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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好戲未完

十二點的鐘聲如約飄蕩在夜空之中,沒有喧囂的郊外,傳的特別悠遠。聖誕,平安。上帝真的存在嗎?如果他真的存在,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讓人流淚的事情。為何不用他無所不能的手,稍微干預一下,只要那麼一下下,一切就都會有所不同了吧,就都會如這平安夜的鐘聲一樣,美輪美奐。

優勝劣汰,捕獵廝殺,上帝從沒有干預過。

悲傷離別,愛恨糾纏,上帝也從沒有干預過。

那他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只為了在每個禮拜受那麼多人的歌頌與敬仰,成為那些人傾訴心中罪孽的物件,還是成了某個節日慶祝的理由。

祝禱之聲,能夠聽見嗎?真的能夠做出公正的審判嗎?

人,如果都是你的子女,為何不都慈祥對待,而是那麼偏愛。導致一些人活在永遠沒有盡頭的痛苦之中。

事到如今,安娜不知道自己該去怪誰,怪自己和樸侑拉有那麼幾分相像?怪獲加不擇手段心機深沉?怪樸燦烈執拗決絕被喪父之痛矇蔽的雙眼?還是怪樸安慶當年不仁不義,種下禍根?

不管是哪一個人,他們好像都已經承擔了更多更多的不幸。

安娜被困在這個鳥籠裡,不知道如何才能掙脫,這一切還有盡頭嗎?

手機鈴聲響起,是光洙打來的,安娜看了一會兒,接通電話。

"喂,安娜,祝你聖誕節快樂,我一定是第一個打來的吧?"李光洙那邊,還能聽到煙花的聲響,他聲音愉悅,對著電話高興的喊著。

"哦,是呢。"安娜揚了揚嘴角,鼻子卻酸酸的。

"你在家呢自己?要不然出來玩,帶你去放煙花。"

"不去了,要睡了。"

"好吧,那你睡吧。"

"嗯,謝謝你,光洙哥。"

"睡吧,再見了。"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房間空寂一片,鐘聲也消失了,何時才能從這裡離開,逃離他的掌控,安娜一點也沒有頭緒了。她只知道,最起碼,樸燦烈最想保住的東西,總算是能保住了。這就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一夜無眠,白雪應著月光,讓人模糊了界限,不知道什麼時候,黎明就匆匆到來了。房子好像不知何時人突然多了起來,安娜知道,他們是來進行談判了。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時近正午,安娜從床上起身,從房間裡出來,走下樓梯,會議卻正好散場,和樸燦烈與姜寶妍目光交匯。樸燦烈的隱忍的怒火,還有姜寶妍刺骨的鄙夷,向一雙利刃,割的安娜體無完膚。

"鄭安娜,你果然!果然是這樣!"樸燦烈突然的怒吼,歇斯底里的衝安娜走了過去,被一群人死死的抱住,"鄭安娜!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安娜握緊拳頭,保持著自己的冷靜,她不能動容,不能有任何反應,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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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娜!!"樸燦烈情緒大幅度的波動,讓很多樸氏企業元老們連連嘆氣,失望之極,這樣重要的談判,他們的首領卻大事風度,他們又豈能不失望。

最終,樸燦烈被一群人帶出了房子,客廳裡出了小聲的議論,再無其他了。

一直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獲加,微微一笑。

終於剩下安娜一個人,安娜的力氣突然抽離了一般,坐在了沙發上。

"你表現的很好。"獲加走了過來,走到安娜面前,想要托起安娜的下巴,被安娜一下子閃開。

"離我遠點。"安娜說,她無奈的笑了笑,"這一次,真的如你所願了。"

"即使你不出來,我還是有別的方法讓他知道你在這裡。"

"結果怎麼樣?"

獲加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結果,樸燦烈剛才自己說了,要離開樸氏企業。"

"什麼?!"安娜猛的站起身來,"你沒有信用,你明明答應我。"

"這不是我決定的,是樸燦烈自己決定,要把樸氏企業交給我接手。"

"怎麼可能...他明明說一定要支撐下去的。"

"這個,就要問他自己了。"獲加笑了笑。"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現在,你也應該履行你的承諾。"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放我走了。"

"再等等吧,還差一點。"

"差什麼?"

