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飛機九點起飛,咱們倆現在就去機場吧,能去早了,咱別去晚了,飛機可不等人”小師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對王妮師嬸說道。
“好的”王妮師嬸應了一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當王妮師嬸伸手要拿放在茶機上的行李箱時,被何師叔一把搶了過去。
何師叔將王妮師嬸的行李箱放到了小師姑的車上後,他很自覺的就鑽進了副駕駛上。
“四師兄,你上車幹嘛呀?”小師姑向何師叔問道。
“我送你們倆去機場呀!”何師一本正經的對小師姑說道。
“老何,你還是跟劉守待在家裡吧,我有菁晶照顧就行了”王妮師嬸一臉苦笑的對何師叔說道,王妮師嬸不讓何師叔送她去機場,也是怕何師叔跟過去後會沒完沒了的墨跡她。
“我待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我還是送你們倆一趟吧”何師叔紋絲不動的坐在副駕駛上對王妮師嬸回道。
“何師叔,你就別跟著去了,有小師姑照顧王妮師嬸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走到何師叔的身邊,拉著何師叔的胳膊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去了”何師叔一臉不情願的從副駕駛上跳了下來。
“小師妹,你開車慢點”何師叔對小師姑囑咐道。
“我知道了”小師姑一臉不耐煩的何師叔回道。
小師姑開著車載著王妮離了88號衚衕後,何師叔依然是站在原地向88號胡同口望去。
“何師叔,王妮師嬸和小師姑已經走了,你就別望了”我對站在我身邊的何師叔說道。
“唉,即便是你小師姑陪著我媳婦,我這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何師叔一臉感嘆的說完這句話後,我們倆便回到了弘善堂。
何師叔坐在弘善堂的沙發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此時何師叔的雙眼有些無神,他腦子裡一直想著王妮師嬸。
“師父,我師孃呢?”就在這個時候,遊植培這小子推開弘善堂的門走了進來。
“你師孃她剛走沒一會,今天要去浙江出差”何師叔抬起頭對遊植培說道。
“師父,不是我說你,如今我師孃有身孕在身,你幹嘛要讓她出差呀,一旦我師嬸的身子出現個磕磕碰碰,你後悔都來不及”遊植培一臉埋怨的對何師叔說道,何師叔聽了遊植培說這話,他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
“有小師姑陪著王妮師嬸出差,不會有事的”我插了一句嘴說道,我心想這個遊植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就不該答應王妮,讓她出差,我腸子都要悔青了”何師叔漲紅著臉對我和遊植培說道。
“對了二哥,你那天抓的蛤蟆精哪去了?”遊植培坐在我的身邊向問道。
“那個蛤蟆精讓我給放了”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後對遊植培回道。
“我擦,二哥你怎麼把它給放了呢,你要是把那個蛤蟆精身上的妖丹挖出來的話,咱們可以賣很多錢的”遊植培瞪著兩個小眼睛對我說道。
“你們倆這是在說什麼呢?”何師叔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和遊植培問道。
“前天晚上我和牛二還有我二哥去燒烤店吃燒烤,我們遇見了一群小年輕的來收保護費,後來牛二跟那群收保護費的年輕人發生了口角便打了起來,結果那群收保護費的年輕人找了一個蛤蟆精幫忙......”遊植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跟何師叔講述了一遍。
“劉師侄,你沒把那個蛤蟆精怎麼樣吧!”何師叔望著我問道。
“我也沒把那個蛤蟆精怎麼樣,我告訴他想要在人類生活的地方生存下去就別再作惡了,隨後我就把他給放了”我隨口對何師叔說道。
“二哥,我對你真是無語了,幾百萬又特麼沒了”遊植培一臉埋怨的對我說道。
“劉師侄做的沒錯,一個蛤蟆能修成人形,真得是特別的不容易,況且他只是讓自己的手下收個保護費,又沒做出什麼喪天害理之事,咱們沒必要置他於死地”何師叔倒是很贊同我放掉蛤蟆精。
“老四,你在這裡陪我何師叔先聊會,我回一道堂有點事,一會再過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對遊植培說道,此時我心裡有點擔心牛二。
“好的,你忙你的吧二哥”遊植培點著頭對我應了一聲就和何師叔聊了起來。有遊植培陪何師叔聊天,何師叔暫時把王妮師嬸 事拋在了腦後。
回到一道堂,我跑到二樓去看了一眼牛二,牛二依然是趴在床上睡覺,此時牛二的臉上有了一點血色。
“牛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輕輕的拍了一下牛二,向他問道。
“感覺好多了”為了不讓我擔心,牛二只好這麼說,其實牛二此時很難受,後背的傷口又疼又癢。
