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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松溪派傳人(一)

江寒一把拉住她手,皺眉問道:“衛藍,你搞什麼呀,我好心好意給你買份禮物,你幹嗎不要?我又不是經常送你禮物,好幾年才送一份,你有什麼不能要的?哦,光許你對我好,為我默默做了那麼多事,就不許我對你好一次了?”衛藍用力甩開他的手,道:“我什麼都沒為你做過,你少自作多情。”江寒走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道:“姓衛的,我告訴你,今天這鐲子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要是敢不要,我可來硬的了。”衛藍冷笑道:“唷,你還威脅起我來啦……”嘴裡說著話,身子已經轉過來,右臂橫掠,右掌朝他左頸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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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卻趁勢往她懷裡一撲,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這樣一來,她右臂橫在外門,也就打他不到了。

衛藍羞惱成怒,俏臉一沉,喝道:“你幹什麼?放開我,找死啊你?”說著,右手圈轉回來,一把捏住他的耳朵,要把他從自己懷裡拽走。

江寒呵呵一笑,左手突地插入她的腋下。衛藍登覺右臂痠軟不堪,又癢癢又難受,其上一點力氣都沒了,哪裡還捏得住他的耳朵,老老實實地耷拉在身邊,嘴裡罵道:“你無恥!”

江寒只是笑,也不理她,抱著她走到桌旁,將那只手鐲拿起來,再把她手抓到眼前,再次親手給她戴上,道:“我看你挺喜歡的,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要呢?你還真別嫌貴,再貴也難買你喜歡。”衛藍目光冷冷的瞪著他,江寒一臉無辜的說:“怎麼送禮還送出仇恨來了呢?我覺得你不應該仇恨我啊,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應該是喜歡我才對啊。”衛藍深深看他一眼,道:“好吧,我收下,你放開我。”江寒笑道:“這才對嘛,乖……”說著鬆開了她的身子。

衛藍卻又很快將那只手鐲摘了下去,江寒臉色一變,剛要質問她,聽她說:“你忘了規定了?”江寒奇道:“什麼規定?”衛藍道:“女性不得佩戴首飾。”江寒撇撇嘴道:“都什麼年代了,誰還遵守這條規定,你看人家不也都戴著呢?你就戴著吧,沒事的。”

衛藍搖搖頭,將手鐲裝進盒裡,又把盒子放到辦公桌下的抽屜裡,至此,算是接受了江寒這份禮物。

江寒有些納悶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最開始拒絕這份禮物,而最後又勉為其難的收下,不過應該跟那個規定沒什麼關係。

“走吧,我帶你去見餘男!”

衛藍瞧也沒瞧他一眼,徑自走向屋門。

江寒好奇的問道:“餘男是誰?”

衛藍也沒理他,拉開屋門走了出去。江寒唯有苦笑,這個女人,真的很鍛鍊人的耐性,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她,也就是自己,跟她熟悉了,也對她十分瞭解,這才能忍受得了,換成別人,估計早就被活活氣死了。

二人再次回到十六樓,衛藍帶江寒進入了一間化驗室,當然,化驗室只是這間屋子的掩飾,儘管外面真的擺放著一套標準的化驗裝置,而當推開內門進入內間的時候,才會發現這間化驗室的真面目,赫然是一座中型的格鬥訓練館。

訓練館簡單而又簡陋,只在地上鋪著一層薄薄的墊子,除此之外,別無它物。要不是江寒早就知道這裡是用於特勤人員進行格鬥擒拿訓練的場館,肯定會誤以為這是一間沒有被使用的空置房間。

此刻,在墊子正中,坐著一個年輕女子,二十二三歲的年紀,短髮,容貌說不上美,但是臉型姣好,五官精緻,是個很耐看的女子,尤其是那雙眸子,極其靈慧,令人過目難忘,她身段苗條,因為坐著的緣故,看不出身高,估摸著在一米六五左右,上身一件白色的雙肩帶背心,半透,可以清晰看到裡面穿著的黑色文胸;下身是條深藍色的運動褲,赤足,腳丫很白,盤膝坐在墊子上,似乎正在修煉一門很古老的功法。

