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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復返

宋娟來到房門口,低聲喚道:“弟弟……”輕輕推開門,瞥見他在門後站著,臉上浮現出僥倖逃脫的苦笑,無力而又虛弱的說:“剛才的花盆是你丟的?”江寒低聲道:“那個老色鬼走了?”宋娟嗯了一聲,問道:“怎麼把燈關了?”江寒道:“我怕亮著燈的話,卓飛宏知道樓上有人,他也就知道那個花盆是我扔的了,我不想跟他打交道。”

兩人對視一眼,江寒發現她臉色蒼白,整個人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額頭上竟然全是汗,而別墅裡是開著冷氣的,溫度非常之低,可想而知她剛才是多麼的驚惶緊張。

宋娟對他苦笑一聲,轉身靠在牆上,身體緩緩的滑落下去,最終蹲在過道裡,長嘆了口氣。

此刻,江寒心裡有的只是對這個女人的可憐與同情,走出門到她身前,兩手伸出,彎下腰將她扶了起來。宋娟索性嚶嚀一聲,直接撲到了他懷裡。兩人已經由幹姐弟變成了情姐弟,因此這個動作並不過分,江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輕柔的將她摟住。宋娟用頭在他肩頸間蹭來蹭去,似乎在尋找安全的港灣。

江寒憤憤不平的說:“我以為我已經見過很多無恥之人無恥之事了,想不到今天見到卓飛宏才知道,世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他竟然連兒媳婦都不放過……”宋娟忽然搖搖頭,道:“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煩,煩的要命。”江寒說:“剛才他聽到花盆摔下去的動靜就走了?”宋娟道:“哪兒啊,他只是愣了下,要不是我見機得快,猛地推開他,他還不走呢。”江寒問:“他沒懷疑吧?”宋娟冷笑道:“他也是做賊心虛,還敢懷疑什麼?灰溜溜的就走了。”江寒說:“對不起,我沒能親自下去把他打跑,我其實是真想暴打他一頓為你出氣的,但又擔心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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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娟道:“你沒有下去打他是對的,你剛才真要是下去暴打了他,同時也撞破他的醜事,他肯定會報復你的。以他的龐大勢力,想對付你實在是太簡單了,誰也保不住你。”江寒冷笑道:“他想對付我,也沒那麼簡單。他其實也是運氣好,只是跟你拉扯,沒有別的侵犯動作,否則我真會忍不住下去暴打他的,大不了打了他就一走了之,國內那麼大,他又怎麼找得到我?”宋娟站直身子看著他,道:“不行,好弟弟,我不能讓你為了我流落天涯。你剛才的做法就很好,既避免了跟他見面,也把我救了,你很聰明,姐謝謝你了。”

江寒道:“怎麼又客氣上了?”宋娟訕訕一笑,幽幽的說:“今晚上要不是你湊巧在我這兒,我……”江寒說:“難道他還真敢……真敢欺負你嗎?”宋娟說:“怎麼不敢?他一直對我沒安好心,而且他今晚上似乎還喝了不少的酒,真要是欺負了我,我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呢,而且事後我還沒法說什麼,難道要告訴卓小東,我被他爸爸欺負了,那樣還不夠丟人現眼的呢。老東西也就是吃定了這一點,才敢來騷擾我的。而且他是有備而來,知道卓小東今晚沒在家,才特意找過來,這說明,他一直對我心懷不軌。”

江寒聽得暗暗有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說:“要不你告訴我他家在哪,我暗裡對他下手,保證讓他半年起不了床下不了地。”宋娟嚇了一跳,道:“千萬別,那樣反而會害了你。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大不了以後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讓齊姐留下來陪我,可不能讓你冒險。”江寒暗嘆口氣,點頭道:“好吧,我聽你的,不過他以後要敢再來欺負你,你可一定要告訴我,看我怎麼為你出氣。敢欺負我江寒的姐姐,真是活膩歪了。”這話說得雄壯霸道,宋娟聽得芳心一顫,不由自主就抬起雙臂環繞住他的脖子,痴痴的看著他,喚道:“好弟弟,我太喜歡你了,怎麼辦?”

