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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雪地拍攝

從凌晨就開始飄起的雪花,到了早晨,整個首爾已經又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花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紛紛揚揚下個不停。

"真美..."安娜接起一片雪花,喃喃自語,看著它在手掌中融化,消失不見。

已經是早晨六點半,天卻也依然只是剛剛矇矇亮,九點半錄製,安娜他們這些動作人員必須七點鐘就到達第一個錄製現場。

"第二長錄製是在雲朵公園的長流清溪那裡,誰願意和我一起去?"已經是副PD的金東萬問。

誰都知道,這個時間,雲朵公園那裡肯定是冷爆了,沒有任何遮擋風雪的地方,頂多也就是撐把傘,大家肯定都更加想去第三場和第一場錄製的室內。

見到沒人吱聲,安娜看了看,說:"還是我去吧,反正我也不怕冷,耐凍。"安娜自嘲的笑著說。

"好吧,安娜,那你安排協調一下,我們帶著相應的攝像收音人員,直接前往下一個錄製場地。"

"好。"安娜答應著。

帶了五個固定攝像,一個走位攝像,兩個收音組人員,一個場務,和相應的工作裝置,火急火燎的直接趕往雲朵公園方向去了。

"張元孝柳全鎮這兩個臭小子,大男人一個不知道過來,反而你個女孩子跟我一起來受凍。錄製結束我才得好好和他們談談。"東萬說。

"可別。張元孝和柳全鎮是因為得了感冒,所以才不想再次受寒。再說了,我確實是不怕冷,而且比起室內攝影,室外的部分總是更有挑戰,你又不是不瞭解我。你要是真回去說他們,我本來不是為了照顧別人,而且是我自己想來,倒成了我是為了突出自己。再說了,哥哥你也是剛剛成為副PD,還是稍微收斂一些你的脾氣吧,只要能把節目拍好,不就得了。"安娜嘟嘟囔囔一大串出來了,東萬到愣住了,半餉,才回過身來,感嘆道:"哇,安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考慮周全了,說的好有道理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我一直都是這樣好嗎?"安娜說。

"好吧好吧,聽你的。"東萬說。

安娜笑了笑,說:"別說這些了。"她看了看地圖,"雲朵公園應該這個路口右轉就是了。"

"場地就是我來考察的,我知道怎麼走,放心吧。"東萬得意的笑了笑。

"嗯嗯,厲害。那就全靠你啦。"安娜調侃道。

"放心吧。"東萬說。

將一切拍攝準備佈置好,等到嘉賓和ru

ingman到達雲朵公園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了,雖說是中午,因為一直下雪,也見不著太陽,冷風吹得安娜臉龐鼻尖都紅撲撲的,不住的吸著鼻子。

"凍死了要。"東萬也來回踱著步,不停的搓著手掌,從口袋裡拿出一片暖寶寶,遞給安娜。

"謝謝你了,東萬哥。"安娜接過來,死開包裝,貼到羽絨服裡的衛衣上去了。

"這下估計該輪到我們兩個感冒了。"東萬說著,看看那些其他的工作人員,又不敢放鬆精神隨意的離開崗位,又卻是冷的不行。東萬想了想,對大家說:"大家先活動活動,劇務那裡的保溫瓶裡還有開水,喝幾口暖暖身子,我和苗PD聯絡一下,讓他多提前一些通知我們,大家到時候再準備拍攝就好。"

"好。"大家都松了口氣,拿起隨身包裡的杯子,一個個互相去到熱水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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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個天兒在戶外拍攝,真是要命啊。"

好在說完這話沒多久,就接到通知說是馬上就要到達這裡,大家又趕緊打起精神,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準備開機。

"VJ們請注意,VJ們請注意,請你們先行下車,然後把藝人從車上下來的過程拍下來。"安娜對著對講機把指令傳達給所有VJ們。

"收到,收到。"

