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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獲加,幫我一個忙

高英美,先不說真正見到這個女人會是什麼結果,就單單只知道名字,連找到這個人都成問題。再加上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資料肯定是被警方保護起來。

"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找到這位高英美。"光洙有些擔憂的說。

安娜心裡卻晃過一個人,獲加?

沒錯,如果是他的話,一定能找到的吧。

"應該可以查到的,只要她還在韓國,找找看吧。"安娜說。

光洙點點頭。

到了家門口,安娜下車,目送光洙的車子消失在轉角之後,安娜沒有進門,而是從包裡拿出手機。

她猶豫,不知道提出這樣的請求是否合適,畢竟,與獲加之間,總感覺有一種奇妙的維繫,但是這種維繫,一直讓安娜十分抗拒。如今若是突然提出這樣的請求,連安娜都覺得太過突兀。

可是,現在她沒有辦法,安迪不在,她只有向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人求助。

安娜長舒了一口氣,按下獲加的號碼,幾乎是立刻接通,讓安娜有些反應不過來。

電話那頭兒也沉默了片刻,然後溫柔的笑了笑,說:"為什麼不說話?可別告訴我你是打錯了。"

安娜有些尷尬,說:"哦,沒有。"

"什麼事情找我?"

"我...我想...我想請求你幫我找一個人...."安娜吞吞吐吐的說,做好隨時被獲加拒絕的準備。

可是,獲加好像連想都沒想,就說:"好。"

"嗯?"這麼容易就得到肯定的答覆,安娜有些驚訝。

"說吧,誰?"

"高...高英美。就是劉在石先生那個新聞裡的那位女士。"阿娜說。

"好。"又是簡單到極致的回答。

安娜有設想過獲加會答應,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無理由無疑問的接受這樣的請求。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找這個人?"安娜說。

電話裡,又傳來了獲加溫柔的笑聲,那種聲音,好像已經預示了包容一切。

"安娜,你說的,我自然會做。"獲加說。

安娜有些怔住了,這時,她漸漸才察覺,自己好像正在承受著一種不可嚴明的重量,而這些重量,就是獲加給予自己的不知何由的體諒。

"謝謝你,獲加。"安娜說。

"不用對我說謝謝,安娜。查詢結果出來,我會來找你的。"獲加說。

"再見。"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放回包裡,拿出鑰匙,看到牆垣邊依舊白白的積雪,安娜好像想到了什麼,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又把鑰匙放回,抬起腳步,向路邊的公交車站走去。

天氣雖冷,可是女孩們逛街購物的熱情卻沒有絲毫消減,三兩個結成伴,互相親暱的挽著手,邊笑著邊討論那件衣服好看一些,哪家的甜品美味一些。

一個人站在廣場上不知何去何從的安娜顯得有些突兀,實在不知道該買些什麼,安娜只能慢慢的一處一處逛著。

手錶?腰帶?錢包?衣服配飾?

他?粉絲們應該什麼樣的高階品牌都有送過吧。

走著走著,燈光越來越暗,人群的喧囂漸漸遠離,轉角處一間不起眼的小店,安靜的與之前的氣氛格格不入。安娜走了進去,店主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胖胖老頭。店裡充滿了淡淡的香氣,那是某種植物燃燒而形成的氣味,令人格外舒心。玻璃櫃裡,是一各種各樣形態驚奇的吊墜,它們不閃亮,甚至有些的造型十分怪異,這其中,一顆沒有任何裝飾的黑色珠子吸引了安娜的目光,只是說它是黑色,拿起時,卻隱約有著一道道紫色的光,也許是它紋路裡的顏色?可安娜仔細看去,珠子光滑圓潤,沒有任何紋路或者其他色彩的摻雜。

"這是'勿念珠';,是西涼黑玉石磨成的,產自中國。"胖胖老頭笑著說。

"勿念珠?"

"對,勿念珠。"胖胖老頭將珠子放到安娜的手心,說:"就是互相忘記,不在掛念的意思。"

安娜看著珠子,微微一笑,喃喃自語:"如果真的不再掛念,又何須一顆珠子。"

胖胖老頭應該是沒有聽清楚安娜在說什麼,依舊和藹的笑著。

安娜說:"就要這顆吧,麻煩請幫我穿好繩子,包起來。"

"燦烈啊,手機響了!"

