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正吸菸的萊恩先生被嗆的七竅冒煙，許久才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小屁孩爆捶了詹姆士的兒子58分？”
克麗絲蒂笑道：“詹姆士離開時候鐵青著臉，已顯得凌亂。目測接下來他會有許多不當言論和行為，會和我們衝突，但那就是流量。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爆出詹姆士賄賂你、調整伊麗莎白和杜維場次的大料，讓伊麗莎白的叔叔加入進來，哼哼，不但在輿論上捶詹姆士，也近一步吸引噱頭和流量，最後整倒這個壞蛋！”
萊恩遲疑少頃正色道：“你真的是個女壞蛋，不過我喜歡。原則上我和詹姆士是朋友，只不過能捶的時候，還是優選捶死。行，就這麼辦。還有，杜維那身衣服怎麼回事，又詭異又辣眼睛？”
克麗絲蒂捂著臉道：“那粗製濫造的廣告是傑克馬手筆，我以為杜維不會穿的，可惜那小屁孩不在乎難看。”
萊恩吸了兩口雪茄道：“傑克馬算什麼東西，不想混了啊。想要杜維打廣告得讓他找你對接，必須付錢。”
……
清早，崔妮蒂在落地窗邊沙發上吃煎餅，細細品位著。
尼奧明顯比她貪吃，早就吃光了。
最終只吃了一半，崔妮蒂放下煎餅不吃了，抬起綠茶喝一口。
“你知道這煎餅有什麼問題嗎？”崔妮蒂忽然問。
尼奧搖頭：“我覺得沒問題，質量穩定，一如既往的好吃。”
崔妮蒂道：“這就是你我的不同。正因為質量穩定，每天都吃一樣味道，絲毫也沒創新，所以我乏了，我想換實物。”
尼奧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指你是天才。其他人不是對吧？”
“對了昨天的比賽怎麼樣？”崔妮蒂忽然想起這事。
尼奧洩氣的道：“不怎麼樣，我忽然發現那小孩一些時候簡直和你一樣能惹事。”
於是把昨天的事說了一下。
“哦……”
崔妮蒂神色古怪了。
尼奧又接著道：“好在他想了想道歉了，還算得誠懇。”
崔妮蒂失聲道：“這下可壞了，他真有你的性格啊？”
尼奧翻翻白眼。
崔妮蒂轉而問，“他在什麼樣的比分下說那麼囂張的話的？”
尼奧道：“他暴捶伯格58分。”
崔妮蒂皺眉道：“伯格……詹姆士那個養子嗎？如果是這樣他果然夠任性，這等於得罪了詹姆士。至少來說，想進奧特蘭多學校是很難了。”
尼奧好奇的道：“難嗎？這難道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沒那麼簡單。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好，沒解決他和詹姆士間的問題，強行入學相反會源源不斷生事，最終難說不可控制。”崔妮蒂道，“還有，詹姆士不算什麼東西，但他這次操作很迷，行為極其可疑。很明顯，從行為看他不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不至於這麼過度愛護養子，所以這背後應該會有隱情。”
……
儘管當時杜維身上的廣告非常粗製濫造。
但也不能說沒效果，從昨天起，有幾個來自奧術學校的小妞，喜歡來貧民區的破辦公室圍堵騷擾。
“傑克馬，滾出來，憑什麼不給我們信用卡！”
信用卡廣告一經投放，有那麼幾個最近手頭緊卻要下週才拿到生活費、又特別想買東西的女學員提交了申請，但卻沒拿到卡。於是她們的辦法是果斷來騷擾傑克馬。
考慮到這些小姐姐非富即貴，傑克馬壓力非常大。很害怕辦公室被砸，趕緊跑出來投降，用手帕一邊擦著汗一邊賠罪：“親愛的小姐姐們，實在對不起。這不是針對人，是我銀號本小利小，這期額度滿了。我只能選擇性發放其中六張卡，這是隨機選擇，絕對不代表先拿到卡的人比你們有信用！”
