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捂住心口站在那裡,自己這是被小三綠了?自己這是輸的有多徹底啊。
懷孕都兩個月了?!
安安滿臉都是淚。
安安一身男裝出現在南青賭坊外面,聽說這裡換了主人重新開業了。
她回到這裡,一切都是老樣子。這個老闆不知是什麼人,居然連個招牌都不換。
安安彷彿又看見了老顧,老顧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對不起!
她走進了貴賓廳,室內傢俱擺設依然是以前的樣子,當初都是戰蘭成親自設計的。
她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劃過,戰蘭成還在滇國那裡嗎?他開心就好。
外面已經是深夜,長街上早空無一人。
賭臺上富豪貴人們正全神貫注地殺伐著,戴著各種寶石戒指的手推動著各色的籌碼。
安安獨自一個自斟自飲,醉眼朦朧。耳邊似乎響起了寧威遠為自己吹奏的簫曲《一生所愛》。
男人啊,你怎麼能那樣的深情款款,騙過了自己。
“你這個人,來賭坊不賭錢,就喝酒嗎?”一個夥計不耐煩地說道。
安安這才抬起頭,賭臺上正在搖著骰盅。哈哈,這個可是自己擅長的。
安安開始參加賭局,一個時辰下來,荷官氣的臉都綠了,這樣下去賭場要關門了。
荷官讓人去請老闆。一身寶藍交領錦緞長衫的鳩摩出現在了貴賓廳門口,他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安安。
看著安安發瘋。
然後他上去一把將安安拖了出去。
“你幹什麼?”安安努力地掙扎著。
鳩摩將她拖到了一個無人的包間,“你不就是想喝酒嗎?我來陪你喝!”
鳩摩示意夥計們上酒,“你這是怎麼了?趙堂主!”
“你怎麼認出我了?”安安醉眼朦朧。
“你這女扮男裝水平也太差了吧,喉結都沒有弄一個。”鳩摩搖搖頭。
“喔,我認出你了,你就是那個藍眼睛的鳩摩!”安安指著他說道。
“是啊!”
“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這裡的老闆啊!”
“啊!你就是南青賭坊的老闆?謝謝你啊。”安安說道。
“有什麼好謝的?”鳩摩有點莫名其妙。
“你讓這裡保持了原樣啊!”
“我只是節約成本!”鳩摩搖搖頭。
“你不是駙馬都尉嗎?怎麼來開賭坊?”安安問道。
“我這不是閒的嗎?!什麼都不讓我做,那我就做生意唄!來賺大正人的錢!”鳩摩無奈地說道。
“來,來,我們還是喝酒吧,一醉解千愁。”安安給鳩摩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鳩摩一飲而盡,“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為了寧威遠今晚納貴妃做新郎吧?”
“你說什麼啊?我趙安安會為這種事煩惱,男人就是衣服了,扔了也就扔了!”
鳩摩楞了一下,大笑了起來,“說得好,說的有氣勢!不愧是趙堂主!”
“為了這個話,來,再喝三杯!”鳩摩舉杯敬安安。
...
...
當寧威遠推開貴賓室門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兩個酩酊大醉的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鳩摩的手搭在安安的肩膀上。
寧威遠鐵青著臉,將鳩摩的手扔到了一邊,將安安抱了起來,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了。
寧威遠將她抱到了臥房,安安滿臉通紅,嘴裡還在不停地呢喃著。
寧威遠氣的想一走了之,轉頭卻看到床上快繡好的香囊,不由心一軟。
他將安安抱在懷裡,朕要拿你這個小妖精怎麼辦呢?
...
...
清晨,安安醒了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兒啊?她的腦海裡全是空白,自己不該喝這麼多酒啊!
安安低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自己全身好像沒有穿衣服啊!安安抖了兩抖。
安安看著面前還在熟睡的男人,長髮蓋住了他的臉。她心虛地伸手將他的長髮撩起,原來是寧威遠,安安長出了一口氣。
寧威遠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嚇得哆嗦了一下。
“女人,你心虛什麼?”寧威遠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沒,哪裡有?”
“為什麼喝酒?還和鳩摩那個妖精一樣的男人一起喝!”寧威遠氣惱地說。
“誰讓你納貴妃了?就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子,我就不能喝酒了?”
“綠帽子?!”寧威遠沒忍住,笑了起來。
...
...
生活似乎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寧威遠又開始不論多晚都會回到竹園。
竹園裡滿是落葉,安安帶著花捲兒拎著籃子在撿葉子。花捲兒將落葉舉到了頭頂上對著陽光看去,好美啊!
“娘我們撿這麼多落葉幹什麼?”
“娘一會和你一起拼落葉畫啊!”
“落葉畫是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安安微笑著說。
安安和花捲兒坐在草地上,秋天的陽光照在母子兩個的肩膀上。
安安用不同形狀的樹葉拼成了一隻惟妙惟肖的小狐狸、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用樹葉做畫板畫出了可愛的小瓢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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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捲兒在旁邊大呼小叫,這太神奇了!
他拿起樹葉沾滿了顏料,在宣紙上印下了美麗的樹葉輪廓,留下了大自然的印記。
安安微笑著用樹葉拼成了四個手拉手的人兒,兩個大人,一個小人,一個小小人兒。
“娘,這拼的是什麼啊?”
“這是拼的我們一家子啊!”
“這是爹,這是娘,這是花捲兒,那這個是誰啊?”花捲兒指著那個小小人兒說道。
“那是花捲兒的小妹妹啊!”安安親了花捲兒一口。
“是嗎?”花捲兒開心地蹦了起來。
“我會有一個像娘那樣美麗的小妹妹嗎?”
“是啊,只是你能保守這個小秘密嗎?我們找個機會給爸爸一個驚喜好不好?!”
花捲兒點了點頭。
...
...
一日,小七來報,有個老木匠承認那個木偶是他做的。
安安跟著小七走進了一個幽深的小巷,小巷石板路上不時躥出幾隻老鼠,吱吱叫著消失在街巷的犄角旮旯。
小巷兩邊的房子低矮破舊,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拉著晾衣繩,曬著破衣爛衫。
小七敲了敲門,半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一個滿臉皺紋的人伸出頭來。
“你們找誰?”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