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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婚禮預熱前

陰鬱的天空久違地放晴了,溫暖的陽光照在街道邊光禿禿的樹枝上。

家家戶戶都開啟了窗戶,去呼吸雨後溼潤清新的空氣。

人群從封閉的房間裡走出來,農貿市場的捲簾門向上拉起,賣豬肉賣蔬菜賣水果的攤位擺在熱鬧的集市上,商場的百貨超市人滿為患,大家爭先購買著各種日用品,到處都是一片復甦的欣欣向榮的景象。

政府發通告,明天恢復一切正常運轉,學校和企業重新開課開工。

此時,中心別墅區內,一輛迷彩的越野車駛過,停在中心湖附近一個帶花園的別墅前,門牌號上寫著“23號,路先生家”

隔壁是“22號,鹿先生家”,這棟別墅屬於楚子航的後爸,鹿天銘。

下午2點24,路明非和繪梨衣從後座拉開車門,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

夏彌跟在他們身後下車,攙扶著楚子航從副駕駛下來。

“這真是...亂成一團啊...”路明非望著院子被風暴席捲過的園藝林。

小兔子只剩下一個前掌,小鹿更是什麼都不剩了,只有光禿禿的樹丫,那顆筆直的日本羅漢松折斷了,斷裂口的樹皮連著上半部分的樹幹。

因為暴雨,中心湖上升的水位淹沒到了院子的邊緣,草地皮翻了一角,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泥水痕跡。

帶花園的別墅雖然空間很大,很漂亮,但就是打理起來特別麻煩,要想花園恢復如初,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呀,明非和繪梨衣回來啦。”院子裡的蘇小妍打了聲招呼,她抬了張躺椅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媽媽。”楚子航也抬手打了聲招呼。

“子航,你也回來啦。”蘇小妍坐起身。

“我路上遇見了路明非他們的車,順路就載回來了。”

“這位是?”蘇小妍疑惑地看著夏彌。

“我是路明非學長和楚子航學長的學妹嗎,夏彌。”夏彌很有禮貌地問好:“阿姨,你好。”

“哦哦,我是楚子航的媽媽,蘇小妍,你叫我蘇阿姨就好了。”

一番寒暄之後,蘇小妍忽然向路明非打聽起來:“你們家當時請的家政公司是哪一家啊,有聯繫方式嗎?。”

“他們是國外的公司,這幾天的業務排的很緊張,恐怕不好來幫忙。”路明非知道蘇小妍說的是校工部,他其實也想讓校工部來幫忙,但這幾天,校工部不太好抽出人手,因為要在那片出現過反應的廠區做細緻的搜查工作。

“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有空嗎?”蘇小妍繼續追問,事實上,她的好閨蜜們也在到處詢問有沒有那家公司的聯繫方式,但太太們動用了多方人脈,都沒聽說過哪一家家政公司,有體格健壯的像是特種兵的家政人員在職。

“我也不太清楚。”路明非有些為難,他不可能把校工部的聯繫方式給蘇小妍。

校工部是卡塞爾安插在世界各地的編外人員,大部分是退役之後的特種兵,職責是幫助執行部專員們排除任務執行中的困難,例如運送武器裝置,或者充當飛機駕駛員和司機,可不是幫富家太太做家務。

“媽媽,還是請我們以前請的那家來處理吧。”楚子航幫著路明非開脫,“我待會去給他們打電話。”

“好吧。”蘇小妍顯的有些失落,她是個閒不住的女人,雖然有兒子陪著,但在家裡憋了九天早就憋壞了,本想請來那天秩序井然的大隊來解解壓,但似乎是沒這個機會了。

“那今晚來阿姨家吃個飯怎麼樣?”蘇小妍拍拍臉,打起精神,“好久沒見,我可想繪梨衣啦。”

“好呀。”路明非點頭答應,微笑道:“我們正愁冰箱裡沒食材呢。”

“我待會讓子航來叫你們。”蘇小妍高興地說。

“那我和繪梨衣先回屋子裡看看。”

“去吧去吧。”

路明非給夏彌使了個眼色,讓她跟過來。

他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了鐵門,從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來到擺有石墩子的階梯。

