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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金礦探秘

“咦?老爸,你要出門?”大學的第一個暑假,離家這麼長時間,王魯鶴的心早就飛回來了。(手打)下了車他就急匆匆往家裡走,誰知道剛走到門口,王魯鶴看到老爸拿著車鑰匙要去開車。

“嗬,子,回來啦。過來讓我看看。”

半年不見,老爸的聲音依然是中氣充沛,勁頭十足。魯鶴左手緊了緊肩頭的書包帶,右手手腕不自覺的轉了轉,來到老爸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老爸並沒有出手試探的意思,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嗯,看樣子精神不錯,等晚上回來我再考你。你子,要是給我把功夫落下了,心你的屁股。”

“放心吧,老爸。”王魯鶴拍拍胸脯,昂然道:“兒子的水平大漲,晚上你別栽跟頭就是。”

“嗬——!牛起來了!”

“那是!我宿舍的幾個哥們給我訓的,體格也都倍兒棒了。我們約好了,等他們再堅持練一年,明年我們暑假就去西藏!”

看著兒子神采飛揚,老爸王子成顯然也很高興。他頭,道:“嗯,晚上過了我這關再。現在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我媽呢?”

“哼,還不是知道你這個臭子要回來,家裡早就開始忙活給你做好吃的了。”

“哈哈。”聽了這話,王魯鶴和老爸擺了擺手,往家裡就跑。

看著兒子的背影,王子成微笑著站了一會兒,轉身走向汽車。

“哎,老爸,等一下等一下!”王魯鶴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喊道:“我開車,我開車!”

“幹嘛!我出去有事!”

“我知道,剛才老媽告訴我了,你要去金礦?!你老人家真不厚道啊,搞了礦也不招呼兒子一聲?”

“別聽你媽亂,那是…………。”

王魯鶴沒有理會老爸的解釋,一把搶過鑰匙鑽進了車門。

“喂喂,我你行不行啊!?這可是去金礦,到了那邊可是清一色的山路!”

“老爸,你老了。”王魯鶴很嚴肅的看著老子,正色道。

“呃?什麼意思?”

“您老人家也變得囉嗦了。”一樣老子要急眼,王魯鶴急忙接著道:“你不是過嗎,男孩子就要有闖勁兒!不記得啦?十九歲我高中畢業後,你就帶我自駕遊去過好多地方啦,不管是西藏還是新疆,我開車的時候還比你少了?我可也是持有共和國駕照的合法司機。”

“這可不一樣。”王子成無奈的上了車,一邊警告兒子礦山的路確實複雜難行。

一路上,王魯鶴很快就問清了情況。

王魯鶴的老爸王子成自己在本地開了一家武館,從二十歲開始教拳,到現在已經快三十年了,可謂是弟子遍佈本市。老爸為人方正,武功更是沒的,年輕時走南闖北沒少歷練,但是卻向來沉穩,鋒芒內斂。

這一次,是他早些年的一個弟子,本身就是金礦產區那周圍村子的人,常年靠開採金礦為生。這傢伙曾經紅火過好些年,但是金礦開採這個買賣被本地人稱作“邪財”,指不定窟窿在哪等著你呢。所以這個人起起落落也經歷過幾次。

這些年有錢了,但是他好賭的毛病就是改不掉。這一次不知道和誰大賭,居然輸了個底掉!要不是家裡的老婆手緊,抓著一部分資金,這次也就一個傾家蕩產了。

錢輸光了,老婆恨其豪賭無度,手裡的錢是一分也不給他。這哥們沒招了,來找師父借錢度日。王子成對這種錢也不在乎,何況和這個徒弟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後來這個徒弟告訴他,他手裡有一處金礦,只剩下三個多月的承包期了,如果王子成有意思,就接著幹完好了。反正山上什麼東西都齊備,只是缺工人。

“停在這,剩下的路我們要用雙腳了。”王子成安排兒子停好車,兩個人開始往山上爬。

“我kao!”看著右側的山體,王魯鶴忍不住驚呼。

“有什麼好奇怪的?一驚一乍的。”王子成沿著崎嶇的山路繼續前行,對兒子的大驚怪不以為意。

“那個…………。那個…………。”王魯鶴手指著右側山體上一道曲折的裂縫,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震驚。

那道從上至下將整個山一分為二的巨大的裂縫很顯然是一道礦脈。億萬年前的火山運動將這座山整個劈開,地底湧上來的岩漿帶來了大量的礦藏,填補在這道劈開的裂縫中。而現在,開礦的人將這道礦脈一一開挖出來,積年累月下來,居然就出現了這座山再度被一劈為二的壯觀場面!

