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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浣熊鎮 獨立日 四

道爾.斯凱特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他架著腿透過安布雷拉賓館高大透明的落地窗,望著遠處夜色中的阿克雷森林,和被萬家燈火點綴的浣熊鎮,可讓人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到他不是在觀看和欣賞這一切,而是在若有所思的思考著:15年了,那個黑腳族的首領難道又要捲土重來?這回可能又要有人遇害,你藏在那裡?森林還是這個城市中的某個角落。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史芬雅!”

門開了,史芬雅拖著一頭亮麗過頸的棕色秀髮,邁著沉穩步子的走進來,她的神情成熟而冷靜,給人感覺比道爾要老成,其實她比道爾還小3歲,從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綠眼睛中,總是給人一種憂鬱而嚴謹的感覺,也許是長時間法醫的職業所造就出來的。

史芬雅還擁有法醫學領域碩士,和精神病學士學位的原因,秀美端莊的面孔中帶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說說你的看法。要咖啡嗎?”道爾說。

“你說什麼?不,我待會想早點睡。”

“還能有什麼?這次黑腳族的事件啊?”

“我只是個法醫而以,道爾。你叫我是參與討論的?要筆錄嗎?”史芬雅笑著說。

“當然,你也是探員,筆錄就免了!我知道你曾協助破獲幾個大案,你很謙虛,平時總是話不多,說的少幹的多,但往往語出驚人!那些特別是被別人漏掉的線索會被你發現,你是怎麼辦到這一點的?”

道爾說著給史芬雅到了杯水。

“謝謝,那只是巧合而以。”史芬雅接過水,“或著說是,女人的直覺?”

“女人的直覺?這個fbi在陪訓時可沒人教過,這回在運用一下你那科學無發解釋的直覺!還有,克拉蓋爾.史密斯探長知道嗎?”

道爾說著給自己倒了杯了咖啡。

“我覺的這可能不是黑腳族的所為。或著說他以不是黑腳族的成員,為了自己所信的什麼幫派或宗教去搶劫。換句話說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銀行劫案。當然,我這是這麼想。”史芬雅說。

“不錯的推理與見解,在接著說。”道爾看著史芬雅回道。

“來之前你和探長都看過從nici《全美犯罪信息中心》foims《美國罪犯情報庫》裡的資料,那家夥的三個同夥都是一些混混和社會的渣子,以他們德性,不太可能是會成為,像黑腳族這樣的宗教犯罪組織的成員,這些人可以為了100美圓,甚至是幾十美圓去搶劫坐在輪椅上的一個老婦人,但不會為了一個什麼變態狂所創辦的宗教去賣命。”

“你是說這傢伙以洗手不幹了?而是轉了行?”道爾問。

史芬雅沒有在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可他們難道就不會是為了錢嗎?比如分給他們一部份可觀的報酬,事成之後在散夥或各奔東西?”

“這次被搶的銀行現款有490多萬,那個前黑腳族成員從資料上看只是個打手酒鬼而以,從他的醫療病史上看,我覺的他更多的會是用這些錢去享樂。或著在次去犯罪,不太可能去為一個什麼虛無的邪教去冒險,他的資料上寫的很清楚他是個無神論者,13歲就有不良記錄。”

“嗚,真是個有趣的數字。”

“而且,他還曾是拘留所裡的常客,當年他加入這個組織可能只是為了酷,就像,就像是現在的那些18-9歲的小青年們崇拜二戰的納粹一樣,他們剃光頭,行納粹禮,甚至是歐打非白人,這樣做的目地只是為了譁眾取眾,引起同伴們的注意和招女朋友,或著為了滿足因為年青,等幾年或著25-30歲後他們就會明白自己所幹的一切是多麼的愚蠢與無知,我的意思是說,理由是我們那時很年青。”

“不錯,但年青不是理由,只要他成年,證具確鑿。就要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負責,法官是不會為誰以這個理由而因此而量刑減輕。”

道爾神情變的嚴肅了起來,史芬雅並不知道,道爾是個美國猶太裔。

“所以我說,當時他只有20歲,他可以為了錢去殺人,賣命,不太會在為了什麼黑腳族的宗教去獻身。特別是14年後的他。另外,這次參與搶劫的另外三名匪徒,他們的背景構成也很特別,這也是我這麼想的原因。”

“什麼?你查出了什麼別的嗎?還是又來新的傳真?”

