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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初步情況(二)

王志飛知道安總監代表東海市電視臺而來,是失蹤兩名記者的上司領導,算是“苦主兒”,而方小雲是代表東海市公安局而來,既有親臨第一線瞭解實地最新情況的任務在身,也有監督搜找工作的意味在裡面,因此主動把自己所做出的初步的部署安排跟二女彙報,說道:“安總監,方主任,我已經做出了初步的搜找工作部署,現在說給你們聽一聽,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如果有什麼建議或者不同意見的話,請告訴我,咱們再商量著做出修改或者彌補。”

安總監與方小雲見他這個搜找行動負責人表現得如此謙遜客氣,而且此行有求於人家,自然也要客氣一些,都點頭說道:“好的,請說。”

王志飛便道:“我做出了兩個安排:一方面由武警搜索隊在太行煤礦礦區進行大面積搜找,這是直接尋人;另一方面由我們公安幹警在鎮子裡進行走訪排查,就是間接尋人。首先要摸清的就是兩位記者的住處,這一點相信透過走訪賓館酒店就能查出來。隨後,再詢問他們所住賓館酒店的老闆或者服務員,進一步瞭解這些日子他們的日常行蹤,以此確定他們可能的活動範圍。再透過走訪他們活動範圍內的目擊者,最終確定他們可能失蹤的地方。另外,我已經跟兩位失蹤記者所在欄目組的負責人粟民良導演進行了聯絡,從他嘴裡瞭解了一些兩名記者失蹤前的活動情況。這兩名記者來到太行鎮後,首先尋訪的是當年的遇難礦工家屬,兩名記者自己說是找到兩個,不過兩個家屬身受威脅,沒敢告訴他們太多。而且,這兩個家屬知道的情況也並不多。於是,兩個記者又開始尋找網上那個帖子的舉報人,希望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但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那個舉報人發在網貼上的手機號早就停機了。他們最後一次跟領導彙報,是說打算找煤礦裡的工人,暗地裡採訪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所以,我覺得,也要詢問一下煤礦裡的工人,看看誰最近跟兩個記者接觸過,這一點需要當地領導配合我們做好跟煤礦的溝通工作。”

江寒見他安排得數管齊下,且極有條理,覆蓋面也廣,簡直是滴水不漏,心裡佩服不已,不過,話說回來,在如此密集的大網覆蓋下,還找不到雨姍二人,可以想到此中的難度與水之深。

王志飛見安總監與方小雲聽完後都是沉吟不語,心裡有些沒底,問道:“安總監,方主任,是不是我哪裡安排得不夠好?”

安總監忙道:“不是,不是,已經很好了,可以說非常完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哪裡還有什麼不足,呵呵,王局長真是厲害啊,這番安排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方小雲也道:“王局長安排的已經非常好了,我覺得沒什麼可補充的。”

王志飛被二人認可,很是高興,謙虛地說:“是人就都有思維上的漏洞,要不說一人智短,眾人智長呢?兩位有什麼好建議的話,一定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總而言之吧,儘快找到那兩個記者是正經。”

江寒舉了下手,插口道:“王局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江寒雖然也在東海市的下派隊伍裡,但並不算是什麼重要人員,因此安總監與方小雲誰都沒有為王志飛介紹他,王志飛也就不認識他,見他突然舉手問話,愣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好,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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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失蹤記者之一秦雨姍的朋友,呃……男朋友。”

他必須要介紹下自己的身份,否則就是對王志飛的失禮,但他的真實身份不能當眾講出來,所以只能繼續以秦雨姍男朋友的身份“招搖撞騙”下去。

王志飛一下子愣住了,心想東海市電視臺的領導真是有意思,竟然還讓失蹤記者的家屬跟過來了,又不是認領屍體,還在搜找這一步,讓家屬跟著過來幹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江寒續道:“我想問一下,咱們的搜尋隊伍有沒有問過太行煤礦的領導,是否抓了兩位記者?”

王志飛聽得暗暗有氣,心說這家屬真是個愣頭青,狗屁不懂,就要站出來指手畫腳,必須要強硬的把他頂回去,免得他再說出類似腦殘的話來,不悅的道:“哪有這麼問的?沒有任何證據,就這麼問的話,豈不是汙衊人家抓了兩個記者?咱們最多只能問,是否見過兩位記者。我聽你的意思,是懷疑煤礦方面抓了兩位記者,可你憑什麼這麼懷疑?”

