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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地裂·禁賣

他差點就再也做不了夢。

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了平生以來最為險惡的刺殺。

還不止一波。

在客棧歇腳的時候,嚴方任剛拿起桌上的水,湊到唇邊還沒喝上一口,便把那水扔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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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底下的花草汲取了那點水後,迅速枯敗。

嚴方任站在窗前看了一眼,打心底裡感謝瑞安瀾。要不是她對世間毒物如此瞭解,他也不會發現杯底那一點結晶,說不定只會以為是水折射產生的眼花。

而就在他站在窗前沒兩秒的時候,他猛地往旁邊一挪,砰地一聲關上窗扉。

幾枚長釘隨之而來,扎透窗扉,深深沒入對面的牆上。

窗扉仍在輕微震顫中,門被突然開啟,門外竄進幾個人,二話不說拎著寬背刀就衝他砍來。

嚴方任迅速抽出握在左手裡的青玉劍,格擋住劈面而來的刀,與幾人纏鬥起來。

沒過上幾招,窗外又是幾枚暗器力透窗扉。嚴方任推開一名刺客,躲過暗器。其中一枚撞上了躲閃不及的刺客的後腦,沾滿紅紅白白後又從額頭衝出,跌落在地。

這還不是一方人馬,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對方的死活。

客棧是沒法呆了。

嚴方任撞開房門,越過欄杆,輕巧地落在一樓的地面。

那幾名刺客也隨之躍下,砸翻了一樓的幾張桌椅。

嚴方任思量一番,決定不再後退,便以客棧一樓為戰場,一手劍鞘格擋,一手青玉劍以隱匿的角度穿梭,藉著地形條件,引一名刺客脫群到了角落,劍鋒一點,削下刺客的幾根手指,又一劍戳穿他的咽喉。

直到幾名刺客倒在血泊中不再掙扎,嚴方任才定了定神,吸了口氣,開啟客棧的大門。

兜頭而來的又是幾枚閃著寒光的暗器。

嚴方任:我就知道!

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抗,那幾枚不知從何而來的暗器嗖地轉了個頭,砰砰打下幾位暗處的刺客。

按照常理推測,大約是不想被別的人搶了人頭的意思。

嚴方任表示針對他的人有點多,他一時間無所適從。

無所適從的他一時間也找不全暗器都從哪兒發出,果斷地尋了個空檔撤了。

電光石火間,他就聽到周圍響起無數的響動,粗略估計,得有三十人上下。

嚴方任:……再見。

他自詡還是個普通人,來人武功都不算差,他打不了三十個。

於是他以退為進,把追兵引向不同方向,再各個擊破,同時一路往瑞安門的方向撤。

如此反覆幾次後,他發現,又來了新的人。

……

他揉了揉自己痠軟的手腕,感到人生艱難。

直到瑞安瀾心想這人怎麼去了老半天還沒回來,有點擔憂地出來尋找,那一波波的刺客便如潮水般退去。

瑞安瀾嗔道:“您這是被什麼花花草草迷了眼,走這麼半天?”

嚴方任:“我不是,我沒有。”

瑞安瀾道:“那你怎麼都站不直了?”

嚴方任:“……”

瑞安瀾嘻嘻一笑:“不逗你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又惹了什麼人?”說著,她為嚴方任梳理了一遍全身的經脈。

嚴方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天地無一那大烏鴉到底覺得我知道了什麼?

而那只大烏鴉自始至終,都沉默著,隱匿著。倒真像只食腐的烏鴉,靜靜地立於樹梢,等待目標的死亡。

嚴方任想,天地無一這是真的,不僅不信他,還看不起他。

行吧。

他再不知道點什麼,都對不起人的一片苦心。

而大烏鴉此時心情也並不太好。

他坐在使暗器那一幫的大堂主位上,黑刀上的玄鐵鏈垂落於腳邊,皮笑肉不笑地道:“誰讓你們看到瑞安瀾就撤的?”

“可是……”幫主戰戰兢兢道。

那是您女兒啊,且不說打不打得過,誰敢去動手。

“你有什麼想說的,倒是說完。”亦炎蘇冷聲道。

幫主閉了閉眼,轉臉吩咐道:“讓那幾人去領罰。”

真說完了,他可能也沒命了。

回去路上,瑞安瀾後知後覺道:“突然想起來,鐵籠是亦炎蘇與中原的一家一起負責的。您莫不是被他們發現了?”

嚴方任哪知道怎麼回事,只是道:“好好的為什麼要負責這種生意?”

這個問題把瑞安瀾都給問愣了:“不知道啊。不過也沒什麼不負責的理由吧?”

行吧,大烏鴉。

但嚴方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天地無一是從什麼時候接手的?

他不想讓瑞安瀾參與進來,只是蹭了蹭她的發頂。

他的心又柔軟了下來。雖然天地無一是只大烏鴉,但他的瀾兒最多算只小黑貓。

煩心的事都交給他就好了。瑞安瀾的自由她自己掌握,他的自由就是瑞安瀾。

話是這麼說,嚴方任的進度卻卡殼了。

除了天地無一二十多年前原因不明地出手把黑市和人相關的買賣都收入囊中外,他一無所知。

不僅不知,他覺得天地無一都快想碾死他了。

從他近日只要出門就必碰上意外這點就能看出來。

到底什麼能讓天地無一這麼在意?嚴方任想了又想,終於是定格在了一個他一直不願去想的地方。

總不會,是瑞安瀾吧?

說起來,瑞安瀾就跟憑空掉下來的一樣,沒人知道她母親是誰。當然,也沒人想問。天地無一那麼多風流事,誰知道是哪個。

然而一旦想到那些和人相關的生意,這點反而愈發得可疑了起來。

連瑞安瀾自己都不知道母親是誰。她咬著筷子,滿腦門問號地回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記得。從我有記憶開始,我每天就是看著亦炎蘇那個智障,沒見過別的什麼像是我阿媽的女人。”

嚴方任問道:“沒見過的話,天地無一也沒表現出對誰特殊一些過?”

瑞安瀾立刻笑了:“那您真是想多了。最特殊的大約也就是,連著幾晚都去找人家,一週後突然就膩了的程度。”

……那看來某位喜歡宅山上的人對他來說還真是特殊得過分。

嚴方任姑且收起了他的八卦之心。這不是現在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