"他們在彩虹橋那裡下車,安娜,你把道具拿著,去宣佈任務,過去跟著一起過來。"東萬說。

"好好,我明白了。"安娜答應著,拿上一小捆五顏六色的長布條,邁開腳步,向彩虹橋方向跑去,彩虹橋雖然離長流清溪只有00米不到的距離,但是因為積雪,走起來不是那麼省力,雪花簌簌的鋪灑在臉上,又冷又冰,向刀片一樣,割的臉龐刺疼。"哎一西,真是見了鬼了。"安娜邊跑著,便小聲嘟囔著。

遠遠的看著車子沿著公園小路駛來,安娜最後確認一下自己要交代的任務,樸燦烈是和在石哥一組,珉豪和智孝姐姐一組,容和和哈哈哥一組,南太鉉和池石鎮一組,tiffany和鍾國哥一組,李光洙和金南俊一組,十二個人,六種鮮豔顏色的羽絨服,著實讓人眼前花花綠綠的一片,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之中,格外耀眼。

"我們安娜FD呀,臉和鼻子都紅了,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不會生氣了吧。"劉在石下車看到頗為狼狽的安娜調侃道。

"我還以為見到聖誕老人的紅鼻子馴鹿了呢。"李光洙幫腔道。

安娜笑了笑,心想這要不是錄製節目,一定把李光洙打一頓。和樸燦烈四目交匯間,安娜趕緊自然的移開了眼神。拿起手中的題詞卡,看了看,一本正經的說:"好,現在各位都已經順利的來到了這裡,從我身後這條小路走過去,約00米左右,是長流清溪,現在,因為各隊都是兩人一隊,所以以兩人三足的形式到達長流清溪,先到達的一個組,在接下來的遊戲中,會得到很大的優勢。好,現在請到我這裡來拿相應本隊顏色的布條。"安娜說著,把布條拿出。

所有人都紛紛前來,取過布條,自覺的把腿綁好。

"準備好了嗎?"安娜問。

"是,準備好了。"

"好,大家聽我口令,1,,,開始!"安娜一聲令下,原本平靜的公園小路一下子鬧騰無比,五顏六色,你追我趕,更別提還有李光洙這樣喜愛犯規的選手。不知道他是小心翼翼的報復還是怎麼的,竟然一把抓住智孝姐姐的帽子,智孝姐姐一個平衡沒控制住,帶著珉豪一起摔倒在雪裡。

"呀!李光洙,你死定了!"智孝氣氛的指著李光洙的背影說。

珉豪又好氣又好笑,只能拉著智孝趕緊起來,快速的追趕上去。

而另一邊,在石哥和樸燦烈卻是各種不默契,兩個人就算沒人妨礙,也落在靠後的位置,金鍾國帶著tiffany突飛猛進,就算tiffany是個女孩子,金鍾國一個人也是抵得上三個男子漢的樣子,哈哈和鄭容和緊跟其後,兩組不分上下。

安娜悠閒的跟在他們旁邊,指導一下拍攝角度就好,李光洙又想去抓金鍾國,被金鍾國一把甩在雪地裡,想起剛才還嘲笑自己,安娜心裡壞壞的暗爽。

再等一個小時就是晚上十點,十點鐘整,就要正式開始追擊戰的拍攝。剛剛吃完晚飯,有一個小時的休息調整時間。

苗PD佈置好每個人的任務之後,確認好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便讓工作人員也稍微休息片刻。安娜只覺得這時候鞋子裡溼溼涼涼的,好容易有了休息時間,趕緊跑到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來,脫掉運動鞋,脫掉襪子,擰了擰,竟然能擰出水來。

早知道還是穿雪地靴了,這運動鞋進了雪化在鞋子裡面成了水,此時真是難受死了。而苗PD還讓自己盯著商場四樓到七樓的總觀拍攝,可有的跑了。

安娜抬起頭,看看遙不可及的出熱風的中央空調出氣孔,鬱悶的舉起自己可憐的襪子,祈禱著稍微吹乾一點點也是好的。

"你拜神呢?"李光洙看到安娜怪異的舉動,拿了兩瓶養了多,給了安娜一瓶。

"我不喝。"安娜說。"我現在只希望能讓我的襪子幹一點。"

"有戶外拍攝,誰讓你不穿雪地靴的?"