其實作為王志飛本人,也懷疑兩位失蹤記者要著落在太行煤礦方面,畢竟此地除去太行煤礦,別人或者別的勢力也沒有抓兩個記者的原因,但心裡懷疑是一回事,心裡懷疑並當面講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此王志飛不僅覺得江寒冒失幼稚,還有點想對自己這個搜救行動最高負責人指手畫腳的味道,心裡暗暗惱火。

王志飛覺得,江寒是個大城市來的十足的愣頭青小青年,不敢說狗屁不通,至少在搜救兩位記者的行動上,應該提不出什麼有見解的建議或者意見來,只會憑感覺亂說亂吠,所以他應該回答不上自己的問題來,只要他回答不上來或者胡說八道,自己就可以讓他閉嘴了,也省得他繼續指手畫腳下去。

江寒聽他語氣不善,並不著惱,侃侃而談道:“這麼問有什麼不可以?其實我豈止是懷疑煤礦方面派人抓了兩位記者,我幾乎可以確定這件事就是太行煤礦做的。我為什麼這麼說?下面我就講一講我的個人看法。我們首先排除兩位記者自己出事的可能性,譬如迷路失途,因為他倆活動範圍是在太行鎮與礦區附近,人煙密集,地形簡單,而且他倆已經來過一次,對此地的環境較為熟悉,輕易不會發生意外,何況,也不大可能兩個成年人同時遇到意外。排除這一點後,我們再來分析,本地能對兩位記者造成威脅或者說是有惡意的勢力。這裡的勢力僅僅指代某一方,譬如太行煤礦,又譬如鎮裡的居民,沒有任何貶義。太行鎮所在頂多有三股勢力:太行煤礦,官方,還有鎮裡的住民。太行鎮原住民肯定是不會對兩位記者下手的,沒有下手的動機,因此可以首先排除。而官方又已經表明,當地政府以及下轄部門未與兩位記者接觸過,所以能威脅到兩位記者的勢力只剩太行煤礦了。”

王志飛聽到這裡已經是暗暗稱奇,原以為這小子無法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或者是胡說八道一番,哪知道他居然分析的頭頭是道,更難得是思路奇特新穎,令人眼前一亮,哎呀,真是想不到,原來這小子有兩把刷子啊,心中生出愛才之心,問道:“還有嗎?”

江寒點頭道:“兩位記者這次剛剛來到太行鎮住下來,晚上就有太行煤礦的人上門行賄,送了十萬塊的好處費或者說是封口費,但是秦雨姍拒絕了,並親自送回給了太行煤礦,這無異於是當面打臉,煤礦方面的人肯定會很不高興。另,兩位記者此來,本就是揭煤礦的醜來的,一旦把醜事揭破,太行煤礦會遭到很重的處罰,甚至很可能就此被勒令停產或者是被直接封掉,不誇張的說,兩位記者就是煤礦的死敵。面對死敵,誰會不生出惡意?太行煤礦對兩位記者有主觀與客觀上的惡意,自然也就最有可能對兩位記者下手了。”

王志飛讚許的點了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嘆道:“可惜我們沒有證據啊,一丁點的證據都沒有。哪怕能有段監控影片顯示,兩位記者是去了煤礦,那咱們也能有理由進入煤礦礦區進行搜查……”

江寒截口道:“不是吧,王局長你是說,直到目前為止,咱們的搜尋隊伍還沒有進到煤礦裡面展開搜尋?”

王志飛嘆道:“是啊,目前只是在礦區外圍搜找失蹤記者,我們也嘗試著進入煤礦,但煤礦方面拒絕咱們的人進入,說從來沒有什麼記者到過煤礦裡面,就算來過,也只是在煤礦門外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因此也就沒有搜尋的必要,還說咱們想要搜尋也不是不行,必須要提供失蹤記者曾經進入礦區的證據,否則就不能進。”

江寒愕然道:“警方連區區一個煤礦都奈何不得?就算強硬的進入礦區搜尋又如何?”

王志飛苦著臉道:“你別看太行煤礦是在我們邯鄲,可人家屬於東海煤炭能源集團,是東海市國企的子公司,咱們當地警方怎麼惹得起?”

江寒嗤笑道:“這有什麼惹得起惹不起的啊,警方搜找失蹤記者,不是各單位都應該配合支援的嗎?他不配合,反而就證明了他有鬼。王局長,你要強硬一下啊,一定要派人進去搜查。我們現在就懷疑兩位記者被煤礦方面控制了,再不去煤礦裡面搜找的話,那就永遠找不到人了。”

王志飛聽他又對自己指手畫腳,心下暗暗不滿,可他的話又很有道理,自己堂堂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在這個太行煤礦面前表現得確實有點懦弱,倒像個軟柿子了,白白在東海來的客人面前丟人,暗裡嘆了口氣。

方小雲也道:“既然兩位記者在太行鎮失蹤了,那太行鎮所有的地方都應該進行搜找,太行煤礦作為重中之重,而且與失蹤記者有直接關係,理應主動配合搜救隊伍,也能因此自證清白,可他不僅不配合,還各種刁難,這就太過分了。王局長,我覺得你應該強硬一些,在這方面我們是佔著道理的,也不怕煤礦說三道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