"很快,很快就有答案了。你聽。"獲加好像仔細聆聽著什麼,安娜也仔細的去辨認,果然,是車子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急促的急剎車。門突然被開啟,樸燦烈立在門口,還有匆匆追來的姜寶妍。

"燦烈哥哥,你不要再去管她了。"姜寶妍拉著樸燦烈的手臂,想要把他拉走,被樸燦烈一把甩開。

安娜站起身來,無法做出什麼反應,一切都是她沒有想到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樸燦烈抓著安娜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著。"走,跟我走,跟我離開這兒。"他抓著安娜的手腕,就想往外面走去。

"等等。"獲加站起身來。

樸燦烈卻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走著,一聲槍響,震耳欲聾。安娜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破了。子彈從門上彈飛,打到旁邊的花瓶,瞬間粉碎。

"啊!!"姜寶妍一聲尖叫,坐在地上,不敢動作。

樸燦烈和安娜和停了下來。

"你們再敢走一步,我一定打穿鄭安娜的腦袋。"獲加笑著說。

安娜回過頭,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獲加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現在這一槍,徹底打醒了她之前所有的想象。

樸燦烈轉過身,一把把安娜擋在身後。

"以前的事情,是我們對不起你。我把樸氏企業給你,你放了安娜。"樸燦烈說。

獲加冷笑一聲,"樸氏企業?呵呵,我不稀罕。只是,能讓你痛苦,才是我最開心的。"

"樸允仟!!"

"樸允仟已經死了!!"安娜從來沒有見到獲加有這樣激動的情緒,一直以來,他都是沒有任何情緒的去對待一切,"樸允仟,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坐在門口的姜寶妍,想要趁著亂偷偷離開,哪裡又逃得了獲加的眼睛,一聲槍響,一聲慘叫,姜寶妍的腿多了一個血窟窿,不住的往外冒血。

"寶妍!!"

"你要對付的是我,不要連累別人!"樸燦烈說。

"這個女人很礙事,因為她,我的計劃被迫做了很多改變。不過好在,結果沒有變。"

"你到底想要怎樣?"

"你知不知道,侑拉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人生的所有,全部都被樸安慶毀了,就連僅剩的侑拉,也被他給毀了。"獲加看了看侑拉的照片,接著說:"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知道,因為鄭安娜和侑拉姐姐有幾分相似,可是,她不是樸侑拉!"

"這個我當然在知道。她們,其實一點也不像...."

"那你為什麼不肯放過她。"

"因為,侑拉已經沒有辦法陪著我了,我要她,生死和我在一起。"

"你瘋了。"

獲加慢慢的重新舉起槍口,對於安娜和樸燦烈,他說:"安娜,只要你現在答應,會陪著我,那麼,大家都會沒事。"

"獲加,你..."安娜剛想開口。

"安娜,你不要答應他。"樸燦烈打斷安娜的話。

獲加笑了笑,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又是眉頭一皺,拿著槍的手顫動了一下,注意力分散的一剎那,樸燦烈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的抓住獲加的手,槍聲連續響起,子彈四散飛去,打壞了玻璃,打壞了傢俱。

姜寶妍嚇得抱著頭,安娜也衝了上去,抓著獲加的手,然而,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他們,兩個人被齊刷刷的摔倒在地上。

獲加被徹底激怒了,他用槍指著安娜,"我,只是想讓你在我身邊,我只是想要抱抱你。為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要被他們搶走?為什麼?!"

安娜彷彿能看到獲加一點點的按下扳機的動作,槍口就在自己眼前,末日真的來臨了。樸燦烈從一邊飛身想要擋住,可是,又怎麼趕得上手上小小的動作。安娜閉上眼睛。

砰!的一聲。

又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感覺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卻沒有疼痛,沒有死亡的空白,睜開眼,是獲加帶著笑容,慢慢倒在地上的場景。

胸口的鮮血噴薄而出,留在黑色的地毯上,雖然粘膩溼滑,刺鼻的腥氣,卻看不到一點點殷紅。

"獲加!"安娜爬到獲加的身邊,他依舊睜著眼,看著笑意,看著安娜。

"還想...抱....抱你..."只剩下這一句話,終於閉上了眼,再無其他。

不管多麼恐懼,不管多麼不解,安娜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奪眶而出。這個人,這個對自己有求必應的人,也許他是另有圖謀,也許他深沉陰狠,可是,安娜確實曾經無限信任過,如兄長,如父親一般的存在過。他有他的悲傷,那十幾年暗無天日的時光,一定是經歷著,安娜做夢也想象不到的殘酷人生。他的白髮,是因為這些年的悲慘而催生。難怪總是沒能看透他,因為他已經換了一副皮囊,將自己的心封死,他等待著被救贖,可以,罪孽太深,還也還不清了。

獲加死了,金宇城卻出現了。

安娜頗為驚訝。

"五年的朋友之約,我也算是還你當時助我的人情了。"金宇城說。

"你怎麼會知道?"安娜疑惑。

"這個人我一直有留意,沒想到和你扯上關係。"金宇城笑了笑,點起一支香菸,波瀾不驚的看著地上已經沒有生命的人。"你還真是喜歡找麻煩。"

"是啊..."安娜無奈的嘆了口氣。

金宇城吩咐了兩個人把姜寶妍帶上了車子,先行離去了。

金宇城走進了兩步,看了一眼樸燦烈,"你和美希的糾葛,已經結束了,美希現在過得很好。我也不打算再追究。至於這個人..."金宇城看著獲加,"他從德國過來,這些年在韓國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和你的關係,你也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情,誰也沒有看到什麼,我也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他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會知道?"樸燦烈問。

金宇城笑了笑,"意外..."

