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與天庭，不一樣。”邪靈老祖嘆道。
“當然不一樣，本神說的是夜隱族。”何凡不屑地道。
“大人，天庭，諸天萬族，乃至整個星空，都是吾等的對立族群，這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雙方不可能共存，必有一方滅亡。”
邪靈老祖沉重地道：“而夜隱族，與我們是同源同根，這仙界所有族群，都可以說是兄弟族群。”
“你們互相打過仗嗎？”何凡問道。
“打過，但生死廝殺，只有在那幾位大神下令下，才會發生。”邪靈老祖道。
“那不就結了，沒有永遠的兄弟，只有永恆的利益，這是天的旨意。”何凡冷聲道：“你說那幾位大神下令，會生死廝殺，天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
“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自從打下天庭之後，這種族群之戰，幾乎就沒有再發生過了，除了那位隕落的偽不朽。”邪靈老祖道。
“那位偽不朽的族群，被滅了？”何凡驚愕。
“是的，那位偽不朽隕落之後，族群也被四位大神抹除。”邪靈老祖沉聲道，又補充了一句：“一個不剩。”
“為何？難不成，是那位偽不朽在位時，曾得罪過四位大神？”何凡好奇。
“未曾得罪，那位偽不朽在世時，對於其餘族群，也沒有欺凌，族內的成員，也沒有表現的多狂傲，但四位大神要滅，吾等也不敢詢問原因。”邪靈老祖道。
“算了，不討論這個了，出發，進攻夜隱族。”何凡沒有再詢問，正事要緊。
反正雙方和星空族群，是註定對立，只能有一方活下來，作為星空大代表，何凡有責任弄死他們。
吼
兩族大軍集結再次殺了出去，何凡拉著邪靈老祖，低聲道：“有些族群，強者不能留太多。”
“大人。”邪靈老祖渾身一震，之前已經弄死十個道祖了，還要殺？
“天的安排，方便以後管理。”何凡淡漠道：“現在你是本神的人，本神才通知，別到時，你族群死乾淨了。”
“我明白了。”邪靈老祖深吸一口氣，待會要下狠手了。
何凡微笑點頭，帶著兩族大軍，加速前進。
夜隱族距離天族大陸有些距離，何凡全力飛行下，也用了半天時間，才趕到夜隱族。
“速戰速決，不可拖延。”何凡一聲令下，放出兩族大軍，殺向夜隱族老巢。
“何凡，你這個混賬！”夜隱老祖氣炸了，怒吼一聲，直接殺了上來。
“辱罵完美生靈，你的下場會很慘！”何凡冷哼一聲，迎上夜隱老祖，邪靈老祖去對夜隱族下手了。
黑氣翻湧，夜隱老祖身化黑暗之中，一股冰冷殺機席捲而來，這次是真的動了殺意。
“可惜，你只是半步不朽中期。”何凡淡漠道，就算是夜隱老祖動了殺意，拼盡全力，也破不了他的防禦。
“就算是死，本座也要你不好受！”
夜隱老祖低吼一聲，萬道黑氣絞殺而來。
“廚神開界。”何凡淡然一語，廚神世界擴張而去，籠罩夜隱老祖。
“你明明已經答應，不會動手，為什麼要對我族下手！”
夜隱老祖瘋狂嘶吼，黑氣不斷轟擊何凡，卻是連近身都做不到，一道刀芒直接將他劈飛。
“本神，不需要和殘次品講道理。”何凡漠然道：“服從天，是你唯一的出路！”
“天立！”夜隱老祖低吼，怒火洶湧：“天立真的瘋了！”
“侮辱天，罪不可赦！”何凡冰冷地道。
“天立，真的要背棄當初的盟約？他就不怕，像那位偽不朽一樣，隕落身死，功虧一簣？”夜隱老祖聲音發寒，淒厲長嘯：“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嗯？”何凡眉頭一皺，那位偽不朽的死，難不成還有隱情？盟約？
“給你一個臣服的機會。”何凡淡漠道：“就算是將來出事，你等也是被脅迫，選擇吧，是滅亡，還是臣服苟活？”
“……我臣服。”夜隱老祖張了張嘴，估量了下雙方實力，唯有一聲嘆息。
“這就對了。”何凡微笑道：“來，和本神說下，那盟約是怎麼回事。”
“我……”夜隱老祖面色怪異，忌憚地看著他：“你會不會聽完後，就會將我殺了？”
“不會，本神可是……”
“你之前還答應，不動手。”夜隱老祖直接打斷他的話，何凡的話，跟放屁一樣，完全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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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偉大的天的名義起誓，這次你信了吧？”何凡哼聲道。
“暫且信你。”夜隱老祖勉強相信，低聲道：“這是我無意間，在聖地中找出的秘辛，在久遠以前，那時候天立等存在還只是不是偽不朽，他們不知道見到了誰，在那人的主持下，簽訂了特殊契約。”
“特殊契約？”何凡皺眉：“見過誰？那位可有記載？”
“未曾有記載，契約內容也不清楚，但其中簽訂的，就有那位偽不朽，違反契約的懲罰，就是自身身隕的下場。”
“一份契約，也能限制偽不朽？”何凡嗤笑，有些不信。
“事實是，那位偽不朽，當初也有獨大的想法，雖然沒有像你這般直接動手，但也曾聯絡過吾族上一任首領，那位首領最後去了聖地，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屍體了。”
“那位偽不朽，是去了那個地方才隕落，怎會與契約有關？”何凡不信地道：“就算是契約，若是別的方式隕落，本座還相信，但在那個地方隕落，完全是自尋死路。”
“但他們隕落了，這是事實，不用在乎什麼死法，只要結果。”夜隱老祖沉聲道。
“契約內容你也不清楚，這只是你的猜測，天簽訂的契約，比你更清楚裡面的內容。”何凡淡漠道。
夜隱老祖沉默。
“那份契約何在？”何凡又問道。
“在聖地，帶不出來。”夜隱老祖道。
“帶不出來？”何凡皺眉。
“是的，那份契約十分詭異，一旦拿出聖地，就會自動消失，自己迴歸聖地，未曾察覺到任何力量波動。”夜隱老祖沉重地道。
“半步不朽，也無法察覺，那其餘四位大神，可曾提到過契約？”何凡問道。
“沒有，我平日裡接觸不到四位大神，但是，我是在機緣之地，見到上任首領的屍體。”夜隱老祖再次道。
“那又如何？一起進入那個鬼地方的。”何凡道。
“上任首領去的是聖地，而且，那個地方附近，有強者看守，無人見過上任首領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