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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二十一章 不利的報導

喬蕙心最後測量了一下喬夢音的血壓,收拾起醫療工具。看起來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喬蕙心也要為一天的治療告一個段落了吧。

葉小夜默默的看著喬蕙心收拾工具,說:“喬阿姨,我有句話想問你。作為一個醫生,你是怎麼看待生命的呢?”

喬蕙心想了想,笑著說:“小夜妹妹,這個問題……我還從來沒有想過。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

“只是有些感傷罷了。想起那些感染病毒的人,就算此刻能留住他們的性命,但是不久以後就會變成喪屍。到最後,我還要親自葬送他們的那沒有靈魂的身體……這讓我感到有些迷茫。”

“……說老實話,我也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可能不會有人真真準確的回答得了吧。”

“是嗎……”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讓葉小夜看起來有些失望。

“說說你吧。小夜妹妹,你是不是大戶人家的女孩?”

“……不是。我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怎麼了?”

“真的嗎?那你手上的這兩個手鐲,還有你的發箍可全都是純金打造的呀!價格不菲吧。”

“這些……是我從小以來得到的獎學金。我用它們打造了這三樣飾物。”

“獎學金?我覺得有些可惜。不是我作為阿姨說你,有錢也不能這麼用啊。光是這上面雕琢的三朵花就價格不菲吧?”

葉小夜輕輕撩起背後的頭髮,把那只發箍捧在手心裡不住撫mo,幽幽地說道:“這些,是我的三個朋友。歐石楠、野薔薇……還有,蘭。這些東西能讓我永遠的記住她們。我這條命,幾乎就是她們給的……”

喬蕙心先不說,坐在遠處的喬烈心中想道:“看來,這位葉小夜小姐也是有著一個十分不尋常的故事啊。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蒙著臉,是不是臉上有疤痕?”

不多時,又是一陣推門聲響起,進來的是衛矯。只見他神色凝重,手上還拿著一張看似有好多字的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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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矯一進來,並不像以前那樣直接走到喬夢音的床邊。他只對喬蕙心稍微點了點頭就走到喬烈跟前,說:“烈,有樣東西可能要讓你看一下。”

衛矯嚴肅的表情很不對頭,喬烈預感到可能又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他瞥了一眼衛矯手上的紙片,答應了一聲。

此刻喬蕙心也走了過來對著兩人說:“好了好了,兩位男士。探病時間早就結束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衛矯,就麻煩你幫我把這個小子帶回房間吧。”

衛矯答應了一聲。隨後喬蕙心又轉頭面向喬烈,說:“大喬,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都希望你不要一個人蠻幹。知不知道?”

喬烈笑著“嗯”了一聲,在母親的注視之下,和衛矯兩人緩緩走進了沒有燈光的黑暗走廊之中。

地下發電機的功率有限,就算是醫務室這種急需要大量電力的地方也只有黃昏後的四個小時允許供電。更別提這種幾乎沒什麼人會走動的走廊了。喬烈二人也只能打著手電,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著向房間前進。

喬烈一隻手搭在衛矯肩上,一隻手拄著柺杖,苦笑一聲,道:“呵呵,沒想到我竟然會提早五六十年拿起這玩意。人生還真是豐富多彩啊。”

衛矯扶著喬烈慢慢的在黑暗中跨步,聽到喬烈的一句笑話也不免會心一笑,說:“這就叫人生經驗吧。這種經驗普通人可能很難感受得到呢。”

兩人相視一笑。又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些閒話。等走到完全看不見醫務室的燈光之後,喬烈開了口:“什麼事?說吧。到了這裡就算再怎麼大聲她們也聽不見了。”

衛矯點了點頭,遞出手上抓著的那張紙:“你看看這個。”

喬烈在衛矯的攙扶下靠在了牆上,手電中散發的光線對準了這張紙。藉著這點光線,喬烈細細的讀了起來。

這是一張儲藏在庫房內的檔案稿,它的正面有著一些表格。但是這些都不是引起喬烈興趣的東西。真正有意義的在表格背後,那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手寫字跡。還有一張印的十分模糊的看起來像是照片似的東西。而那些字,一看就可以看出是用複印紙寫下的。

“8月8日,星期三。巨大的災難再次來到了我們的上空!體育場遭到了一次有史以來最為猛烈的攻擊!現場的情況十分糟糕,狼人,變異的蝙蝠等等奇怪的生物妄想突破體育場的防守來屠戮我們。但這一切都在魏新力所帶領的第一小隊與第二小隊的不顧自身安危的奮戰中迎來了最後的勝利!”

