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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說的我都信

這一天,難得的一個晴朗的天氣,樸燦烈出現的時候,白色的夾克上彷彿散著柔和的光,讓安娜沉醉其中,雖然是光與影,卻彷彿有了香氣,輕輕一嗅,撲鼻的芳香。

"安娜,我要帶你去見我的父母。"樸燦烈笑著說。

可是安娜分明從他的眼角眉梢看到了一愁態,不知道這個愁態的原因,是什麼。

"燦烈,昨天晚上你在哪?"安娜沒有直接回答樸燦烈的話語,而是問了自己心裡想要弄明白的事情。

"我...我和...我就在宿舍睡覺啊,怎麼了?"

安娜低下頭,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怎麼沒有打電話給我。"

樸燦烈彷彿松了一口氣,"太累了,睡著了。"

"是這樣啊..."安娜咬咬嘴唇,抬起頭,笑著伸出手,說:"把手機給我一下吧。"

"幹嘛?"樸燦烈疑惑。

"用一下嘛。"

樸燦烈將手機交到安娜的手上。

"手機不設定密碼嗎?"安娜看到樸燦烈的手機一滑就開。

"沒有那個必要,我又不會藏什麼秘密在裡面。"樸燦烈笑著說。

安娜翻看著他昨天的通話記錄,微微一笑,刪除了昨天晚上自己的那通通話記錄,而在那通奇怪的電話打來前的一個小時,是姜寶妍的名字顯示在上面。

"你在擺弄什麼?"樸燦烈問。

"沒什麼,給你設定了一個密碼,是你的生日。"安娜笑著說,將手機還給了樸燦烈。

既然你說的,我都相信,那就讓你說的,變成事實好了。

"對了,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要帶我去拜見你的父母?"安娜問。

樸燦烈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說:"早就想要帶你去。"

安娜若有所思,"要是你的父母不喜歡我怎麼辦?"

"只是想要通知他們一聲。"樸燦烈說。

"為什麼這麼說?"

樸燦烈笑的有些無奈,說:"反正我從小到大做的所有事情,都得不到我那位父親的認同。至於這位母親…..你就把她當成是我的母親好了。"

"什麼?"安娜不解。

"因為她不是我的繼母,她人還是挺好的吧,只是我實在和她親切不來,總是有些彆扭。"樸燦烈說:"走吧,上車。"

車子開去的方向有些熟悉,正是之前樸安慶讓人把安娜接去的方向,當樸燦烈停下車子的時候,安娜甚至能看到遠處那間當時喝樸安慶見面的小房子。

安娜從車子上走下來,眼前的這棟院落也是傳統的住宅,只是顯得格外的整潔寬敞,是豪門大戶,而不是農民小院。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留著鬍鬚的中年大叔過來向樸燦烈問好。

"好久不見了,文叔。"樸燦烈回禮。

安娜就覺得這個男人眼熟,一聽到他說話,才想起之前的時候也曾經見過他跟隨在樸安慶的身邊。

可是這時,這位文叔,與安娜都不約而同的裝作第一次見面的模樣,彼此問好。

"您好,文叔。"

"您好。"

"我爸在嗎?"樸燦烈問。

"老爺他們剛剛吃完早飯,正在客廳裡與夫人在一起喝茶。"文叔說。

"好的,我知道了。"樸燦烈拉起安娜的手,徑直的向裡面走去。安娜回頭看了一眼一直面無表情的文叔,默默的跟著樸燦烈的腳步。

走到門前,樸燦烈卻根本不像是回到自己的家,連敲門的時候彷彿都要神似熟慮的下定決心才可以。

咚咚咚~~指關節落在木質的門框上。

"進來。"裡面的人說,安娜聽得出,那是樸安慶的聲音。

推開門,樸安慶坐在客廳中央的茶几旁邊,他的對面,是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濃密的黑髮端莊的盤起,傳統淡雅的民俗裝束,一顰一笑,解釋溫柔與嫻熟。

"爸,....媽。"樸燦烈稱呼她的時候顯然有些遲疑。

"來了啊,燦烈,真是好久沒有見你了。"女人高興的笑著,"這位是?"她打量著樸燦烈身後的安娜。

"這是我的女朋友…."樸燦烈說,卻被樸安慶打斷了話語。

"女朋友?"樸安慶笑了笑,說:"這就是你的女朋友?所以把這樣的女人帶來見我們?"

