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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249-251 假如我膽怯又軟弱

黑色的大傘撐在她的頭頂上,一把傘只能夠完整的罩住一個人不受風雨的侵襲,顧澤愷的單肩已經徹底的被雨水澆溼,卻沉默的將雨傘落在她的頭頂。

林盛夏就這樣抬起頭來看著顧澤愷冷峻的臉龐,不過才短短幾個小時不見,她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盛夏的聲音有些乾澀,自從提出離婚之後,顧澤愷對她的態度總是會讓她捉摸不透。

“我在等你回來。”顧澤愷俯下身子,粗糲的指腹落在她光潔細膩的臉上,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個吻,像是蜻蜓點水般的溫存,卻透著濃濃菸草的味道。

林盛夏的頭有些發脹,濃密纖長的睫毛上落了雨,為著這個吻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澀。

“好難得,你竟然在等我回來。”林盛夏倏然抬起手來,將纖細的手指沿著他俊美的臉龐滑了過去,這為數不多的靠近,令顧澤愷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林盛夏竟已經影響他到如斯深刻的地步?

“以前,都是我在等你,我等著你可以一起來找我下班,等著你和我一起去接糖糖,等著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

盛夏的雨夜裡,就連空氣都帶著一股潮溼的味道,林盛夏說不出來心口到底有多麼的難受,只是在經過了元牧陽那般濃烈的告白之後,她又怎麼可能不去與顧澤愷所做的事情相互對比?

“可是我等不到你,我以為我一輩子都等不到你了!”蒼白剔透的肌膚不帶一絲紅暈,只是用著那雙漆黑的瞳孔落在維持著俯身姿勢的顧澤愷對視著。

沒想到,有生之年她竟幸運的從他嘴裡聽到了等這個字。

顧澤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原本緊握著傘柄的手越來越鬆脫了起來,林盛夏卻已經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用蔥白纖細的手指將落在頰邊的發撫到耳後,似乎是想要站起身來。

“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等你回來。”黑色的傘就這樣的從顧澤愷的手中鬆脫了開來,歪斜的掉在石板路上,撿起水花片片。

…………………………………………

林盛夏突然感覺到有些絕望,這到底算什麼事兒?

在她愛的瘋狂的時候,顧澤愷一遍遍的就像是這雨水似的澆熄自己的熱情,可現在等她心頭的火終於滅了,顧澤愷卻又不管不顧的糾纏著自己。

他到底想要把自己逼到什麼地步才甘心?

林盛夏倏然的在雨夜當中睜開了眼睛,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在心底縈繞著。

她突然伸出手來環繞在顧澤愷的脖頸處,踮起著腳尖將自己的唇更為用力的送入到顧澤愷的唇邊,臉上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滑落了下來。

其實她是能夠理解元牧陽的,如果有可能她也從來不希望用那樣堅定的態度傷害他,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她更清楚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到底有多麼的痛苦!

那種放風箏似的愛情,那種就算是你離的再遠,只要對方一牽動著手裡的線就會回來的痛苦,她比誰都深有體會!

她不希望自己給了元牧陽希望,讓他抱著那一點點的渴求艱難的度日子,如果這樣的話她倒寧願將他的情絲扼殺在自己的無情裡!

所以元牧陽,我林盛夏不是你的良配!

顧澤愷高大的身軀在林盛夏靠近的一瞬間僵硬了下,瞬間的狂喜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起,原本只是唇齒廝磨著的碰觸變成了他刻意索取的火熱,有力的手臂結實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緊緊的!