她聽到二人腳步聲後,抬眼看來,認出衛藍,左手在墊子上輕輕一撐,便站起身來。

江寒留意到,她起身的動作輕盈而又自然隨意,渾然天成一般,從中透著股子說不出來的意境,心下一動,這丫頭是個高手呢。

衛藍走近前,道:“餘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江寒。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嗎?他今天回來了,你們認識一下吧。”

江寒走上前,對這個餘男微笑示意,而並沒有主動伸手過去跟她握手,要知道,社交場合上的男女握手,男方要等女方伸手出來,要被動的接受,而不能主動遞手,這當然不是凸顯大男子主義,而是對女方的一種尊重,留給對方不跟自己握手的選擇,以免給對方造成尷尬,同時也能最大限度上為自己免去難堪。

餘男上下打量了江寒一番,臉色淡淡的道:“哦,你就是江寒。”

江寒聽得一怔,聽她這語氣,似乎對自己怨念頗深,而且有種輕鄙自己的味道在裡面,可是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啊,又怎麼會讓她心生怨念呢?不由得看向衛藍,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衛藍正要為他介紹餘男,見他看過來,介紹道:“這位是餘男,是最近一批入選新人中功夫最好的,學的是武當內家拳……”

餘男打斷她的話,強調道:“是張松溪祖師爺親傳下來的武當松溪派內家拳!”

衛藍被她硬梆梆的打斷,只是抿了抿嘴,沒有更多表情,續道:“她已被分到了內勤一組,不過不會幹太久,上頭已經發話,將會對她進行重點培養,不久的將來,就會調她進入中南海,作為貼身保鏢守衛國家領導人與國外首腦政要的夫人。”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餘男眼角微微翹起,儘管臉上沒有露出明顯的自得的神情,不過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中南海保鏢?”

江寒腦海中冒出這五個字來,再看向餘男的時候,臉上就多了一絲欽敬之意,見她也正看向自己,便捧她道:“原來是武當派張四俠的傳人弟子,果然是名門高徒啊。”

餘男聞言臉色變得很奇怪,問道:“什麼張四俠?”江寒笑著解釋道:“張松溪,不是張三丰門下的第四個弟子嘛,張三丰一共七個弟子,被江湖中人尊稱為七俠,張松溪就是其中的四俠,你沒看過《倚天屠龍記》嗎?”餘男又問:“《倚天屠龍記》是什麼東西?”江寒道:“是金庸寫的一部武俠小說啊,可不是什麼東西!”餘男鼻間輕嗤,有些輕視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就是因為小說看多了,所以才這麼不學無術?”

不學無術,這是個大大的貶義詞,用在某人身上,就是對其很重的批評與貶低了。平時,這個詞用得很少,只有在很極端的情況下才會被人使用,而且通常是上級教訓下級、長輩教訓晚輩、老師教訓弟子的時候使用。但餘男與江寒並不是這三種關係中的任一種,兩人只不過是頭次見面而已,而且剛剛認識不過幾分鐘,餘男就突然丟擲這個詞來,這令江寒與衛藍都是臉色一變。

餘男毫不理會江寒臉色變得很難看,哼了一聲,續道:“史料記載,張三丰是元末明初的人,張松溪祖師爺是嘉靖朝的人,兩人隔著將近二百年呢,儘管確實是上下傳承,可怎麼會是親傳師徒關系了?武俠小說不過是胡編亂造,你怎麼能夠當真?”

江寒先被她嘲諷說是不學無術,現在又被她一番教訓,心下暗暗發惱,可卻沒有任何辦法反駁,畢竟人家說得對,只能暗生悶氣。

餘男又道:“你當真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出來當真事講,這就讓人笑話了。我覺得你最好沒事的時候多看看書,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寒怎麼會想到,自己一時輕佻,出言不慎,被眼前這個不近人情的丫頭一頓批評教訓,當眾沒臉?心中又是惱火又是後悔,強自壓制住怒氣,反唇相譏道:“說實話,我要不是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連張松溪是誰都不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