跑過來喝水的KAI對還在拼命跳舞的燦烈喊道。

"好,知道了。"燦烈邊答應著,停下動作,擦掉臉上的汗水,跑了過來,看到是安娜打來的,燦烈先是有些驚訝,然後不自覺地笑著拿起手機走到一邊的角落裡。

"誰啊?還神秘兮兮的..."KAI看了一眼燦烈,嘟囔著。

"喂?安娜?"燦烈說。

"啊,是啊,是我。您好,燦烈先生。"安娜有些尷尬的開場白,瞬間將燦烈心裡好像燃起的一點點欣喜潑滅。

燦烈苦澀的笑笑,問:"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你在不在公司,我正巧路過S.M門口,現在正在這兒等著。"安娜說。

"什麼...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好。"

看到燦烈一臉焦急,火急火燎的穿上羽絨服,KAI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問道:"燦烈啊,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來了一位朋友,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呀,擦乾了汗再出去,要不然會..."還沒等'著涼';兩個字說出來,樸燦烈已經一股腦的跑了出去,不見人影。

而安娜,此時也是被凍得嘴唇都有些麻木了,因為,她是在這裡整整猶豫了兩個小時,才最終撥打了樸燦烈的電話。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安娜的腦子裡亂的一塌糊塗,反反覆覆的思考著,她想了很多很多,可是最終,得出的結論如那顆珠子一樣:送完這份禮物,就徹底不再牽掛。

"你怎麼在這兒?"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安娜轉身,只覺得'啪';的一聲,要不是短發散到面前,和眼前視線的搖晃,安娜被凍得麻木的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挨了一巴掌。

此時的安娜覺得很無奈,她看著眼前的金美希,每次都是這麼出其不意,要不是自己一點防備也沒有,正面交鋒,自己肯定不會總是這麼捱揍,可是現實卻是自己硬生生的被眼前的這個叫金美希的女孩打了兩次,還真是失敗...

安娜下意識的想要打回去,可是已經凍了那麼久肢體總歸變得有些不靈活,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此時比安娜靈活一百倍的金美希又打了一巴掌。

左右各一下,倒也勻稱,而且這一打,安娜的臉上倒有了些暖意…..

"為什麼你還要纏著燦烈哥哥不放?!"金美希怒火中燒,原本精緻美麗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

看到她這個樣子,安娜瞬間覺得有些解氣,於是故意的笑著說:"這是我們倆的事,你管不著。"

金美希走到安娜面前,狠狠的盯著她,說:"你們?呵呵,你為什麼這麼下賤?即使知道了別人欺騙你,還要厚著臉皮貼上來?!"

"金美希!!"樸燦烈的聲音如炸雷一般出現。

聽到這聲音,金美希的眼神晃動了一下,兇狠的表情慢慢消失不見。

樸燦烈沒有拉拉鍊的羽絨服裡,只穿著薄薄的t恤與運動褲,汗水被刺骨的寒風一激,瞬間消失無蹤。

"燦烈哥哥...."金美希望著走進的樸燦烈。

樸燦烈眉頭緊鎖,一步步的靠近著,沒有去看金美希,而是徑直的走到安娜面前,說:"沒事吧?"

"沒事。"安娜笑著搖搖頭。

"找我什麼事?"燦烈問。

見到樸燦烈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金美希惱羞成怒,抓著樸燦烈的手,快速走到他的面前,說:"哥哥,我也在這裡,難道哥哥看不到嗎?"

還沒等樸燦烈開口,看到樸燦烈空空如也的脖頸,金美希驚訝的問:"哥哥,你的紅寶石呢?你不是說那是你從出生的時候母親給你帶上的,這輩子都不會摘掉的嗎?"

安娜心裡一驚,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燦烈。

察覺到安娜反應奇怪的金美希,慢慢猜想到,幾近崩潰的冷笑著,問安娜:"給你了?是不是?!"

"金美希,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希望你還能變回從前那樣的你。"燦烈說。

"哥哥!哥哥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要像現在這樣對我?!就是因為她?因為這個和侑拉姐姐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不,以前是因為侑拉姐姐,現在,你只是因為對她的歉疚,只是歉疚!"金美希情緒漸漸失控。

"我沒法和你解釋。"燦烈走過去,抓住安娜的手腕,向停車場走去。

"燦烈!樸燦烈!"金美希哭喊著,看著頭也不回的兩個人的背影,"鄭安娜,我詛咒你!我詛咒你失去一切!失去一切!"