"我又不是你們,還有助理幫忙帶著鞋子衣服的,穿雪地靴,可怎麼好跑。"

李光洙喝完自己的那瓶養樂多,又把原本要給安娜的那瓶也喝了乾淨,把瓶子放到一邊。

"誒,不過,我昨天去漢江那邊錄製,我見到一個人,特別像安迪。"

安娜嚇得渾身一顫,"你....說誰?"

"安迪呀。"李光洙笑著說:"不過,你不是說他在國外工作嗎?是不是回來了?怎麼好像你也很驚訝的樣子,是不是這小子回來就沒給你說啊。"

安娜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覺得聽到李光洙的話的時候,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原來本能裡,她已經對安迪懼怕到了這樣的程度。

"你怎麼了..."李光洙看到安娜神情呆滯。

安娜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笑,說:"哎一,怎麼可能,他在義大利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

"是啊,那是我看錯了?"李光洙想了想,說:"也是,要真是他,他明明也看到我了,卻也不來打招呼,說不過去啊。"

"就是。"安娜彷彿松了一口氣一般。

"說什麼呢?"智孝姐姐拍拍光洙的肩膀,走了過來。

"哎呀,嚇死我了。"李光洙嚇了一跳。

"你嚇得什麼,我又不是鬼。"智孝姐姐說。

"鬼可比你可愛多了..."李光洙小聲的嘟囔著。

智孝白了李光洙一眼,拿出兩張演唱會門票遞給他們。

"這是...."安娜接了過來看了看。

"這是gary哥哥和吉哥一起要舉辦的lessang演唱會門票,到時候一起過去看。在石哥他們也會去。"智孝說。

"好啊。"李光洙開心的說。

"謝謝你,智孝姐姐。"安娜也很高興,一是收到邀請高興,二是看到gary哥現在雖然離開,但是他們婚姻幸福,音樂事業發展的也依然很好的樣子,感到高興。

"工作人員準備一下啦,大家先各就各位。等我下一步通知了。"苗PD拍拍手大聲說著,剛剛放鬆沒多久,又得提起精神,快速的攜帶好各自應有的裝備,前往先前安排的崗位去了。

"我先走了,一會兒拍攝的時候再見。"安娜說著,穿上又溼又涼的襪子,穿上鞋子,趕緊去四樓的位置等待了。

檢查一下那些固定攝影機是否正常執行,還有隱藏寶箱的位置,完成這些工作,就接到成員們和嘉賓們已經分別會到達各個樓層,隨時準備拍攝的通知。將裝置正常情況反饋到苗PD那裡,就乖乖等待就好了。

叮~

電梯門開啟,安娜正低著頭看著流程本,大致的追擊戰錄製預算時長應該是到十二點半鍾結束。這中間,自然需要很多戲劇性的衝突,才能滿足後期剪輯的需要。那一組發揮得好,在電視上出現的時長也會最多。不只是ru

ingman現在需要這些愛豆們提升一些人氣,其實,這麼多的年輕愛豆同時出現在一檔黃金時段的綜藝節目中,也是有一定的競爭性的,公司和各自的經紀人,自然會觀察自己的藝人在節目中的表現,粉絲們也會十分留意自己家愛豆的分量,當然,分量的多少,一是看藝能之神是否給予運氣和眷顧,二來還是需要自己的努力。

抬起頭,見到劉在石和樸燦烈從電梯裡出來,以為已經開始拍攝,安娜趕緊下意識的躲到鏡頭拍攝不到的地方去。

劉在石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安娜呀,還沒開始拍攝呢,出來吧。"

"啊,是這樣啊。"安娜不好意思的笑笑,走了出來。

劉在石看到一個長椅,於是說:"燦烈呀,我們先到那邊坐著等等吧。"

安娜跟著他們一起,來到長椅旁邊,安娜說:"一共六組,都在不同的樓層,找到寶箱後,得到某種顏色,則可以撕掉相應顏色隊伍的姓名條。你們明白了嗎?"