"沒錯。"樸燦烈不卑不亢的說。

樸安慶看了安娜一眼,舉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將被子放下。

"既然她這麼好,就讓我和這位小姐單獨談一談。"樸安慶說。

"不用單獨談,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而已。這是我以後要結婚的女人。"樸燦烈說。

"呵呵,是嗎….."樸安慶冷笑。他身邊的女人看到情況有些不對,趕緊笑了笑,拉住樸安慶的胳膊,說:"老公,有話好好說,燦烈好不容易才見一回。而且他肯把女朋友帶來給我們看,證明心裡還是有我們的。"

"您錯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以後再找出什麼藉口挑我們的不是而已。"樸燦烈輕蔑的說。

"燦烈啊..."安娜示意樸燦烈不要再說下去了。

"看來你今天來,是來氣我的啊。"樸安慶說,他看著鄭安娜,"這位小姐,不介意和我談一談關於你和我兒子的這件事情嗎?"

"她不需要和你談。"樸燦烈說。

"沒事的,燦烈。"安娜制止了樸燦烈的阻擋,說:"放心吧。"

"可是根本不需要...."

"相信我。"安娜微微一笑,對樸燦烈說。然後她微微對著樸安慶鞠了一躬,說:"伯父,我們要談論些什麼?"

樸安慶看到安娜一點也沒有怯懦的樣子,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也許帶著一些不屑,也許也有一點意外,興許還有一些讚賞。

"好啊,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好好的問一問這位小姐。"

安娜坐到樸安慶的對面,拿起茶壺,將樸安慶杯子裡的茶填滿了一些。茶香四溢,本該是一個愜意的上午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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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安慶將安娜添茶的被子推遠了一些,然後拿起一隻新的茶杯,自己倒了一杯,拿起喝了一小口,放回桌子上。

安娜看到樸安慶的這一細微的舉動,心裡早就明白,自己已經被拒之千裡之外。

"真沒想到,安娜小姐,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樸安慶說。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我本意是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才好,可是安娜小姐,好像並沒有把我之前說過的話放在心裡。"

"因為我並不認同您說的那些話,所以我沒有辦法讓他們留在我的心裡。"安娜說。

樸安慶笑了笑,說:"我大概能理解一些我那個蠢兒子為什麼會喜歡你了,你確實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不過,我的答案還是一樣,絕對不可以。"

安娜微微一笑,說:"不可以的理由,應該還是那些吧。"

"沒錯。"樸安慶說:"不過,我想知道,安娜小姐為什麼搬家了?"

安娜說:"這個您應該比我清楚,住在原來的地方已經不是很安全,所以換一個地方也不錯。"

"是啊,你確實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人在幫助你。幫助?這時候應該算是吧。"

"什麼意思?"

"安娜小姐比我想象的要聰明,應該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誰。這個'幫助';你的人。"

"您是說…..獲加...?"安娜驚訝之極,"您怎麼會知道這個人?他到底是誰?"

"這個與你無關,鄭安娜小姐,要不是我的那位蠢兒子在門外,今天你這樣自投羅網,一定走不出這個院子。不過,如果你想擺脫這一切,就離樸燦烈遠一點,也離你的那位獲加先生遠一點,否則,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在這個地球上消失。"

"您會殺了我?就因為我是樸燦烈的女朋友?"安娜難以置信。

"誰知道呢。"樸安慶笑著說。

就在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腳步聲還有急切的呼喚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樸安慶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文叔打開門,站在門口,只是依舊面無表情,"先生,夫人暈倒了。"

"什麼?!"樸安慶急切的站了起來,向門外跑去,連撞翻了茶水也顧不得了。安娜也趕緊跟著一起跑了出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到底?!"樸安慶說。

只見樸燦烈正坐在走廊裡,旁邊是昏迷不醒的夫人,樸燦烈焦急的盡力再給她坐著一些基本的清醒刺激。

"到底什麼回事?"安娜也跪到樸燦烈的身邊,一起試圖叫醒夫人。

"不知道,就是說著話,就暈倒了。"樸燦烈邊說,邊繼續手上的動作。

那位夫人好像漸漸有了意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安娜和樸燦烈的時候,瞬間驚恐無比的樣子,樸安慶一把把她拉起到自己的身邊。

"怎麼了?"樸安慶問。

夫人怯怯微微,努力平復著情緒,僵硬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感覺頭暈…..我先回房間休息了。"說完,就轉身慢慢的向自己的臥房走去,樸安慶對文叔使了個眼色,文叔默默的跟在夫人的後面走去了。

"該說的話,這位小姐,我都已經交代的很明確了,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選擇,我想並不需要我來教你,你很聰明,我不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樸安慶說。

