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靈驗?我這輩子都不會去追他的,只要他不追我就行了。”黎姍拿過來聞了一下,“什麼藥丸呀,咋酸哄哄的?”
“良藥苦口,這叫金龍斷欲丸,要不是看在你是劉校長的外甥女,我才不給你!”
黎姍白了丁展一眼,說:“我先收下,要是不好使可別怪我再見面罵你。”說完要走,丁展一把拉住:“你現在就吃了一顆,我好幫你唸咒。另一顆你在李超然吃的時候,也要唸咒。”
“你居然知道是李超然?”
黎姍實際並不迷信,不過親眼看見丁展給老媽治好了醫院都撓頭的頑疾,又能看透自己的心思,算出自己的經期,猜破追自己的人是誰,不由得她不對丁展有幾分信任,於是從包裡拿出礦泉水藥吃了一顆黃泥球。
丁展用手拉住“不能用水,要幹嚼,才有效果。”
黎姍把泥球塞進嘴裡,咧著嘴嚼了幾下,咽了進去。
丁展自己看著都有些噁心了,忍住了不笑,問道:“味道怎麼樣吧?”
黎姍說:“這麼難吃,人家李超然能吃麼?”
“你給的,他必須吃,在他吃的時候你要唸咒。”
“什麼咒,怎麼念?”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男有女抱,女有男抱,相互擁抱,才成大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
丁展隨口瞎編,說完了自己都忍不住樂,但是強行忍著,說:“本身強行讓人家不追你,就是違反天理的事兒,自然咒語也是亂七八糟的。總之你要想免去麻煩,就要照做。”
丁展說完,對著劉校長他們揮揮手,飄然而去,走出老遠了,黎姍還喊呢:“丁展,剛才我吃的時候你念咒語了麼?”
“念啦!”丁展回了一句,心說,剛才你吃的時候我念的是“活該活該!”
黎姍雖然長得漂亮,但是性格太強勢,所以丁展不太喜歡。
而且這個丫頭從一開始見到自己,就帶著一股子傲氣,一點也瞧不起人的狀態,所以丁展借這個機會,整蠱李超然的同時,也整她一下。
丁展看看時間咋不早了,過兩天就要期末考試,然後就是招聘會了,自己也得回去臨陣磨槍看看書了。
雖然對於學術問題自己是胸有成竹,但是考試還是要參加的,鞏固一下書本上的知識,到時候好考個好成績,才有機會應聘神鼎藥業職位。
他不想憑藉上層關係進神鼎藥業,一切就要按著程式走,要不然恐怕就算是方梅幫忙,自己成績太差也無從下手。
打車回到了學校附近下來,遠遠看見一處閃爍著燈光的地方,注目一看,原來是一個酒吧,叫做“夢情緣”。
丁展沒來過這裡,但是聽二狗說過,二狗和丁展二號來過這裡。
那一次二狗和丁展二號路過這家酒吧曾經在大窗子看見過裡邊的女鋼琴師很漂亮,很高貴典雅的那一種,尤其是一雙有著幾分憂鬱的大眼睛,看向你的時候,讓你感到一種別樣的溫情。
丁展二號和二狗從窗戶這裡一看見這個女人,立馬就走進去了,在鋼琴臺子附近的桌子坐下來,本想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美人,結果選單一上來就把倆人嚇跑了,一瓶最便宜的啤酒都要三十多塊錢一瓶。
就他們倆那酒量,在串店都是踩著啤酒箱子喝,要是三十塊錢一瓶,不要菜倆人沒有個七八百都下不來,要是盡興喝恐怕就得超過一千了。
從那次以後丟了人,再都不敢在這門口走了,害怕遇上上次那個服務生,再“呸”自己一口。
想到二狗說的那件事,丁展就忍不住笑。
丁展二號和二狗被稱為中醫系的屌絲是不無道理的。
他不由自主直奔酒吧走了進去。
一進門,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女僕裝的女招待,對著丁展彎腰行禮:“你好主人,歡迎你回家!”
我靠,這是什麼風格,一被稱為主人,就想到了多峰島上的那些傭人。
丁展打量了一下這間咖啡館,整間咖啡館裝修得舒適有檔次,現在的客人不多,只有三五幾撥,中央有個小型的舞臺,上面放著一架純白色的鋼琴,音響裡放著輕柔的鋼琴曲,這種地方很適合有小資情調的都市白領來消費。
丁展再次走到了鋼琴前那張桌子,坐了下來,女僕裝招待拿著羊皮封面的選單過來,讓他點餐。
丁展要了一杯啤酒,五十六元一杯,可以續一次杯,不過他現在可不是丁展二號,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了,只是這裡不像是串店,喝酒喝得是個品味,不可能往死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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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問女僕招待:“鋼琴曲不是琴師彈的麼,怎麼現在是用音響放?”
女僕招待微笑說:“琴師的鋼琴曲是需要點的,您是不是點一首呢?一百元一首曲子。”
不就是錢麼!
丁展從兜裡掏出二百元遞過去:“彈兩首,我要上次那個藍眼睛的女琴師來彈!”
這個女人的長相丁展二號看見過,但是丁展自己還是聽二狗描述的,所以這次進來就想看看這個被二狗描述的和天使一樣的美女到底什麼樣。
“哦?你是說媚兒姐?”
“她叫媚兒麼?我不知道名字,只是那個眼窩很深,眼睛是藍色的,很漂亮的那個,這種琴師你們這裡不會有好幾個吧?”
女僕招待微笑:“當然不會,請你稍等,我去問問媚兒姐,有沒有時間!”
我靠,一個琴師架子不小呀,給錢還得看看有沒有時間。
女僕裝走了,這時候一個男招待走了過來,把啤酒送了過來。
丁展抬頭一看,和這個男招待正好對上眼睛,這個男招待一愣,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一看選單就跑了的那個小子麼嗎,不由嘴角冷笑,問道:“先生,這一次看好選單了?我們這裡可是很貴的!”
丁展從兜子裡掏出一摞現金來,扔在桌子上:“那這些夠不夠呀?”
男招待一看這一摞錢,至少一萬多,頓時就陪著笑臉:“夠了夠了,我看走眼了,還以為你是上次那個……”
丁展一瞪眼:“我就是上次那個,上次我沒心情吃,看見你挺大個男人穿個女人的花褲衩我就噁心!”
這個男招待嚇得一蹦,自己穿個花褲衩他咋知道的?
昨天晚上出去和一個有夫之婦鬼混,女人的老公出差了,把他帶回了家。結果今天一早人家老公打電話說已經到樓下了,嚇得他抓起褲子就穿,匆忙中把女人的褲衩穿錯了,想不到竟然被眼前的客人看出來了,他不是那個女人的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