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婉婉,對於此事,你怎麼看?”蒲虎問道,他就是當初紀動進學院後,認識的第一個男同學。
此時,他與丁香婉婉也不知從哪得到訊息,竟趕到炎龍煉寶室來,正站在不遠處觀望著。
“他們簡直欺人太甚,我要跟我爺爺說,把那個主任還有裡面的工作人員撤掉,全部撤掉!”丁香婉婉氣得直跺腳,憤憤地道,美麗的小臉蛋都脹鼓鼓,紅通通的。
“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那個郝主任好像是國王派來的人吧,就算是你爺爺跟他說話,似乎也有點不頂用。”蒲虎擔憂地道:“我們是要為紀動出口氣,可別反而給他添麻煩了呀!”
“哼,那個郝主任行為不檢點,只會拍須溜馬,早該滾出鎮天學院了!你放心,這事,我心中自有計較的!”
“班長,我可是從來沒見你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過呢~嘿嘿,以前,紀動他是不學無術,你管他還能說是職責所在,現在紀動好像變了一個人,厲害非常,你再這麼關心他,實在是有點奇怪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別以為你是我表哥,就能取笑於我,找打……”
“哎呀……”
兩人當即打鬧起來。
要是紀動在這裡看到此情此景的話,一定會感到驚訝吧?
蒲虎是丁香婉婉的表哥?
這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
當然,現在他什麼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在等待時機之下,傷嵩已經上當。
也就是在他很靠近那地火時,紀動把“爆火符”猛地扔進自己這邊的地火中。
一秒鐘……
兩秒……
三秒……
轟隆!
整個學院都為之一晃。
就好像地震般,到處響起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地震,地震……”
“快逃!”
“我的媽呀~”
只要是想到地震的人,全都臉色蒼白,尋找安全落腳的地方。
可就在地震一晃之後,他們又戰戰兢兢地發現,好像地震就一晃,再無聲息。
這是整個學院的學生發生的。
至於在火龍煉寶室外,丁香婉婉與蒲虎卻不約而同地驚跳起來。
因為,就在地震的瞬間,他們聽到地底好像有什麼爆炸,好似有遠古兇獸要從地底衝出來般。當即,整個大地為之一晃,天搖地動。
“這威力不錯呀,看來這下面的地火能量非常地大……”
雖然紀動早有所料,但也是被自己引起的後果大吃一驚。
接著,他再利用那可以穿透牆壁的眼睛,往傷嵩那邊一看,只見傷嵩那邊正發出慘叫聲,不斷在地上翻滾著。
此時,他的全身已經著火,正在地上以翻滾的方式欲圖滅火。
要是普通的火焰,以他界師的實力那是很有可能被他滅火得逞,但這下面的地火,又豈是凡火,那是用來煉製寶物的地火啊!
所以,他這一滾,不止沒有滅火,反而火勢還在漲大。
是的!
紀動剛剛就是趁他靠近地火時,把地底的火焰引發催爆劑般,讓火苗上漲爆炸的,而由於傷嵩靠那地火較近,一下子整個人就被火苗給撲中。
“啊……”
傷嵩不斷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可儘管他已經竭斯底裡地慘叫,以期有人聽到慘呼進來救人,外面卻是毫無動靜。
別忘了,這裡是煉寶室。
煉製之餘,最怕的就是打擾,所以,這煉寶室不止封閉異常,還只能從裡面開啟石頭。
當然,控制室也行,只不過,現在根本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就這樣,漸漸地,他的慘叫聲越來越弱,越來越小,最終躺在地上被燒成一堆焦炭。
他死了!
不明不白地死了,哪怕是臨死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死法,居然出現這種意外,被火燒死。
也就是在他死前的一個念頭,竟然是:“引火****,那個紀動說對了!”
引火****?
沒錯,他是如此死的,卻是變成糊塗鬼,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完全是紀動動的手腳。
現在他這一死,根本沒有人會懷終在到紀動身上,這就是當初,他噁心紀動,紀動卻不動憤的原因。
看著他死後,紀動淡淡一笑,這才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煉製內甲上面。
這內甲並不算是極品,只能說是紀動的隨手之作,畢竟太好的話,天地真氣不足的狼龐穿上也起不了大作用。所以,紀動只是隨手煉製一下,還不過三個小時,就開啟石門,拿內甲走出去。
看到紀動先出來,衛大師包括他的學生們都是為之一愣。
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才進去多久,紀動就已經煉製完成,走出煉寶室。
不應該是傷嵩嗎?
“小友的速度實在是非凡呀!這莫非是內甲嗎?賣相實在不錯啊!”衛大師的眼前一亮,他看到紀動手上的銀色內甲,心底對紀動的好奇和看好也是越來越重。
“是內甲!”
紀動對他不甚感冒,隨口淡然地答道。
他只是對衛大師不感興趣,然而,他的這種表現,卻讓衛大師暗中讚歎,認為紀動沒有恃才而驕,是個實在的學生。
“能否讓我一看呢?”
“給!”
紀動遞了過去。
狼龐則看到內甲,想到紀動說要給自己煉製一件,眼睛中綻放出綠光,差點從那個衛大師的手中將其搶過來。
幸好,他的理智壓制住這股衝動。
“冷靜,冷靜!反正那東西遲早是自己的,就借給他們看看……”
那個衛大師接過銀色內甲,則是仔細端詳起來:“你們在邊上等著,我先看一番,再給你們講解!”