這間別墅採用的是法式裝修,拱門的線條分明,凹凸有致,院子很大,足足有1500平米。

“你們兩個,住這麼大的屋子?”夏彌左顧右盼,眼珠子盯著那個灌滿了雨水的露天游泳池。

“我們也才搬進來沒多久。”路明非打開門,按下門口的電燈開關,施華洛世奇的水晶吊燈照亮了嶄新的紅木家具和亮鋥鋥的瓷磚。

雖然外面風吹雨打,但走之前他和繪梨衣記得關好了門窗,所以屋內依舊很整潔。

門口是鞋櫃,裡面放著新的拖鞋,旁邊還有一個洗手池。

他們換上拖鞋後,稍微洗了洗手,走進了會客廳,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照在光滑的瓷磚上,金燦燦的像是麥穗的顏色。

“我記得客房應該是在...”路明非穿越會客廳旁邊的走廊,開啟了一個盡頭房間裡的門,床單和被子已經鋪好了,一塵不染。

“你今晚就睡這兒吧,裡面有獨衛和浴室。”路明非拍了拍柔軟的床單。

夏彌一屁股坐了上去,嗅到了澹澹的檀木香味。

緊接著路明非和繪梨衣又帶夏彌在屋子裡逛了逛。

“私人影院?”

“健身房??”

“活動室???”

“還有棋牌室???”

夏彌看著這間麻將室裡蓋著紅布的機麻,這就是有錢的人類在現代的生活麼?

她在BJ的那個小房間,甚至還不如這間別墅一個儲物間...不,連廁所都比那兒大。

“你們買這棟樓,花了多少錢?”夏彌深吸一口氣。

“好像差不多兩千萬吧。”

“兩千萬!”夏彌嘶地吸了一口涼氣,掰著手指數兩千萬是多少錢。

好多好多的小錢錢在繞著她的頭轉,她伸出手去抓,那些可愛的小錢錢卻棄她而去,飛向了遠方。

如果她有兩千萬,她寧願把這些錢挖個洞藏起來,也不願意花出去。

痛,太痛了!

“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夏彌捂著心臟深呼吸。

龍類的貪財性格,是寧願死的時候死在寶石和金幣堆裡,也不願放手。

擁有財富這件事,本身讓龍類感到快樂。

夏彌很久沒有在錢堆裡洗過澡了,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大的衝擊。

路明非也懶得管她,都不知道多少歲的龍了,難道還要別人來哄她不成?

他翻開冰箱,開了兩罐快樂水,和繪梨衣碰杯暢飲。

坐在客廳的液晶大電視前方,兩人拿起ps手柄,打算打幾盤街霸放鬆一下。

就在這時,路明非的手機卻響了。

“又是誰啊,這個時候打電話。”

來電聯系人:岳父大人。

路明非立刻收起正襟危坐,按下了收聽鍵。

“岳父,有什麼事嗎?”

“我女兒在哪?”上杉越蒼老但威嚴十足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出來。

“繪梨衣在我旁邊。”

“你們那邊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從卡塞爾那裡拿到了一個校董位置,現在人在那不勒斯的國際機場,準備去校董會開會。”上杉越那邊有飛機降落和英語播報的女聲。

“岳父大人辛苦了。”

“我女兒有受傷麼?”上杉越絲毫不過問女婿一句話。

“沒有,她一根汗毛都沒傷到!”路明非打包票,順便把手機遞給了繪梨衣,示意她給上杉越打聲招呼。

“老爹,下午好。”繪梨衣乖巧地說。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了幾秒鐘。

“下午好,我的女兒,願神庇佑你。”上杉越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掩蓋內心的驚訝。

“嗯嗯,老爹拜拜。”繪梨衣手指看著就要按下紅色的掛斷鍵,她可不想聽某人嘮叨,她只想和路明非玩會遊戲。

“等等!”路明非把手機奪了回來。

上杉越這麼忙還抽空給他打電話,絕不會是慰問他們兩個有沒有出事。

如果真是那樣,他就不會打電話,而是用郵件交流了。

畢竟繪梨衣換血的事情他還不知道,既然打電話過來也聽不見寶貝女兒的聲音,只能聽見路明非這個拱了他家小白菜的臭小子瞎吹牛,那為什麼自找怨氣呢?