那道幾百米高的曲折蜿蜒的裂縫,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擊將整個山峰劈開!看著它深深的鑽入地下,幽深到不知有多深的地底只有隱隱的機器聲傳出來,王魯鶴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轉身快步追上老爸。

“這周圍的山都是這樣,你又不是沒見過金礦?不過我記得你好像沒有進過礦洞吧?洞裡面的情況,更加複雜。”老爸道。

“咱們這兒礦區那麼多,我雖然走馬觀花看過一兩次,但是沒有見到這樣的。”王魯鶴兀自時不時回頭看上幾眼,話間手一指又驚奇地問:“老爸,那是什麼?”

他手指的東西是兩根鋼索。這兩根鋼索一上一下,繃得緊緊的,從山底下斜斜拉到了山的半腰。

“溜繩。”王子成解釋道:“山腰的礦口和山下各有一個電轆轤,這個鋼絲繩就固定在兩個電轆轤上。這個礦口沒有能開車的路,所有的東西都需要用這個溜繩上下運送。”

“這麼原始?!”

“原始?”王子成跺跺腳,道:“這腳底下全都是當年一一滴提出來的礦石和毛石,曾經的路都被這些毛石(採礦時開挖出來的廢棄的石頭)給堆死了。這些礦目前的開採價值不大了,自然沒人去費那事重新修路。再了,現在都沒有好礦吃了,加上國家限制的緊,私人不準開掘,好多人都在重新翻弄這些毛石臺子,把裡面曾經看都不希的看一眼的礦石揀出來提煉。這些毛石臺子,有時候比一些礦都要金貴呢。”

這些事,王魯鶴倒也知道。聽了老爸的話,他頭,繼續尋打量四周山體上密密麻麻的蜂窩似的礦口。

半山腰,兩個人正在等著他們,那是王子成找來的風鑽工。

“到啦。”

“就這兒?!”王魯鶴驚訝的發現,原來那個要用溜繩運送物品的礦口居然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礦口的平臺並不,一些工具、礦車和空壓機凌亂的擺放著。左中右各有三個礦洞口,每個洞口的大形狀都不一樣,一看就知道這也是最早私人非正規開採的傑作。不過,這座礦屬於本地的村委,所以礦票和開採權倒是還能批下來。這山上遍佈的礦洞口,絕大多數都是私人開採的結果,由於國家管理力度的加大和礦脈斷絕,現在基本上廢棄的居多了。

“哎,臭子,往哪走?!那裡面不能隨便進去,黑咕隆咚的不,很多地方都有危險!”看到兒子閒的無聊居然要進礦洞,王子成急忙喊道。

“老爸,你也知道,我從來沒有進過這種礦洞,就讓我進去看看嘛!開開眼界也好。”

“屁~!”王子成臉一沉:“那裡面危機四伏,不是熟悉的礦工指不定就出事。再了,老坑子裡面層層疊疊彎彎曲曲的,礦道四通八達,一不心迷了路,走上半年你也走不出來!”

王魯鶴一怔。老爸的也是,在這些大山裡,世世代代在裡面開挖的礦道簡直可以用繁複無比的迷宮來形容。曾經出現幾次有礦工幹活的時候找個旮旯方便而走丟了,然後十幾天甚至幾十天後從另一處的哪個山頭的哪個礦洞裡鑽出來的事情。(不是誇張,實際上比這個還要厲害。)

“呵呵,老王,孩子要進去轉轉,就叫他去那個口吧。裡面道路簡單,也寬敞,只要別往深處走,沒什麼危險性。”一個熟悉這裡的風鑽工道。

王子成看了看一臉躍躍欲試的兒子,抓過一個帶礦燈的安全帽扔了過去:“別往裡面走!記住沒?!”

“知道了老爸!”

