但是真的變成一坨屎，周航還是有些鬱悶的。
哪怕只是一種感覺。
抬起頭，周航看著夏可道：“話說，你找我有事？”
“啊？”
夏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來的目的，瞬間她的臉色變得陰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是的沒錯。”
“我懷疑你牽扯到了一起非自然案件中，請配合我的調查，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周航：“···”
要不要這麼一副樣子。
他很懷疑夏可是不是走後門進去的，不然就她這樣，也能來當調查員？
不過好在事先周航就已經考慮過有人會來調查，所以他回答起來倒是遊刃有餘。
“姓名。”
“周航。”
“性別。”
“男。”
“職業？”
“自由工作者。”
一番簡單的調查後，夏可終於扯到了正題上，她凝視著周航，鄭重問道：“你的異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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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變粑粑。”
周航一臉正經的瞎掰。
他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真正的異能，也不可能說出小丑的存在。
如果說之前周航還能心安理得的把小丑給賣掉，那麼當小丑和自己繫結到一起的時候，他們倆就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周航不知道把小丑的存在說出去會發生什麼，他不敢賭，也不想賭。
所以，乾脆瞎掰了一個變屎粑粑的異能。
至於夏可信不信？
管他呢，反正我信了。
夏可當然不信。
她聽到周航的話整個人都愣了三秒鐘，拿著筆頓在那不知所措。
半響後才抬起頭，像是聽錯了一樣歪著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出現幻覺了，你說你的異能是什麼？”
“變屎粑粑啊。你不是看到了嘛，我的異能就是讓別人會誤認為自己是一坨屎粑粑。”
周航淡定的重複了一遍，絲毫不感到有任何的難以啟齒。
反倒是夏可，確認周航沒有說錯後，一臉便秘的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冷漠的對周航說道：“那麼，請描述一下，為何這幾個妖物會來找你。”
嘖，真是現實的女人啊。
夏可對自己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周航自然也能看的出來。剛才不知道自己異能的時候那是如沐春風，一知道自己異能這麼廢柴，立馬變得冷漠。
周航倒是無所謂，夏可的態度變化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唔，如果我說都是誤會，你信不信？”
周航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我之前有個叫劉猛的客戶，他讓我翻譯一個東西，但是三個周前失蹤了，昨天晚上我去他公司找他，結果剛好碰到這三個妖魔。”
周航將昨晚上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除了隱瞞卷軸和劉猛的那個密室，其他都說了，沒什麼好隱瞞的，相關部門肯定都能調查出來昨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所以，等到周航說完後，夏可立馬就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那幾個妖魔是來追蹤劉猛的？”
“沒錯，那幾個傢伙在劉猛身上沒有搜到想要的東西，就任為是我拿了。沒想到他們一到我這裡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自相殘殺全都掛了。”
“···”
對於周航說的，夏可也是半信半疑，她直覺周航沒有說實話，但具體在隱瞞什麼，卻又不知道。
但你要說周航說假話，也不是。
夏可能夠分辨的出那幾個蜘蛛精身上的傷勢是他們自己造成的，這一點周航沒有說假話。所以，虛虛實實夏可反倒是有些迷糊。
“那麼，你知道他們追蹤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和劉猛之前的交易止步於替他翻譯東西。他私生活我從來不在意。所以我說這是一場誤會，你愛信不信咯？”
周航淡笑的看著夏可，他打賭，夏可不會在這裡糾結。
果然，得不到重要的資訊，夏可有些無奈的撓撓頭，只能就罷。
合上記錄本，夏可道：“好了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周先生，妖魔打擾了你的生活是我們的失職，但是我也希望周先生能把這些保密，畢竟你我都是使徒，有些東西還是不泡麵相大眾的。”
這是在威脅自己？
周航面帶笑容說道：“好的好的，我都明白。不知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暫時沒有了。”
夏可搖了搖頭，關於周航這個人他還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不是現在能解決的。所以，她現在只能把疑點藏在心裡。
而看到夏可搖頭後，周航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笑嘻嘻的將自己的本子舉起來說道：“既然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了，那麼，我們來談談關於我門的補償費問題吧？”
夏可：“···？”
···
當夏可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周航竟然給她羅列了幾十條賠款，什麼誤工費，什麼修理費，什麼裝修費。一個普普通通的門，算來算去竟然賠了將近兩萬？！
這是宰大戶呢？
當然，這些錢對於夏可來說都是小數目，但是很不爽啊。
樓上。
周航站在窗臺看著夏可離開的背影，笑容漸漸變態。
當然是宰大戶啊！
夏可一進來周航就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從衣服到鞋子，簡單一算起碼有十多萬，這種大戶他不宰，更待何時？
所以，周航才敢下狠手，宰她兩萬。
昨夜的時候周航身上還一貧如洗，轉眼間自己存款都有十二萬了，說一夜暴富都不為過。
不過周航有一種預感，他感覺未來自己遲早還會和這個夏可相遇。
這是顆優質的韭菜。
小丑緩緩從周航的身上飄出，望了一眼夏可後桀桀怪笑：“爹，咋不讓我把她留下？她知道你的事情，遲早是個隱患吧？”
“叫誰爹呢？跟你很熟嗎？”
周航橫了小丑一眼，坐在沙發上說道：“留下她倒是很容易，但是我可不想捅馬蜂窩，到時候一批一批的人來我就很難受了。”
“而且，現在更重要的是···如何把這筆錢用完。”
十萬塊啊十萬塊。
空手套了十多萬，周航已經想好了如何使用這筆錢。
開咖啡館！
然後當一個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