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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美也是一種過錯

此時二號廠房門口的人還在烏央烏央的往外出,江寒粗略計算了下人流量,估摸著這間廠房裡最少要有一千個工人,一千個工人聚到一間廠房裡工作,就算廠房再大,環境又能有多好呢?不說別的,只說裡面的空氣,恐怕就渾濁得令人無法容忍吧,唉,類似洪阿妮這樣的女孩子賺點錢還真不容易啊。

洪阿妮似乎落到了後面,當然,江寒也已經知道,她就算一心儘快走出來,可被那個叫什麼許飛的男子纏住,怕也走不出來這麼快,可能要等到所有人都出來,她才能出來,因此也沒著急,就安安靜靜的站在路邊等著。

過了一會兒,人流量終於降了下來,隨後又變得稀疏不堪,到最後只有十來個女工說笑著走了出來。江寒凝目望去,想從中找到洪阿妮尋找自己的目光。這十來個女工見他望過來,也都好奇的打量他,有兩個女孩臉上甚至現出了花痴的表情,只把江寒看得不好意思,忙轉開了頭。不過他也已經確定,這些人裡沒有自己要找的洪阿妮,因為她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沒有一個是猶疑或者詢問的。

“怎麼還沒出來呢?難道是被那個許飛纏得走不了了?”

江寒正皺眉呢,忽然瞥見門內又走出一男一女兩個工人,那女的二十歲上下年紀,身形不矮,一米六五左右,體態很是苗條,膚色微白,容貌甚是俏美,尤其是那雙眼眸,狹長靈秀,十分迷人,她臉上還帶著不耐煩的神情,步伐也很急迫,但走起路來很有股子氣質,一舉一動都透著佳人風采。

江寒只看得心中一動,這丫頭應該就是洪阿妮了吧,按說她也該出來了,而且這個小美女也正符合洪阿妮那“園花”的綽號,嘖嘖,真是想不到啊,小黑那個臉容刻薄難看的傢伙,居然會有這樣一個漂亮的妹妹。

他心中讚歎著,目光瞥及跟在那小美女身邊的那個男工人,見他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瘦削,跟根竹竿似的,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正緊跟在那小美女身邊,嘴裡不停地說著什麼,心中暗想,這小子應該就是在電話裡聽到的那個纏著洪阿妮的許飛了吧?他臉皮也真厚,也不撒泡尿當鏡子照照,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就敢糾纏洪阿妮這樣的小美女,真是不知道醜字怎麼寫了。

江寒暗裡冷笑兩聲,張嘴正要問那位小美女是否就是洪阿妮,忽見那男工人緊走幾步攔到那小美女身前,氣勢洶洶的叫道:“少給我廢話,你就說答應不答應吧?”

江寒聽到這話,臉色刷的一沉,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說男人都喜歡美女,而每個男人也都有追求美女的權力,但追求美女的關鍵在於“追求”二字,而非強逼,一個男人,憑手段追求到一個美女,算是本事,可以成為美談;可如果透過武力強逼美女接受自己,那就是無恥了,就要被人笑話了。

那小美女聲音極低的嘟囔了幾句什麼,江寒沒有聽到,但那男工人則立時大怒,罵道:“洪阿妮,我許飛想跟你好,那是瞧得起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江寒心頭一跳,那小美女果然是洪阿妮,想不到擁有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的女孩子,居然可以長得這般美貌,真是開了眼界。

洪阿妮聽到許飛的威脅,愣了下,但很快繞過他就走。

許飛忽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去,罵道:“不許走!話還說沒清楚呢,誰讓你走啦!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好?”洪阿妮掙扎叫道:“你放開我,許飛你放開我……”

江寒看到這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快步走過去,出手叼住那個許飛的左手手腕,用力一捏。許飛立時哎喲一聲痛呼,鬆開了洪阿妮的手臂。