不遠處的綠化帶外,同樣有著一道冷冰冰的身影在用著漠然的眼神注視著這一幕,白色的病號服早已經在下了計程車的瞬間便被打溼,原本換好的藥也混著雨水黏在身上。

額前細碎的發遮住眼簾,也一併遮住眼裡盡是的恨意,元牧陽的手攥的緊緊的,緊到就連骨頭都幾乎符合不住的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響。

他沉默的目送著顧澤愷擁吻著林盛夏推開了別墅的雕花鐵門,目送著兩個人的身影逐漸的消失——

元牧陽的恨意彷彿就像是這驚天的雷聲,以著霹靂般的狀態劃破寂靜的氛圍——

雨越下越大,夜越來越深——

…………………………………………

外面的雷聲雨聲交縱相伴,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別墅外面一道孤零零的身影一直都沒有離開,就是這樣沉默而又安靜的淋著雨,元牧陽昂高的面容蒼白如紙,高大的身形伴隨著雨水的沖刷,搖搖欲墜似的。

病號服早已經被雨水打溼貼合在身上,而他卻依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別墅內,林盛夏彷彿又被夢魘控制住了情緒,耳邊傳來的轟隆隆的雷雨聲讓她驚恐的將身體蜷縮在一起,小巧的鼻翼上遍佈著冷汗。

“說,你到底把他藏到哪裡去了?”兇狠的男聲劃破黑暗的夢境,將林盛夏逼入到了絕境。

她看到自己歪斜的倒在地上,眼角唇角遍佈著淤青,緊咬著的唇滲透出紅色的血液,臉上不屈的表情是視死如歸的堅定。

“不說是吧!骨頭硬是吧!給我打!打到說為止!”烏雲蓋頂的黑夜樹林內,突然一道驚雷劃過,驚了眾人!

鋼鐵般的拳頭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林盛夏的手指緊扣在鬆軟的泥土當中,有淤泥深深陷入到指甲內。

疼啊!是真的疼!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肋骨被踢斷的聲音,太過於劇烈的疼痛甚至讓她產生了幻覺!

現實裡的林盛夏緊闔著雙眼,纖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著,唇瓣也顫抖著,似乎是在無聲的求救。

“喲,我還真沒見過骨頭這麼硬的!真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雙手,兄弟們!給我把她指甲一根根的拔了,我倒是要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不!不要!

尖銳的疼痛從手指上一陣陣的傳來,十指連心的劇烈疼痛讓她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就仰面躺在髒汙的樹林內,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生生的將她手指甲撬開拔掉的過程。

纖細的手指因著疼痛不自覺的顫抖抽搐著,鮮血淋漓的手指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秀美,反倒像恐怖片內的場景。

“我——我已經報警了——我不會讓你們——讓你們找到他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她的唇間溢位來,那種顫抖著,隱忍著疼的聲音,脆弱到讓人心疼。

那是誰?夢境裡的林盛夏想要看清楚那個女孩子的正臉,此時此刻她好像也站在了那片茂密的樹林裡,承受著那鑽心刺骨的疼痛。

沉默的用手指緊捂著胸口的位置,男人們一聲聲的咆哮傳進了她的耳中,帶來心底一片的顫慄與害怕!

“我——我不會——不會讓你們——找到他的!”

女孩子疼著疼著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嘲弄,徹底的惹怒了那些人!

“老大怎麼辦?她說她報警了!我們要不要做了她?”林盛夏聽到有人在低聲的詢問著身旁的人。

“挖個坑,把她給我活埋了!死我也不讓她死的痛快!”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看電影似的,她聽到了轟隆隆的驚雷,閃電劃破黑暗的天空,她的瞳孔驀然的收緊!

那個女孩的臉被黑髮給圍住,她淚眼瑩瑩的將視線落在深夜暗黑的天空中,茫然的絕望的——甚至還帶著一種解脫的虛脫。

譁啦啦的大雨傾盆落下,那幾個人的土坑挖的也差不多了。

一人抬著女孩的手一人抬著女孩的雙腳將她狠狠的扔了進去,力道大的甚至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移位的感覺。

泥土伴隨著雨水早已經成為了泥漿,被鍁撅起砸在女孩的身上,坑洞內的女孩嘴角含笑,任由著那些泥土將她一點點的淹沒,她甚至像是死了一般的一動不動。

不——

林盛夏在心裡大吼著,雙手捂在唇上,她的夢境從來未曾如此的完整過,可這般血腥殘忍的場面卻令她控制不住的噁心乾嘔了起來。

“顧太太——顧太太——”

她聽到有人這樣的叫著自己,顫抖著的雙眸猛然間的睜開,帶著驚悚顫慄的恐懼感!

