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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272 情深只換來惆悵(6000字)

小型直升機螺旋槳的旋轉速度慢慢的減緩下來,與地面的飛行距離被拉近。

葉以寧與胖子招呼著學生們遠離這龐然大物,而比他們更快一步的卻是猛然間從機艙敞開的大門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下來的健碩身軀,宛如帝王之姿佇立在寬敞的校舍操場內,一身設計精良的義大利純手工西裝穿在身上,文明的裝束卻絲毫無法束縛住他剛才狂猛的姿態。

葉以寧在看到那人的臉時心裡猛地咯噔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向著林盛夏的方向看去,就連手指都忍不住的微微收緊起來。

眾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弄懵了,剛剛震級不大的地震令他們的思緒還未回籠,原本以為是山崩卻迎來了一架直升飛機?

這節奏著實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師,疼……”站在葉以寧身前的女學生漲紅了張臉忍不住的開口,從剛才葉老師的手指就一直扣在自己的肩膀上,疼的自己實在受不了了。

不過,剛才出聲的那個女學生又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個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男人,他長得真的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都要帥上千倍。

深邃的鷹隼眸子像是要將人的靈魂吸納在內闃黑,鼻樑高挺有型,涔薄的唇瓣抿的緊緊的,不難看出行事一貫的嚴肅風格,他就這樣屹立在眾人的眼前,絲毫不在乎旁人探究的眼神,只是將自己的視線定定的落在人群當中的某一處,背脊在見到那張絕美清冷的臉龐時瞬間僵硬,有種狂喜的情緒在四肢百骸間流竄著。

反觀被注視的那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情緒,若是仔細的看去,還能夠在那雙清澈無波的眼瞳內發現劃過的細微厭惡,可表面上卻又不動聲色,彷彿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一天。

直升飛機的轟隆聲早已經消失,很快,顧澤愷的保鏢影從學校的正門走了進來,他將直升飛機停靠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

不錯,來人正是顧澤愷!

林盛夏依舊維持著坐在竹椅上的姿勢,她的肚子很大也很沉,行動起來不方便,若是學偶像劇中女主那般悲憤著離開也是不現實的,所以她所幸就坐在原處。

只是身體條件反射般的排斥卻依舊讓她有些不舒服,伴隨著顧澤愷的出現,八個月前的一幕幕劃過她的眼前,纖細手指無法剋制的發寒。

突然,腹內的胎兒像是感應到母體情緒的起伏,在肚子裡忍不住的動了動,偏偏也就是這一動,令林盛夏慢慢的吞吐起自己的呼吸。

或許從記者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林盛夏的心裡便有了微微的覺悟,該來的,早晚總是會來的!

這樣的想著,那雙淡涼如水的眸子反倒迎著顧澤愷的視線看了去。

四目相接的一剎那,顧澤愷只覺得心底猛地一震,似是差點忘記了呼吸,深邃的五官輪廓宛如精心雕刻出的,此時每個線條都繃得緊緊的,旁人看去只覺得那是不可觸犯的權威與霸氣。

原本應是冷漠到極致的瞳孔內繪滿了顯而易見的激動與狂喜,顧澤愷只覺得乾涸了八個月之久的心就這樣的灌入點點清泉,令那龜裂的土地漸漸溼潤起。

他僵硬的向著林盛夏的方向走去,就像是小學生似的規矩,就差沒同手同腳。

林盛夏只是坐在那裡安靜的看著他的動作,真正做到了不悲不喜不急不怒,纖長濃密的睫毛輕刷在那細緻如美瓷般的肌膚上,涼薄尊貴。

葉以寧見到這般的顧澤愷著實吃了一驚,她怎麼都沒有忘記當初自己去愷夏集團找到顧澤愷時見到他的那一面,唯我獨尊的震懾力與字裡行間的距離感現如今好似是消失的乾淨,一時間,就連葉以寧也不能夠用很準確的詞語來形容突然出現在這座偏遠山區學校的顧澤愷。

這是顧澤愷與林盛夏時隔八個月之久的見面!

“顧太太……”他激動的不能夠自已,低醇如上等紅酒的嗓音壓抑著快要脫韁而出的情緒,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是那麼正常,那麼的……小心翼翼。

林盛夏沒有說話,只是用著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眼神望著顧澤愷的臉。

她沒有絲毫的感動,卻覺得有些可笑,曾幾何時這個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意氣風發穩操勝券的男人,竟然也會用著這般輕柔的口吻來叫著自己?