江寒哭笑不得,喜歡一個人還能怎麼辦,這位姐撒嬌的方式也太嗲了吧,不過心中暗暗得意,畢竟是被一位大美人當面示愛,能不驕傲得意嗎?

兩人正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樓下忽然又響起了門鈴聲。

宋娟非常敏感,聽得身子一跳,轉頭往樓梯口看去,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這只是她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怎麼又來人了?這都快十點了吧?”

江寒皺了皺眉,剛剛放鬆下去的心情又繃緊了,儘管他並未跟宋娟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如此美好的夜晚,總是被人按鈴打擾,也夠鬱悶的。

宋娟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又是誰,我下去看看吧。”江寒嗯了一聲,道:“小心。”宋娟抬手撫摸他的臉頰一下,柔聲道:“等我把人打發了,就回來陪你。”江寒聽得心頭肉跳,她這話什麼意思,陪自己?怎麼陪?這都要睡覺了,她想怎麼陪?卻也沒有多想,道:“好,我等你。”

二人就此分別,宋娟腳步匆匆向樓梯口走去,江寒想了想,轉身回到屋裡,依舊沒有開燈,一屁股坐在床上,仰倒下去,尋思著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又覺得外面即將來人,自己現在洗澡不太好,怎麼也得等家裡沒有外人了再說,便閉上眼睛假寐,稍事休息。

那邊廂宋娟已經下樓走到門口,隔著貓眼往外望去,大吃一驚,見門外站著的還是公公卓飛宏,他怎麼還沒走?心裡打了個突兒,嘴上卻道:“誰呀?”門口響起卓飛宏的聲音,道:“娟娟,是爸爸,開門。”宋娟道:“爸,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卓飛宏道:“哦,我就是跟你說一下明天你生日宴會的事情,說完我就走。”宋娟心中一動,明天的生日宴會他有什麼可說的?也沒多想,扭動門把手開了門戶,皺眉看向站在門外的他,道:“爸有什麼事你說吧?”

卓飛宏嘻嘻一笑,鼻子忽然吸溜兩聲,便從兜裡摸出了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手絹,手裡捏著舉到鼻子下邊,笑道:“娟娟,你家裡冷氣可真涼啊,瞧,剛才那麼會兒的工夫,我都給凍感冒了。”宋娟臉上現出不耐之色,冷冰冰的說:“爸,有什麼快請說吧,我還要睡覺呢,你……”卓飛宏忽然抬頭望天,驚叫道:“呀,流星!”宋娟下意識也抬頭看去,要看那流星在哪。

可她剛剛抬起頭來,卓飛宏忽的往上一衝,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右手抓著手絹往她口鼻上蓋去。宋娟哪裡料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動手,還沒反應過來呢,已經被他摟到身前,而口鼻也被他手絹緊緊捂住,只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的劇烈呼吸起來,就在此時一股濃郁的甜香隨著吸氣鑽進鼻孔,只覺得腦袋一蒙,全身無力,立時不省人事,直撲在卓飛宏身上,隨後就再也不動了。

卓飛宏將她溫軟高挑的身子抱滿懷,心裡別提多得意了,四下裡望了望,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冷笑著自言自語道:“你個小騷貨,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你爸我使用暴力才行?你以為我治不了你嗎?老子比你多活二十多年,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想治你跟玩一樣。哼哼,小東不在家,家裡只有你一個人,我看今天有誰能救得了你?爸爸今晚上非玩爽了你不可,嘿嘿,哈哈,哈哈哈!”說著話,抱扶著懷裡的佳人,推開門往屋裡走去,等身子全部進屋後,反手將門關上。

