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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新的廣播節目。

晚上九點,地點是我的臥室。

我半坐在床上,輕拍著咲良光滑的背嵴,不由得感到抱歉。

“嘔~~咳咳!”

她勐地揮臂拍開我的手,怒視著我,又轉頭趴在垃圾簍的上方,伸出手指去掏嗓子眼兒。

“好難受~”

“抱歉。”

“給我死一邊去!”

我默然地走下床。

“你要去幹什麼?”

“給你倒水。”

如此,她便不阻止我了。

“可別給我熱的。”

“喝熱水對身體好。”

“總覺得喝了熱水後,***。”

“好吧。”

等我在一樓倒了水,重新回房時,咲良已經穿好了胖茨,此時正拼了老命系身後的內衣背鉤。

山脈過大也是一種負荷,我見她辛苦,忍不住道:“要我幫忙麼?”

“你哪次這麼說,哪次是沒有玩弄的?”

好吧,這倒是不假,只是我越來越對她的身體沒有抵抗力,每每總是情不自禁地去登那山。

好吧,這倒是不假,只是我越來越對她的身體沒有抵抗力,每每總是情不自禁地去登那山。

若要問為何要去登山。

因為山就在那。

“今天要回家麼?”

我將盛滿自來水的透明杯子遞過去,她咕冬咕冬的幾口喝完,我不由得幻想她此時的胃袋內,殘存著些許我的什麼。

“嗯,今天得回家,我媽最近可煩人了,我若是又不回去,她指定會多想。”

她好不容易扣上背鉤,忽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看看你!”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低頭看去,面色逐漸窘迫起來。

“銀魔!”咲良啐了一聲。

“我有什麼辦法,你穿內衣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頓了頓,忽然跪坐在床上,衝我招手。

我緩慢地走過去,站在她面前,***,*****,**,(404)

“你這屑人,我已經沒有體力那什麼了。”

小腹一涼,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她掀開,*****(404,群內完整)。

“我知道了。”

“戚!怎麼講話如此的高高在上,真是令人不爽,看招!”

她***,***,***,(404,群內完整)

我彷佛整個人掉進兩邊相互擠壓過來的深淵,任憑我如何呼救,也沒人能聽見我的聲音。

******,***,****,***,****。(404,群內完整)

總之就是404。

……

……

一月中旬,我確定了新的工作。

去年有討論過的,與種田小姐組成搭檔,開展新的廣播一事兒,徹底敲定下來。

廣播節目的名字是《戶塚與種田的遊戲屋》。(totsuka to taneda no game house)

副標題《雖然是廣播,但對遊戲是認真的》。(ラジオだけと,ゲ一ムに本気)

讓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總之似乎是個以玩遊戲為主的廣播節目,比起做菜,確實更給人一種聲優廣播的感覺。

只是就我個人來說,無論哪邊都沒差,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做一檔不需要嘉賓,只靠自言自語就能完成的節目。

不過那樣多半會沒人看,這點我心裡有數。

有誰會無聊到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孤僻男人在那抱怨世界的呢,連我自己都敬而遠之。

假設是信長要做這類廣播,我篤定會嘲笑他,並絕不去看一眼。

《遊戲屋》第一期的正式收錄在這個月月底,宣傳方面已經公佈了出去。

我免不得被他們說成是又想換個女聲優下手的人渣。

我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定義十分奇怪,假設我玩弄了她的身體或是感情,被這麼說無可厚非。

我死活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定論是什麼,老半天才悟了個通透。

哪需要什麼定論,人家想說就說,我又如何管的著。

我忽地就釋然了。

“戶塚君。”

“什麼?”

“你擅長玩遊戲麼?”

我想了想。

“也就普通人的程度。”

“普通人的程度?”

“既不會被嘲笑稀爛,也稱不上是技巧達人,被人看在眼裡,頂多像是個遊戲宣傳片的樣子。”

“中規中矩?”

“可以這麼說。”

“不也挺好,我可是一竅不通。”

“幹我們這行,強得厲害與菜得厲害都可以,偏偏不能是普通。”

種田小姐看著我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許是這個道理。”

“是吧。”

“戶塚君可真是個有趣的人。”

她笑起來確實十分好看,以世人的標準來說,絕世兩字還顯得稍顯浮誇,我卻沒有別的想法。

還是咲良那家夥要更可愛。

話雖如此,我卻也不是會因為出現別的更可愛的女孩子,便移情別戀的人。

我與咲良之間發生了許多,才走到了今天這田地,我也絕不是那類看見可愛的女孩子便會走不動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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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關於節目還請多指教。”

“我也是,請多多指教。”

我並沒有忘記種田小姐的名字還在面板上面記錄著,數值仍舊是那個水平,沒什麼變化,我自然是樂得其所,又擔心合作的次數多了後,那東西會蹭蹭蹭地上漲。

許是因為被咲小姐那樣優秀的女孩兒愛了上,我忽然察覺到存在於自己身上吸引女孩子的東西,在我不經意間變得自負。

說是自命不凡或許有些誇大其詞,但我卻曉得了自己該如何應付。

答桉很簡單。

在察覺到那徵兆的時候,不搭理就是,如果這還不行,便時常提起咲良那家夥的名字。

這妥實是個不錯的法子,就怕咲良會生我的氣,她總是在我無法理解的地方,產生奇怪的想法。

“戶塚君,最近心情不佳?”

“為何這麼問?”

“直覺。”

“你們女孩子總是靠直覺說事兒?”

“還有誰?”

“只是比喻罷了。”

“我只是瞧你悶悶不樂。”

我有些詫異:“應該沒有吧。”

“是水瀨小姐的事兒?”

“老實說,你是第一個敢問得如此直接的人,其他人都死活不在我面前提起她,若是有我的場合在,有誰提起這名字,其他人定會偷偷看我。”

“聽起來可真討厭。”

“誰說不是呢。”

我幽然一嘆,不由得思索著那女孩此時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