洪阿妮退開兩步,用手撫摸著被他抓過的手臂位置,一臉痛色,抬頭看看江寒,疑惑的問道:“你……你是我哥的朋友吧?”江寒點點頭,道:“你站過來。”洪阿妮猶豫了下,抿著嘴巴躲到了他身後。

那許飛轉過身瞪視著江寒,叫罵道:“哎喲我擦你老母,你他媽誰呀你?你敢跟我動手,你他媽不想混了吧?你不知道我在這一片的名頭嗎?”江寒淡淡的道:“我是阿妮他哥的朋友,就也是她哥,當哥哥的怎麼能看著妹妹被人欺負呢?至於你在這一片的名頭,對不起,我沒聽說過,我剛從東海飛過來,根本不知道你是哪一號。”許飛失聲叫道:“什麼?你……你是洪阿妮哥哥的朋友?”說完看向洪阿妮,叫道:“洪阿妮,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有個哥哥呀?”

洪阿妮厭惡的瞥他一眼,扁了扁嘴,沒有理他,只是拿眼掃量身前的江寒。

江寒嘆道:“你不知道她有哥哥,是你運氣好,要是被她哥哥知道你這樣欺負他妹妹的話,你已經死過十次了。”許飛呆了呆,道:“她有哥哥了不起啊?我還有表哥呢!我也沒有欺負她啊,我只是追求她而已,是在追求她!你眼睛如果沒瞎的話,就會知道我根本沒有欺負她!”江寒嗤笑一聲,道:“你不用否認,否認也沒用,我已經都瞧見了。我告訴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瞧見你纏著她,你有不了好果子吃。”許飛罵罵咧咧的道:“靠,就算你是她哥又怎麼了?你就算是她親哥,也管不了我們自由戀愛啊。我喜歡她,我追她,怎麼了?我犯了天條律例啦還是怎麼著啦?”

江寒見他耍賴,也不惱,道:“有你這麼追女孩的嗎?人家不答應你就用強啊?你這是追求啊還是強迫?你這樣跟以前的山大王搶親有什麼分別?你見過誰這樣追女孩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要用強迫的手段追女孩子,糾纏不清也就算了,還要動手打人,你丟不丟人啊?”許飛被他說得惱羞成怒,罵道:“撒你母!你還說,你再說信不信我砍死你?”江寒笑道:“其實能動手我也不想廢話,我之所以跟你廢話是因為不好以大欺小,我在等你先動手,你身上有刀嗎,我看看你怎樣砍死我。”

洪阿妮見江寒居然挑釁許飛,嚇了一跳,忙伸手扯住他的手臂,低聲勸道:“算了,他也沒怎麼欺負我,我們走吧。你不要惹他。”江寒問她道:“哦,為什麼不能惹他?他很厲害還是很有勢力?”洪阿妮蹙眉道:“總之不要惹他就是了,快走吧。”

可惜此時已經晚了,許飛已經被江寒刺激到了,眼看洪阿妮在勸慰江寒走人,以為這個傢伙很好欺負呢,走上兩步,雙手猛地推向江寒胸脯,嘴裡罵道:“你很吊唉,你連我許飛都敢惹,想死嗎?”

許飛對江寒還是比較客氣的,沒有掄拳踢腿,而這是看在他是洪阿妮哥哥的份上,儘管他這個哥哥不是親哥,但也算是洪阿妮的長輩。許飛覺得自己想要把洪阿妮追到手,還是要儘量得到她家人與長輩的認可。

可惜,江寒並不領情,而且對許飛根本不客氣。江寒眼見他雙手推過來,右手探出,手出如電,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四指,猛地往反方向拗去。許飛還沒推到他呢,便覺手指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手臂內彎,手肘抬起,想要藉此卸去拗過來的勢道,可即便如此,卻也抵擋不住,只好又彎腰蹲身,整個人佝僂下去,臉部肌肉已經疼得扭曲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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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死,你能成全我嗎?”

