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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夜 太古傳說(4、5)

××4××六道仙人篇

距今約10000年前。

世界的混沌之中,處於初生狀態下的,某個不知名的世界雛形。

在這裡,正進行著,生命的初生演替。

(深作:啊,對了,這是來自大蛤蟆仙人人的父親,老蛤蟆仙人的口述親身經歷。不過老爺子們的機型都不是太好,有一些個細節都變得不太清晰了。)

走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第一次出現可以被稱作光亮的存在,已經是5000年後的事情了。

而這便是,作為我們的故事的舞臺的,忍界雛形——上古尾獸戰的前奏——六道,與十尾的交戰過程。

但是,一直不為人知的事情是,實際參與這場戰鬥的,還有另外一個,始終無法考證,也沒有人能夠會想起這個人,但是所有知道了的人,都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的一個,可以說是,最為特殊的存在的,這麼一個,黑暗一般謎樣的男人。

……………………

“早上好!×羽醬!”一個相當可愛的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打攪了此時正躺倒在草地上,睡著大頭覺的男子的清夢。

“哦,早上好!”有氣無力的聲音,大有些無為濟世的,道人的所為。

“今天晚上該吃寫個什麼好呢,哈醬?”那個可愛的女孩子,問著正趴在自己肩上的一隻小蛤蟆,“我好想吃冰激淋呢!已經有一陣子了吧?”

“三分鐘前你才吃的。”很不留情面的吐槽,讓那個女孩子很不高興。

(不過話說,明明是一隻蛤蟆,為什麼他能說人話啊?那可是遠古呢,即便是我們妙木山的蛤蟆,也是直到3000年前,才第一次出現能夠說人話的小蛤蟆呢!深作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切!”很不高興的撅起了嘴,“就你多嘴!”

轉身,面向了躺在草地上的男子。

“奈,×羽醬~”有些個壞笑的意味,“今天晚上的冰激淋就拜託你了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好像是一種很美味了冷味食物。深作補充道。)

“知道了知道了,”很是懶散的說著,“不過,”有些不高興的,“你與其有時間在這裡琢磨晚飯吃什麼,不如去練習練封印術好不好?”這名男子的身上似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家長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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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尾就快突破進來了喲!”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說著,“這個封絕,可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呢!”

說完那位男子又去睡覺了。看樣子,支撐著這個所謂的“封絕”結界,相當耗費體力的樣子,即便是最少量的能量,他也不願意浪費的樣子。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這一個,從外表上看,相當可愛的女孩子,只能圍著最愛的食物,被迫去作著封印術的練習,同時還時不時的回過頭,去看一看身後,熟睡的男子的睡顏。似乎,這是她最喜愛的消遣方式的樣子呢。

……………………

—距離大戰,尚有數年,此時,女孩9歲—

……………………

天空,血紅色;大地,猩紅色;空氣,充斥著腥臭味。

胸有成竹的少女,身後不遠處站立著的,是看不清身影的,被黑色的斗篷包裹周身的,黑衣黑發黑瞳的,謎樣男子。

二人,站立在高聳的山巔,俯視著下方,肆虐著,破壞著地表,試圖找出漏網之魚的“毛猴子”的,昏暗的十尾巨獸。

戰意,凜然!!

××5××封魔之戰

以人類的身份迎戰怪獸什麼的,果然還是失策的行為呢!

終於,在大戰了良久之後,白衣人終於體力不支,單手撐住右膝,勉強的沒有攤倒在地上。因為她知道,一旦倒下了,就絕對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狂風呼作,白衣人用於遮蔽自身的,此時已經變得破爛不堪的白色斗篷,在風的作用下,露出了面部。

這是——何等的——失態啊!——

我不禁在心中想到了這句話。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有著清秀的面龐,在經歷了漫長的戰鬥之後,仍然沒有打亂氣息,

但卻,疲憊不堪。

此時支撐著她沒有倒下的,或許也僅僅只是一份簡簡單單的,不想讓任何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受傷的,這麼一份信念了吧。

然而,那十眼的巨獸,卻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著。

但是那個黑衣人,卻依舊靜矗,依舊,完美的詮釋著“旁觀者”的身份,無所作為。

長尾捲動,滿目瘡痍的大地上,塵土飛揚,席捲著大氣,向著白衣的女子襲去。

“來不及了嗎?”沒能夠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白衣的女子就被那看似若軟但卻力量滿值的觸手,纏捲住。

被送到了口邊。

打算吃掉!?

