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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夏休

二人聊了一會兒, 暗中打聽對方車隊的內幕,當話題涉及自己車隊機密時,倆人精都轉移話題、閉口不答, 又或是神秘一笑。

逐漸地,話題轉到了梅斯肯今天的表現,竟發現二人想到一塊兒去了。

但現在他們沒有證據來證明梅斯肯的小動作, 只能按兵不動,想方設法套出梅斯肯的小秘密。

圍場內永遠不會真正公平, 每個車隊想方設法地“作弊”, 哪怕只是多拿一個積分。

為了保證自己的公平,他們必須時刻盯緊其他車隊的動態。如若所有人都“作弊”, 自己老老實實,那麼大家都會超過他。

週末正賽。

日本大獎賽出現了振奮人心的一幕,兩輛梅斯肯以絕對的優勢全場領先,即便是火星車瑞可德里也無法追趕。

這一幕讓所有車迷大跌眼鏡, 甚至以為自己穿越了。

車迷之所以這麼震驚, 因為被超越的人是瑞可德里。

要知道, 瑞可德里已經稱霸圍場九年、這是第十個年頭,期間瑞可德里拿獎盃拿到手軟,有人戲稱他們車隊是不是都贏累了。

論壇也正在激情討論。

——我草!不愧是花花公子卡梅倫, 老子直接愛!我要為愛做0!

——別吧,卡梅倫出了名的恐同好女色, ls不如考慮考慮我?

——卡梅倫666啊,我看今天過去之後,誰還敢說卡梅倫拼爹。一群瑞可德里的腦殘粉,睜大狗眼看清楚,你家塞繆爾根本追不上卡梅倫。要我說, 卡梅倫妥妥的新一代車王。

——啊?這就誇張了吧,今年的新人簡行也不錯。

——他?是還行吧,但也比不上卡梅倫。

——別吹卡梅倫這個爹二代了行不行?拿他和簡行比?我可去你媽的,簡行不分分鐘秒殺爛吊梅/毒?

——有一說一,我是芬提曼車粉。但簡行明顯就比卡梅倫車技要好啊,爹二代一進圍場就開火星車,可簡行開地球車毫不遜色。好幾次超車都能看出來,簡行絕對比爹二代牛。

卡梅倫的粉絲不少,黑子數量同樣龐大。

很多車迷根本看不起卡梅倫,認為他有個運氣好,靠全自己有個好爹。

許多車手初露頭角時只能在小車隊裡,直到表現優異才有機會被大車隊看中。被看中也不一定是正式車手,也許只是試車手。

而卡梅倫靠著爸爸力量,一進圍場,就進了豪門車隊梅斯肯。

梅斯肯的火星車快到出名,許多人認為隨便換個車手來開也可以這麼快。這也導致車迷感覺卡梅倫的實力被高估了,裡頭摻雜大量水分。

相比較卡梅倫而言,簡行在小車隊裡一展風採,同樣為車隊拿下不少積分,多次登上領獎臺。而他的賽車在圍場內只算得上中等。

——別他媽吹你的簡行爹了,你看看你爹,都快被卡梅倫套圈了,還尼瑪吹呢!

簡行不敢相信,僅僅是一週的時間,梅斯肯賽車能變得這麼快。

之前的梅斯肯雖然快,但簡行努努力好歹能追上。

目前簡行的輪胎是新的,具有更大的效能優勢,梅斯肯還沒有車手進站換胎。可就在兩輛梅斯肯都使用舊胎的情況下,其他車隊還是追不上他們。

如若是地球車追不上也便罷了,可連超級火星車瑞可德里開著drs吃尾流(速度超級特別快)都沒辦法追近。

邪門。

簡行不願多想,但事實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多想。

這場大獎賽梅斯肯不僅拿下了一二領獎臺,同時還重新整理了全場最快單圈,並創下了賽道圈速記錄。

梅斯肯真的很快。

快到令人忍不住懷疑。

這一場比賽顛覆前排車手積分榜排名,卡梅倫拿下冠軍,又重新整理了全場最快單圈,因此可以獲得額外1積分。

也正是這1積分,讓卡梅倫位於車手積分榜排名第一。

得知自己的積分超過塞繆爾,卡梅倫高興地手舞足蹈,他激動地往粉絲人海一跳。粉絲伸手接住了他,並將他高高舉起慶祝。

排名前四被梅斯肯和瑞可德里四輛賽車承包,在這樣的壓力下,簡行依舊拿到了第五的排名。

車手新聞發佈會上。

記者們圍繞著卡梅倫進行提問,尤其是問到賽車問題。

“在日本站之前、包括冬測的時候,梅斯肯的賽車並沒有這麼快。請問你們是在哪裡做了改變,才讓賽車變得這麼快?”