江寒單手拗住許飛的左手四指,臉上帶著微笑,好整以暇的對他說道。

許飛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嘴裡慘叫不停,這才知道他的厲害,哀求道:“哎喲,哥……大哥,我知道你厲害了,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我求你了,放開我,疼死我了……媽媽呀,疼死我了,我的手指要折了……”

旁邊洪阿妮都給看傻了,無論如何沒看出,這個自稱是哥哥朋友的傢伙,長得文質彬彬人畜無害的,出手卻是如此狠辣無情,而且一招就能制住廠裡最出名的幾個狠人之一的許飛,難道他跟哥哥一樣,也是混社團的?想到這,精緻的小臉上露出幾分厭惡之色。

江寒笑眯眯的看著許飛吃癟,道:“你剛才說我很吊,我是很吊呢,你有意見嗎?”許飛忙道:“沒有沒有,一點意見都沒有,哥,我服了你了,真的,快放了我吧,我手指頭真要折斷了呢。”江寒也不想跟他浪費太多時間,聞聲便放開了他,道:“滾!以後再纏著阿妮,我會讓你手指真的折斷。”

許飛被他鬆開,如蒙大赦,敬畏的看他幾眼,低頭看向左手四指,一看四指已經發青發白,跟要折斷一樣,更是嚇得心頭肉跳,他定了定神,邁步要走,經過洪阿妮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停下來,指著她放狠話道:“行,你他媽行,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的。”說完拔步就走。

江寒只聽得臉色一沉,轉身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輕鬆的把他抓到身前,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在威脅我妹妹阿妮對吧?”

許飛剛才之所以對洪阿妮放狠話,是自覺惹不起江寒,那只好回頭來惹洪阿妮了,也是打算把江寒加諸自己的屈辱轉送到洪阿妮身上,說白了就是要遷怒她,誰知道放完狠話沒有逃掉,又被江寒抓了回來,只嚇得心裡暗暗敲鼓,賠笑道:“沒有沒有,哥……大哥,你聽錯了,我就是朝她發發牢騷罷了,我可不敢欺負她了,真的,你不要誤會。”

此時江寒心中已經想到,自己打發這個許飛是輕鬆加愉快,不費吹灰之力,但洪阿妮卻無力對抗他,自己現在陪在她身邊,她不懼許飛的報復與糾纏,可若等自己回了東海呢,還不是躲不開?看來,要想徹底解除這個麻煩,只有兩個辦法,一,打疼了許飛,讓許飛知道洪阿妮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那他以後自然不敢再對洪阿妮下手;二,自己乾脆帶洪阿妮離開這個工廠,甚至是帶她離開泉州,從根子上免除被許飛騷擾,只是,這兩件事操作起來都有些麻煩,前者,自己總不能在人家的廠區裡毆打人家的員工吧;後者,自己想帶洪阿妮離開這座工廠或者泉州,總要徵得她的同意吧?這麼一想,略有幾分頭疼,道:“好,我不誤會你,我相信你,你可以先去吃飯了。”說完鬆開了他肩頭。

這回許飛再也不敢多說廢話了,轉身就走,一個字都沒敢多說,甚至連看都沒敢看二人一眼,腳步飛快,灰溜溜的如同逃命似的。

江寒望了他幾眼,收回目光,卻發現洪阿妮那雙狹長迷人的眸子正在看著自己,目光澄澈純淨,令人過目難忘,心中暗贊不已,對她一笑,問道:“你們下午幾點上班?”洪阿妮道:“吃完午飯就上班,最晚不能超過十二點半。”江寒嚇了一跳,道:“什麼?十二點下班,十二點半就要上班?中午只休息半個小時?”

洪阿妮慢慢點頭,表現得有些矜持,像是一個天生就受氣的鄉下丫頭,這與她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很不相稱。

江寒定了定神,鄭重說道:“阿妮,你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現在這份工作?”洪阿妮愣了下,抬手撫弄了下鬢角髮絲,矜持而又苦澀的一笑,道:“你什麼意思嘛,我不太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