沒能結束通話通訊,繪梨衣很是遺憾地收回了手,裝作無事發生,雙手捧著可樂,一邊小口地喝,一邊看向別處。

“繪梨衣她...情況怎麼樣了?”上杉越小聲地問。

“她現在能正常說話了,其它方面也沒有問題了。”路明非點點頭,沒有細說,只是暗示繪梨衣已經脫離了死侍化的危機。

上杉越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壓在心頭的重擔落下了:“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必須對你說,謝謝你,救贖了我的女兒,這是我,還有稚生、稚女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口中的救贖,不只是指路明非幫助繪梨衣解決了危險血統的危機,還有路明非對繪梨衣內心的救贖。

從女兒剛才的語氣來看,她在那邊玩的很開心,很滿足,甚至不想讓他這個老爹來打擾她和路明非的兩人世界。

“我才是應該說對繪梨衣謝謝的那個人。”路明非摸了摸繪梨衣的小腦袋,“她也救贖了我,讓我明白了什麼是愛。”

“多餘的抒情就沒必要了,畢竟我家乖女兒都嫁給你了,我們也不欠你的。”上杉越說:“我給你打電話,是要通知你,我從日本派了一批人幫你們籌辦婚禮,得到暴雨停下的訊息後,他們就出發了,大概今晚就能到。”

“是蛇岐八家的人麼?”

“家族的人懂什麼浪漫和愛情,他們都是一群冥頑不靈的老古董,在他們眼裡,只有利益,有個屁的愛情!”上杉越語氣帶著憤怒。

直到今天,他還對自己當種馬的日子耿耿於懷。

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愛上過一個女人,他和女人之間,只有肉體的關係。

在夏洛特修女的教導下,他本該是一個信仰上帝的善良小夥子,本該在法國的鄉下小鎮上娶一個淳樸的農家姑娘,成立一個家庭,或許養育三四個孩子,過著普通卻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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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家族的人卻把這一切都毀了,他們用酒肉財色掏空了上杉越思想,把他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

上杉越一度認為自己喪失了愛人和被愛的能力,這冗長的一生,除了媽媽,絕不會有女人眼睛飽含愛意地對他說“我愛你”,他從那一雙雙形狀大小各異的女人媚眼裡,看到的只有順從和慾望。

所以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子女也遭受到這種事情,他們應該自由戀愛,和一個他們愛的,也愛他們的伴侶結婚生子,成立一個美滿的家庭。

“總之,我派來的那個人很懂浪漫,透過了我、稚生、和稚女的三重考核,我們一致認為他是婚禮最好的籌辦人。”上杉越接著說:“我待會把他的聯繫方式用郵件發給你,等到他抵達機場後,會主動來聯絡你,你今晚去和他見一面,認個臉熟。”

“結婚是你和繪梨衣兩個人的事情,如果你們有想法,就按你們的來,如果沒有,他會給你幾套方桉,幫你們制定細節。”

“我明白了,岳父!”路明非鄭重地點頭。

婚禮的舉辦,終於要踏上正軌了,多少讓人有些緊張,這可是一個人人生最重要的幾件事之一。

話說回來,那個神秘的籌辦人,到底會是誰呢?

但路明非還沒開口問,上杉越又說話了:“就這樣吧,你把電話交給我女兒,我有事情要和她說。”

“好。”路明非把手機遞過去。

“乖女兒,老爹問你件事。”上杉越以非常嚴肅地語氣說話:“還記得老爹和你老哥在你離開日本之前教你的麼?”

“記得。”繪梨衣點點頭。

路明非心提到了嗓子眼,瘋狂在一邊給繪梨衣打手勢。

“那...”

“沒有,老爹。”

繪梨衣一隻手把路明非拉了過來,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和Sakura,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繪梨衣撩起了耳邊的垂髮,酒紅色的眸子直直地注視著路明非的眼睛,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手機被放在一邊,熱吻的兩人都聽不清電話那頭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