“不!他們兩白一黑,道爾。你忘了?黑腳族不會招收非白人來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們可是南方3k黨的繼承者,這兩點在所為的兩任的首領中都有完全被執行。也就說這次是他單幹的,跟黑腳族們無關了。”

“該死!我怎麼沒注意到這點啊!這點太關鍵了!”道爾說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這不是你的錯,而且還無法確定。我們還沒進行分析,是我的推測而以,道爾,你太疲勞了,從昨天也就很疲勞別在喝咖啡了,我勸你多飲些牛奶早睡覺。這會影響你的判斷力的。”

史芬雅說著喝了口水。

“不!謝謝你!!史芬雅!我現在很清醒,我知道我的大腦現在有些麻木,請你說下去!趁著你也還正清醒!”道爾這時放下咖啡杯,坐在史芬雅對面說。

“說完了,你不就是要這些嗎?還要說什麼?”

“那就談談你對真正的黑腳族的認識!比如那個在逃的首領。”

“這個我無從談起,從照片上看除了那個刻著模糊不清文字的黃金護腕,我們對他沒有任何的資料,要是從我從事的專業角度去說的話,可能,”史芬雅停頓了一下。

“可能什麼,好啦!你快說!趁著你的靈感和直覺還能起作用。”

道爾很急切的望著史芬雅。他完全被這個女探員征服了!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分析能力,和那他媽的簡直神了的直覺!

“我從1983年尤金市郊外,那次兇殺虐屍案的資料上看,他可能也不在是以黑腳族的名意作案,死者是對白人婦夫。”

“這個我知道。”

“我覺的他很可能是個精神病患者,而且,可能,只可能,是間歇性精神病的那種,也可能還參雜有有抑鬱和憂鬱型的那種,外加潛在的暴力和性暴力傾向,這種人極端的自卑而且喜歡孤獨,可內心卻很壓抑,一但事控或著到受到某些刺激就可能會爆發!但這樣的病列可以說很少很少,或者乾脆說這傢伙當時以經就是個天生的變態狂人。”

“哈!間歇性精神病?這點我贊同。這方面你是專家,儘管說!可你說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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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通俗點,比如他會在沒有任何外界制約的情況下,或說他感覺沒有制約的情況下如一個人的時候,妄想認為自己主宰了一切,做出一些出格和極端的事情,像喜歡某人或物品,像某個美女大量的金錢之類的,並極度想把她/它佔為己有,會貪婪的視其為自己的私人財產,為達目地甚至會動起殺心!先題條件是,這一切要先有外界的刺激和引發的條件,如眼看著心愛的人和物品她被別人所奪走,或離開自己後,他就會受到這樣的外界刺激。特別是,當被她/他拋棄。”這時的道爾聽的入神。

“你是說那對被殺的白人夫婦,是被仇殺或著情殺的?”

“我這麼認為,我查了一下資料,沒有找到他們跟誰有過解,無論被害人男女一方中的任何人,都沒有和誰有過於親密的關係和婚外戀。他們的錢也沒有奪走多少,特別是女方被殺後又被虐屍,可卻沒又出現姦屍和分屍的樣子,感覺,從一個法醫學的角度來說,他很想把她製成標本!留在自己身邊。”

“說把一個人的製成標本!!這個混蛋!”道爾說著有些僨怒!

“一個被他殺了的死人。也許只是要她的骨架,或者部分的肢體。如頭骨心臟之類的。”

“上帝,這真是一部變態的兇殺電影!”

“電影只是一門藝術,而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可以肯定的是,現實裡有這種人。”史芬雅說。

“當時被害人他們都是30多歲的人了,有個男孩子,他們是在尤金市郊外渡第二次蜜月遇害的,不太可能在去招惹誰,從照片上看女方不是什麼美女佳人之類的角色。”道爾說。

“不過,中國人有句話說的好,女大18變,情人眼裡出西施《中國戰國時期的一位絕色美女。》也許被害人他或她在某個年齡,或在某個人的眼裡像兇手扮演了絕色美人的形像。讓他動心!類似於初戀,讓兇手難以自拔。”史芬雅說,道爾這時點了點頭。