卡梅倫哈哈一笑:“所有車隊都有藏私吧?一些殺手鐧當然要到最後露出才好。”

梅斯肯原本以為自己不用走這一招,沒想到瑞可德里的賽車效能太可怕了,逼得他們拿出殺手鐧。

“請問這是符合規則的研發嗎?”

卡梅倫笑道:“當然了,這可是透過車檢的賽車。”

能夠透過比賽前後車檢,就說明這輛賽車是沒有問題的。

這讓不少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梅斯肯真的有這樣一項黑科技,那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為什麼要等到賽季中才拿出來?

若是早些拿出這項黑科技,梅斯肯在賽季初就可以稱霸全場。

fia自然注意到了梅斯肯賽車,多番檢測,各種傳感器都沒有檢測出異樣。

這件事也便這麼落幕。

日本大獎賽結束後,f1來到了夏休期。

夏休期多數集中在八月,一般為期三周,期間停賽。

根據《體育條例》21.8條規定,所有f1參賽車隊將受到嚴格限制,迫使各個車隊停工。

原因只一是為了削減成本、節省資源。讓所有車隊脫離前半個賽季的疲勞,又為下半個賽季做準備。

在夏休期,所有的工廠、車隊嚴禁進行提升賽車效能、研發賽車的工作,必須全部停工。除了車隊的營銷部門等對賽車效能沒有直接影響的部門。

三周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作為車手必須時刻保持最佳狀態,簡行時常去潛水、登山、遊船、慢跑,這些以往都是一個人做的事,現在都會順便捎上蘭珩。

某日,簡行正和蘭珩在海上划船掌舵時,突然接到了費邊的訊息。

費邊大喜過望,激動的心情幾乎要溢位手機螢幕。他滿口胡言亂語,結結巴巴,聽了好一會兒,簡行才總結出結論。

梅斯肯和芬提曼同時受到處罰了。

首先來說說梅斯肯,梅斯肯賽車在夏休期前一直存在爭議。雖然各種技術車檢表明,這輛賽車絕對是百分百合格的,可依舊有不少車隊對此表示質疑。

若是這輛賽車比他們快那還好,但比瑞可德里還要快,那可太奇怪了。

要是梅斯肯有這樣的造車能力,老早就取代瑞可德里了,怎麼可能藏著掖著到了賽季中期,才磨磨唧唧地拿出手?

各個車隊齊心協力上訴,要求徹查梅斯肯,結果啥都沒查到。

原本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偏偏地,梅斯肯內部消息洩露。

賽車能夠新增的燃油數量是有限的,在f1取消中途加油環節後,車手不能夠隨心所欲地用燃油。車隊給賽車注入多少燃油,車手就只能用多少。

因此車手需要控制動力、減少輸出,來將燃油利用最大化。他們不能浪費過多的燃油,需要省油。

這樣意味著失去速度。

梅斯肯之所以那麼快,是因為他們在燃油方面進行了作弊。

梅斯肯的實際新增的燃油量比申報的燃油量多了6.8升,卻沒有被檢測出來。

賽車車檢是有傳感器的,梅斯肯在賽車上安裝了一個破壞裝置,它可以干擾傳感器的測試訊號,來破壞燃油傳感器監督。

因此梅斯肯賽車注入的引擎比規則限定的要多,但傳感器報告正常,也同樣順利透過車檢。

那麼問題來了,芬提曼是怎麼牽扯其中的呢?

芬提曼當然吃不下這口虧,於是他們秘密收買梅斯肯的內部人員,讓其當作自己的間諜。果不其然,讓梅斯肯抓到了點內部消息。

搞明白梅斯肯的作弊方式,芬提曼組織了一些車隊,毫不猶豫地和fia舉報和抗議,申請調查梅斯肯引擎。

但梅斯肯並不是一個小車隊,他們車隊和fia都有些關係,在f1裡有著龐大車粉與威望。

他們馬上查到了是誰洩露的訊息,也知曉間諜是為芬提曼服務。

芬提曼抓著燃油作弊不放,梅斯肯就死咬芬提曼派出商業間諜收買內部消息的事兒。

f1的本質就是商業娛樂,間諜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梅斯肯作弊,但芬提曼的行為屬於商業間諜,同樣是醜聞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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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a馬上有了顧慮,這可不行,f1要是鬧出這樣的醜聞,很影響f1形象。