車內的空間,安靜的有些詭異,行駛在首爾的路上,天上又開始星星點點的飄起雪花。車子後面,從出了SBS的停車場就一直有一輛車子跟著,不一會兒竟然與燦烈的車子並行,窗子開啟,幾個女孩探出頭來,笑著尖叫著,希望燦烈能衝他們看一眼也是好的。

心煩意亂,加上嘈雜,燦烈踩著油門的腳猛的用力起來,車子猛的向前竄去,飛快的速度讓窗外的事物變得不真實,有好幾次,安娜都覺得要和其他的車子撞上了。

"請你開慢一點!"安娜終於忍不住開口。

猛的轉過方向盤,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剎車,車子穩穩的停在路邊。

瞬間完成的動作,安娜縮著身子,閉上眼睛,感到車子停下,良久,才慢慢睜開眼睛。

"來找我什麼事?"樸燦烈開口。

"我..."安娜握緊手裡的盒子,想起美希剛才的話語,她意識到,自己該做的,不是來送禮物,而是應該將那顆紅寶石還回去。"我想回家,送我回家吧。"安娜說。

燦烈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安娜,透過路燈,他才發現安娜的臉頰微微紅腫著,嘆了一口氣,重新開動了車子,這次的速度,終於平穩很多。

安娜真的很想對樸燦烈說聲謝謝,謝謝他送給自己那麼珍貴的禮物,可是,知道了這樣的真相,那顆寶石實在沉重之極,安娜無法承受。

她沒有勇氣再去嘗試一次慢慢淪陷的危險感覺。

"稍等一下吧,我有東西要交給你。"安娜低著頭,對站在門口的樸燦烈說。

"好。"

上樓,走進房間,開了燈,從梳妝檯上拿起拿枚晶瑩剔透的紅色月亮,再拿出拿枚'勿念珠';,安娜嘆了一口氣,將勿念珠放下,拿著紅寶石月亮,走出了房間。

"給。"安娜將裝著紅寶石的盒子交給燦烈。

因為未擦乾的身體被冷風的刺激,再加上情緒的波動,樸燦烈的嘴唇有些發白,但是看到那個熟悉的盒子的一瞬間,燦烈就已經明白了安娜的用意,他沒有接過盒子。

"這個禮物太過貴重,我實在承受不起。"安娜說。

"我不會收回的。"燦烈說。

安娜低頭,微微一笑,說:"這樣的禮物,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沒有接受的理由。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你也沒有必要再對我有歉疚,就像我說的,我很慶幸,恰是因為我和侑拉姐姐的幾分相似,才得到你那麼多的幫助,這是好事..."

還沒等安娜說完,燦烈一把把她推到門上,手臂撐在安娜的身後,形成一個逃脫不了的包圍姿態,安娜惶恐的看著樸燦烈透著幾分憤怒的眼睛,但是又很快將眼神移開。

"為什麼不敢看我?!你看著我!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已經過去?如果真的不在意,你就不會總是躲開我!你喜歡我,所以才會這麼介意!"樸燦烈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安娜的臉上,讓安娜不知所措。

"我沒有!"安娜迎上他的眼神,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堅定。這是她從來都在努力避開的一個念頭,這麼久以來,她努力的否定著,從來不去向那個方向聯想,可是如今被樸燦烈這樣說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辯駁真是蒼白而無力。

"鄭安娜,我現在就告訴你,沒錯,一開始確實是因為你和侑拉姐姐的幾分相似我才注意到你,可是,後來,我知道你是你,而且這半年多的分離,更讓我確定了這種想法!"

"不,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燦烈冷笑:"我胡說?!究竟是我在騙你,還是你自己在欺騙自己,是你自己膽小,是你自己沒有勇氣,不敢去正視自己的內心!"

"不是的,不是的!"安娜搖著頭,腦海中盤旋的危險訊號讓她只想趕快逃走,一隻手用力的想要將樸燦烈推開,可是在不小心觸碰到的一剎那,發現他沾著汗水的t恤冰涼一片,而皮膚卻格外的滾燙。再看時,才發現他明明在微微的發抖,嘴唇都已經變白,可是,卻還強撐著身體。難怪,難怪呼吸會那麼燙。

一定是因為自己的那通電話,被汗水浸透的薄薄衣服再那麼刺骨的冷風,才會這個樣子。

安娜皺起眉頭,小心翼翼的抬起一隻手,去摸摸他的額頭,果然滾燙。

"你傻嗎?你怎麼這麼笨啊?你發燒了難道沒有感覺嗎?"安娜自己都不知道此時臉上露出來的那種憂心至極的神情,她只能看到,樸燦烈因為她的反應而漸漸變得平和態度。

"跟我來。"安娜拉著樸燦烈的衣襟。

燦烈遲疑了一下,放下撐著的手臂,和安娜一起進了屋子。

也許是因為情緒激動,剛才還沒有覺得那麼難受,這一會兒有些放鬆下來,不適的感覺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看著安娜帶著他又走進之前他睡過一晚的那個房間,燦烈微微一笑,無力的打趣道:"真沒想到這麼快又來這裡睡了。"

"快把衣服脫了。"安娜邊把剛到好的熱水放到桌子上,邊說,但是剛剛說完,看到樸燦烈的表情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說的這話有點問題。

"脫…..衣服?"