“這種病的起因也是多種多樣,可能是家族先天性的潛在移傳,可能在突然經受了某些刺激後爆發,比如看見血腥慘忍的場面等等。也可能會出現幾代人之後的隔代遺傳和爆發,性格會漸漸的變的很古怪,雖說不是沒有但這實在太少了。這不一定是基因dna突變之類的原因,公平的說我們每個人體內都這樣的基因,更多的時候是兒時年幼時期,他/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打擊只在心靈上,如自己的親人的突然離去和被某某人殺死。始自己變的孤僻而不合群,在加上沒有人的指導與關懷,而連鎖反應就是被社會群體所排斥,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病情也會越來越重!養成古怪的性格和成度和等極不等的暴力傾向,總的來說可以被藥物和時間所治好,可他的某些感情可能會變的很脆弱,因為他的病理是間歇式的它有一定的隱避性,你知道人類的情感世界是種很難說清和行容的東西。比基因數據鏈還難以破解。這就如同一個是電腦,一個是人類的大腦,一個只會按步就班,聽從命令。而另一個卻很隨意,還很有跳躍性的聯想思考能力。應為後者它是活的還會跟具外界的干擾做出反應。”史芬雅喝了口水說,“一個殺人狂,或者一個被困絕境的匪徒,有時候竟會對一個小女孩手下留情,因為她令他想起了自己人性深處,對這個世界初期某些最美好的東西,而相反有時一個平時大家眼中的老實可靠的人,反而會在被他所信賴的人欺騙和受到社會過份的擠得,後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兇手。他感覺自己被欺騙而憤怒,甚至是失控,因為他付出的是自己的真誠和信任。注意!”史芬雅這時把語調抬高的了點,“這兩種事情出現的機率都很低,但不是沒有。用我的導師的一句話說,是人性中有時惡中會殘存著某些無法解釋善,善良中也會隱藏著被壓制的罪惡。”

“你是說那個傢伙也許正在某個地方安渡餘生,享受著家庭的天倫之樂,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史芬雅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簡直太瘋狂了!!也許有一天我們破門而入去抓住他!可卻發現他其實是個大家眼裡的好男人,妻子眼裡的好先生,孩子的好父親?反到是我們讓他回憶起這一切?!”

“有這種可能的。還有一種可能是,他要發病了就還會有人遭殃!要是我沒算錯的話,算來以經快15年了,也許像你說的那樣。也許,他正在發病中,他大腦裡抑制這些不良反應的能力也就越弱。這種人要麼會以全愈了,成為一個正常人,我覺得可能性很低,不然就不會要精神病院了。”

“他難道不會帶出現與別人,我是說周圍人不同的特點嗎?”道爾問。

“有,性格矛盾,仇視女性,雙性戀和,比如跟那個警局局長布萊恩.艾隆斯,不注意個人衛生,和喜歡製造和擁用動物標本之類愛好。”

“請別這麼說行嗎?你不總不能把美國歷史自然博物館,說成是殘無人道的地方,因為裡面有很多的動物標本!”

“對不起,道爾。我是個喜歡小動物的人,你知道,那個,”史芬雅很尷尬,她本想說這是我的直覺。而這回史芬雅的直覺是建立在自己喜愛小動物的基處上,史芬雅她就是不愛看到一些人製作那些所為的動物標本,來以此眩耀自己是個什麼什麼有品味的人。

她現在把自己的感情帶入了案件的分析裡,這對一個探員來說真是個很大的敗筆!

“算了,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別在意史芬雅。還有什麼嗎?”道爾一笑,“我對他的第一印像也不太好!”

“沒有了,我只能說這些。我們以後這幾天幹什麼?“史芬雅問。

“開始調察這死的幾個人的資料,包括他身邊的朋友們,看看還能不能找出其它的黨羽,他們四個都是本地人。”

“好,明天我們就開始!你好好休息,道爾。”史芬雅說完走出門外。

“對了!”道爾轉身說。

“什麼事。”

“謝謝,你今晚的分析,史芬雅。”

“不客氣,現在我求你件事,別對布萊恩艾隆斯局長說我說他的那些話好嗎?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好的。”道爾笑了一下。

“對了,道爾。”

“還有什麼事,史芬雅?”

“是誰殺了那幾個人?這些我們難道沒必要去調查嗎?”

“史密斯主管說,這不在我們這次黑腳族的案件調查裡。”

“我知道了,晚安。道爾。”

“再見!”

史芬雅和道爾告別後,回道了自己的房間,他脫下外套配槍和裝有fbi證件徽章的皮夾,走到洗手間洗了洗臉,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剛才的那翻討論讓她多少也有些疲態,特別是不把自己的主觀帶入案件的分析裡,看來自己以後還要多鍛練一下。

就在沈衝和科迪一家人,在中國飯館品嚐中國的美味時,當fbi的史芬雅和道爾在賓館談論分析案情時,浣熊鎮阿克雷大街的南邊,東南方的郊區,浣熊鎮警局局長布萊恩.艾隆斯,正在自己家的廚房裡給自己做著頓很簡單的晚飯。

7月4日這個敏感的日期,做為一局之長他當然要晚些下班,他以50多歲了,可他一直是單身,他很坦然自己不是處男。

在外人看來,這也是他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警察工作中,並被提拔為局長的原因之一。

布萊恩.艾隆斯在浣熊鎮警局警員們的心中,是個嚴肅,不拘小節,脾氣不太好,有些喜怒無常的局長。

布萊恩在他的幾任女秘書的眼裡,是個反感女人的傢伙。他有時會因為她們的一些工作中的小事,如門沒關緊,咖啡裡放了兩塊糖,杯子擺位置的不正確,和沒經他准許就去打掃他的辦公室,碰他的那些心愛的標本而大發脾氣!

