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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賭馬會之驚魂

安安走到自家座位時,展錦堂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看到安安頓時松了一口氣,剛想問安安到哪裡去了。

“我們手裡有多少銀票?”

“隨身帶的嗎?今天想著賭馬,帶了五萬兩。”展錦堂答到。

“太少了!賭馬臺那邊接受我們惠民堂的白條嗎?”安安看著觀禮臺上談笑風生、錦衣華服的天潢貴胄們,淡淡地問到。

展錦堂回頭示意青葉去賭馬臺,想了想,叫住了青葉,自己親自去了。

賭馬臺開始唱賭注了。

唱賭注那人內力不弱,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聽見他的聲音。

……

“禮部尚書李勇,賭踏雪無痕第一,賭注1000兩白銀!”

“蘭貴人,賭閃電雷霆第一,賭注500兩白銀!”

……

“鎮國公,賭玉獅子第一,”唱賭注那人聲調變了變,“賭注50萬兩白銀!”

舉座譁然,大正朝全年的財政收入是7000-8000萬兩白銀!

主觀禮臺上的寧威遠一身明黃龍袍,他正在想著什麼,聽的這個數目,也吃了一驚。

他不由看了看,坐在側邊不遠的鎮國公寧世強。

寧世強面對著全場各種各樣的目光,泰然自若。

唱賭注那人繼續唱到,“醫藥惠民局展錦堂,賭烏雲追月第一,”那人幾乎是喊了出來,“賭注100萬兩!”

全場的目光都看向西邊觀禮臺,展錦堂微笑著向大家點頭致意。

他旁邊的鹽商會長謝致和不淡定了,“展老弟好魄力,好兒郎當揮金如土!只是展老弟為什麼,買賠率最高的烏雲追月啊?”

謝致和脖子上掛著粗粗的大金鏈子,胖胖的手指上戴了六個戒指,舉手投足間金光耀眼、珠光寶氣。

展錦堂笑道:“鄙人只是喜歡那匹馬,同它有眼緣罷了。”

謝致和失了主意,他不知道該跟注哪一位,思忖了半響,選了鎮國公。

...

...

開賽的銅鑼聲響起,11匹駿馬狂奔出閘。賽道上頓時馬蹄翻飛,響聲如雷奔騰而至。

賽馬身上的騎手個個身手矯健,身姿輕盈,人馬一體如一陣旋風在跑道上刮過。

大約2里路的跑道對於這些神駒來說,不過片刻的功夫。

玉獅子一馬當先,就在離終點線還有半里的時候,緊隨著它的烏雲追月,突然開始加速。

兩匹馬竟然並駕齊驅了,全場頓時興奮起來。烏雲追月雖是西域天馬,但在以往的比賽中成績平平,並不出色。

唱賭注時,對於馬經爛熟於心的老賭客,大大地搖頭,都認為展錦堂這次要血本無歸了。

當全場的人看到烏雲追月突發神勇,全場沸騰了起來。寧世強想到自己的50萬兩賭注,不由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

玉獅子背上的騎手,看到這情形,腳狠踢了一下馬腹,催馬前行。無奈今日,烏雲追月神勇異常,只是一剎那,它已經第一個衝過了終點。

烏雲追月爆出了今年最大冷門。今年的賭馬會果然刺激!

寧世強臉色鐵青,自己那50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

到了皇帝陛下牽頭馬的環節了。每年賭馬會,皇帝都會牽著得了第一的馬,繞場一圈,以示恩寵。

寧威遠帶著龔寧走向烏雲追月。

烏雲追月旁邊的玉獅子看見,一身明黃龍袍的寧威遠越走越近,躁動不安起來。玉獅子的瞳孔不停地收縮。

玉獅子從小在草原長大,血統高貴。

從它幼小的時候,每天總有一個身穿明黃衣服的人,虐打它。刀刺火燙,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玉獅子對身穿明黃衣服的人極端的痛恨,它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它看到身穿明黃衣袍的人,會發瘋狂踢。在看到寧威遠之前,它已經踢死了好幾個了。

寧威遠越走越近,玉獅子越發的不安,寧威遠就要牽到烏雲追月了。

終於玉獅子長嘶一聲,奮起鐵蹄向寧威遠踢了過來。這一變故來的突然,在場的人都來不及反應。寧威遠遇刺無數,這次他也沒想到,刺客會是一匹馬。

只見烏雲追月突然豎立了起來,龐大的身軀將寧威遠護在了身後。馬場上兩匹神駒直立長嘶,獨獨看不見了皇帝的身影。

眾人譁然。直到玉獅子頹然倒地,大家才發現,寧威遠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渾身都是馬血站在玉獅子旁邊。

原來就在那剎那間,寧威遠拔出了匕首,準確地刺入了玉獅子脖頸處的頸動脈。

寧世強一邊呼喝著護駕,一邊死死盯著寧威遠手中那把匕首,那一半利刃一半鋸齒的奇特匕首。

那天晚上,手下護衛描述這把匕首時,怪不得自己覺得熟悉。原來自己是見過它的,它就是寧威遠手裡的這把狼吻。

今年的賭馬會新聞,迅速地在京城乃至大正朝疆域內傳播。

展錦堂成了最大的贏家,狂收白銀500萬兩。首富的財運果然就是好,很多人都懊惱,自己怎麼不跟著押烏雲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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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展錦堂花重金向賭馬臺買下了烏雲追月。

...

...

竹園,趙安安在京城的府邸。安安正賣力地在馬廄裡給烏雲擦洗著皮毛。

她長長的黑髮盤在頭頂,布裙系在腰間,依依不捨地看著烏雲。

“你要是捨不得就別送它回西域了,讓它做你的坐騎也挺好。”展錦堂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汗溼的臉,“已經初冬了,你身體不好,別受涼。”

安安披上了披風,看著青葉打理長長的馬尾巴。

“我答應它的,它幫我跑贏這場比賽,我幫它贖身,送它回西域家鄉。”安安說道。

安安看著烏雲溼潤的大眼睛,她可以看到烏雲對家鄉的思念,“人得言而有信,那怕對方只是一隻動物。人是萬物之靈,但也得尊重這個星球上的其他生命。”

他們的身後有人鼓掌,“趙堂主說的精彩極了,只是星球是什麼?”

眾人回頭看去,藍色錦袍白玉王冠,笑的魅惑無比的來人,正是秦王寧智深。

眾人向他見禮,安安也福了一福。

“免禮,免禮,你剛才說的星球是什麼東西?”寧智深好奇地問。

“我們住的這個地方是個球體。”

“球體,不可能,我看是一馬平川啊!”

“孤帆遠影碧空盡,你在海邊看過遠去的船沒?那種消失的方式,你琢磨琢磨。”安安笑道。

寧智深想了想,又急急地說道,“咱們先不談球體的事,你還是先給我解了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