"是的,明白。"樸燦烈說。

"好,那就等待開機就好。"安娜說。

劉在石看了一眼稍微在遠處一點正在交代拍攝注意事項的權烈和另一位VJ還有張元孝FD,安娜說完了一些事情之後,也接著上到更高的樓層去看看別的隊伍去了。

樸燦烈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劉在石看看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燦烈啊。"劉在石突然開口。

樸燦烈趕緊回過身來,笑著說:"是,哥。怎麼了?"

"有女朋友嗎?"劉在石突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話題。

樸燦烈有些驚訝,他大概能想到,劉在石應該是知道安娜和自己之前的關係的,所以才這麼問。

他據實回答,"現在沒有了。"

"你們這些人氣很高的帥氣的愛豆們談戀愛,應該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吧。"劉在石說。

"是啊。"樸燦烈無奈。

"安娜這個女孩子,很堅強,很聰明,也很漂亮吧。"

樸燦烈沉默了片刻,笑著點點頭,說:"是啊,很漂亮呢。"

"這樣的女孩,會有很多人喜歡。但是喜歡和幸福,是兩個概念。想要走到一起,長久的走下去,就一定要讓在一起的時間,幸福多過於眼淚和痛苦。沒有任何兩個人在一起,全都是歡笑和溫暖,就算是白頭到老的夫妻,也一定由無數次想要分開的念頭,一定有無數次的哭泣與隔閡,但是只要最終,繼續走下去的念頭能夠戰勝分離,歡笑和溫暖能夠多餘悲傷,那就值得長久的相守。"劉在石好像喃喃自語一般的唸叨著,他聽到了樸燦烈一聲輕嘆,不知道這些話他能否聽的明白,能否記得深切。他笑了笑,說:"我又開始羅嗦了吧?哈哈,控制不住呢,我去一下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應該很快就要開始了。"

"好。"樸燦烈點頭。

錄製結束,最後一次打板,已經到了零點四十五分。窗外的雪終於停了下來,愛豆們和大家道了別,紛紛上了自己的保姆車,疲憊離去。樸燦烈遠遠的衝安娜揮揮手,安娜微微一笑,點頭鞠躬告別,也目送他上了車子。

"安娜,幹嘛呢?別發呆了,動作利索點兒。"東萬走過安娜身邊說。

"哦,知道了。"說著,繼續和大家一起,收拾錄製現場的那些裝置。

Gary的離開不知道是真的能夠給節目帶來新的活力,還是傷了ru

ingman的元氣,官網上一片挽留的聲音,還有一些,甚至是因為gary在這樣的困難時期離開,產生了一些不好的情緒,更有一些人,把gary的離開,歸結到智孝和他的婚姻上去了,愛豆們來錄製,自然是引起了比平時多了一些的關注,但是留言區更多的觀眾,負面情緒總是多了一些。

這恐怕,不是簡簡單單換個人來代替gary的空白就可以解決的了。也許有人說,時間久了,觀眾就能習慣,可是現在的ru

ingman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每個人心裡都清楚,半年為期限,強撐下來頂多也就一年,一年之內,是否還能存活,一定會見分曉。

而安娜,在ru

ingman裡付出的努力並不是最多的,但是比起任何人,都要喜愛這裡,即使在冰雪裡被凍的哆哆嗦嗦,她依然愛著這裡。這裡是她夢想的起點,她離自己的所要實現的目標,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走,她不願意看到,在自己到達目標之前,ru

ingman卻狼狽收場。不管怎樣,辛辛苦苦的後期剪輯,製作,播出的時候,稍微上升了一些的收視率,總歸還是讓人欣慰一些的。

去德國的日子已經近在眼前,安娜把僅有的五天年假給請了,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看到那條紅色的圍巾,安娜遲疑了片刻,沒有把它裝進行李箱。

"這兒呢。"樸燦烈招招手,在一個很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裡坐著,好在這個凌晨四點的時間,國際航班的候機大廳裡,人格外的少,等待區的長椅上有幾個人坐著,也大多打著哈欠玩手機,或者索性閉上眼休息休息。