烏黑柔順的髮絲自然而然的垂落在她的身體兩側,有些也落在了那圓潤隆起的肚皮之上,林盛夏單手肘支在竹椅的扶手上,蔥白纖細的指尖沒入到黑色的髮絲中摁壓在太陽穴的位置。

不知不覺中,顧澤愷已經走到了林盛夏的面前。

“顧太太,真的是你……”顧澤愷低醇的語調再度的響起,不過才八個月沒見而已,他只覺得恍如隔世般。

“是我,又如何?”淡然沉靜的語調響起,劃破顧澤愷繃緊的神經線,他粗糲修長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顫抖著,再顫抖著,最怕實為南柯一夢徒留荒涼。

可這聲音,這眉眼,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顧太太還會有誰!

遠處山崖的回音壁迴盪起了歌聲,儘管剛剛經歷過小型的地震,但樂觀的人們卻像是早就習慣了般,借用著放聲高歌的形式來驅散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嘹亮的嗓音透過空蕩的山崖迴音竟也縈繞進了此時安靜的校園內。

“山中只見藤纏樹,世上哪見樹纏藤,青藤若是不纏樹,枉過一春又一春。竹子當收你不收,筍子當留你不留,繡球當撿你不撿,空留兩手撿憂愁。”

“連就連,我倆結交定百年,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PS:上次忘記註釋,藤纏樹這首歌實為廣西民歌,此處為劇情需要借用。)

剛剛過去化雪時節沒個把月,就連吹得風都還有些涼,學校四周的桉樹枝被吹的碰撞在一起,發出悽惶的聲音。

“是你就好……是你就好!”顧澤愷聽到自己的聲音還帶著顫抖,修長的手指想要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卻在林盛夏冰涼的眼神望而卻步。

那聲音,那眼神無不透著無限的滄桑。

除卻是你就好這四個字之外,顧澤愷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旁人只看到他跟傻了似的佇立在林盛夏面前傻笑著,卻沒有人能夠嘲諷他的失態,只因為見到這一幕的眾人只覺得心裡頭沉甸甸的,說不出來的難受與壓抑。

只見顧澤愷用著緩慢得不能再緩慢的速度像是求婚般的單膝跪地在林盛夏的面前,粗糲的手指緩慢的劃過她再纖細不過的手指,林盛夏眉心一簇下意識的想要抽回,卻被顧澤愷的力道給制止。

八個月前的那些照片歷歷在目,顧澤愷甚至不敢想象林盛夏受到過怎樣非人的待遇。

她的顧太太,早已經千瘡百孔,他曾經是她最親密的人,他也曾經是她唯一願意敞開心房的人,可他竟為了那些莫須有的恩情為了她堅強的偽裝而錯過了她一次次的透支暗示。

“我原是那樣的不好,你到底愛我什麼?”顧澤愷的聲音低沉的不能再低沉,帶著些許的顫抖,像是疑問,又像是自嘲。

林盛夏沉默的看著她,除卻剛才那句是我之後,便再也沒有發出過任何的聲音,若非必要,她竟是連話也不想同他說的,可聽聞這話,她竟是冷諷的笑了。

“我做了那麼多愚蠢的事,我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這樣的我,你到底用著怎樣的堅持等了我這麼多年……”

顧澤愷寬大的手骨抑制不住的顫抖著,他走後,他用著回憶裡林盛夏每日的生活軌跡生活著,那時候才發現,她只要是在家事事都是為了他著想的。

他也是後來才發現,為了防止他皮膚過敏,他貼身的衣物都是林盛夏手洗過的,必定會用水衝的乾乾淨淨不留一絲泡沫。

他也是後來才發現,她煮的米粥特別的香,是因為她會提早半個小時就將米泡上,再用小火慢慢的熬煮。

“顧太太,回來好不好?讓我照顧你!”顧澤愷已經不求她還能像是從前那樣對待自己,也不指望她還能夠愛著自己,儘管只要腦海中浮現‘她不愛他’這個念頭,他就很難過。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那棵樹的,曾經他只覺得林盛夏就像是藤枝纏繞著自己,沒有了自己她便會枯萎。

可經歷過這八個月的生活,這個男人終於明白了……

原來顧太太才是那棵樹,即便是沒有了自己她也能夠獲得絢爛精彩,可他就像是藤蔓似的,少了她就會窒息而亡。

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是凝視著這兩個宛如畫報當中走出來的俊美男女的搭配,儘管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卻還是能夠從表情動作當中感受到哀悸。