安娜的臉刷的紅了起來,本來就有些紅腫,這下越發嚴重了。

"我…..我是說...你先把外套脫了,我去給你放點熱水,你泡個熱水澡去去寒氣,然後再出來,吃藥。"安娜說著,趕緊低頭走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汽瞬間瀰漫著整個浴室,安娜點了一支精油蠟燭,能夠輔助安神。

從腳步聲能聽出樸燦烈走了進來。

"好了,你先泡個澡吧。"安娜說著,站起身,轉過了過去,卻看到樸燦烈又是赤裸著的上身,趕緊低下頭,說:"我先出去了。"說完飛快的逃了出去,關上了浴室的門。

重新安靜下來,安娜有些恍惚,慢慢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會兒,樸燦烈剛才的話語又再次盤旋在耳邊。

'究竟是我在騙你,還是你自己在欺騙自己,是你自己膽小,不敢去正視自己的內心!';

自己的內心?

那麼安娜的心裡,究竟藏了些什麼呢?

就算真的有一天將內心深處的東西發掘出來,那之後又該如何去守護呢。

猛地回過神來,浴室裡格外的安靜,看看時間,不知不覺樸燦烈已經在裡面二十多分鍾了。

安娜走過去,敲了敲門,"怎麼樣了?好了嗎?"

可是,卻沒有回應,又反覆敲了幾次,依舊安靜如初。

不安感瞬間襲來,"樸燦烈!你怎麼樣了!"安娜大聲喊著,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顧不得那麼多了,安娜打開門,衝了進去,躺在佈滿泡泡的浴缸裡的樸燦烈歪著腦袋,一點反應也沒有的閉著眼睛,靠在浴缸邊上。

安娜嚇得有些愣住,腳步都有些僵硬,慢慢的走到他的旁邊,蹲下身子,當聽到樸燦烈輕輕的呼吸聲的時候,安娜才終於松了一口氣,後背瞬間佈滿冷汗。

安娜伸手試了試水溫,已經不是那麼熱了,搖搖他的手臂,說:"樸燦烈,醒醒,醒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體依舊滾燙。

"你擦擦幹,我在外面等你,吃點藥在床上睡吧。"安娜說。

樸燦烈蒼白的嘴唇擠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點點頭。

躺在床上,安娜把藥和水端來,吃完,樸燦烈躺下,安娜將被子給他裹好,有擰了一條涼涼的毛巾蓋在他的額頭。

忙來忙去,樸燦烈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安娜疑惑的看著他。

"坐下吧,我吃點藥睡一覺就會好的,反正最近沒有什麼通告。"燦烈笑著說。

安娜點點頭,拿來一個棉質的卡通坐墊放到床邊的地板上,坐了下來。

"感覺好點了嗎?"安娜問。

"有你這麼擔心,這麼照顧,當然好多了。"燦烈打趣道。

"看你還能笑出來,應該是好一點了。剛才在浴室,還以為你要死了。"安娜說。

"我哪裡捨得死啊,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燦烈看著安娜說。

安娜移開眼神,不再看他。

"你為什麼總是不敢看我?"燦烈笑著問。

"我哪有。"安娜無力的反駁道。

燦烈向天花板,說:"沒有就沒有吧,反正現在這樣,也挺好。"

"別再說話了,睡吧。"安娜說。

"你也回去房間睡吧,總不能一直這樣坐著。"

"沒關係的,你不用擔心我。"安娜說。

燦烈笑了笑,翻了個身,往床的那邊挪了挪,說:"如果實在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兒,就上來一起睡吧。"

"不行。"安娜趕緊搖頭。

"那,我就這樣醒著陪著你。"燦烈說。

"你..."安娜無奈的看著樸燦烈。

"我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對你做什麼?放心吧。"樸燦烈說。

安娜想了想,生怕再出現剛才像浴室裡那種半暈厥的情況,於是點點頭,緊緊的挨著床邊,盡力的拉遠和樸燦烈的距離,背對著他,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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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的話,就對我說。"安娜看著牆面上的倒影說。

"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