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你廢話。"
秦故徹底對他們失望,陰沉著臉吼道:"還不滾過來跪下!"
他的聲音猶如炸雷,驚得俞大師幾人心神猛地一顫。
"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俞大師吼道。
秦故負手筆直站著,眼神在三人臉上掃了一圈。
"你們忘了打賭的內容了?輸給了我,可是要當我三年奴僕的。"秦故冷冷笑著,"狗奴才跪主人,天經地義。"
"胡說!"俞大師紅著臉反駁道,"唐館主還沒上場呢,就算你贏了?唐館主,快點出手啊,讓這小子見識一下八極棍法的厲害!"
俞大師不斷催促著,同時內心暗暗懊悔起來,不該輕率地答應這個賭局,這下好了,他跟法禪大師已經接連輸掉,看那唐文藝神情陰沉不定的模樣,贏的希望恐怕也是渺茫。
難道真要按照約定,給秦故當奴僕三年?
這種事俞大師自然是十分不情願,心裡已經暗暗決定,待會兒就矢口否認這件事,反正在場的就他們幾個,只要錢正山等人不說出去,誰也不知道情況。
丟人啊,堂堂的陽平縣鐵手俞,竟然要食言而肥,都怪自己一時財迷心竅,答應出面為錢正山鎮場,卻沒有料到對手如此恐怖。
從唐文藝提出要比試猜拳那一刻,秦故已經沒有了跟他交手的興致,這種軟弱的人是成不出大氣候的。不再關注一眼,秦故靜靜看著俞大師和法禪大師:"你們當真不過來?"
"小子,剛剛的賭局只是我們一時興起,自然算不得...數..."俞大師剛剛已經做好耍賴的決定,這時順勢說出了口。
然而他剛說出半句,便注意到秦故的眼神驀地一冷,猛然揚手,兩指貼著桌面迅速一劃。
只聽見一聲"嗞"的摩擦聲,厚實的大理石桌冒出陣陣白煙,轟然裂成兩半。
"這是..."
俞大師艱難咽咽口水,感覺兩條腿都在打顫。
他清楚看到,大理石桌裂開的口子,整齊平滑,如同機器切過。
然而他觀察了好久,並沒有在秦故手上發現任何工具,也就是說,眼前這一幕,單單是靠秦故的兩指造成的。
"他還算是個人嗎..."
俞大師目光死死盯著那裂開的大理石桌,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這一記要劃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非要被對半切開不可。
他終於明白,自始至終,秦故都是抱著玩耍的念頭,在跟他們進行一場場比試。
他們還無知無謂地肆意嘲諷,還好秦故的脾氣不算暴躁,否則的話,這裡的人恐怕早就全躺這裡了。
俞大師這才感覺後背陣陣發涼,這時又聽到秦故淡淡的聲音傳來。
"跪下。"
雖然只是簡單兩個字,卻如同一柄重錘,猛然敲打著俞大師的心臟。
他的思想終於被恐懼支配,緩緩彎下膝蓋。
然而他的旁邊,法禪大師動作更快,撲通一聲就恭恭敬敬跪俯在地。
"這個老狐狸!"
俞大師暗罵一聲,也趕忙跪好。
看到法禪大師跟俞大師兩人都已經乖乖跪下,唐文藝哪裡還敢硬撐,跟著哆哆嗦嗦彎下膝蓋。
"等等,停。你不用跪。"看到他的動作,秦故立馬出聲制止了他。
唐文藝心一驚,微曲膝蓋站在那裡,繼續也不是,站起來也不是。
"滾吧,我不要你這種廢物。"秦故揮手,不耐煩打發道。
唐文藝頓時感覺一陣屈辱,被秦故這麼羞辱,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有心放兩句狠話,但是早已經被秦故的動作嚇破了膽,只好咬緊牙關,站直轉身快步離開包廂。
沒有理會他,秦故扭頭,衝錢正山皮笑肉不笑道:"錢老闆,這就是你說的給我賠禮道歉?"
錢正山一臉驚恐不住地求饒:"是我鬼迷心竅,才會生出這樣的念頭,求求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他再也不敢提半點讓秦故放棄對付錢帝集團的事,現在這個關頭,命都快保不住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那些身外之物。
看到秦故的手段,錢正山是真正怕了,徹底明白自己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
以秦故這樣恐怖的實力,弄死他不過如同弄死一隻螞蟻,請再多的保鏢都沒用,人家手指一劃,那些普通保鏢就全都成肉塊了。
這就是雷霄劍法修煉出來的劍氣的威力,要是能將彈指驚雷式更多地掌握,威力還要更上一層樓。
到時,一記彈指驚雷過去,所到之處,對手紛紛四分五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現在,利用劍氣將一面石桌切開,只是這項絕技的粗略運用罷了。
但是效果,是非常好的,看看跪俯在地上不敢動彈,以及面如死灰內心被恐懼淹沒的錢正山就知道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滾。三天之內將錢帝集團關了,否則你知道後果的。"秦故不耐煩道。
"是是,我一定照辦。"錢正山如獲大赦,不斷答應道。
雖然關了錢帝集團讓他極其肉疼,還會惹來不少責問,但是與自己的小命相比,這些都是小事一樁。
錢正山幾乎是用跑的逃出了包廂。
等到他離開,秦故才將目光轉移到了地上的俞大師跟法禪大師身上。
"你們兩個,有什麼打算?"秦故靜問。
"老衲一介閒遊僧人,願意追隨施主,為奴為僕三年。"法禪不敢抬頭,長聲喊道。
他內心自然是不甘,但是不敢頑抗,先順從秦故的意思再說。
"我也願意,不過秦、秦大師,收留我,恐怕會給您帶來一些麻煩。"
震驚於秦故的實力,俞大師恭敬改變了稱呼。
"哦?什麼麻煩?"秦故隨口問。
"我乃是陽平縣砂幫的人,擅自脫離幫派,幫主那邊鐵定是要來查明原因的,到時..."
俞大師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意思秦故已經明白。
像俞大師這種人,鐵定屬於幫派中一把好手,任何一位走了首領都會心疼。
得知是秦故帶走了他們的人,砂幫的人鐵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然而面對這樣的問題,秦故絲毫不在意,淡淡道:"無妨,你只好好好為我做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