林盛夏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只覺得有一雙手在輕撫著自己,冰涼刺骨!

“不要碰我!”林盛夏尖叫著推開對方,踉蹌著下了床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條件反射般的將洗手間的門狠狠的摔上反鎖!

跌坐在冰涼的瓷磚上,林盛夏甚至顧不得髒汙的雙手撐著馬桶的邊沿乾嘔了起來。

她本來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就算是乾嘔也不過是吐出些水來,酸苦的味道瞬間襲來,黃綠色的苦膽汁被吐出來,痛苦至極!

夢裡血腥的味道一遍遍的襲來,令林盛夏的神經繃得緊緊的。

因著嘔吐的關係,她纖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氤氳的霧氣,胃裡的攪動翻騰還沒有停止,可也實在是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只是這麼幹聲的作嘔著,那張削瘦的臉龐晶瑩蒼白到沒有一絲的血色,而窗外譁啦啦的雨聲更是讓她害怕的蜷縮成團。

那種泥土砸在身上的感覺她好似能夠感同身受似的,被拔掉指甲的痛苦她也彷彿能夠感同身受,她的痛苦掙扎絕望迷茫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能夠感同身受!

冰涼的瓷磚泛著冷冷的光芒,將她那光滑赤-裸的身體影影綽綽的倒映了出來,烏黑的發隨意的散落在身體上面,帶來另外一種淒涼的美。

她就那麼茫然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蒼白而恐懼,雙手還撐在馬桶上,手骨指節泛著白。

林盛夏哆哆嗦嗦的將手指伸到自己的眼前,看著那柔軟的指甲薄薄一層的落在肉上,她欺騙自己這麼多年來——那些不過都是噩夢!

既然是噩夢就一定會有醒來的一天,可是為何——

可是為何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好像就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樣——

她的記憶碎片,好像被元牧陽之前的慘狀刺激到一點點的拼湊了起來。

突然,洗手間外傳來一聲巨響!

原本從裡面被反鎖上的門,就這樣被顧澤愷重重的給踹開了——

細碎的木屑濺落——

……………………………………………………

林盛夏纖細的雙腿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淡色的唇瓣因著之前嘔吐的關係嫣紅著,她就像是失去了尾巴的小人魚,用著自認為安全的姿勢保護著自己,漆黑的睫毛因著顧澤愷突如其來的踹門闖入而不斷的顫動著。

顧澤愷赤著腳就這樣踩在遍佈著木門碎屑的瓷磚上,他不知道林盛夏這是突然之間怎麼了,剛才在睡夢之中他敏感的察覺到懷中的林盛夏不斷的在瑟瑟發抖,嘴裡也不知道呢喃著說了些什麼。

雖然早就習慣了每一夜林盛夏會被夢魘驚醒,但卻從未有任何一次像是這次似的強烈。

自己不過是輕輕的叫了她兩聲,卻不曾想林盛夏會突然驚醒推開他的手向著衛生間衝去,還反鎖上了房門,緊接著劇烈乾嘔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心跳聲如擂鼓般震耳欲聾,在拍不開門的情況下,顧澤愷沒有絲毫猶豫的赤著腳踹開了門。

只是在踹開門之後見到洗手間內的情景時,他的心臟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林盛夏的臉色已經蒼白到接近透明,顧澤愷記憶裡她一貫的冷靜與強勢不復存在,只是拼命大口的喘著氣,混沌的眼神迷濛而氤氳。

見到顧澤愷進來,林盛夏沉默無聲的落下了淚,清淚沿著眼角的弧線墜落,越落越急,越落越兇!