看到這裡,喬烈問道:“這個魏新力是誰?”

“是森成的那兩個小隊的代理隊長。據說這個人以前是個傭兵,所以森成也就在自己外出時把體育場的安全工作全都交給他來做。”

“原來如此……”瞭解了基本的事實之後,喬烈繼續看了下去。

“這一次的戰鬥可謂是死傷慘重。據不完全統計,相繼有65人在這次的戰鬥中死亡,又有三百多人受傷。但是戰果也是顯赫的,十五只進攻的蝙蝠無一生還,全都死在人們的炮火之中!

戰鬥是殘酷的,死亡的先烈們也會被我們永遠的牢記在心。但是,這場戰鬥所留給我們的疑點卻越發的顯露出來!之後,我採訪到了一位剛剛失去兒子的母親。她的一番控訴讓我實在是難以釋懷。這位母親這樣說道:‘為什麼平時都對外來人員不管不問的森成老大會執意的調動所有小隊前往西側看臺來解救那輛小貨車呢?如果不是他把所有的火力全都放在場外的話,那十五只蝙蝠可能根本無法造成這樣的損害!他就為了救那麼四個已經感染了病毒的人,而致我們的生命於不顧?!’老人的話讓我久久無法回答,我找不出有什麼理由來告訴她。

除此之外,在這場戰鬥的前後一向以人民的守護者身份出現的森成老大還表現出許許多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說,以前他都是在真正確認其他人沒有受到病毒感染之後才會決定開門放人。可這次卻著著實實把四個受到感染的病患放了進來!這是疑點一。就算要放人,森成也一直保持著要在沒有絕對危險的情況下才能開門的鐵則,可是這次彷彿十分慌亂,在還沒有解除外界的危機之時就開門。以致一頭狼怪在所有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衝入,險些造成人員傷亡。這是疑點二。再者,相信每位讀者都知道,森成在確認他人是否感染病毒這一點上一直是一馬當先,但在小貨車停下,有感染者走出貨車,對場內安全造成威脅之時卻遲遲沒有出現。還多虧了一位神秘的黑衣女郎化解危機(關於此黑衣女郎將在稍後的報道中提出採訪)。這正是疑點三。

有人猜測,這可能和進來森成老大一直在和一些身份不明,有可能是殺手家族的人有所往來所致。幾天前還有人看見森成老大親自前往醫務室探視殺手家族的病情。據猜測人講,這個殺手家族中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不知這些人是不是正利用這名女子勾引森成老大,好為他們爭得更多的利益。這不能不讓所有人替森成老大將來所走的路擔憂……

可正當所有人都在緬懷自己死去的親人之時,森成老大再次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舉動——焚屍!就連讓家人憑弔一下死去的亡魂也不允許,十分野蠻的把死者的家屬驅趕開去。有目擊者稱,一名婦女偷偷溜過隔離線想要看看自己的丈夫最後一眼,卻被森成老大舉著槍打了出來!更有甚者,對於那些不聽勸阻想要接近死者的家屬們報以老拳,甚至有命令小隊成員架著他們直接扔出隔離線的場景出現!最後一把火把所有的屍首全都燒盡骨灰也都混合在了一起,無從分辨,只把家屬們哭得痛心疾首。雖然是為了防止病毒擴散,但如此行徑實在是讓人們心寒。(以上報導由記者姚餘為各位報道。)”

喬烈一聲不響的看完了這篇“報導”,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在看到那段關於“殺手家族”時,他的手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衛矯靜靜的等著,他不敢說話,生怕一說話會打斷喬烈的思路。但在等了好久之後喬烈還是沒有反應,他忍不住問道:“烈,你對此怎麼看?”