於是fia喊來芬提曼,想讓雙方車隊和解,私底下知道就得了,不要放在臺面上來說。

可偏偏芬提曼已經提早把這件事傳遍圍場,他們想來個先斬後奏,誰料到梅斯肯的動作也不慢,連間諜是誰都已經揪出來了。

這會兒倒好,直接一抓抓倆,醜聞成雙成對出沒,誰都逃不了處罰。

對梅斯肯燃油作弊一事,將燃油作弊的兩場賽事積分清零,再額外禁賽兩場。至於芬提曼,處罰禁賽一場。

這樣一來,比賽可就有意思了。

梅斯肯的積分回到了a國大獎賽時的情況,比第三的don只多了25積分,一個冠軍的積分。

再加上梅斯肯禁賽兩場,只要簡行正常發揮,他們車隊絕對可以頂下梅斯肯的位置,成為車隊總積分排名第二。

費邊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人都樂傻了,這純屬是走了狗屎運,天上掉餡餅砸中了他們。

原本只想混個中游車隊的老大噹噹,沒想到一不小心闖進了豪門車隊行列。他甚至都敢肖想世界冠軍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費邊,背後貼上了溫暖的胸膛,簡行剛想側頭熱吻,另一個電話又打來了。

蘭珩的神情顯然有些失望,因為二人身高相似的緣故,很難作出依偎的動作。簡行為了讓蘭珩姿勢舒服點,讓其坐下,自己則是坐在他的腿上。

簡行接通電話的一瞬間,手機裡響起了刺耳的鬼哭狼嚎。

“我他媽,我他媽真是他媽了!”卡梅倫嚎叫著,“我根本不知道車隊燃油作弊,我可真是他媽的太冤了。憑什麼啊?上次我的y國主場被米勒這個草包毀了,這次被自己人毀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簡行不置可否:“是有點吧。”

“不過我再倒黴也沒你倒黴,誰有你慘,在瑞可德里浪費兩年青春,最寶貴的歲月都搭裡頭了。結果人家一腳把你踹開,哪怕這會兒你回到圍場,人家也把你當陌生人。”發洩完畢後的卡梅倫又開始嘴賤。

簡行冷漠道:“你來就為了和我說這事兒?”

“我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還有,快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卡梅倫不滿道,“打幾把遊戲吧?好久沒一起了。”

簡行:“不。”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卡梅倫心中不適:“你那邊怎麼風聲這麼大?還帶回聲?你他媽掉防空洞裡了啊?”

“你能不能素質一點?”簡行小心地側目看了一眼蘭珩,生怕給蘭珩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素質尼瑪。”卡梅倫冷笑,“別廢話,上不上號?好不容易夏休期,整兩把遊戲。”

簡行:“不來。”

卡梅倫終於起了疑心:“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這麼墨跡?”

“我在約……”

“約/炮?懂了。”卡梅倫道,“你就應該多約幾個美女,這樣才會懂得女人的好。不要執迷不悟吊死在一個男人身上。”

簡行:“我在約會。掛了。”

簡行掛掉電話,一扭過身就望見蘭珩哀怨的小眼神。

賠著笑臉起身以面對面的形式坐下,簡行像是捧著寶貝似的捧著蘭珩的臉,吧唧了好幾口,才道:“遊戲有什麼好玩的,當然是和蘭珩哥哥在一起有意思了。”

見蘭珩明明一臉暗爽,卻非得忍耐的樣子,簡行太吃這種欲擒故縱的調調了。

蘭珩開始演了:“沒意思。”

“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簡行動作過猛,船的位置突然偏了偏,嚇得簡行急忙將蘭珩的脖頸摟緊。等到風平浪靜,他才心有餘悸道,“要不我們回去吧,還是說,我們玩會兒潛水?”

簡行就喜歡玩這種專案,以前還考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證書。他媽曾說過,他要是把這些心思放在學習上,世界名校都得求他入學。

“不潛。”蘭珩道。

簡行算是發現了,蘭珩經常喜歡偷工減料來回答,也許是多年來的交流習慣使然,但這樣很不好。

簡行捂住蘭珩準備吻來的唇,嚴肅道:“擴句說完整。”

蘭珩潤著一雙淺淡的眼眸,簡行被這眼神看得身體發軟,他軟下了嗓音:“為什麼不潛?你得把原因說出來呀,不然你就兩個字,好敷衍,我會難過的。”

“我沒有敷衍你,”蘭珩將簡行的手輕輕拿開,又在手背上覆下一吻,“很晚了,不潛水。明天潛?”

“也行,那先回去吧。”簡行又道,“明天別潛了吧,都潛好幾天了,去騎山地車登山?”

蘭珩:“好。”

答應得毫不猶豫,簡行認真道:“你想做什麼?”

“嗯?”

“不能光做我想做的事啊,我也想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蘭珩果真就這個問題思索了一番,在簡行期待的目光中,蘭珩有些無奈道:“沒有。”

“我沒有想做的事。”

並不是敷衍的回答,而是蘭珩細思苦想許久,也想不到一件他特別想做的事。若非要說特別“想”的話,他想和簡行呆在一起。

哪怕什麼都不幹,只是呆在一起。他可以看著簡行忙活自己的事,他只需要旁觀,就可以透過肉眼獲得滿足感。

簡行若有所思地看著蘭珩的眉眼,指尖在面頰遊離。

也不知怎麼想的,簡行忽然冒出了一句:“要不我們睡一覺?”