他信心十足地道,準備從銀色內甲中看出紀動的煉製手法。
按他想來,紀動只是一名新生,年紀又不大,這件內甲想要窺出其秘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就在他大包大攬地說完後,他怔住,眼睛也是不敢置信般越睜,那是越大。
“沒有半點摺疊跡象?”
“多鍛法也看不到?”
“熔鍊的形模也沒有?”
“不可能,就算是純手工,那總也要有器具幫襯呀?為何在此內甲上面,找不到任何器具留下來的痕跡?簡直匪夷所思,見鬼了呀?”
衛大師不斷自言自語著。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大膽地說出來,只能以自己聽到的聲音發出。因為,他剛剛都在學生們的面前誇下海口,要把紀動的煉器手法一一端祥出來,再教授考核於他們。但現在,他卻拿不出什麼來,不是要丟面子?
“看到你這麼二,我也是放心了呀……”紀動暗中大笑。
他就是故意的,以此來報復衛大師說要比試的舉動。誰讓他,沒事非要找事,又仗著大師的身份壓人。
果然,衛大師的臉越來越蒼白,越來越難看,因為,他分明看到有些學生瞄向他的眼中,已經產生懷疑……
這下,他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紀動沒有理他,因為,他已經看到丁香婉婉和蒲虎。
於是,他跟他們打聲招呼,兩人就走過來。
“紀動,你沒事吧?”丁香婉婉關切地問道。
“呵呵~”蒲虎則是擠眉弄眼,似乎在暗示什麼。
“沒事呀,哪裡有事,雖然中間出現一些風波,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了!”紀動笑道。
是的!
他現在的確是暫時沒事了,傷嵩已死,還能有什麼麻煩。
不過,在說起這個時,紀動卻是想起傷家,這確是個長遠的隱患,要是傷藍死,傷嵩死,他們會不會再派人過來。
看來,還是得趕緊把實力恢復過來再說。
“沒事就好~”丁香婉婉見紀動目視自己,盈盈而笑,也不知怎的,心中就跟小鹿亂撞似的,不敢與其對視,害羞地低下頭。
蒲虎就更不知說什麼了,只是笑著,以表示自己是因為關心才來的。
“這位小友,是紀動小友吧……你這件內甲居然看不出煉製的痕跡來,某沒辦法,只能來請教你,這內甲是如何煉製出來的了?”衛大師在那邊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最後無奈,只能過來向紀動求救。
語氣很是低落,也是放下姿態,自稱“某”。
當然,紀動是不會看他可憐,一下救他的,所以不止沒讓他,還道:“莫非大師以為,這件內甲不是在下煉製出來的?”
“不不不,讓大家見笑了,雖然某認不出這煉製的手法,但某還是能肯定這內甲是剛煉製出來的……”
如此,他坦然承認,又說自己無能為力,這才讓紀動心裡舒服許多。
“那就行了唄……至於手法是祖傳下來的,你要我說出來?難不成,聖堂的煉製手法,你也會無私地將其公諸於眾?”紀動這話就說得很有技巧了,暗地裡好像在說,我的煉製手法為何要告訴你,換成你,你會把你煉製手法教予我嗎?
同時,也是在表明著自己的不愉。
如此,這個衛大師才明白,當初說比試時,自己只考慮到自己的想法,忽略了紀動,讓他不開心了。
自責,後悔,衛大師的心中滿是苦澀。
他回憶起自己的老師以前常教導過自己的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感慨之餘,他的眼中滿是悔意。
於是,滿心的後悔之下,他做出一個讓身邊學生都看到驚訝的動作,居然一個變腰長揖道:“對不起,紀動小友,是某方才失禮,還請原諒。”
如此,紀動才徹底放心對他的怒火,暗道:“看來,這還真是一個純正的,以煉器為終生理念的界器師啊……”
既然原諒他,紀動就不再反言相諷。
倒是衛大師對紀動的好奇,已經疊加到一種無以復地的程度,竟開口相邀讓紀動有空時就去他那裡坐,他要與紀動好好促膝長談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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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動隨口答應。
如此,衛大師的心裡才算是好受很多。
至於,那些一直圍繞在他身旁的學生,見衛大師如此,很多心裡都羞愧不已。只有少數的,認為紀動是走了****運,投了個好胎,能有祖傳的煉器手段。
既然,對方道歉,誤會自然解開。
當下,衛大師將紀動引為是一個好苗子,就與其交談起來。
是!如今,他是承認紀動的祖傳煉器手法不錯,但再怎樣,紀動年紀不大肯定也是所學不深,如此交談之下,頗有一番想要點撥收為門徒的意思。
可隨著漸漸交談,他滿心的不可思議。
因為,一些有關於煉器的手法,他居然還不如紀動知道的多。
不止如此,越談他越是震驚。
有些他已知的手法,紀動還能提出別的看法。
這些看法在不懂的人眼中,那是聽得滿頭霧水,但有些看法,卻讓他有種突破現有思想,大開腦界的意思啊!
“這怎麼可能?”
想到自己收穫非淺,最後他反思起紀動的年紀,更覺得難以想像,駭人聳聽。
紀動才多大歲數啊?
就算讓他從孃胎開始煉器,好像經驗也不可能如此豐富吧?
他是妖怪嗎?
一時間,眾人反而倒是忘記了傷嵩,忘記還在比試,他好像還未從煉寶室裡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