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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風吟村的由來

佩服之心埋在於心底,郭文遠喝著魚湯,悠悠為蘇恆敘述這風吟村的由來。

三國時期,戰亂不斷,人們活在水深火熱中,為此許多人不堪受苦,紛紛躲進了深山。

蘇家便是其中一落難家族。

太白腳下,風景秀麗,物資豐富,加上隱世隔絕,再無戰亂危機,蘇家先祖便決定就此安家。

不過蘇家到底是一個大家族,族中有能人,知曉如若一直隱居,未來必成為無知之人,流於後世,與野人無異。

為此,蘇家再度冒險,派人重回亂世,尋找那能同心勉勵的大先生。

這一找,便是好幾年,就在蘇家無望時,一將死之人突然出現在蘇家村。

蘇家大驚,愁苦之際,族長卻沒有帶領繼續逃亡,而是留下此人,並召回尋訪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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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蘇家以太白神藥救治,宣佈此人為蘇家先生,負責蘇家世代的教育工作。

而此人就是郭文遠的先祖。

有了郭文遠先祖的幫助,蘇家在太白山下徹底隱居下來,這一隱居,千年時光過去,恍惚間已經是二十一世紀。

至於蘇家村為何改名風吟村,那就是太白山下的特殊。

最開始風吟村也不叫風吟村,而是鳳吟村,意為鳳鳥鳴叫之地。

相傳每到春暖花開時,於太白山上就就能看見五彩鳳鳥飛舞,更能聽到鳳鳥吟唱,村名便由此而來。

不過根據郭家調查,所謂的鳳鳥其實就是太白山上的一種五彩錦雞。

加上鳳吟村名字太大,不適合隱居之地,便改名風吟村。

“文遠兄,都說歷史是一個輪迴,你姓郭,又名文遠,還是三國時期流傳下來,你那祖先不是三國那人吧?”

蘇恆瞪大眼睛,猜測到。

“看來祖先之名,確實比我們這些後輩強盛太多,蘇兄猜的不錯,我便是郭嘉,郭奉孝一脈單傳的後輩子孫。”

說起先祖,郭文遠臉上有敬畏,畢竟那個男人可是一個時代的遺憾。

蘇恆愣住,剛剛他只是猜測,卻不想居然是事實。

郭文遠作為避世之人,蓋不會以此糊弄蘇恆,也就是說郭嘉真是郭文遠的祖先。

“如果是那人之後,倒也說得清郭家後人為何有這般天賦,只是曹公願意?”

蘇恆所想溢於言表,郭文遠一眼看出,開口道:“祖宗之事誰人說得清,不過好死不如賴活,想來丞相大人終是放不下祖先吧。”

“也對,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著多少有所牽掛。”蘇恆唏噓,三國時代要說最遺憾的是什麼,那自然是38歲便病死的郭嘉。

要是曹公有郭嘉一直輔助,當今天下或許又不一樣。

“對了,文遠兄,你之前話中提到過太白神花,不是你明天要去取的神異之花吧?”

蘇恆問。

郭文遠點頭,微笑倒:“除了那神異之花,暫時我也想不出有什麼價值的靈物,蘇家村是我的根本,一朵神花換取安寧,換來友誼,並不虧。”

蘇恆聞言愣神,隨後反應過來,有些結舌,“文遠兄,你,你不是想把那花給我吧。”

郭文遠微笑,“自然,連凡俗靈芝都會引起私慾之心暴動,那神花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我再蠢也不敢暴露,但蘇兄不同,你是風吟村的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得此神花理所應當。

你卻不要推辭,就像蘇家先祖救郭家先祖一樣,我們的交際,命中註定。”

郭文遠之話,讓蘇恆久久無言,他不知道神花到底有多強,有沒有起死回生功效,但這神花在蘇家村在郭家一定是任何物品無法代替的信物。

此花送出,已然代表郭文遠對蘇恆的態度。

“文遠兄,此事還是等村長回來再說,而且神花居然如此神異,不妨讓它繼續綻放,等有緣人到來,在取不遲,而今文遠兄當我是家人,我自然不在袖手旁觀,不破不立,既然以往的模式無法在維持風吟村存活,不如來一次大改。”

“蘇兄有何建議?”

關係到風吟村的生死存亡,郭文遠沒了懶散,一臉凝重看向蘇恆。

蘇恆也不怯場,說道:“靈氣復甦前捕殺野物為犯罪行為,但靈氣復甦要是繼續下去,這保護行為必然不攻而破,只可惜風吟村等不到那個時候。”

郭文遠點頭,這點在明晰靈氣復甦會帶來什麼變化都可以明白,未來的世界,是人類的也是萬物的。

當其他物種的靈智進化到和人類相仿,所謂的保護就不存在,甚至要是出現異變,人類反過來成保護動物都有可能。

不過就目前靈氣復甦情況,動植物有進化,卻沒有出現妖精,所以該有的保護並沒有撤去。

“不過就算捕殺野物不犯法,我也不推薦去捕獵,動植物的基礎進化已經開始,各種毒蛇猛獸對普通人都是致命危機,強大者超凡者也對付不了,繼續然村民去狩獵,恐怕會出大問題,所以風吟村想要走出自我,需要另外尋找一條經濟路線。”

郭文遠聞言,點點頭,隨後有皺起眉頭,“蘇兄所言極是,太白猛獸不得不防,可風吟村除了靠山吃山,並無其他技藝,如何開闢新的財路?”

“這就要看文遠兄舍不捨得了。”蘇恆微笑。

郭文遠費解看向蘇恆,“蘇兄所言何意?風吟村乃我的根本,神花我都可奉獻,我還有什麼捨不得的,難道你說的是我家中物件?”

“我不是說過嗎,那都是新物,並不是古董,不值錢的。”

“這就是文遠兄不懂了。”蘇恆笑到,起身拿起桌案上的墨錠。

“文遠兄可認識此物?”

望著蘇恆手中物,郭文遠苦笑,“蘇兄莫要打趣我,這墨錠我三歲便開始研磨,時至今日也把玩近三十年,我怎會不認識。”

蘇恆搖頭,“文遠卻補明白我的意,你只說此物用處,去不說此物價值,是看不起文人手中劍?”

郭文遠一陣,旋即明白過來,驚訝起身來到蘇恆旁邊,“蘇兄的意思是此墨在外界很值錢?”

蘇恆沒直言,而是看向郭文遠,“文遠兄,現雖以深夜,但以文遠之能力應該還可作畫寫文,不妨賜予小弟一詩詞如何?”

“這.......”

郭文遠不明蘇恆之意,想了一下,沒有拒絕。

“如此,為兄就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