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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交鋒(一)

“啪”的一聲響,邢寬又拍了桌子,怒道:“好你個江寒,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還知道你是什麼人嗎?你還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嗎?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有沒有一點教養與品德了?國安局怎麼會錄用你這麼素質低下的人,我看你簡直是給國安局丟臉,你是國安局的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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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聽了這話也不惱,哈的一笑,道:“邢局長,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下你,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國安局的人,我出身於國安部謝謝。”

國安局與國安部,雖然都是國安,但差距可大了去了,就好像公安局與公安部一樣,兩者根本就沒得比,儘管兩者之間確實也沒有任何可比性,但兩者的地位是顯而易見的,說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有點誇張,但事實上也差不太多。

如果江寒只是東海市國安局的人,那麼邢寬在面對他的時候,將不會有任何壓力,可他頭上頂著一個國安部的帽子,就讓邢寬有點鬱悶了,倒也說不上是投鼠忌器,但總是不舒服,心中有種打打不得罵罵不得的感覺,就像是面對著一隻刺蝟,無處下口。

邢寬嘴角抽搐了下,定定神,怒哼一聲,道:“我不管你出身於哪,你也不用拿大帽子嚇唬我,你都要講規矩講道理。這次我之所以叫你過來,就是要跟你講一講道理,我問你,你害我兒子身受重傷,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交代?”

江寒嘿嘿冷笑,道:“我給你一個交代?我憑什麼要給你一個交代?你兒子是我打傷的嗎?”邢寬怒道:“確實不是你打傷的,是殺手打傷的,可那殺手也是你引去的啊,這一點你敢否認嗎?”江寒沒有陷入他後半句編織的語言陷阱裡,嗤笑道:“既然是殺手打傷的,那你就去找殺手啊,讓殺手給你一個交代。”邢寬大怒,繞出辦公桌,走到他跟前,伸手對他胸口指指點點的道:“我要是找殺手要交代,我還找你幹什麼?”江寒一臉無辜的道:“是啊,你不去找殺手,你找我幹什麼?你這不是本末倒置嗎?我也是受害者啊。”

邢寬一時為之氣結,臉色鐵青,強自壓制住怒氣,叫道:“法律上會講主犯與從犯,哲學上也講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我兒子受傷這件事裡,殺手是主犯,你就是從犯;殺手是主要矛盾,你就是次要矛盾,你不要想逃避責任。你就認了吧,你有罪!”

旁邊於大偉幫腔兒道:“就是,江寒你就算口吐蓮花,也逃避不了責任。沒有你就沒有殺手,沒有殺手子昂就不會受傷,現在子昂受傷了,你想擦屁股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江寒冷笑道:“按邢局長的理論,周曉萌也是從犯,她也有罪,所以你這個常務副局長,以權謀私,公報私仇,就把她給停職了?”

邢寬氣得漲紅了臉,怒道:“你這叫什麼話?我是什麼人?我怎麼會公報私仇?她周曉萌被停職,是因為她工作上存在問題,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退一萬步講,就算跟這件事有關係,那也是她處置不當,她罪有應得……你少給我轉移話題,現在在說你的問題,你說吧,你就此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江寒好笑不已的搖搖頭,道:“邢局長的理論還真是稀奇,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自己兒子被殺手打傷了,不去找殺手要交代,反而要為難同為受害者的我,這是什麼理論?是領導理論嗎?指鹿為馬,說黑為白?按你的理論,如果於主任在大街上被一個恐怖分子劫持了,那麼在恐怖分子逃命的過程中,擊殺或者擊傷了路過群眾,那群眾的家屬反而要找於主任理論了?於主任剛才也是這麼解釋的吧,這就是你們兩位領導的理論水平?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於大偉被說得臉色青白不堪,哼道:“不要拿我舉例子,這樣不好的。”

邢寬冷笑道:“你不要胡攪蠻纏了,你舉的例子跟我兒子受傷的情況完全是兩碼事,那兩個殺手就是衝你去的,你給我兒子帶來了危險,這是你無法抵賴的。”

