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貧血的江戶川柯南一邊喝紅棗枸杞茶,一邊找白鴉的時候。
津島修治正躺在病床上看著白鴉的直播。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坐姿歪歪扭扭,絲毫看不出前一刻還在不停流鼻血的模樣。
“就知道某人是裝病。”坐在病房沙發上的安室透拉長了聲音。
“沒有哦,不是裝的,我真的病的很嚴重,病的快要死了呢。”黑髮的少年捂著臉作勢欲哭。
“鼻血……也不是假的。”一旁的綠川無語氣猶豫。
卡奧每次的血,不論是鼻血還是咳血。
都是真血。
咳血還好偽裝,可是鼻血如何假裝?
難道……卡奧真的……
病入膏肓?
而且醫院的檢查報告也顯示了,津島修治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好。
就差直接說津島修治註定活不過二十歲,一副早夭之相了。
“蘇格蘭。”安室透表情嚴肅。
“別信他。”語氣沉重。
除了任務和推理的時候,其他時候別信卡奧說的任何話了啊!景光!
他把我們都當傻子忽悠的!
蘇格蘭:啊這……
“嘁——”少年百無聊賴的嘁了一聲。
相當無聊的在拼拼圖。
拼圖不大,也就一個床頭櫃都桌面大小。
只是每一塊都小的需要用放大鏡去看才能看清楚。
津島修治跟他們說了幾句話都功夫已經拼了一半。
一旁的地上還丟著好幾幅拼好的。
全都是看著讓人不舒服的扭曲畫作。
哪怕拼在一起了也完全看不出畫的是什麼東西。
“你不是很期待白鴉的表演嗎?”安室透吃了顆葡萄,語氣無聊。
明明說要看白鴉表演的是卡奧。
結果現在病房的螢幕上正在直播,卡奧卻一心一意的拼著拼圖。
“霓虹的警方……呵。”安室透看著螢幕中的身影,冷笑出聲。
雖然在美國時白鴉也這麼幹過,fbi也拿對方沒辦法。
但是畢竟自己不是美國人。
霓虹的警界啊……
波本紫灰色的眼睛情緒複雜,混雜著厭惡。
“早該習慣了不是嗎。”蘇格蘭語氣同樣複雜。
“說起來,你們和威雀是同學啊。”又拼完一副拼圖的津島修治抬起頭若有所思道。
讓威雀一起來玩?
“是啊。”波本也不意外卡奧知道這一點。
畢竟初次見面的時候卡奧這傢伙就已經在利用他雙面間諜的身份耍他玩了。
“威雀說自己是拆彈專家,拆彈技術比你好多了……”黑髮的少年用著鳶色的左眼看著波本。
“蘇格蘭的廚藝也比你好……”一副若有所思的語氣。
“因為波本的拆彈技術是跟威雀學的,廚藝是跟我學的……”蘇格蘭笑了笑解釋道。
“某人可是瘋狂偷師呢。”他語氣調侃。
波本:……
這叫偷師嗎?這叫共同進步!這叫取長補短!
“原來如此……”少年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波本。
波本:……這個眼神。
卡奧在嘲笑自己?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你會拆彈嗎?你會做飯嗎?”波本義正言辭反問。
津島修治:你猜?
其實如果我想的話,我也可以會來著……
“反正做飯和波本和蘇格蘭就夠了,我不需要會啦……”津島修治理直氣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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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這個喜歡頂嘴的傢伙,以後把他安排成組織的廚師。
每天給一整個基地的成員做飯。
累死他!/小惡魔笑.jpg
……
直播間內,四人已經陷入了自相殘殺的地步。
“卡奧你看起來好像對白鴉的表演不感興趣?”蘇格蘭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問。
“蘇格蘭蘇格蘭~”卡奧看著他。
“要兔子蘋果——”滿臉天真爛漫。
“好的。”蘇格蘭點點頭。
果然啊,卡奧是個還喜歡兔子蘋果的小孩子呢。
“要兔子蘋果~~”另一邊的安室透學著對方的語氣拉長聲音道。
“嘔。”做了個反胃的表情。
“這麼大人了還撒嬌,丟不丟人。”他吐槽道。
景光都不覺得卡奧那小鬼的語氣噁心嘛?!
“沒辦法啊,畢竟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呢,撒嬌是合理的!”少年眨了眨眼。
“不像波本……”
“已經是快要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呢。”語氣悠悠。
波本:我?老男人?
“你看著我的臉再說一次?”波本指著自己的臉。
“對著我這張臉再說一遍我是老男人?”
“我明明看起來沒比你大多少吧!”波本怒氣衝衝道。
“咳。”蘇格蘭清了清嗓子。
將削好的兔子蘋果擺好盤放在津島修治面前。
“波本,你已經是兩個卡奧的年紀了。”一副深沉的語氣對著波本道。
“是呢,和我死去的舅舅差不多年紀呢。”津島修治附和的點點頭。
波本:欲言又止。
再欲再止。
無話可說。
他滿臉生無可戀的退回沙發上躺著。
決定今天都不要理卡奧這個小鬼了。
而直播間內。
自相殘殺的四人,已經倒下了三人。
最後一個人也搖搖欲墜的即將倒下。
卻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的猖狂笑意。
“白鴉,我贏了,放我出去。”在看到出現的戴著白色烏鴉面具的男人時,語氣冷靜。
“當然……”白鴉鼓著掌,語氣悠閒。
下一刻,所謂的唯一倖存者卻掏出刀子衝他而來。
而看起來已經死去的三人也從地上跳起,衝著白鴉奔去。
四個人都手持匕首。
“果然是四名機智勇敢的……白痴。”他們聽到白鴉輕笑著道。
態度輕蔑嘲諷。
下一刻,手中的匕首爆炸,炸斷了他們持刀的手。
看起來輕飄飄的白色羽毛劃過,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白色的羽毛落在血泊中,依然潔白。
“我可是被迫自衛啊。”白鴉悠悠的嘆息。
“那麼,本次審判到此結束,各位……下次再見。”他摘下禮帽欠身行禮,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飄落的白色鴉羽。
“國王遊戲,只有唯一的倖存者能活下來,但是……”津島修治看著漆黑的螢幕,眼眸暗沉。
“倖存者就只是倖存者,國王才是唯一的玩家。”他的眼神悲憫,但又說不清到底是悲傷還是憐憫,亦或是無可救藥的絕望。
表情和語氣都冷淡極了。
彷彿所謂的悲憫也是錯覺。
“卡奧你,怎麼感覺很瞭解的樣子……”蘇格蘭笑了笑。
比起瞭解,倒不如說……
卡奧就像參加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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