顧澤愷赤著腳一步步的向著她的方向走去,腳心裡被木屑扎到的疼卻遠遠比不過心裡的壓抑,他從來都不知道顧太太竟然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她的眼淚無聲的流淌著,不似尋常女兒家那般的惹人憐愛。

顧太太只是沉默的在詮釋著她的無助她的傷心!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顧澤愷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低醇得如同美酒般讓人迷醉。

他一步步的走到林盛夏的面前蹲了下來,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更加清楚的感覺到她因著未知恐懼的顫抖,就連顧澤愷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整個人像是被夢魘住了似的,在他剛一靠近時,猛地撲入到自己的懷中。

纖瘦的身體冰涼著,就像是自己腳下的潔白瓷磚,沒有一點人類該有的溫度。

林盛夏就著這樣的姿勢用著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緊緊的將自己投入到他的懷中,淡定冷靜的面具被打碎之後,林盛夏不過也就是一個渴望著溫暖的女人,脆弱的就像是一個渴求著保護的孩子!

有冰涼的淚水順著顧澤愷赤-裸的脖頸滑落下來,纖長的睫毛輕刷過他古銅色的肌膚,引來一陣陣的顫慄。

林盛夏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她只是沉默的擁抱著顧澤愷,大腦裡一片的空白。

他很安全,他沒有事,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

為什麼走不出陰影的,獨獨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我的顧太太那麼堅強,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噩夢就打敗呢?”顧澤愷所做的,不過只是用著大掌沿著她凝滑光潔的背脊慢慢的撫摸著,像是小時候許多家長都做過的那樣。

顧澤愷,我一點都不堅強!我所有的冷靜堅強固執倔強都是迫不得已的!

你到底懂不懂?

林盛夏卻什麼都不說,只是在他脖頸處拼命的搖著頭,將顧澤愷的脖頸摟得更緊起來。

顧澤愷也反手將她摟得更緊,她需要自己的時候他會在她的身邊一直陪伴著她的,只是她的淚卻讓自己的心一陣陣的抽疼了起來,那種夫妻之間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感同身受令此時的這個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林盛夏的不適。

他們兩個人彼此褪去了光鮮亮麗的外表,用著最真實的狀態接近著彼此。

顧澤愷將林盛夏從冰涼的瓷磚上打橫抱起,動作緩慢而又輕柔的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腳心再次踩在木屑上,帶出些許血絲。

從頭到尾林盛夏都沒有說一句話,精緻冰涼的臉龐削瘦萎靡。

顧澤愷將她放在床上,隨後轉過身又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抽水馬桶的聲音旋即響起,而片刻之後顧澤愷又拿了一條沾水後被擰乾的毛巾走了出來。

林盛夏沉默的坐在床邊,看著顧澤愷完美的側臉呈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半蹲下仔仔細細的擦拭起她纖細的手指,每根都沒有放過。

擦拭完手指,又抬起了她素白的玉足,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是從未對她有過的溫柔。

林盛夏覺得,這一刻的顧澤愷,真像是個絕頂的好丈夫。

顧澤愷,假如我在你面前不是這麼的堅強固執,假如我膽怯軟弱一些,你在見到那樣的我時,是會閃躲還是會抱緊我?

老天還真是喜歡跟這些痴男怨女們開玩笑,它將天底下男女的愛恨嗔痴玩弄於股掌之中,卻又不肯為這些人指出一條明路。

它就這樣沉默而又帶著看好戲的情緒將所有人的痛苦收入眼底,收集著每個人的故事。

將他們的心裡的傷,匯成月老手中的紅線——

——————我是今日第二更的分割線,嘖嘖,沒錯,就是第二更——————

凌晨三點。

林盛夏沉默著坐起身來,安靜著下了床。

幾乎是她一動,顧澤愷便有了感覺,不過見林盛夏似乎並不像是之前那麼激動,他只是沉默的睜開了眼睛卻沒有說話。

林盛夏很快便回來了,全程沒有開口說話,她只是沉默而又小心翼翼的搬動著顧澤愷的腳掌,偌大的房間裡很安靜,除卻呼吸聲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

