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聖人法門，在白凡口中彷彿就是普通的法術而已。
但是若是讓外人知道，卻是要打破腦袋都要護住的絕世機密。
那可是聖人法，連聖人都趨之若鶩的頂級法門。普通修者得到的話，將會潛力無限，戰力無雙。
裴兩人驚喜萬分，他們一個是太陽神棄女，一個是散修問道，都無依無靠。
到了聖人層次，他們其實已經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了。
若是白凡不指點他們的話，也許幾十上百萬年之後，他們全部都要老死，卻也難以再進一步。
並非先前他天賦多麼強大，到了天神聖人，還會一往無前。有些人的天賦很強勢，但是到了天神聖人，已經耗光了所有天賦和氣運，自然就難以進步。
可是有了白凡的指點，那就不一樣了，一切有限成無限，一切有法成無法。
白凡開始天人合一，言出法隨。
口若懸河，天降異象，地湧金蓮。
裴和月姑聽了，如久旱逢甘霖，寒冬暖陽，臘日裡的涼風，十分舒服。
之前的一切不解之謎，一下子都豁然開朗了。
月姑都忍不住想哭，有些問題困擾了她二十多萬年，一直得不到解決。找不到人詢問，尋不到人解惑，她難受了二十多萬年。
至於裴，他對這個感受最深。
散修出身，一切自己摸索，以前還好，成聖之後，他發現一個小問題摸索幾萬年都算是快的了！
可是人生有多少個幾萬年！？而且摸索出來的問題，未必是對的，那才是最揪心。
先前還對白凡有些懷疑，更是已經做好為白凡出死力的裴，現在才是知道自己多麼無知和可笑。
對於白凡來說，聖人不過爾爾。人家能對聖人之法領悟如此之深，培養幾個聖人完全不成問題。
他區區一個劍聖，根本無足輕重。
裴臉色一紅，然後繼續沉入修煉之中。白凡的指點，讓他欣喜若狂，瘋狂吸收養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人睜開眼睛，發現白凡已經不見了，而他們的修為都做出了一些小突破。
雖然還是當前初階境界，但是他們更進一步，以前有些空虛的靈臺識海，都變得充實。
之前虛幻的天道元神，也是變得更加凝實！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抱了抱拳，互道恭喜。
此時距離白凡指點裴兩人，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他帶著霓裳正看著天狗在錘鍊將來天山弟子修行！
地方已經不是月宮，而是來到了天河邊。
此段天河，已經封閉，成為了禁地。
期間也是有人來打量過，但是都被白凡發現，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甚至有一名超凡天神前來窺視，都被白凡捏死。
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窺視過了。
讓混元聖人前來，很不現實。
“都沒吃飯啊？速度這麼慢！”
天狗人立而起，手中拿著鞭子，不停的追趕那些天山弟子，把他們打的皮開肉綻。
見到白凡的時候，那些弟子還不忘要打招呼。
天狗也看到白凡了，招呼他們繼續前進，不能後退，然後就屁顛屁顛的來到白凡的身邊。
白凡看著那些弟子在岸邊對練完之後，就開始跳入天河之中游泳，被水怪不斷偷襲，然後又被天河自帶的特性摧殘肉身，痛苦慘叫，微微笑著。
天狗來了，道：“主人，這些小崽子各種偷懶，我這是給他們一點教訓。”
朱天蓬已經出關了，他跑了過來，看著那些被虐的死去活來之人，笑呵呵道：“看不出來啊，你這老狗這般狠，他們這還是一點教訓？”
天狗桀驁道：“你管我呢。”
霓裳看著那些被虐的死去活來弟子，心有不忍，道：“主人，他們好痛苦的樣子，還是不要這麼高強度的錘鍊更好。”
白凡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霓裳這下沒話說了，白凡看了一眼，便是轉身就走，道：“強度還不夠，我看到有的人還有空罵娘呢。”
朱天蓬：？？？
霓裳：？？？
天山弟子：？？？
他們有的人見到白凡來視察，特別賣命，但是聽到這一句話，差點沒忍住把白凡罵個千百遍。
難道你瞎了，沒看到我們已經很多人被虐哭了麼。
天狗卻是眼睛發亮，笑呵呵道：“主人放心吧，不過你給我一個標準，讓我怎麼訓他們。”
白凡淡然道：“只要死不了，就往死裡訓。真的死了，就找閻王要人。”
“不，不，不，我要離開這裡……”
已經有人聽到了，當場就崩潰，想要遊上岸，逃離此處。
但是天狗看到了，直接過去一腳踢回天河之內，然後抖擻一下身子，身上狗蝨子化作狗崽子，都是天狗的身外化身，幫他吊打那些人。
“噗！”
火孩兒一拳打爆了一個狗崽子，然後就要逃。
天狗月缺愣了一下，獰笑著過去將火孩兒摁入天河之中嗆水，然後拳打腳踢下去，打的火孩兒痛苦不堪。
“好樣的。”天狗朝那些反抗的人咧嘴笑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最新任務，只要你們能夠扛得住任務，然後還從我手中逃走，那我就放你們一天假。”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歡呼起來，開始想盡辦法逃走。
但是天狗太強了，強橫的超凡巔峰神格，把他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給掌握住。
誰想要逃走，狗崽子就能把他們打回來。厲害一點的，能打得過狗崽子的，月缺也允許他們動手。
但是後果要自負，月缺很可能會親自過去教訓他，就如同火孩兒，有事沒事就拉出來吊打。
天河之上，慘叫不斷。
雖然悽慘，但是那些人的修為和耐力，還有意志各方面都在瘋狂的提升。
白凡帶著霓裳，以及朱天蓬離開，邊走邊道：“天蓬啊，你也該去提升一下戰力了，你……”
轉過頭，朱天蓬已經跑路了。
霓裳笑呵呵道：“這個傢伙，越來越圓滑了。”
白凡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淡然道：“你也別笑他，是時候你也該提升一下了。天河之上，我佈置了時間蟲洞，能夠讓他儘快提升，你也可以進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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