而此時,保持著同一個姿態,良久不曾移動的黑衣人,終於,開始了動作。

“抱歉了呢!”好像忍耐了太久了的樣子,“我必須插手了呢!”

當時,太陽高照,地面上的所有的一切全都被包裹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無一例外。

而唯一的,來自高空的黑影,在無法用長度來度量的高度上,存在著一個,威嚴的,強大的,不容被任何人忽視的存在!

黑衣人,正站立在高空,高舉著手中的長刀,抬起,似乎所有的時間都被停止了;落下,凝滯,了無生機。

“這是……”白衣人,露出了比起對戰十尾時,更為恐懼的神情,“居然……以人類的力量,居然……可以比起尾獸來還要……不祥的力量……”

“姆嗚嗚嗚嗚嗚嗚!——”

十尾的巨獸,感覺到了更為強大的威脅,瞬時間作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放下即將到嘴的熟鴨子,轉而擺出了一種滑稽荒誕的防禦姿勢。

隨著那一把長度遠超過個人身高的,一把漆黑的,看不出任何色彩偏向的一把長太刀的,緩慢的下斬,異變,以一種完全偏離常識的方式進行著。

原本耀眼的,光亮強的不能知識點的光芒,在這一個瞬間,消逝了。

不是消失,也不是減弱,更不是矇蔽了雙眼……這些都不是。

那種光的強度的體感,依舊存在著。倒不如說,來得更強烈了。然而,這卻是,黑色的光。

明明是不帶有一絲色澤或光亮的黑色,此時卻呈現出類似於光一樣的奪目感。令人倍感不安。

而被這個不應存在於世的,異常的存在的,閃耀著漆黑的色澤的“光線”,所接觸到了的一切,都凝滯了下來。

停滯了,不再有任何的動作。

無論是奔逃的小型哺乳生物,還是飛翔於天空的驚弓之鳥,還有那翻舞著的煙塵,亦或者是正在從半空中落下的小小的石子,都停止了,沒有任何的存在可以背離這種禁錮。所有的一切,不

論是活物,抑或死體,都被剝奪了行動的許可權,強制性的,被定在了地上,空中,水面……所有的生物,都被完完整整的,固定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封絕】(ふうぜつ,huuzetsu,有興趣的人可以去考證一下。)

而在這些個無法動彈的生物中,也包括了那不可一世的十眼巨獸。

黑衣男子,一言不發的,發動並維持著這巨大的,半徑幾乎達到遙遠的地平線處的,巨大的禁錮結界,同時,一言不發的,降落到地面上,來到了那位白衣女子的身邊。

伸手,將其扶起。

“是時候了。”沒有再說什麼話,再一次的回過身去,繼續,詮釋著他作為旁觀者的價值。

“嗯!我知道。”白衣的女子也全無怨言的,站了起來,“封印,我回去進行的。”但是語氣卻是顫抖著的。在這裡,包含著的,是恐懼。

是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嗎?好像不是。

是對於自身狀態的恐懼嗎?也不太像。

是對於過於強大的對手的恐懼嗎?這絕不可能。

或許,這是她,對於自己,即將承受的宿命的,一種恐懼吧。

明明出自內心的激勵抗拒著,但是卻處於義理,無從拒絕,甚至是主動的去迎接這註定無法回頭的路程。她,顫抖著,猶豫著,但是卻不曾後悔。

因為,這是她自己,出於自己的意識,做出的選擇。

‘即便是放棄一切,但是也一定要做到,’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到,‘我不是早就決定好了嗎?’

終於在下定了決心之後,她,獨自一人的,踏上了,那一條,她打從心底裡拒絕著,但卻無法拒絕的——不歸之路。

她,用顫抖的聲音,私語著:

【封印術·萬條鎖縛】

從她的後背上,發生了再也無法復原的變化。

骨鏈,自所有的骨節上脫出,聚結成鎖鏈,將她,與那犯下不可饒恕的罪的十尾,連線了起來。

拔河,自此開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