"什麼意外?"

"就是各種'意外死亡';。他手下有很多僱傭兵,收錢,然後讓目標'意外死亡';。明白了嗎?他很能幹,這些年,娛樂圈,政客,商界,多少人折在了他的手上。他的存在,是一種威脅。"金宇城說。

"對你,也是一種威脅嗎?"安娜問。

"算是吧,但是現在不是了。"金雨城說:"你們走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你要把他怎麼樣?"安娜問。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對話,誰也沒有想到,還會有人出現在這裡。

"不如,金老闆給我個面子,把他交給我處置吧。"貓兒魅惑的聲音。

安娜驚訝之極,"你怎麼會在這兒..."

"是你。"金宇城略微驚訝之後,笑了笑,"不過,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處置。"

"警察不會知道有這件事情的發生,安安靜靜的葬了,就這麼簡單。金老闆,您可滿意?"

金宇城點頭,揚起嘴角,最終吐出煙霧,"好,就這樣,我很滿意。我相信,你也不想惹禍上身,徒增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貓兒莞爾一笑。

"好,交給你了。"金宇城轉身,"我們走。"說完,帶著跟來的人一起離開了房子。

貓兒走到獲加身邊,站著,看著他沒有生氣的面龐,沒有表情。

"你果然認識他。"樸燦烈說。

"走過去了,人都死了,還說什麼。"貓兒說,她抬眼看了看安娜,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們怎麼會認識?"安娜訝異。

"這個世界,不知道的事情永遠會有很多很多。"貓兒說:"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要說出去。反正,樸允仟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今天的這個,不過是不被這個世界承認的獲加。他走了,也沒有人能注意到。你們走吧,我陪他一會兒。"

"貓兒...."

"走。"貓兒說。

樸燦烈扶起安娜,兩個人最後看了幾眼,離開了這棟房子。

我叫南珉雅,在德國的地下酒吧裡,見到了那個被鐵鏈鎖住的面目全非的男孩。那年我十五歲,他們都叫我貓兒。

德國的地下酒吧,如它的名字所說的那樣,處於地下幾十米的深處,一絲不苟不懂得轉彎的德國人在取名字上也沒有什麼新意。只是,地下酒吧,自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含義。

在這裡,沒有法律,包括死亡在內。地上是光明的,光明之處,一切遵循著這個世界固有的規則,每個人道貌岸然的生活。地下,黑暗之處,卻讓一切醜陋無所遁形。

男孩身上多處留著讓人作嘔的膿水,看不清楚他的臉,不說話,不管周圍的人如何羞辱或者毆打,他都是默不作聲。

他是啞巴嗎?他又如何來到這裡?

那時,我的男朋友以及後臺,是一個50多歲的德國佬,那天是我的生日,他問我,想要什麼。我吸了一口他遞來的香菸,指指那個男孩。

"這麼個髒東西,有什麼用?"德國佬問。

"好玩啊。"我說。

就這樣,我牽著鐵鏈,帶著男孩回家,像是領養了一隻流浪狗一樣,在這個城市裡,我需要一個獨屬於我自己的忠誠。

開啟他脖子上的鐵鏈,我到了一杯尊尼獲加,遞給他。

男孩默然的眼神,琥珀色的瞳孔,是我這一輩子永遠都忘不了的景象。我知道,那個景象裡,一定有著難以磨滅的故事,註定糾纏不清。

男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顯然,他並沒有喝過酒,可是,酒精進入口腔的時候,卻是格外的決絕。

"你是哪裡人,你叫什麼名字?"我試著用德語,還有還有我的母語韓語分別給他說了一遍。最終,男孩卻是用我熟悉的母語回答,"韓國,樸允仟。"

我笑了笑,接過空空蕩蕩粘著汙穢的杯子,看著那個杯子,我想了想,說:"不管以前你叫什麼,從現在開始,我賦予你一個新的名字....獲加....從今天開始,你叫獲加。"

這棟房子,是那位德國佬買給我的,他喜歡年紀小的女孩子,畢竟在這裡,我也陪伴了他接近三年,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虧欠他的。我也知道,在德國,他買了很多這樣的房子,來收容不同的女孩,我也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受他偏愛的女孩而已。

"走吧,我帶你去整容。每天對著這張臉,我怕有一天我會把你扔掉了。"我對正看著窗外發呆的獲加說。

"你哪裡來的錢。"

"這你不用管,你是我的。我當然要把你打理的好好的。"