樓上臥室裡的江寒對此事一無所知,也沒聽到任何動靜,兀自假寐休息,不過心裡卻在琢磨,這麼晚了,會是誰上門,也不知道宋娟什麼時候能把他打發走,自己還等著洗澡睡覺呢。

他想到這,腦海中驀地裡一道閃電劃過,忽然想到了什麼,爬起身快步走到陽臺,往下望去,吃了一驚,樓門前那輛賓士還沒開走,而那本是卓飛宏的座駕,豈不是卓飛宏還沒走?換句話說,在樓下按鈴的可能還是卓飛宏。他去而復返,又能有什麼好事?壞了,宋娟有危險了。

江寒想到這,心頭一緊,再也沒有時間多想,轉身向屋門口跑去,三步並作兩步,跑出房間,又往樓梯口跑去,當他腳步匆匆跑到一樓的時候,忽聽別墅屋門所在的過道裡傳來皮鞋走路的聲音,似乎是卓飛宏進屋來了,嚇了一跳,沒敢再往外去,瞥眼看到樓梯旁邊一間開著門的房間,心中一動,躡手躡腳的跑進去,躲在了門內牆後,側耳辨聽外面的動靜,不過始終沒敢走出去看個究竟。在沒確認屋中的新變化之前,他哪也不打算去,免得弄巧成拙反而將自己暴露於外人面前。

進屋的卓飛宏已經抱扶著宋娟走到客廳入口處,望了望客廳裡那木雕沙發兩邊高高的扶手,嘿嘿的銀笑起來,道:“兒媳婦啊兒媳婦,你說我是跟你在沙發上來個‘隔江猶唱後庭花’呢,還是去樓上你跟小東的臥室裡跟你‘對壘牙床起戰戈’?哈哈哈!你選一個吧。如果你不選,那就要聽你公公我的嘍。不過我現在也沒想好該怎麼玩呢,好在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的,嘿嘿,哈哈哈。”

宋娟家這套別墅,全部是精裝修,用料高檔,因此每個房間的門牆隔音效果都是特別的好。江寒躲在門後聽著,隱約可以聽到外面有個男人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什麼,聽聲音像是卓飛宏,而且也應該是他只能是他,隨後又聽到了他的笑聲,但從始至終沒有聽到宋娟的說話聲,心裡非常納悶,她怎麼一言不發呢?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真想出去看看,不過又不想跟卓飛宏照面,唉,有點難辦啊。

客廳口的卓飛宏笑了幾聲,目光落在懷裡宋娟那修長白皙的玉頸上,忽然再也忍不住了,湊嘴過去在上面親了一口,又貪婪的在她一頭青絲上亂吻,只吻了兩下,便忍不住的自言自語的說:“我們家寶貝娟兒真是極品啊,明明都暈過去了,還是這麼撩人!小東那小子豔福不淺啊。不過,嘿嘿,今天這個肥水可要流到自家祖田裡來了。”

說完這話,他抱著宋娟就往客廳裡去,到了客廳正中稍微停歇,望著那木雕沙發看了半響,緩緩搖頭,又往樓梯口走去,由於抱扶著一個大活人的緣故,腳步有些踉蹌,但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快樂心情,竟然唱起了大戲:“……不提防沉魚落雁鳥驚喧,則怕的羞花閉月花愁顫,畫廊金粉半零星,池館蒼苔一片青,踏草怕泥新繡襪,惜花疼煞小金鈴,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轉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和你把領扣兒松,衣頻寬,袖梢兒搵著牙兒沾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從客廳走向樓梯,江寒所在的那間房間是必經之路。

卓飛宏扶著宋娟邊走邊唱來到樓梯口的時候,江寒因距離較近的緣故,就聽了個清清楚楚,心裡暗暗讚歎,這卓飛宏雖然好色如鬼、卑鄙如狗,但戲曲修養真真不錯,就他唱的這幾句,字正腔圓,韻調悠遠,實在難得啊,只不過這兩句怎麼聽怎麼透著情色,他這什麼意思?理論上說,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唱這種戲詞啊?另外,宋娟怎麼一直沒聲音,她上哪去了?

戲聲漸漸遠去,最後再也聽不到了,外面一片死寂,好像沒有活物的存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