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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記憶

沉默了一會兒,琥珀嚴肅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失去了什麼嗎?”

“你有辦法嗎?”紅豆眨了眨眼趕緊問道。

“有。”琥珀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不確定這會不會反而害了你,我看過你的診斷報告,你丟失的記憶並不是被人為封印的,而是你自己的潛意識選擇性的遺忘了,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受到極其劇烈刺激後潛意識的自我保護,也就是說找回的記憶或許會讓你更加的痛苦。”

“沒關係。”紅豆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寧願在真相中死去,也不願意在迷茫中徘徊!”

“好樣的。”琥珀笑了笑,伸手打了個響指,瑩從窗外跳了進來,趴在了琥珀頭上。

“準備好回到過去了嗎?”琥珀迅速結出幾個印,說道。

“來吧!”紅豆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麼。。。出發!”琥珀說完,伸出右手貼在了紅豆的額頭上,同一時刻,瑩抬起頭來,血紅的萬花筒印入了紅豆的眼中,帶著紅豆的意識進入了精神的世界。

時空扭轉,周圍暗了下來,黃昏的海岸漸漸出現在眼前,兩個身影正站在海邊,正是小紅豆和大蛇丸。

琥珀和紅豆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後,彷彿一個看客一般。

“老師,我可是有好好調查過哦。”紅豆興奮的指著遠處的巨大島嶼說道:“這個是母島,那兩個是太郎島和次郎島,最後那個嘛。。。是奇怪島!”

“你還真的全都知道啊。”大蛇丸陰冷的笑聲傳來。

“嘿嘿,我也想成為老師這樣強大而優秀的忍者。”紅豆堅定的說道。

“呵呵,是嘛。”大蛇丸嘴角露出一絲饒有興趣的笑容,彷彿毒蛇發現了獵物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一幕幕的記憶場景不斷的變化著,時而模糊一片時而又清晰的如同真實一般。

“這就是我丟失的記憶嗎?”紅豆站在琥珀身邊喃喃的說道。

“嗯,我單獨讀取了這一段記憶,但並不等同於你恢復了這段記憶,你只能看,卻沒法身臨其境。”琥珀解釋道。

“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紅豆疑惑的說道。

“繼續看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

場景不斷的變動,很快就進入了一處昏暗的地下基地,一排排的裝置,一具具實驗體,如同恐怖的地獄一般,記憶中的紅豆開始害怕,開始迷茫,做事總是心不在焉,有一天,一個青年被帶進了實驗室中,再也沒出來,然後是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第十個人。。。

終於有一天,大蛇丸帶著紅豆走進了實驗室,巨大的玻璃水槽中,一個小女孩在營養液中飄動著,不,那不是小女孩,那是個怪物!渾身長滿了鱗片,如同魚人一般噁心。

“紅豆,最可怕的事不是它,而是失去了對真理的追求。”大蛇丸陰冷的笑容在燭光下冷的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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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繼續變化,越來越多的記憶被提取出來,滅絕人性的實驗充斥在記憶中,即使是琥珀都彷彿能感覺到一絲涼意,更別提當時的紅豆了。

終於有一天,紅豆崩潰了,逃出了基地,慌亂的逃離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然而紅豆失敗了,被大蛇丸抓了回來,成為了咒印的試驗品,當大蛇丸那蛇一般的毒牙咬在紅豆後頸那一刻,劇烈的痛苦爆發了。

“呃~~~”琥珀身邊的紅豆渾身顫抖了一下,緊接著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與記憶畫面中的紅豆一樣掙扎著,哀嚎著。

“記憶同步了嗎。。。”琥珀皺了皺眉頭,伸手試圖去隔離這種同步,可惜失敗了。

一夜的哀嚎,無盡的痛苦幾乎吞噬了紅豆的靈魂,當咒印漸漸歸於平靜時,紅豆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門再次開啟了,大蛇丸緩緩的走到了紅豆身邊。

“哦?居然還活著,十個實驗體中只有一個活了下來,這大概就是強者生存吧。”大蛇丸陰沉的笑聲傳遍整個房間。

忽然,紅豆抓住了大蛇丸的腳腕,痛苦的問道:“我這麼。。。這麼尊敬您。。。為什麼?”

“因為你追求力量的慾望還不夠啊,憎恨,意念,都不夠。”大蛇丸那非人的長舌舔了舔嘴唇,說道:“但是,作為唯一的倖存者,說不定還有一點價值,那就和我一起來吧!”

紅豆呆呆的看著大蛇丸,許久,低頭移開了視線,她已經做出了選擇。

“是嘛,那我就去尋找更加優秀的孩子了。”大蛇丸毫不在意的起身,離開了。

大門重新緊閉,紅豆渾身一軟昏倒在了地上。

記憶的畫面停止了,周圍重新陷入了黑暗,緊接著一陣恍惚,兩人重新回到了病防治中。

“怎麼樣,找到答案了嗎?”琥珀問道。

“嗯。”紅豆蜷縮著坐在床上,兩眼有些出神,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生命的活力,那一雙漂亮的紫色眼眸都顯得有些灰暗了。

“大蛇丸那家夥就是條冷血的毒蛇,離開他對你來說是件好事。”琥珀聳了聳肩說道。

“嗯。”紅豆應了一聲。

“既然你放棄了跟隨他,就別再糾結這些了,該吃吃該喝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琥珀安慰道。

“嗯。”

“喂,你該不會真變成傻子了吧?”琥珀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問道,紅豆真要是因為記憶的衝擊變成傻子了那可就糟了。

忽然,紅豆抬起頭來,盯著琥珀說道:“我拜你為師吧。”

“呃?你說什麼?”琥珀傻眼了,這劇情轉折的也太快了吧?!

“我說,我要拜你為師!”紅豆鼓著腮幫子說道。

“為啥?”琥珀愣愣的問道。

“因為你和大蛇丸不同。”紅豆認真的說道:“不管是你,自來也大人,綱手大人還是三代火影大人,你們和大蛇丸不同,跟你們在一起總是感覺很溫暖,很安心,而我從小跟隨在大蛇丸大人身邊,只能感覺到黑暗和冰冷,現在既然我放棄了跟隨大蛇丸的腳步,那麼我想試著跟隨你們的道路,或許能新的目標。”

“這怎麼可以?我比你大不了幾歲,而且我還是漩渦一族的族長唉,收徒弟這種事情可比收學生麻煩得多,還得透過長老會。”琥珀捂著額頭說道。

“那我就改姓漩渦好了,家族內部的事長老會無權過問,而且漩渦紅豆也蠻好聽的。”紅豆調皮的眨了眨眼說道。

“唉?這也行?!”

“當然,御手洗這個姓本來就是孤兒院給我起的,好難聽,我早就想改掉了。”

“不行不行,這也太亂來了!”

“嘻嘻,就這麼說定了。”

“喂,我還沒答應呢!”

“你不答應的話我見人就說你摸人家大腿佔便宜!”

“。。。。。。”

(“御手洗”在日語中代表的其實是洗手間的意思,好難聽的說,所以還是改掉的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