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這些人的話都說完,秦故的神情已經變得似笑非笑,"聽各位的意思,如果不配合的話,就要用強的?"
"秦故,情況你已經很明了了,立刻停止對錢帝集團的打壓,並且賠償錢帝集團還有我兒子的損失,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得到邀請來的三位高手的撐腰,錢正山的底氣頓時變得十足,面容不善道。
要不是畏懼秦故能夠指揮得動環球集團這等巨頭的本事,他的態度或許會更差,先讓人狠狠教訓一頓,再說其他的。
現在,先設法消除錢帝集團的危機,再慢慢收拾他也不遲。
看到這些老套的恐嚇手段,秦故頓時笑了。
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東西,錢正山等人在他的面前表演這些,無異於班門弄斧。
不過聽到剛剛錢正山的介紹,秦故反而對在場另外三人產生了興趣。
聽起來這些人的本事個個都了不得,秦故也是被激起了一絲好勝之心。
"要不這樣吧,咱們比試比試。如果你們贏了,就按你們說的辦,怎麼樣?"秦故笑著建議道。
"比試?比試什麼?"錢正山頓時一陣愕然。
"當然是比試他們的絕活啊,你不是說他們一個精通鐵砂掌,一個戒刀耍得很溜,一個打狗棍法天下第一麼,那咱們就來比一比,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秦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小子囂張!"
"老衲從未見過如此無法無天之人!"
"敢把我的棍法叫成這個名字的,你還是第一個!"
聞言幾人,都是暴怒地叫罵起來。
他們幾人,在各自的領域都有非凡的成就,何曾被人這般輕視?當即不約而同下定決心,要給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留下難忘的教訓。
"小子,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輸了,乖乖放棄跟錢老闆作對,老老實實賠償他的損失,還要在我面前磕十個響頭,這樣才算完。"俞大師冷眼冷語道。
"如果你輸了呢?"
"笑話,我會輸?"俞大師頓時嗤笑出聲。
"..."
"你是認真的麼?"看到秦故翻起的白眼,俞大師頓時怒上心頭,話語擲地有聲,"如果我輸了,給你當三年奴僕,這樣行了嗎?"
"我也賭上三年。"齊龍武館的唐文藝也冷著臉表態道。
"阿彌陀佛,佛祖尚且能做到割肉喂鷹,為了讓施主回頭是岸,老衲也願意賭三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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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禪大師也選擇參與這場毫無懸念的打賭。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秦故卻是搖頭:"不行。"
"小子你什麼意思?難道怕了?"
"我的意思是,想要當我的奴僕不是那麼容易的,還得經過我點頭同意才行。"秦故笑著解釋了句。
"草!"三人齊齊罵出一個字,就連自認為素養很好的法禪大師,也怒噴出口。
"俞大師,法禪大師,唐館主,你們的意思是..."錢正山忍不住詢問道。
他也認為這是場毫無懸念的比試,他是親眼見識過三人的本事,不然的話,怎麼捨得花重金請他們出面鎮場。
贏得比試,其他企業對錢帝集團的打壓攻擊就會停止,錢帝集團雖然元氣大傷,但終究能留下口氣,日後還有復活的希望。
而這些天來他遭受的損失,自然由秦故負責賠償,這是約定。
所以他迫不及待促成這場打賭。
"比,當然要比,否則我鐵手俞的威嚴何在?"俞大師大聲吼道。
其餘二人也是沉著點頭,想法一致。
"那就來吧。"秦故一臉笑眯眯道,"誰先來?"
"我先來!"俞大師毫不猶豫接下比試。
"比什麼?"
"我的絕活是鐵砂掌,那就比誰一掌拍碎的磚頭多好了。"
"行。"秦故表示無所謂。
這家酒店是錢正山的產業,他的要求自然無條件滿足,吩咐下去,立馬便有服務員送來一堆磚頭。
"小子,看好了!"俞大師獰笑一聲,走到了一疊好的一沓磚前。
這一沓磚,大概有十個,半米那麼高,別說用手了,一錘子下去都難以全部敲碎。
然而俞大師站在跟前,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雙目緊閉,手掌五指自然分開,上面有厚厚的老繭。
驀地,俞大師猛一提氣,雙目瞪圓如銅鈴,手掌一揚,猛一拍下。
"砰!"
掌下的一沓磚,除卻兩塊完好,全部碎成幾塊。
"好!"看到這一幕,錢正山不由得鼓掌喝彩。
這已經是人力難以做到的事,俞大師剛剛那一掌的力道,拍在普通人身上,骨頭都不知道要斷多少根。
不愧是練習鐵砂掌的高手。這樣的掌力,碰誰誰都要受傷。
俞大師面色平靜,擺手道:"今日狀態有些不佳,放在平時,十磚全碎。"
"果然是只能耍雜技的絕活。"
秦故看了一會兒,不由得搖頭。
這根本不是真正的鐵砂掌,真正的鐵砂掌,純粹靠的是兩掌的強度,而不是像俞大師借用氣力。
俞大師的鐵砂掌根本沒有練到家。
秦故有幸見識過一位鐵砂掌已經練至爐火純青的高手,兩手漆黑如鋼鐵,一掌下去,水缸大的石頭也要裂開一道大縫。雖然比不得他們修仙者,但是相對用肉體戰鬥的尋常人來說,已經是絕世強者。
而眼前這位俞大師,拍幾塊磚頭還要運氣,白瞎了大師之名。
"你說什麼?"俞大師的臉不知何時已經陰沉得可怕。
"算了,多說無用。看著吧。"
秦故慢步走上去,手隨意往另一沓磚上一拍。
錢正山法禪大師唐文藝個個冷笑看著,等待秦故出醜那一刻。
就連俞大師這樣的鐵砂掌高手,徒手拍磚時都得慎重,而秦故卻像打小孩屁股一樣隨意,能碎一塊磚都已經是用了運氣。
秦故的手掌印在了磚面。
"砰!"包廂裡響起一聲驚人巨響。
伴隨著這聲巨響,秦故手下的那一沓磚突然炸開,四分五裂。
"什麼!"錢正山幾人大驚失色,活像見了鬼。
只見剛剛整齊完好的那一沓磚頭,已經碎了一地,找不到一塊完好。
不但如此,每一塊磚頭碎塊都是那麼勻稱,大小幾乎一致。
"天...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錢正山幾人,驚得嘴巴久久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