“牛二,你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我向牛二問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牛二倒是不挑剔。
“行,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買菜”我對牛二回了一句就向樓下走去。
從一道堂走出來後,我向對面的弘善堂望了過去,我看到何師叔跟遊植培他們師徒倆聊的是不亦樂乎,我邁著大步就向88號衚衕外走去。
“由奈,純一郎君呢?”安倍正雄回到江邊的日式料理店向站在吧檯處的由奈問道。
“純一郎君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由奈點頭哈腰的對安培正雄說道。
清末民初以前,中國女人在這個社會上是一點地位都沒有,自從改革開放實施男女平等以後,中國 女人變的是越來越有地位了。然而在日本,女人在社會中依然是沒有地位,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她們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卑躬屈膝就像個奴隸。由奈看見安培正雄就是卑躬屈膝的。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安培正雄向由奈問道。
“純一郎君走的時候沒有跟我說他去那兒?”由奈搖著頭對安培正雄回道。
“這個純一郎,一定是去找中國姑娘了”安倍正雄坐在榻榻米上嘟囔了一句說道。由奈望著安培正雄想要說什麼,最後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安培正雄和安培純一郎所經營的這家日本料理店平日裡根本就沒什麼客人,他們也不指望著這家料理店賺錢,至於他們有什麼目的,那就不為人知了。
“正雄君,我想回日本,我想家了”由奈跪坐在安培正雄的面前低著頭說道。
“由奈,你可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的責任”安培正雄拉著個臉子對由奈說道。
“知道了”由奈對安培正雄點著頭應了一聲。
安培正雄望著面貌嬌美的由奈,讓他有些*焚身,安培正雄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就向由奈的身上撲了過去。由奈雖然心裡很討厭趴在他身上的安培正雄,但她還是要主動迎合著安培正雄。
我在山上街的農貿市場買完菜後就趕回到了88號衚衕。
“何師叔,老四,今天中午我下廚,等我一會做好飯了,我過來叫你們倆”我推開弘善堂的門,對何師叔和遊植培說道。
“需不需要我們幫忙”何師叔挽起袖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我問道。
“你們倆坐著聊天就行了,我自己一個人能忙過來”我笑著對何師叔說完這話就向對面的一道堂走去。
我先是在廚房裡給牛二燉了一份補氣養血的人參烏雞湯,隨後我便開始洗菜,切菜,炒菜。
“牛二,你先把這盆人參烏雞湯喝了,然後再把湯裡面的烏雞吃了”我將頓好的人參烏雞湯放在牛二的面前說道。
“好”牛二應了一聲就拿起人參烏雞湯喝了一大口。
“劉守,我能說你熬的這個雞湯一點都不好喝嗎?”牛二皺著眉頭指著手裡的這碗人參烏雞湯對我說道。
“我沒放鹽也沒放醬油,就是清水加人參燉的,你就別挑剔那麼多了,趕緊趁熱喝吧”
“唉”牛二嘆了一口粗氣,便硬著頭皮將一盆人參烏雞湯喝進了肚子裡,隨後他又把湯裡的烏雞連骨頭帶肉的一起吞到了肚子裡。
“一會何師叔和遊植培過來吃飯,你待在臥室裡別出聲”走到臥室門口,我對著躺在床上的牛二囑咐道。
“我知道了,我是不會出聲的”牛二點著頭對我答應道。
我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一樓茶機上後,我便跑到對面弘善堂叫何師叔和遊植培過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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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以為你能做滿桌子的菜招待我和我師父,沒想到你就炒了四個菜,你可真小氣”遊植培望著茶機上的四道菜一臉嫌棄的說道。
“菜夠吃就行,做多了就太浪費了”我隨口對遊植培回道。
“那我就勉強的吃一口吧”遊植培坐在沙發上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要是不愛吃就趕緊滾蛋”何師叔插了一句嘴對遊植培沒好氣的說道。
跟何師叔和遊植培吃飯的時候,我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將那個日本陰陽師殺死,我得心裡沒有感到絲毫的內疚。那個日本陰陽師完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沒有將我殺死,倒是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