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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是王子你是車伕

聽了葉青陽的話,山文傑傲然一笑,朗聲道:“那就請七公子做好輸的準備吧。”說罷了,他也不理會葉青陽,扭身傲然登場。

此時已經有人將車馬拉了上來,那山文傑接過韁繩,單手一撐,便躍上了車,不但動作流暢,那嫻熟的動作,更隱隱帶出幾分瀟灑之意。

不但令廣場周圍眾多的少女雙眼放光,也令端坐在鸞榻之上的長公主皺緊了眉頭。

見她面色深沉,一旁的一位女官輕聲道:“從山文傑山公子上車的動作來看,他應是精於此道,但公主也無需太過擔心,葉青陽雖然沉迷讀書,但他家世很好,這君子六藝,即便不是樣樣精通,料想也太差不到哪去。”

長公主嘆息道:“其實我已經著人問過了,那葉青陽在鎮妖王城的時候,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裡就是抱著書傻樂,要不然,以前怎麼會有人說這葉青陽是廢物呢。”

“而這御車之道,據說他從未曾好好練過,所以只怕這一場凶多吉少。”

那女官微微一笑道:“人又不是萬能,只要葉公子懂得駕車就夠了,至於精通,以他的身份而言,並無必要。”

長公主笑了笑道:“若放在平日裡是的,但今日裡不同,因為涉及到我們秀水借出的物資,和華夏第一的名頭,若能贏,當然是最好。”

那女官一笑道:“葉青陽詩詞無雙,聽說琴曲也是巔峰,所以他與這山文傑對陣,勝負應是五五之術。”

長公主嘆息道:“唉,如今這山文傑抽籤抽到了五御,只怕會開局不利啊,這樣的話,後面的比試就難以進行了。”

而就在長公主與女官交談的時候,這山文傑,已經開始了如同表演一般的開始了駕車。

事實上,在這永珍諸天的世界裡,因為科技並不發達,所以運送物資,或出行,馬車是最常見的交通工具。

尤其是在戰場上,一名好的車伕,往往能夠快速準確的將物資送達指定的地點。

所以這駕車之術,就進入了六藝之中。

而君子六藝之中的五御,其實是只駕車技巧中的五種方式。

這五種技巧分為鳴和鸞、逐水曲、過君表、舞交衢、逐禽左。

首先說這個鳴和鸞、其中的“和”與“鸞”都是車上裝飾的鈴鐺,車行時,它們所發出的節奏要統一合適,這是為了除錯駕車的節奏。

能做到行車時不亂,一般而言,就算是已經入門,如果真的技巧高超,那麼馬車走起來之後,鈴聲的節奏是非常悅耳的。

這一項,對於明顯精通此道的山文傑來說,簡直太容易不過,不但節奏平穩,那鈴鐺的聲響也一致,即便是葉青陽也能看得出來,在這一項上,山文傑的表現堪稱完美。

隨後是逐水曲,這一項是指沿著曲折的水溝邊駕車前進,訓練駕車者在路面情況糟糕時的控制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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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現代考駕照的S路。

這一項,山文傑的表現,同樣堪稱完美。

這不但令周圍圍觀的少女們雙眼放光,也令慕容千鈺的神情微微緊張。

她身邊一位驍騎營的小校,不由得皺眉道:“這山文傑的駕車技巧嫻熟,只怕這一陣七公子要輸。”

慕容千鈺聞聲嘆息道:“若是輸了,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五御之術,也是要勤學苦練才行的,莫說是葉青陽,即便我身為武將,在駕車上,也遠遠不如這山文傑,畢竟我最要學兵書戰策,還要修煉武技,哪裡有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駕車上啊。”

而就在慕容千鈺嘆息的同時,嫻熟駕車的山文傑,已經進行到了第三項,這個第三項叫做過君表。

君表是表明國君位置的旗幟。

國君在會見諸侯、出兵征伐,或者組織打獵時,其所在的位置都有旗幟加以標示,因此有人就認為過君表就是指,御者駕車經過“君表”時向國君行禮致敬,像現代閱兵時那樣。

但實際上呢,這個“君表”還指插著旗子的轅門,門中放置一些石墩為障礙物,車駛入轅門,車頭兩邊與石墩的間隙只有五寸,車手要恰到好處從中經過。

在葉青陽的感覺上,就像現代社會考駕照的倒庫移庫,車雖然不同,但內容卻無比的相似。

而這無疑對車手的心理素質,和熟練程度,要求的非常高。

可山文傑對這一切顯然駕輕就熟,不但一切順利,完成得可以說是堪稱完美。

這一下就連人群之中女扮男裝的柳清婉,也有些不淡定了,不但美目之中滿是擔憂,白皙細膩地小手,也悄悄地攥緊了拳頭。

“這山文傑駕車好厲害啊。”錦兒擔憂地說道:“這麼小的轅門駕車過去,兩旁的石頭一個都碰不到,簡直神了。”

柳清婉嘆息:“柳家招車伕的時候,我曾經看過一次,來應徵的車伕,十人有八人被這一關剔除,沒想到,山文傑竟然連這都能做到,只怕接下來的兩項也難不住他。”