就這樣,不知道是怎麼心血來潮,我帶著我的寵物獲加,去醫院整容,信用卡銀行卡都是那德國佬的錢,刷起來到一點沒有心疼,什麼都是用最好的,能讓那個德國佬皺皺眉頭,我心裡其實也痛快一些,不然每一次他騎在我身上,給於我的那些痛苦,不知道要怎麼還回去才好。

植皮,面部重塑。這些我一直只在國產電視劇裡看到的橋段,生生的在眼前上演,那一刻,才知道有多麼的殘忍,冷靜如我,也有一點不忍直視了呢。之後,獲加很長一段時間,頭上都包著厚厚的紗布,腫腫的,像個怪物。

我嘲笑他,他也依舊不說話,依舊愛發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出了深夜裡,隱約能聽到他在房間裡,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陰森而恐怖。

我好像養了一隻不怎麼好馴服的猛獸呢。我自嘲。

德國佬那天來到我這裡的時候,已經是距離上一次在地下酒吧買了獲加之後快要一個月的時間了,哈,我還以為他死了。

他酒氣洶洶,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依舊安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的獲加,扔掉酒瓶,直接把我撲倒沙發上。歐洲人巨大的骨架讓我覺得自己的肩膀快要碎掉。

心情不好,我皺起眉頭,撥開他想要解開我衣服的手掌。

啪!

一巴掌火熱的落在臉頰上,嘴裡有些鐵鏽腥氣,耳鳴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你刷了我這麼多錢,就是為了給那個怪物做手術?"

"知道了你還問。"

德國佬抓起我的脖子,一把把我扔到地上,頭磕到桌腳,冒出了血絲。

哎一西,真疼。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了?啊?!韓國豬!"

我冷冷一笑,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看著他,"豬你都要,不是更噁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了,只是,在比我還低階的寵物面前,我突然想要保持那麼一點尊嚴。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在德國,這是我的地方,讓你消失,不會有人發現的。"德國佬徹底被激怒了,他從桌子上那起水果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刀尖刺破了皮膚,到沒有頭頂的那個撞傷疼痛。"你一直很聽話,現在,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我看著他,一點也不示弱,不管是心裡還是眼神,我從來沒有害怕過他。十幾歲的孩子,在這裡,跟著這個德國佬是我最便捷最輕鬆的謀生出路。他是我謀生的手段,卻不是我的主子,當我不想吃這口飯的時候,也就沒有必要再搖尾乞憐了。

"快點啊,是刀子生鏽了嗎?啊?"我冷笑著,挑釁著。帶著獲加去整容的時候,我也做了體檢,已經私自進行過兩次藥物流產的我,以後再也沒有辦法生育了。這個謀生手段,已經徹底葬送掉了我的未來。未來都沒有了,也就沒什麼意義了。一直以來,我都想著,等我再強大一點的時候,我一定偷偷的回到韓國,抹去這裡的一切,成為一個最普通的韓國母親,找一個不一定有錢但是疼愛自己的傳統男人,生一群孩子。一切都不會有了,都毀了,那就毀的更加徹底一點吧。

"賤貨..."德國佬嘴裡咒罵著,眼裡露出了殺氣。

和他一起在地下酒吧裡,這種眼神看得多了,也大概知道自己的終點到了。

就在我以為我的人生會在這個時候悄然消失的時候,原本坐在那裡的獲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刀子直接從後頸穿透,鮮血一滴滴的滴在我的臉上,讓我作嘔。

德國佬睜大著眼睛躺在地上,抽搐,鮮血染紅了地毯,大小便塞滿了褲子,直到抽搐的動作也消失,他的眼睛還是睜的老大沒有閉上。

"真噁心..."我鄙夷,我看看面無表情立在那裡的獲加,笑了笑,"這下麻煩了,這個傢伙會讓我們一輩子呆在監獄裡的。"

"不會。"獲加說。他的語氣依舊沒有情緒,卻很篤定。

"什麼?"

"把他抬到浴室裡去吧。"

我那時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遵循著他的意思,和他一起,將那個死氣沉沉的大塊頭搬到浴室的浴缸裡。

"你去吧外面打掃乾淨,地毯燒掉。這裡交給我。"

就這樣,分工合作,我把外面的打掃乾淨,而獲加,在浴室裡呆了一會之後,關上了門,他說,三天之內不要開啟這扇門。

我如他所說,不聞不問。

三天之後,警察果然上門,他們看來已經詢問了很多這位德國佬的女孩們,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理性搜查,開啟那扇浴室的門,裡面卻是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剩下。

這成了一宗懸案,也是很多懸案之一。畢竟解不開的案子太多太多,有嫌疑的人也太多太多,正義感的警察只出現在電影裡,現實生活中,破案多是巧合罷了。

我依舊沒有問他,他是怎麼做的。後來我聽說,用硝鏹水浸泡的話,可以讓人屍骨無存,徹底化為液體,消失不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