走進礦洞,王魯鶴才發現裡面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黑,因為頭幾十米的高處有幾個地方坍塌了,露出了天光。王魯鶴掃了幾眼,發現這個私人開採的礦,基本上沒有做任何支撐和礦道的固定。工人在開採的時候,一切都是以金礦礦脈的走向為基準,沿著礦脈開挖進去的,幾乎可以根本沒有考慮到安全性的問題。在他的腳下,分出了三條路,每一條道也就兩三米寬。這種礦沒有安裝罐籠(類似於電梯,上下垂直的礦道使用的)和道軌,所有的礦石都需要人工用車推出來。

三條路中間這一條彎彎曲曲向洞裡平平延伸進去,在幾十米遠的地方拐了一個彎,就看不到了。左側這條路則向下深入,可以看到左前方有一條極深的大溝,溝底遍佈著碎石。這條溝是經年累月開採挖掘出來的。在溝底,王魯鶴視線所及的範圍,還有幾個模糊的洞口,或者橫向,或者斜向,順著礦脈探入了地底。

而右側這條路更加艱險,看上去就像是盤山路一樣。這條路是硬在礦洞的洞壁上開鑿出來的,一一蜿蜒上升,在二十多米的高處,那裡連線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看到如此的情形,王魯鶴有些慨嘆。為了挖掘這些黃金,每年礦洞裡都要死上一批人。這個數字,在前些年國家沒有大力度管理之前,是很可怕的。

從深深的礦井底部,隱隱有機器的轟鳴聲傳來。王魯鶴知道,那肯定是哪一處的洞壁和山底的別人的礦洞打穿了,所以別人礦洞的機器聲傳了進來。

前些年,管理混亂的時候,黃金的無序開採導致了本地大量的黑社會團伙的出現。因為爭搶礦源,這山裡經常發生火拼,甚至是大規模的槍戰!而因為礦洞打穿後,互相爭搶礦脈而發生的火拼則是更多。

就像老爸的,這些山,連綿起伏上百公裡,看似雄偉,實則內部早就打爛了。一旦來一場稍有規模的地震,這片大山不定就會轟然倒塌。

搖搖頭,王魯鶴向礦洞裡走去。這裡面,上下左右,很多地方都有圓柱形的巨大的石柱。這些石柱或立或橫,或粗或細,姿態各異。這一部分礦石沒有開採,留了下來,主要是用來支撐山體和礦道的。這些被留下來的石柱,被稱作“腿子”。

在這些腿子上,一些高品位的礦石在燈光下閃著光芒。可惜,這些礦石是不能開採的。一旦採出這些礦石,破壞掉了腿子,被它支撐的礦道甚至是山體就會垮塌。只有當有一天這座礦已經完沒有任何開掘價值了,人們才會不計後果將它們毀掉,挖掘出它們的最後價值。

礦洞裡面分支很多,走進去不足百米,王魯鶴至少看到了大大高高低低的洞口十幾個。不過,這些通常都是一些礦脈的支脈,被人們稱作“線”。線很窄,即便是礦石品味不錯,也不具備大規模開採的價值。所以,線通常都是一些規模開採的人在挖掘。在前些年礦源充足的時候,這些支脈幾乎無人問津的。

轉了幾圈,王魯鶴看得無趣,就順著一條在洞壁開鑿出來的石階走到了地底的礦溝中。腳下全部都是碎石。這些當年開採出來隨手拋棄的碎石中有很多品味稍低的礦石。現在很多人回包舊礦,專門吃這些當年扔下的“垃圾”了。

王魯鶴踩著碎石來到了一個斜通向地底深處的礦洞口,他想往深處走走看。這個礦洞不像其他的洞口那麼窄,至少有十三四米寬,五六米的高下。走進了礦洞,王魯鶴才發現,這個洞口居然不是很深。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這就是老爸和兩個風鑽工在外面談論的那個很可能還有極大價值的尚未開採完的“梭線”!

“梭線”和“葫蘆線”,是一種十分奇特的礦脈。

這種礦脈往往細不可見甚至是斷斷續續的,有時候挖著挖著會讓人誤以為礦脈已經斷了,沒了。

但是,如果找對了方向繼續開挖下去,指不定哪一下就挖出來一截寬大的礦脈來。這些礦脈,規模的就被稱作“葫蘆線”,就像是藥葫蘆一樣一節一節的膨脹。而大一規模的,就是這種梭線了。

王魯鶴眼前的這個礦洞,整體就像是一個梭形的潛水艇。這是整個挖走了一個大梭。聽老爸他們談論,那個開挖這條線的老闆,僅這一個大梭,就拿到了將近一千萬!

想到這裡,王魯鶴決定好好看看。不定老爸動手開採,第一炮的選就在這裡呢。

他轉了一圈,看著顏色斑駁的洞壁,以他的眼光也看不出什麼來。就在他準備離開礦洞出去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星亮。

很亮!

王魯鶴急忙轉回去,搜尋那一亮光。

這麼亮,不會是我老鶴運氣大發,找到一塊明金吧?!心裡YY著,王魯鶴口水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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