林盛夏突然有了動作,只見她慢慢的收回了自己撐在竹椅上的手,動作恬靜嫻雅,不帶任何強勢的痕跡。

在中緬邊境,林盛夏一貫都是如此的,收斂起所有的強勢與固執,就像是尋常女子般的恬美,除卻冷了些外,竟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衝動。

“表演完了麼?表演完就回去吧。”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卻已然將顧澤愷推入到了地獄當中。

而林盛夏卻是用手撐在自己的腰身後,慢慢的站起身來,將纖細帶著傷疤的手指從顧澤愷寬厚粗糲的大掌中慢慢抽出來,竟是從未有過的冷淡。

從前,林盛夏不論如何與顧澤愷生氣,都不曾冷淡到這樣過。

一陣涼風吹來,就連她轉身離開的姿態都沾染了冰封刺骨的味道,三千青絲隨風散開在削瘦身後。

顧澤愷竟是冷的連一根都握不住,一根……都握不住。

砰的一聲,木質的門板當著顧澤愷的面緩緩被闔上,林盛夏的身影在光與影的交界處忽明忽暗,她背對著自己,竟是連一眼都吝嗇分給他。

校舍旁開滿了油菜花,被風一吹四下搖晃著。

宿命如此荒唐,情深只換來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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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皓軒從噩夢當中睜開了眼睛,他害怕的望著四周陌生的房間擺設,突然的想起自己已經搬家了。

樓下又傳來了媽媽和外婆的爭執聲音,他勉強的坐起身來費力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找出藥瓶來按照說明書上的說明依次開啟取出來,就著玻璃杯中的水吞嚥了下去。

重新將藥瓶放回到抽屜裡面的時候,蘇皓軒的小手停頓了一下,看著自己特別放在抽屜裡的餐盒,粉紅色凱蒂貓的,一看就知道是並不屬於他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將餐盒取出來,蘇皓軒沾著薄汗的小臉上還帶著惶恐與不安,儘管已經過去了八個月,可他還是沒有辦法忘記自己八個月前做過的事情!

當時他原本只是想要小小的懲戒下糖糖,不過是個惡作劇而已,卻不曾想到竟然會帶來那麼嚴重的後果。

如果不是因為校區內的監控錄影剛好處於維護時段,蘇皓軒真的不敢相信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是自己約糖糖去那裡,還做了這樣的事情,他會不會被警察帶走?他媽媽會不會被警察帶走?

慌張的將飯盒重新扔回到床頭櫃抽屜內,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卻是開啟體育教室門時糖糖燒紅著的小臉和全身溼淋淋的模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蘇皓軒驚恐的掉下眼淚,用薄被矇住了頭,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著。

當時因為擔心害怕事情被發現,他心臟病發住進了醫院,沒想到媽媽對他的態度竟像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了過來,以前連飯都不給自己吃,現在卻天天幫他換著花樣的準備。

對於五歲的蘇皓軒來說,這一切就像是折磨人的夢境般,他一邊渴望著八個月前的事真的是一場噩夢,一邊又渴望著母親的關愛。

急促的腳步聲在旋轉樓梯上迴轉起來,蘇皓軒還沒將頭探出來,只聽到砰的一聲自己房間的門就從外面被推開。

薄被猛地被蘇雲玉給掀開,蘇皓軒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整個人只覺得被外婆抱在了懷裡。

“我跟你說過,別牽扯進淮南的家事,市長千金馬上就要臨產了,如果這個時候爆出你的事情,你還讓淮南怎麼做人?”蘇雲玉的聲音很尖銳,也多虧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好,才不至於外漏。

“把軒軒還給我!我做什麼事情跟你沒關係!”蘇暖披散著大波浪卷的發,臉上的表情帶著偏執的瘋狂,她現在只有軒軒一個兒子,以後也只有軒軒一個兒子,任是誰都不能夠將他們兩個人分開!

軒軒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也絕對不能夠失去!

跟八個月前相比,她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看的出來被唐淮南請來的人照顧的很好,可眉目間的執拗卻是比八個月前更甚,她現在滿心思都撲在了軒軒的身上,自從失去子宮後,她便將軒軒認定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怎麼沒關係!我對淮南有責任!”蘇雲玉沒想到他們唐淮南暗度陳倉竟然還在外面給蘇暖買了棟別墅,她剛知道這件事便立馬趕了過來。

“責任?當初你為了幾萬塊錢將淮南賣給人販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責任?你跟那個變態老頭打的什麼主意我雖然不清楚,但你也別從我面前裝出一副偽善的模樣!”