他曾跟別人坦言說:他從不相信所謂的愛情,那只是好萊塢編劇們筆下換取自己酬金的東西,是虛無騙人的東西。對他來說男男女女們因滿足自己原始本能的需要,或說進行**的接處可能更實際些,生孩子只是副產品。

概括的說他只追求三種東西,金錢權力和人的本能。他的個人愛好是打槍和讀書,特別是古代刑法,刑具種類,酷刑的方式,和二戰的書,布萊恩覺的這是一個警務人員應該具備的愛好,多讀些古代那些殘暴與無視人權的書,有助於自己更加熱愛自己的本職工作。

他進屋便脫下外套,卸下警局發給他的配槍,那是只9毫米口徑的p226型手槍。可他跟本不喜歡這種槍,嫌它太娘娘腔!他幾乎沒擦過!所以他很早就買了第二只槍,以前是只大口徑的史密斯威恩的6發左輪手槍,有12毫米口經!可他帶了一陣又覺的不太實用,後來他買了只柯爾特1911,又覺的太土氣,而且彈容量也不多。現在他挎著的是只以色列產的11.43毫米口經的白色**,可以說他這回算是找到了最愛,老是把它挎在腋下,從不離身!

他切著剛從冰箱裡取出的麵包片和牛肉火腿,可他的雙眼並不在這裡,一進門不久他早以開啟他那臺日本“東芝”牌電視機,電視機下的錄像機放好錄影,他一邊做著三明治,一邊看著,上面放著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爭的畫面,看來布萊恩.艾隆斯也是個二戰迷。

當畫面裡德**隊橫掃歐洲,西特勒檢閱自己的精銳部隊,一個個國家在二戰納粹鐵蹄下被征服時,布萊恩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笑!

“這就對了!老兄!你真偉大!愛你死了!”

這時畫面上換成了二戰納粹集中營,裡面被迫害的猶太人屍骨成山,男女老友無人倖免,倖存者因長期飢餓和在納粹殘酷的重體力勞動下,而變的極度削瘦,充滿絕望如惡鬼般的臉!

“這有助於減肥先生們!”

他的笑令人有種怪誕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畫面又變成了二戰亞洲戰場,中**隊用簡陋的武器輸死抵抗日軍侵略的畫面,當演到當時中國的首都南京被攻陷時,日軍在南京的城頭高呼萬歲,布萊恩竟也跟著高呼起來!

“萬歲!萬歲!!萬歲!!”

他一手舉著切肉刀,儘量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彷彿和裡面的日本侵略軍有種互動的感覺,當他看到他一直以來都百看不厭的鏡頭時,他內心在極度的興奮!瘋狂!眼神裡有種渴望的感覺!拿起那做好的大塊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下去!

吃過這頓晚飯後,他草草的洗了個熱水澡,走向自己的臥室準備休息,他從掛在臥室牆上的一副名為《林肯》的畫後面,開啟了一個私人保險櫃,裡面有幾疊厚厚的美圓看來是他的私房錢,他並沒對這些綠花花的票子感興趣,而是拿出了一個金黃色的,類似於古代手鐲的東西,上面還刻有奇怪的字元。

他笑著把它拿出,用睡衣擦了擦,戴在了手臂上,他的臉上充滿了自我陶醉的神情說:“家族的榮耀啊!有著王者之氣!陪我入睡,進入夢想寶貝!”

布萊恩.艾隆斯的臥室很特別,床頭的牆上掛著面巨大的美國國旗,牆的左邊是面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美國南方的南方聯邦旗,右邊是面日本國旗太陽旗,他曾對別人解釋說:

“這是說,第一我是個美國人,愛這個自由的國家,二是我的父輩來自美麗的南方,三是我很對東方文化感興趣。”

這麼說來也讓人覺的很合理,很正常,突然!可能是那面美國國旗掛的不牢固,自己掉了下來,落在了正在熟睡的布萊恩的頭上,他很煩感的把它扔下來床!然後接著睡著了。

那面曾掛著美國國旗的床頭位置,竟展露出了一幅略小的,二戰德國法西斯的“納粹”萬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