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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前奏

“你說什麼?”

紫檀案几,紫金鏤空雕刻獸形香爐,徐徐香菸由內續而不斷的飄蕩空氣中,形同游龍。

司陵淮仁胸口襟邊大開,腳邊兩名白衣貌美女子此時寂靜無聲的跪趴在地,但見他神色冷硬,煞氣逼人。

來人又恭敬的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稟報家主,連日來少主流連庫房藥院,所取之物皆在折內。”

要不是這段日子來,司陵孤鴻所取的寶物實在太多,他哪裡會上報到司陵淮仁這裡來。想到那兩人,他就心頭冒汗。從第一日來到寶庫拿走的都是奇珍異寶他也沒有在意,畢竟對方是家族少主,然而哪裡想到這兩人竟然一次再次的來,每次拿走都不是簡單之物,連藥院都被兩人掃蕩。

摺子在剛剛司陵淮仁就看了一遍,如若也不會再次詢問。

摺子內所寫之物的確珍貴,哪怕是司陵淮仁也不禁肉痛,然他心頭的怒火卻不全是因此,更多的則是對司陵孤鴻和唐念念肆無忌憚的所為而怒。

想起當日自己說的話,再想唐念念的所言所行,司陵孤鴻對其的寵愛。這事怕是唐念念慫恿而起。

司陵淮仁神色陰鬱,眼波不明。他卻有些拿不準這事是不是唐念念故意所為,還是戲耍於他。不過轉眼一想,又覺得唐念念實在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司陵淮仁擺手,就讓稟報之人下去了。

再看了一眼案几上的摺子,這件事著實讓司陵淮仁鬱悶了一把。話是他嘴裡說出去,到這會對方真的明目張膽去寶庫拿東西,他能如何?嚴懲那等於是打了自己的嘴巴,若是放任更是不可能,從來沒有人能夠觸上了他的黴頭而逍遙法外。

“陸氏幾女如何了?”司陵淮仁對其腳下的左側女子問道。

女子恭敬回道:“回家主的話,陸氏五女被驅回重絮院,五女聾瞎之毒已有眉目……”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司陵淮仁打斷:“時至今日,還只是尚有眉目?”

他的嗓音本就詭異沙啞,尤其是此時壓低暗藏危險,更讓人聽著毛骨悚然。其女身子一顫,畢恭畢敬道:“其藥從未耳聞,疑是地品之上的……天品。”

天品二字落下,殿內一靜。

天品元者說多不多,說說亦是不少,但是能煉天品丹藥的必是天品煉藥師,天品煉藥師何必尊貴,只要有其在,再培養數位天品元者都不是難事,可見其的可怕,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稀少。

天品丹藥難練,何況是去練天品的聾啞藥,這要是落在那些煉藥師的耳裡,只怕早就大罵不思進取,暴殄天物了。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唐念念一個十七年紀的女子,會是天品煉藥師?這太過於悚然聽聞。

對此訊息,司陵淮仁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越發的詭異莫測。

至於被人惦記上唐念念這些日子可以說神清氣爽,看著內界裡珍寶恆生,靈草滿地,綠綠的元神越發的清晰起來,日來臉上都可以清楚看到笑意。

這一日,她終於不再繼續寶庫藥院之行,卻是要去衛家莊。

衛家莊坐落南方,附屬司陵家族,是司陵淮仁直隸下屬。衛家莊中人專修陰冷功法,招式狠辣,追求一招必殺。在司陵家族中他們很少出現,哪怕出現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們是衛家莊中人,除非他們自己承認。

衛家莊之所以這般的神秘,只因為他們的身份就是司陵家族的劍與盾,接受的都是暗殺與影衛的職務,在外出任務時要不是隱藏偷襲的修羅,要不便是面帶銀色面具的銀面,很少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哪怕哪天見了只怕也不會認出。

這些秘史,唐念念自然不知道,哪怕知道了她也不會感興趣。

以山為靠,南而立。衛家莊一片沉寂,猶如一座冷寂的空莊。當司陵孤鴻抱著唐念念來到莊前,十道人影突然出現在莊前,對兩人屈膝,“參見少主。”看來這十人就是守門之人。

伴隨司陵孤鴻孤鴻踏入衛家莊中,衛家莊總管衛敬無聲無息的候著,於其身後不卑不亢道:“少主身臨衛家莊,乃衛家莊之榮。”

司陵孤鴻並未回應他,雙眸從未離開過唐念念。唐念念轉頭對衛敬道:“我找衛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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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止水,乃衛家莊大小姐。

衛敬面色絲毫沒有變化,實際卻已經無聲的將司陵孤鴻的態度看了一遍。若是其他女子向他說出這樣的話,他自然不屑一顧的不理不睬,可是眼看司陵孤鴻就是護著唐念念的,活了這麼多年,他自然看出司陵孤鴻對其的寵愛有多深。

“少主請隨老奴前行。”

然而,唐念念這會看著司陵孤鴻孤鴻,雙眸清透晶瑩,濛濛盈盈。

司陵孤鴻下顎抵在她輕軟秀髮上,道:“我送你去,不看不聽。”

“好。”唐念念眼波閃閃,笑起來。她知道,司陵孤鴻對她都是說到做到的,直至今日說過的話都沒有破例過。

帶路的衛敬聞見此言,低垂的面龐微微變色一瞬。他雖然看出司陵孤鴻對唐念念尤其寵愛,但是這話聽來,這寵愛似乎有些太過了。

然而此時衛家莊西邊的一座院落裡,衛止水正在其中,當有人提前而來向她稟告少主來見時,她也不由的大吃一驚,連忙梳理好自己來到門前候著。

門前樹蔭陰涼,衛止水身著一襲淺黃的束腰武裙,秀髮依舊打理得隨性,簡單的別著一枚玉簪,面色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實際上心中早就亂成一團。

自從那日唐念念說來尋她問事後,她就一直惦記著。只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唐念念的到來,既松了一口氣又緊張。而憑藉她的身份,加上有意的打聽,也得知了則些日子來唐念念對司陵孤家族寶庫藥院所作的事情,剛剛聽聞的時候實在是將她大大的驚嚇了一把,為唐念念的大膽和司陵孤鴻的無邊寵愛都咋舌不已。

今日本是無事,哪裡想到就被告知少主到來,不用想也知曉唐念念定在其中。

衛止水淺淺吐出一口濁氣,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看唐念念的樣子也不像是來找她麻煩的。

這番剛想到這裡,便見不遠處出現了三人的身影。日頭下,那一襲廣袖薄衫,傾國傾城的容顏,眸光所落之處必是懷中女子身上,那女子天姿琉璃,面無掩飾。

衛止水心中無聲的輕嘆一聲。不管看幾次,這兩人在一起都讓人不得不驚歎。

心裡暗歎,面上神色卻絲毫未露,連步上前,對面前走來的人便屈身行禮,“衛止水見過少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