"你在說些什麼?你到底都對她說了些什麼?"樸燦烈衝上來問。

安娜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生氣。

"伯父,您說的,我都聽明白了。"安娜依舊恭敬的說。

"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一聲,這是我要娶的女人,而且,也是我對於她的尊重。我不需要你們的接納,因為只要我會接納她就足夠了。我們走。"樸燦烈拉著安娜的手,轉身想要離開。

"慢著。"樸安慶悠悠的開口。

樸燦烈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大門口的方向走去,沒有聽到樸安慶接下來的話語。

車子開動,有些令人心驚膽戰的速度,安娜沒有說話,她明白,作為一個男人,他需要宣洩一下心中某種壓抑卻不得釋放的憤怒。那是他的父親,他無可奈何的血緣與命運。

一聲急促的急剎車,車輪在地上畫出黑漆漆的線條,然後停在路邊。樸燦烈開啟車門,走到路邊,對著空無一人的荒原,沒有目的的吶喊。安娜也慢慢的走了下來,走到與他並肩的位置,輕輕的抱住他的身軀,還有那顆此時極其不安定的心….

"不要生氣了。"安娜說。

"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見他,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可是,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他否定了我的一切,更何況是你....他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安娜微微一笑,下巴抵在樸燦烈的肩膀處,"不管說些什麼,我都不會聽。因為,我只會聽你說的。"

"安娜...."樸燦烈緊緊的抱住懷裡的這個女人,這裡空曠,這裡無人,只有秋風瑟瑟,草木荒涼,他們僅僅屬於彼此,只要擁抱彼此,傾聽彼此就好。"他總是否定我的一切,否定我的夢想,我的職業,我的愛好,我的堅持。甚至讓我覺得,我出生都是一個錯誤。"

"怎麼會?你對於那麼多人來講,都是最珍貴的禮物,她們感謝你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我也很感激,畢竟是他讓你出現在這個世上,我才能遇見你。"安娜說。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窩心的情話嗎?因為你的存在,所以才會相遇,所以要心存感激。

"謝謝你,安娜。"樸燦烈說,他沉默了片刻,"安娜....."

"嗯?"

樸燦烈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們上車吧。"

"好。"

重新回到車上,不好的情緒終於一點點的散去。

"對了,那位夫人...?"安娜問。

"哦,她叫韓允書,是我的繼母,我的親生母親早逝,她十多年前和我父親結婚,雖然對我很好,但就像之前說的,實在親近不來。"樸燦烈無奈的說。

"原來是這樣...不過,她為什麼會暈倒剛才?"安娜問。

"我也不知道,就這樣聊著天就突然倒在地上了,也把我嚇了一跳。"樸燦烈說。

"你們都聊什麼了?"

"她好像對你印象很好,就聊了一些關於我們的事情,然後說著說著,就暈倒了,不過她身體不是很好,可能根本不關我們聊天的事兒吧。"樸燦烈說。

"我也覺得她很面善呢….可是,我覺得她並不是很喜歡我。"

"為什麼?我們聊天的時候,她說她很喜歡你呢。"樸燦烈笑著問。

安娜想了想,說:"嗯...應該是女人特有的直覺吧。"

"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直覺了?"樸燦烈打趣道。"不過,你和光洙哥的那個'假戀情';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結束?我昨天晚上還看到網上又有你們的照片曝光出來了。"

安娜微微一笑,說:"吃醋了?"

樸燦烈說:"我吃什麼醋,都知道是假的。"

"應該會很快過去了,因為我們說好了,昨天那些照片也是我們故意讓人拍到的,是最後一次了,之後就不會再有我們的訊息了。"

"那就好。"樸燦烈小聲嘀咕著。

"什麼?"安娜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對了,過兩天休息,你要去哪裡?我那天好像排不開時間,沒法陪你了。"樸燦烈說。

"不用你陪,我要和在石哥他們一起去釜山的一家福利院。"安娜說。

"福利院?"

"是啊,在石哥一直都有做慈善,是好的事情,我也想盡一份力。"安娜說。

再次來到陽山福利院,沒想到已經是這麼久之後了,那時還想著,要去瞭解一下那個奇怪女人,沒想到中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一拖就拖到了現在才來。

安娜看看手裡的兩張支票,一張上面是巨大的數額,另一張上面,數額小了許多,安娜想了想,將小數額的支票收到了自己的包裡,然後將大數額的支票交給了在石哥。

而這些錢,是金宇城幫忙賣掉那棟別墅之後得來的錢。

"安娜,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在石驚訝。

安娜輕輕的笑了笑,說:"在石哥,這是安迪的賺的錢,我想先拿出一部分來做一些慈善的事情。我還留了一些,希望以後還能派上一些好的用處。"

在石點點頭,即刻明白了安娜的用意。或許,她只是想為安迪盡力的彌補一些罪過。

"知道了,安娜。但是這個,由你自己交給院長先生把。"

"為什麼?"