“是啊,是啊,小姐,怎麼辦啊,錦兒好想讓七公子贏啊。”眉清目秀的錦兒,緊張又無奈地看著廣場上,正在車轅上洋洋得意的山文傑。

柳清婉一聲嘆息,隨後笑道:“沒有關係的,世間論才華,多以詩詞,文曲,九數論,以車馬之術定才學的事情,並不多見,而且,即便七公子這一局輸了也沒有關係,就憑他能寫出綠肥紅瘦這樣的句子,一旦比試起來,這山文傑絕非七公子的對手。”

柳清婉的信心十足,也令錦兒的目光亮了起來。

而她目光之中的葉青陽,不但依舊穩穩地坐在座位之上,更神情專注地看著山文傑駕車,神情之中不但沒有絲毫的緊張焦慮,反而隱隱有一種戲謔意味在裡面。

這個時候,山文傑的五御也已經進行到了舞交衢,車在交叉道上,往來馳驅,旋轉適度,似乎跟在舞蹈一般,很有節奏。

感覺上,已經有了表演成熟車技的味道。

不但令圍觀的秀水百姓眼睛越來越亮,之前沉寂的廣場周圍,嗡嗡的議論聲也已經響起。

“這山文傑好厲害的車技,我從沒有見過,能把車架得這麼好看的。”

“你個種莊稼的知道什麼,這駕車,裡面的說道可多得很,能達到山文傑這樣的水準,往少裡說,至少也得下三年苦工,否則,想讓那拉車的畜生如臂使指,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啊,駕車的人,不但要熟悉馬的脾氣秉性,還要做出預判,至少得兩三年苦功,否則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時,人群之中,一名年紀五十上下的老者,神情傲然地對一旁的孩童說道:“看到了嗎?我趕了一輩子馬車,只怕也未必有山文傑這樣熟練,所以說他是華夏第一才子,的確是名副其實。”

小童滿眼疑惑。

而這時,舞交衢已經結束,看得眼花繚亂的眾人,就驚愕的看到,廣場之中,有人放了一頭鹿。

有懂行的人立刻瞪大了眼睛。

逐禽左。

這是五御的最後一項,也是最難的一項,內容就是驅車追趕禽獸,並把禽獸阻攔在左邊,以便射獵。

這實際上就已經是戰車的實戰訓練了。

也是在場眾人最愛看的。

而山文傑果然也不負眾望,不但將車駕得風馳電掣,更一直將那頭鹿逼在車子的左側,雖然這與廣場較小,周圍人多也有關係。

但是當車上的射手,一箭將那頭鹿射倒後,圍觀的秀水百姓們不但給了山文傑熱烈的掌聲,更是大聲喝彩。

“好,這車架的真好!”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駕車也能架得這麼威風,早知道當初,就去拜師學駕車了。”

“就是啊,真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尋常的馬車,竟然有這麼多的花樣。”

“哈,你們想多了,馬匹金貴著呢,你們以為誰都能學啊?”

“嗯,得有錢才能學到。”

秀水百姓的喝彩和掌聲,令山文傑也變得意氣風發。

從車轅上跳下來,拿出摺扇,唰的一下開啟,一邊扇著,滿臉汗水的山文傑回到,葉青陽的身邊,眼神傲然地朗聲說道:“葉青陽,你看我這五御之術怎麼樣?”

瞬間,周圍的人鴉雀無聲,只是靜靜地看著葉青陽。

“很好。”葉青陽笑道。

搖著摺扇的山文傑得意地笑道:“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我山文傑……”

而就在這時,葉青陽突然放大了聲音,打斷了山文傑的話,大聲道:“秀水的所有人聽好了,誰要是能將車駕得如山文傑山公子這樣出眾,立刻就可以去鎮妖王的外使會館,月銀三十兩!”

周圍的百姓們立刻瞪大了眼睛。

“三十兩!我沒聽錯吧!即便是在驍騎營當兵,一年最多也不過五兩銀子,這駕車竟然有三十兩!”

“好賺錢啊!”

“好想去!”

“我也想,但是我沒有山公子駕得好。”

“那當然,人家山文傑可是華夏第一才子,車駕得好,是應該的。”

秀水百姓們議論紛紛,山文傑的臉色卻變了,他面色鐵青地看著葉青陽,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葉青陽!你這話什麼意思?”

葉青陽一笑道:“本王子求賢若渴,趁機招募人手而已。”

山文傑強壓怒氣,道:“葉青陽,你不要以為我聽不懂你的話,你的言外之意,是我山文傑只值三十兩?”

葉青陽笑:“我這是千金買馬骨。”

“你不要欺人太甚!”山文傑面色漲紅地怒道:“來來來,到你了,該是你葉青陽展示這五御之術了。”

葉青陽大笑道:“我認輸了。”

山文傑一愣,立刻驚喜地傲然道:“哈,算你葉青陽識相,獻醜不如藏拙。”

葉青陽卻哈哈大笑道:“錯,錯,錯!這不是獻醜與藏拙的問題,而是因為,我葉青陽是王子!你這種水平的車伕,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