喬烈扭頭看了他一眼,靜靜的說:“這些報道是不是事實?……我是指森成的舉動這些。”

“基本上屬實吧。”衛矯想了一下,說,“不過沒這篇報道寫的那麼誇張。什麼用槍打,把人扔出去這種事並沒有。雖然對於死者家屬的不斷衝擊隔離線的情況下,森成是有採取過比較激烈的處理方法。當時我也在場負責抬屍體,絕對沒聽到他下什麼‘十分野蠻’的驅趕方法。”

喬烈“嗯”了一聲,又開始從頭看起這篇報導。衛矯又耐著性子等喬烈看完一遍,說:“烈,你不會只有這一個問題吧?”

“怎麼可能?”喬烈支著下巴,腦中不斷的分析著一些事情,“恐怕問題太多了,多的我一下子都不知道先從哪個方面去想才對。”

他彈了一下這張紙,說:“首先先從簡單的問題開始吧。這些字我能理解,是這位姚大記者用複寫紙寫下的。但這張你們往火堆裡扔屍體的照片是怎麼弄上去的?”

衛矯苦笑一聲,說:“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一臺小型的行動式印表機。雖然功率不大,印出來的照片也很模糊。但利用小型發電機的功率馬馬虎虎還能看清楚是什麼。”

“嗯……那麼下一個問題。這個姚餘到底想要說什麼?是娛樂大眾?還是做八卦新聞?”喬烈閉上眼想了一會,第三次盯在紙張上重新看了一遍,說,“她敗壞我們的名聲也就罷了。至少我們本來在這個體育場內就是一個不受歡迎的群體。但她為什麼要把森成也拖進去?不管怎麼說,森成好歹也是體育場的精神靠山,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寫出這種攻擊性十分明確的報導對她有什麼好處?只是純粹的為了滿足一下世人喜歡看醜聞的yu望嗎?”

喬烈一個一個的問題問出來,可是這些都不是衛矯所能回答的問題。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衛矯能夠回答他,這些問題全都是留給喬烈他自己的,他要自己思索這些問題的答案!

不過光憑這樣一份報導實在是推理不出來什麼東西,喬烈第五邊看完報導之後嘆了口氣,交還給了衛矯:“不行,我還是猜不出來那位姚記者到底想幹什麼。也許等明天有時間,我會親自去見她一次,瞭解一下她的同時再為我們一家的名聲討個公道!不過……我們幾個人好像也沒什麼名聲可以討了吧?哈哈哈。”

衛矯收回報導,說:“隨他們怎麼說吧,只要夢音好好的我就滿足了。只是希望那些人的閒言閒語對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雖然喬阿姨這兩天內救了好多人,但是對我們不懷好意的人可是成千上萬吶。雖然這份報導沒有明說,但誰能保證這個記者真的能夠堅持到最後不明說呢?”

“算了。”喬烈繼續搭在衛矯的肩膀上,往他們的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房間走去。雖然如今陳民生已經自顧自的搬了出去,但那裡依然顯得很小。兩個人睡在一起連個腿都伸不直。

看著這間罐頭般大小的密閉室,喬烈的心裡開始不太願意起來,他並不怎麼喜歡這種被壓迫的感覺。在衛矯開始開門之時,他提出了再逛一圈的提議。

“再逛一圈?逛去哪?時間已經快午夜了吧,再說能夠活動的也就這麼一個體育場。雖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上班上學之類的天真的可能,但你的身體也不允許呀。我待會還有個巡邏的任務呢。”

喬烈笑了一聲:“那剛好,我就陪著你巡邏吧!反正現在去睡我也睡不著,這全都是拜你給我的這份報導所賜。與其都是想事情,還是有個人陪我走走逛逛比較舒服。”

“咳……你舒服了,可我呢?我就要這麼半背半抬的帶著你走?算了,說是巡邏也不過就是在體育場內走一圈。你想上哪消磨時間?”

喬烈想了想,說:“這篇報導上說有四個倖存者。一個林玲現在正躺在醫務室,另外三個呢?”

“在隔離室。怎麼了?”

“我想去看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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