“胡說八道！”
一群小妞果斷揪著傑克馬的衣領呵斥：“你分明重男輕女。我們學校有六人拿到信用卡，其中五個是男的，敢說隨機？該死的傑克馬，你家機器女流氓啊，會隨出五男一女？”
“可是……暫時真的沒有額度了。”
傑克馬非常緊張的攤手，“聽說女生容易無腦亂刷卡，如果你們花太多，我額度週轉不過來延遲付賬，這項生意就搞砸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給卡片，我就……我天天說你的壞話，畫圈圈詛咒你。”
“我慫恿有卡的男生賴賬，還債是不可能還債的！”
“傑克馬叔叔，我不賴賬，我好想買下那只水晶狗，難得店鋪老闆願意承認你的信用，給我卡吧？”
傑克馬非常感慨，一開始沒想到杜維的號召力有這麼強的，不過現在是真的沒有額度了。傑克馬自己的錢來說，已經作為高利貸放出去了，一部分在某些老賴手裡暫時形成了壞賬。
想和那些有點實力的銀號合作，進行專案融資，可不論去拜訪誰都是一個答案：快滾，你算什麼東西，信用卡簡直是脫褲子放屁。
咦等等……
傑克馬忽然想到了什麼。
其實先把他們排斥的信用卡收起來。銀號間的拆借利息其實可以接受。甚至這筆利息的支出，還小於克麗絲蒂那裱紙要的廣告費！
但是：這些奧術學校的萌妹子用卡片，其實是比杜維穿那衣服還要好的廣告。且從機率說，用信用卡的人基數越大，每銅幣身上所承擔的信用違約風險其實是越小的，也就是說現有框架下越多人用卡，資金風險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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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要？”
傑克馬摸著下巴問道。
“我要，我要！”
這些小妞們很激動。
“行。放卡。”
傑克馬忽然陰笑起來，那些大銀號雖然看不起我的信用卡，但我傑克馬縱橫貧民區這麼久，真以為我沒點手段嗎？莫欺少年窮，有天我會讓你們跪下來喊我爸爸……
晚間來到賽場。
“杜維，來我辦公室一下。”
克麗絲蒂說完，轉身扭動著非常好看的步伐離開。引得其他人一致把目光投向她的臀部。
二哈也盯著這位大姐姐背影道：“恐怕有詐。”
杜維好奇的道：“為什麼。
二哈說道：“維克多夫人交代過了，女人在男人面前這樣走路時多半是個局。”
“她不懂，是局的時候通常有錢拿，先去看看有沒搞頭。”
杜維果斷領著二哈去辦公室……
精緻年輕派風格的辦公室裡，克麗絲蒂拿了一杯茶給杜維，又拿出一件新衣服來。
“這廣告設計怎麼樣，包括衣服材質，沒那麼辣眼了吧？”
這樣看來，克麗絲蒂和傑克馬談妥了新的廣告業務。
杜維拿過衣服看看，製作的很精美很吸引人，真沒傑克馬那麼坑。
杜維忽然問道：“你不是根本不把傑克馬放在眼裡嗎？為什麼會花費心思幫他策劃廣告？”
克麗絲蒂淡淡的道：“這就是我要和你談的第二個事。”
她拿出了一張信用卡：“傑克馬這次步子很大，發展非常快。我看在他買我廣告份上，答應了接受信用卡在賽場的消費許可權。結果昨天賽事看下來用的人不少，而且我發現個問題，用卡的人哪怕是同一個，但因不用付現金，他的平均消費在上升，僅僅這點，這東西就蘊含了比較巨大的盈利潛能。”
杜維頓時有些不妙的預感。
克麗絲蒂接著道：“於是我收買了一個傑克馬身邊的人，拿到了他的發展設想，以及最近的財報細節。簡單說我看中這業務了。傑克馬算什麼東西，我要他股權他不敢不賣，但這次他推到你身上，說你是信用卡執行董事，需要你同意才能重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