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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皇上也跪過搓衣板?

“太后,太后,您想什麼呢。風大了,我們回去吧!”清秋輕輕地說道。

太冷了,凍得人都站不住了。這關雎宮荒廢已久,太后站在這裡不言不語,莫不是有什麼邪祟近身?

竇鳳舞猛地驚醒,回過神來,原來自己還在關雎宮門口發呆。自己是真的老了,不停地回想起過去一幕幕。

寧世充死了十年了,暴室發生的事卻彷彿發生在昨天,寧世充和白敬德臨死時的眼神交織在一起。讓自己夜不能眠。

謝大貴遍尋不著白敬德的屍體,,定是寧世強暗中使的壞,他仗著手裡有先皇密詔,打量著自己不敢動他。

我日子不好過,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竇鳳舞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上了一直在旁邊等候的暖轎。

...

...

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慢悠悠地駛過鬧市中心,向城門的方向駛去。

趙安安和寧智深坐在馬車裡,珠兒殷勤地給兩人端上茶水。

“剛才有一個婦人,大冬天的,抱著一個孩子在乞討。”趙安安捂著茶杯暖著手說道,那孩子哭聲刺痛了她的心。

這個時代的冬天可真夠冷的。沿街商鋪屋簷下掛著的巨大的冰凌,在冬日的陽光下,發出冷冷的光芒。

“這天底下可憐人多了去了,你不覺得我也挺可憐的嗎?。”

“你哪裡可憐了,秦王殿下。”

寧智深想起,在御書房裡上學時,孤單的自己,總是被打的頭破血流。

寧智深苦澀地喝了一大口茶,細細品著,突然他的臉奇怪地扭曲起來。

他一口吐了出來。“你這是什麼茶啊?苦死了!”

寧智深看著茶杯裡的黑色的液體,“這是毒藥嗎?”

“要是毒藥,我肯定做成甜的了。不是啦,只是咖啡罷了。”

“咖啡又是什麼東西?”他苦著臉說,明顯不相信安安的話。

“啊,咖啡就是......”安安有點卡殼,“就是一種樹的果實。”

寧智深依然一頭霧水,不解的看著安安。

“把果實磨成粉,衝上水就成了這個了。”安安補充道。

“你生病了?喝這個幹什麼?”寧智深看著那黑色的液體。心裡嘀咕道,如果是毒藥,我要把它帶回去作為呈堂證供。

“這個可以提神,有時候我太累了,撐不下去就要喝這個。”安安又喝了一大口,確實很苦,最近自己好吃貪睡胖了好多,不得已改喝清咖了。

“最近變胖了,沒讓珠兒放糖和牛奶。下次請你喝奶咖,很好喝的。”安安笑盈盈地說道。

寧智深看看安安那小身板,那平平的胸。不屑地咦了一聲。這手感!根本沒肉啊!大哥原來喜歡這種骨感型?

“有時我偶爾回憶起小時候,總覺得見過你。”寧智深試著又喝了一口,苦味後是一種奇異的香味。

“你大哥也覺得我很像他的一位故人,但我不是。”安安挑起車簾看向馬車外面,已經到了城門口了。

守城的宿衛軍士正在挨個檢查出城的車馬,青葉下了馬車一拱手,遞上秦王府的腰牌。

那個宿衛軍小頭目,傲慢地接過來,一看是秦王府的,再看看那輛普通的馬車。

“你這腰牌是假的吧?”

青葉心領神會的一笑,從懷裡掏出一些碎銀,用衣袖遮著,暗地裡遞了過去。

那個宿衛軍小頭目,掂量掂量手中的銀子,笑容可掬地放馬車出了城門。

寧智深氣的不行,貪銀子貪成這樣?他就要下了馬車去和那小頭目理論。

“算啦,今天我們還有正事兒要做。整頓軍記,也不急於這一時。”安安勸住了他。

...

...

蹄聲答答,西去的驛道邊,馬車在一個僻靜處停了下來。

眾人下了馬,青葉利索地從馬車底部的夾層裡拖出了一個人。那人高鼻深目美豔不可方物,正是前幾日在菜市口,被腰斬的烏頭毒女。

端王妃強烈要求千刀萬剮了烏頭毒女。她毒死了自己丈夫,百死不能洩其恨。

但大正朝自寧威遠登基,就廢除了千刀萬剮之刑,權衡之下改成了腰斬。

安安自從見過烏頭毒女,一直不能忘記她。可憐她從小就被人當作毒物來養。暗地裡同寧智深商量,能不能救救那個可憐的女子。

“這天底下冤枉的人不少,你這是要個個救?”寧智深問道。

“可是這個女子我見過了,我知道了,我放不下她啊!”安安苦惱地說道,不知是可憐這異國女子,還是可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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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是戰家的復仇工具?

前幾日,法場腰斬的是另外一個女死囚,套了黑頭套看不出是誰。驗屍官踢了踢血淋淋的兩截屍塊,就在簿冊上籤了自己大名。

“你給的銀子都給了女死囚的家人,老錢說那女死囚千恩萬謝的,她沒想到臨死了,還能掙一筆銀子留給兩個幼子!”

寧智深同烏頭毒女嘰裡呱啦說了一氣,還不停地用手比劃著。烏頭毒女盈盈下拜,謝安安的救命之恩。

“她十分感謝你救了她,她叫蘇比哈麗,以後你如果去漠北國可以找她!”寧智深翻譯道。

“你會說漠北話?”安安好奇地問道。

“我經常去,聽也聽會了。”寧智深頓了一下,似乎覺得說漏了嘴,和安安開始說起了別的。

兩個人看著惠民局的馬車載著蘇比哈麗西去,也坐馬車返回。

寧智深特別地興奮,滔滔不絕地講著。從京城各種流言蜚語,說到自己的囧事。

他繪聲繪色地講著,他一時好奇,偷了父親枕頭底下的春宮冊子來看。父親發現不見了,到處翻找。

寧智深嚇的沒辦法,將春宮冊子塞到了哥哥寧威遠的枕頭底下,害的寧威遠跪了好幾天搓衣板。

馬車裡的人都笑的前仰後合,突然想到寧威遠是皇帝了,這種事是不是自己不該知道?眾人連忙都捂住了快要笑掉的大牙。

“這個時代居然也有搓衣板!”安安大笑著說。

寧智深看著安安如花笑容,一時呆了一呆,為啥今天自己那麼話多,連陳年囧事都拿出來說?

“沒事了,你只是初次喝咖啡,有點興奮罷了!”安安忍住笑說道。

“喝咖啡還有這效果?!”寧智深想著,嘴角浮出惡作劇的笑意。

“那你得給我多點!我先去給皇兄喝,再去給老錢喝,再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