江寒鄙夷的瞧著這位位高權重的市公安局第一副局長,道:“那兩個殺手確實是衝我來的,這一點我承認,但你知道事實真相嗎,就在這裡大放厥詞?事實上,你兒子跑到周曉萌家裡送花,被拒絕後,已經走掉了,但他後來卻又回來了,而且是跟殺手一起回來的,並為殺手充當了馬前卒,幫他們詐開屋門,為虎作倀,甚至還要幫著殺手把我找出來,為什麼?因為他恨我,他恨不得我死,所以甘願充當東瀛小鬼子的走狗,幫他們對付我。這麼說起來,我還要跟你們父子要個交代呢,為什麼要幫殺手對付我?不過,哼哼,我不像你們父子那麼小肚雞腸,我可以無視這件事。而且我話裡的重點也不是這件事,你們聽好了,我要表明的意思是,是你兒子邢子昂自己找上殺手的,因此後面發生的事情都是他自找的,都應該由他自己負責。”

邢寬確實不清楚事實真相,他只知道兒子是被江寒引去的殺手重傷的,而他覺得這就已經夠了,就足夠向江寒問罪了,直到今天、現在,他才清楚,原來兒子居然跟殺手混到了一起,而且是主動跟殺手混到了一起,而並非是在周曉萌家裡作客的時候被殺手誤傷的,這兩者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前者兒子作為殺手的幫兇,就算被殺手擊傷,也是他與殺手之間的矛盾,跟江寒就沒什麼關係了;後者情形下他才是無辜的受害者,江寒才負有一定的責任。

江寒冷笑道:“其實要說起來,我還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呢,因為如果不是我最後出手,把兩個殺手一殺一擒,你兒子已經被他們帶到樓下殺人滅口了,到時候又豈止是被擊傷左臂那麼好?我這還沒找你們父子索要酬謝呢,你們倒好意思腆著臉責問我的不是?我真想問一句,邢局長,你的臉怎麼那麼大呢?做不到明辨是非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誣賴好人,這就是你們邢家一貫的為人處事作風嗎?嘖嘖,我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邢寬被他羞辱的滿面紫紅,卻又無法辯駁,畢竟他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他出手,自己兒子已經被殺手殺掉滅口了,就衝這一點,自己要是稍微有點良心的話,就不應該問責於他……唉,自己也真是氣暈了頭了,聽聞兒子左臂很可能落下殘廢後,心神完全都給亂了,一心要給他抱不平,便不問青紅皂白拿周曉萌與眼前這小子開刀問罪,結果到現在弄了個大笑話出來,還弄得自己下不來臺,真是尷尬啊。

於大偉咳嗽一聲,道:“江寒,我提醒你,要注意用詞與禮貌,你怎麼能對邢局長這麼說話呢?尊敬領導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江寒對他一笑,道:“我平時很尊敬領導啊,不信你去找我的領導問問,不論新老領導你都能問的,至於眼前這位,首先他不是我領導,其次他做出來的事情實在不值得人尊敬,所以我沒有理由尊敬他,這個尊敬的好機會還是留給你吧,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放過每個向他表示尊敬的好機會。”

於大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招來了他這麼一大套話,被他夾槍帶棒的弄得很是狼狽,悻悻的道:“你不要耍嘴皮子功夫,也不要太過分,誰有理誰沒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江寒見他都開始胡說八道了,便沒再理他,看向邢寬道:“邢局長,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見教沒有?如果你非要遷怒到我頭上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對了,有這麼個事兒,我最近惹著了境外的殺手組織,對方接二連三的派隊刺殺我,說不定過些日子還要來,所謂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令公子將我當成情敵死仇,那麼令公子跟再來的殺手也就是朋友了,我說不定會帶著那些殺手接近令公子,讓他們好好交交朋友,你覺得怎樣?”

“你……你……”

邢寬見他竟然當眾威脅自己,只氣得說不出話來,伸手對著他連點,手指在半空中連連顫抖,最後冒出一句:“我看你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