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外。
躺在病床上的戈登突然之間快速的抽搐了起來，而顫抖著顯露出的不是眼白，而是一片漆黑。
“嘿，戈登！你怎麼了！”
萊斯利在一邊被驚醒，看到戈登這樣的抽搐，趕緊上前檢視。
心跳很不規律，腦電波也很奇怪，血壓持續飆高。
“啊啊啊啊！”
戈登的身體整個弓起，似乎十分痛苦。
“快來人！”
萊斯利朝外面大喊。
戈登猛然睜開眼睛，一雙純黑完全沒有一點煙黑的眼睛睜開，散發著人的目光。
但隨後，黑暗散去。
戈登的眼睛又恢復了正常，所有的身體資料也隨之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小萊。”戈登輕輕喚道。
萊斯利發現戈登恢復正常，也松了一口氣。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戈登微笑著摸了摸萊斯利的頭髮，“我感覺自己似乎是新生了一樣。”
大門被推開。
醫生都走了進來，對著戈登的身體一陣檢查，最後卻發現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
血液裡沒有什麼奇怪的成分。
也就是說，那種讓戈登睡了好幾天的藥根本就不存在他的血液裡。
艾薇的小房間裡。
羅生正和瘋廚談判。
“告訴我。”
“不可能。”
“為什麼。”
“我不爽。”
一個主人格，一個副人格。
在一個不到20平方米的小房間，談論了快要20分鐘。
事情就是這樣。
瘋廚承認，雨果斯特蘭奇就是他帶走的，並且放在一個別人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
“我為什麼要把這麼有用的一個人平白無故的交給你去討好那個已經死掉的小妞兒？”
羅生拿起一邊的薄荷葉，放在嘴裡細細的咀嚼起來，他在想，怎麼樣才能逼瘋廚告訴自己雨果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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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這一招是真的不行了。
之前他說要自殺的話，或許瘋廚還不確定，但現在已經知道米莎復活了，他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這樣，我可以給欠你個人情。”
“你的人情，有個屁用？”瘋廚很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麼人我難道不知道嗎，人情這種東西你要是不想還的話，我難不成還能逼你？”
“那你想怎麼辦。”
羅生也沒有辦法了。
瘋廚自從被逆反素影響之後越來越難纏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情都是滴水不漏。
他們的關係仍舊算不上太好。
可以說，雖然之前羅生主動搭話讓兩人的關係近了很多，可他們最多就算是兩個共用身體的陌生的。
“啊，有了。”瘋廚突然語氣輕鬆的說道：“不如，殺了傑羅姆吧，只要能殺掉，我就告訴你。”
“傑羅姆？”
瘋廚的語氣似乎多了一些玩味，讓人感覺不出來他的具體意圖到底是什麼。
“沒錯，傑羅姆，你只要讓他沒命，我就告訴你雨果在哪裡。”瘋廚說道。
傑羅姆。
這個人已經許久沒有在哥譚有什麼存在感了。
他自從上次逃走以後就一直在哥譚市到處流竄，和那幫神經病搞一些有的沒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可……
“我去哪裡找傑羅姆！”
“關我屁事，你當我是什麼腦殘網遊嗎，全都告訴你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羅生無奈扶額。
自己這下子算是真的麻煩了。
找到傑羅姆，然後殺了他，然後才能找到雨果斯特蘭奇的存在，讓對方可以治好菲什穆尼的身體和米莎。
他記得似乎哥譚還即將有一個大災難。
貓頭鷹法庭把瘋帽的妹妹的血液製成武器在全哥譚擴散，只有雨果有解藥。
可以的話。
他也能逼雨果把那個解藥提前交出來。
至於傑羅姆？
他算老幾！只是一個被逼瘋的小孩，雖然邪惡，但怎麼能和壞道骨子裡的那種人相提並論。
“呵呵，開始吧。”
夜晚。
街頭的哥譚市。
李明打算關了店回家睡覺。
他是一家普通中餐廳的老闆，每天都過的很普通，可，這裡畢竟是哥譚。
這裡的普通就代表著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