顧澤愷可以感覺到林盛夏將家用醫藥箱開啟,從裡面取出鑷子小心翼翼的幫他夾著當時門板被踢開時的木屑。

她的動作很輕柔,指尖在他的腳心處滑過。

顧澤愷幽深的瞳孔突然湧出一股很複雜的情緒,他不知道要如何來形容這種感覺,甚至眼眶都有些溫熱起來。

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像是顧太太這樣對自己好的女人了。

你愛我嗎?

顧澤愷的耳畔突然恍惚中聽到了林盛夏曾經低聲詢問過自己三遍的問題,他還記得她素白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撫摸在自己的臉上,一遍遍的臨摹著他的臉部輪廓,然後微微的抬高了頭,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唇印蓋在他乾裂唇瓣之上,細細的用舌尖將他唇角的血跡給舔乾淨。

就像是受傷的小獸互相撫慰著同伴似的,只是他的傷那時在外面,而顧太太的卻是在心裡。

如果此時林盛夏再問出那個問題,他的答案又會是什麼呢?

當一個曾經堅信答案的問題開始動搖起來,那麼其他的答案也隨之有瓦解的趨勢,顧澤愷甚至開始懷疑當初自己用只婚不愛的藉口困住林盛夏,到底是因著怎樣的理由!

林盛夏小心的撥弄著他腳底的木屑,用著鑷子夾出來,小心的粘在紙巾上,生怕會掉在地毯中在傷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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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愷倏然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就好似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攻陷了一般。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林盛夏又沉默的將醫藥箱放回到了原處,安靜的走回到床邊躺下,烏黑的發隨著她的動作瀑布似的滑落在絲滑的床單上。

顧澤愷的鐵臂卻驀然的伸了過去,墊在林盛夏脖頸下,卻彷彿還不夠,慢慢的靠近著,讓自己的胸膛貼近著她的背部。

顧澤愷並不知道別人家的夫妻到底是如何生活的,他只是覺得現在的自己很滿足,有一種丟失的肋骨回到身體內的充盈感。

他想,林盛夏就是自己丟失掉的那根肋骨。

這個男人,從未像是現在這般的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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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覺得自己有些不太對勁。

她的感覺特別的糟糕,甚至是有些害怕的,只因為她現在的狀態與當時懷著軒軒時的感覺很相似。

蘇雲玉來的時候,便是見到躺在病床上的蘇暖氣急敗壞的將紙巾盒扔到地上的模樣。

“好端端的,發什麼脾氣!”

蘇雲玉半白的發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一襲婉約的旗袍將她嬌美的身線給映襯了出來,多少給人半老徐娘之感。

“媽,現在顧澤愷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完全被林盛夏那個賤人給迷惑了!”

蘇暖咬牙切齒的說著,在聞到蘇雲玉給熬煮的豬骨湯時頓時有一種反胃的乾嘔之感。

“那你也不能夠去找淮南,現在他馬上就要迎娶市長千金了,若是你敢破壞,我饒不了你!”

蘇雲玉這話說的很不客氣,甚至讓蘇暖很寒心!

“我破壞?唐淮南他就是軒軒的父親,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媽你到底是唐淮南的什麼人?你怎麼就這麼偏幫著他?莫非你是他媽?”

蘇暖的話音剛落,卻聽到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她的側臉上,狠戾的力度著實沒有一點緩衝。

“給我閉上你那張嘴!”蘇雲玉戾聲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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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上章。。其實並不算是血腥的,感到害怕的親大央先說聲抱歉咯。

今天的六千更新完畢,大央去為了明天的兩萬做準備~~嚶嚶嚶,遁走!(廢話不計算在收費內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