"因為,即使這一份心意是你代替別人來執行的,也還是以那個人的名義來做吧,這樣你的期盼也許才能達成。"

劉在石說著,將支票放回安娜的手裡,安娜看著那張支票,微微一笑,說:"我明白了在石哥。"

劉在石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看到李光洙正在走來,這一次不同的是,鍾國哥和智孝姐姐也跟著一起前往。

"你們來的這麼早?"李光洙說。

"走吧,上車吧。"劉在石說,然後轉身一起上了身後那輛特意找來的七人座車,一行人迎著秋風瑟瑟,安靜啟程。

"gary哥為什麼沒一起來?"李光洙笑著問智孝。

"為什麼他要一起來?"智孝姐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嘴硬的說。

安娜覺得她的樣子好笑,偷偷低頭捂著嘴笑了起來,智孝發現了之後,假裝威脅的瞪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安娜,"呀,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玩。"安娜說。

"沒事,智孝一個人應該就能代表gary的那份心意了。"坐在副駕駛的金鍾國打趣道。

"呀,鍾國哥,我才不要代表他。"智孝鬱悶的說。

劉在石笑了笑,說:"這個星期錄製的時候,有一點gary和智孝在休息的時候正對面遇到,那個尷尬,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

"哥!"智孝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哼哧著憋著氣,狠狠的將視線盯著窗外。

就這樣一路說笑,本來不近的路程,不知不覺也到了地方,一年過去了,陽山福利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今天天氣好,現在又是快要午飯的時間,大多數福利院裡的人都來到院子裡曬著太陽。

有些精神和智力沒有問題的人,認得出劉在石他們,都很高興的站了起來,但是因為中間還隔著一道如同監獄一般的鐵網,他們大多數只能隔著鐵網站起來,開心極了的模樣,還有一些根本站不起來,只能原地坐在那裡。

在石他們恭敬的和那些人問好,但是因為畢竟有些是精神有問題的病人,害怕引起什麼騷動,就趕緊的和院長一起去到了福利院員工的院落裡面。

安娜一直在仔細找尋著,試圖找到那個女人的身影,卻並沒有發現,想來她上一次見到陌生人的時候那樣激動,應該是不願意出來和大家一起曬曬太陽的吧。

詢問了一些福利院的近況,將捐贈的欠款和物品全部登記交接完畢,正巧到了午飯時間,在石他們幫著把帶來的十箱橘子分給大家。

安娜看來看去,在所有人都來吃飯的食堂裡,依舊沒有見到那個女人。

"你在找什麼?"金鍾國看出安娜心不在焉的樣子。

"鍾國哥....所有的人都會來食堂裡吃飯嗎?"安娜問。

"也不一定吧,如果行動不便的病人,應該會把飯菜送到房間裡去的吧。"鍾國說:"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在找人。"

安娜點點頭,說:"是的,我確實是在找一個人。"

"你來這裡能找誰?不會是你的朋友吧?"鍾國疑惑。

"也不是,就是之前來過,覺得有些奇怪的一個人。"安娜說:"這樣吧,我去問問院長。"

"好的,那你去吧。"金鍾國接過安娜手裡的橘子藍。

"謝謝你了,鍾國哥。"安娜說著,向一邊也正在忙碌的院長走去了。

見到安娜走了過來,院長停下手裡的工作,問:"有什麼事情嗎?鄭安娜小姐?"

"院長先生,我想問您一件事情。"安娜說。

"什麼事?"院長問。

"就是,住在B座頂層的那個受傷很嚴重的女人,她現在在哪了?我想見見她。"

"哦?我記得安娜小姐之前來的時候,好像也對那位女士特別關心的樣子。"

安娜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確實是有些在意,請問她現在在哪?我能見見她嗎?"

院長笑了笑,說:"那位女士啊,她已經被自己的家人接走了。"

"被家人接走了?"安娜驚訝,"接去哪裡了?"

"是被她母親接走的,置於接去哪裡,肯定是一起回家了吧。"

"確定是她的母親嗎?"安娜問。

院長看到安娜有些急切的關心,顯得有些不解,"安娜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安娜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笑了笑,說:"抱歉,我只是..."

院長爽朗的笑著說:"沒什麼...不過,確實是她的母親,身份資訊都認證了,而且看那位女士的反應應該也沒錯,她願意和她母親一起離開。"

"院長,那我能問一下,她叫什麼名字嗎?"安娜問。

"這也真是慚愧,我也是直到她的母親找來的那天,才知道她的名字。"院長說:"她叫,姜珍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