安娜點點頭,走了過去。雖然沒有多少人,樸燦烈依舊帶著口罩和帽子,生怕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茫茫的上空,飛機轟鳴,整整飛了十二個小時,飛機終於在落在柏林機場。

出了機場,坐上計程車,往勃蘭登堡洲方向駛去,車子行駛了沒多久,周圍都變成了金髮碧眼的高大的德國人人,樸燦烈摘下口罩,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他被安葬在勃蘭登堡洲的一個叫做科斯麗夫的小鎮上,還有行駛好一段路程呢。"樸燦烈說。

"貓兒,也在那裡嗎?"

"沒有找到她的訊息。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安娜微微點點頭,沒有說話,她看著窗外,這個她第一次踏足的土地,那麼遙遠,那麼陌生,那麼寒冷。連這裡的雪,好像都有著德意志民族獨有的堅韌與硬朗。遠遠的,一路上,路過不少教堂。這些教堂,壓抑,沉靜,莊重。安娜這才意識到,獲加在韓國所居住的地方,風格竟和這些教堂那麼相似。

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獲得重生的地方,靈魂迴歸的地方。

也只有這樣的一片國土,才給予他那樣的隱忍性格。

到了科斯麗夫鎮上,天色就全暗了下來,汽車旅館的老闆正在喝著啤酒,桌子上是一堆花生殼,絡腮鬍子,黃頭發,藍色的眼睛,還有大大的肚腩,簡直像電影裡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樣。

老闆看了看提著行李的安娜和樸燦烈,打了一個酒嗝,氣味有些難聞,但是出於禮貌,兩個人都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CHINESE?ORJAPANESE?"德國大叔用簡單的英語詢問道。

"KOREAN。"樸燦烈說。

"OK。"

"IWANTADONBLEROOMFORONENIGHT."

安娜拍拍樸燦烈的胳膊,說:"要兩間房。"

"這裡這麼荒涼,你瘋了了吧。"樸燦烈示意她看看門外。

安娜回頭看了一眼,確實,這一帶好像只有這一間汽車旅館的燈亮,再找到兩處,就是很遠的地方了。於是默默的沒有說話。

樸燦烈辦好入住手續,拿了房間鑰匙,老闆只是指了一個方向,樸燦烈道了聲謝謝,二人便提著行李向鑰匙上所寫的相應號碼房間走去了。

房間確實很破舊,甚至還能聞到一些長久的煙漬酒氣的味道,桌子上除了一些飲用水,和咖啡,赫然防著兩隻安全套。安娜不小心瞟到,紅了臉,移開了目光。

樸燦烈看到後,笑了笑。

"你笑什麼?"

樸燦烈走了過去,拿了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這樣行了吧?"

安娜假裝灑脫的聳聳肩膀,說:"我又不在意。"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沒想人煙這麼稀少。"樸燦烈脫掉外套,放到一邊的椅子上。

安娜看到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開始有些鬱悶了,"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怕什麼,和我睡在一起,總比你一個人單獨房間安全多了。"樸燦烈說。

"以前是以前,那是因為情況特殊。"

"現在也是特殊情況啊。"樸燦烈笑著說:"放心吧,只有等到我們彼此再一次敞開心扉那一天,否則,我也不願意啊。"

安娜松了一口氣。

"好了,你先收拾收拾,我先去洗澡了。"樸燦烈說著,開啟行李箱,拿出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直到水聲響起,安娜環顧這個老舊的房子,窗外漆黑一片,走廊上傳來醉漢的話語聲還有女人嬌嗔的聲音,雖然安娜聽不懂他們嘴裡說的德語,也大概能感知到那異樣的關係。看來,確實在一間房間裡,要安全的更多一些。再仔細看看這個房間,木地板很多都已經裂紋,走在上面吱吱呀呀,活像恐怖片裡的鏡頭。

安娜嘆了一口氣,明天天一亮,離開了就好,只要不發生什麼恐怖片裡經常見到的場景就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