蘇暖趁著蘇雲玉失神的時候,一把將不哭不鬧的蘇皓軒從她的懷中搶了回來。

“你要沒和那個變態老頭有什麼事,當初人家能把我們兩個人接回來?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人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要是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蘇暖死死的將蘇皓軒抱在懷中,語氣裡的威脅意思明顯!

他們兩個人自從和元家扯上關係之後,誰也不比誰手乾淨多少,要是她真的將自己逼到絕境,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們舒服的!

“你……你……”蘇雲玉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可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只因為她心裡很清楚蘇暖說的是真的!

“我和唐淮南之間的事,姜橘生都沒找上門來,你又瞎操的什麼心?我告訴你……如果不想要讓唐淮南再恨你,你最好不要在來打我的主意!”

蘇暖扔下這句狠話,眼神死死的盯著蘇雲玉。

竟是前所未有的狠辣……

——————————我是今日六千字的分割線,更新完準備去看電影喲~~~嘿嘿嘿嘿,烏龜慢慢爬啊爬——————

吱呦一聲,葉以寧推開了木門,洋洋灑灑的灰塵在金燦的陽光下顯得尤為清晰。

她將腳步放的很輕,生怕驚擾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的林盛夏,剛走到床邊卻發現她壓根就沒有閉上眼睛,只是麻木的睜著眼望著簡陋的木質房梁。

葉以寧不是第一次發現了,這八個月來林盛夏很少睡覺,只有真的疲憊了很了才能勉強的睡上幾個小時而已,她說她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夢到以前的事情。

從葉以寧這個角度看來,這並不是好的徵兆。

林盛夏的面容卻是著實平靜的,她沉默而又安靜的躺在略微有些硬的床鋪上,沒有半絲見到顧澤愷時的喜悅。

“以寧,你說我的心是不是已經死了?”突然,林盛夏開了口,冷淡至極的語調令葉以寧忍不住的一怔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盛夏,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的話,人的心除非是生命終結的那一刻,否則是不會停止跳動,也不會死的!”

斟酌了片刻,葉以寧淺淺的開口,語帶憐惜,他們三個人之中,最受情傷之苦的人恐怕就是盛夏了。

她用著堅強來偽裝自己內裡的脆弱,只可惜她的愛人卻分辨不出那到底是真的強勢還是裝的強勢,以至於最後弄的兩敗俱傷,就連作為旁觀者的自己,都為之心痛不已。

“從前我只希望能夠日日夜夜與他在一起,一天不過才二十四個小時而已,我總像是沒過夠似的。”

“可現如今,我卻是看也不想看到他,恨他恨到入了骨。以寧,你說這是不是就像是別人說的,人心善變?”

葉以寧停下了自己手裡的動作,她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林盛夏的這個問題,在感情這門選修課上,其實就連她也得了個不及格,又有什麼資格去說教別人呢?

“盛夏,你還愛他也好,是恨他也罷,我只希望你從今日開始能夠答應我,要愛護好自己!不要在讓自己受任何的傷害了!”

葉以寧這話說的很有預言感,其實從顧澤愷出現的那個瞬間開始,她便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相信林盛夏自己也是有那種感覺的,否則……她不會說這麼多。

將視線越過窗稜,顧澤愷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站在外面,林盛夏沒說讓他進來這裡,他也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葉以寧原本還以為在聽到林盛夏演戲一說時,顧澤愷會真真的翻臉,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來說也是很有可能的,可他卻絲毫沒有生氣,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只是向著林盛夏離開的方向站著。

涔薄的唇角噙著深情的笑,宛如深墜情池般。

“盛夏,他還在外面站著,天氣預報說今晚可能會有雨……”遲疑了下,葉以寧還是開了口。

卻見林盛夏又緩緩的闔上了自己的眼眸,纖長濃密的睫毛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落下了濃濃的陰影,說不出來的恬靜與安逸,好似任何事情都打擾不到她似的。

葉以寧見她這幅模樣也就不在多言,嘆了口氣,隨後抽出本書坐在自己的床邊看了起來!

顧澤愷依舊在外面站著,林盛夏依舊閉著眼睛安逸的躺著……

天氣越是越來越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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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緬邊境的環境大央並不熟悉,內容全是大央自己杜撰,有偏差之處大家不要介意。

另外那手藤纏樹是廣西民歌,本文內引用的是齊豫齊秦《印象劉三姐》的版本。

看評論區有親對大央一天一更頗有微詞,其實大央想說,雖然是一更,但是字數不會少給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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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六千和一更六千是一樣一樣一樣的~~~~(此些廢話不計算在收費內~~真的不要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