簡行似乎看到蘭珩的頭頂冒出了一個“?”。

簡行抿了抿唇,臉上有些燙:“你覺得呢?”

蘭珩以為簡行是困了,於是抱著簡行起身。船面一角落鋪設了地毯,用來放置食物,蘭珩將簡行放在乾淨的地毯上,自己則是躺在沒有地毯的位置。

二人說的“睡”完全不是一個意思,簡行又覺得難為情,難以啟齒。

轉過頭側著身,見蘭珩還真的閉上了眼,打算睡覺的樣子,簡行更是憋得慌。

簡行的視線太過灼熱,蘭珩同樣側過身,睜開眼與簡行對視。

目光淺淡、真誠無辜,純澈乾淨,像是一眼見底的汪泉。

越是看,簡行越覺得自己心思齷齪、骯髒下流。

簡行心中有愧,忙閉上眼默唸清心咒。

這個行為在蘭珩眼裡充滿謎團,蘭珩不斷思考著,莫非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導致簡行不開心了?

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認錯總是沒錯的。蘭珩親了親簡行的臉頰道:“我錯了,不要不開心。”

“你錯哪兒了?”簡行好奇道。

“……”這個問題難倒了蘭珩,他有些迷惑地開口,“我不該閉眼?”

簡行啞口無言。

蘭珩又猜測著:“我應該面對你睡覺。”

簡行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

“我應該……”蘭珩又是細細琢磨,道,“我應該看著你,等你睡著,再睡。”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蘭珩一臉認真,彷彿確定這就是正確答案。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簡行略有無奈,更多的是無法抑制的暖意。

從簡行很小時候,他就不知道什麼叫“關心”。他的母親、保姆、身邊所有人都是關心他的,但絕不會表現的如此直白。

如同母親內斂的關心,小時候簡行不懂,甚至因此怨恨過無數次。直到長大,他才逐漸明白母親的愛。

其實蘭珩的表達並不算直白,但簡行就是覺得,好像事情無法更加清晰明了了。蘭珩所要表達的意思,以及背後深藏的愛意,他都能望得一清二楚。

“都不是,”簡行往蘭珩那邊靠了靠,身下的毯子揉出道道褶皺。他在蘭珩的耳邊輕聲道,“我想睡你。”

如電流流竄至全身,蘭珩渾身像是麻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簡行微微泛紅的面頰,喉間一動。

但蘭珩還是忍住了這股慾望,他啞聲道:“現在不行。”

就在簡行打算追問為什麼現在不行的時候,蘭珩坐起了身,他將目光放在了船舵上:“我們回去吧。”

等回到了酒店房間,二人陷入無法控制。唇齒之間的撕扯伴隨著鐵鏽味,掌心的滾燙促使腎上腺激素的飆升。

簡行的後腦剛落在床上,蘭珩卻突然離開了,這讓簡行極為不滿。

蘭珩微微喘著氣,儘量保持理智:“我去買個……東西。”

簡行:??

簡行一臉不解,買東西?買什麼東西?

簡行獨守空房八分鍾,這八分鍾對簡行來說度日如年,如有火焰烤著他。

他之前和蘭珩一直用唇舌、雙手解決問題,從來沒有更進一步。

蘭珩怎麼想的,簡行不得而知,他只是純怕蘭珩疼罷了。

即便沒有刻意去瞭解過這方面知識,在網路發達的世界裡,這種知識點幾乎是強行塞進你的腦海中。

簡行大致知道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可再詳細下去,也就不得而知了。

但簡行是知道,這一定會很疼的。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象該有多疼,而蘭珩一向善於忍耐,有時候親吻時簡行容易上頭,將蘭珩的嘴皮咬破,蘭珩都不會哼一句。

而是選擇默默承受。

又比如,有時候簡行失控的時候,齒關扣著蘭珩的肩頭,那齒痕森然可怖,彷彿是衝著吞其血肉的目的而來。

蘭珩依舊一聲不吭。

早就知道蘭珩是個能忍的,也許蘭珩不覺得這樣的疼痛有什麼,可對製造疼痛的簡行來說,自責、愧疚、疼惜如同潮水湧上心頭。

他是不希望蘭珩疼的。

等到蘭珩用房卡刷開酒店的門,就迎面撲上一人,蘭珩幾乎是被按在牆上一陣亂吻,連房門都沒來得及關。

簡行匆忙地伸腿蹬了一腳房門,二人一路滾打至沙發邊上的地毯上。

伸手胡亂摸索,突然抓到蘭珩手中的塑料袋,好奇地低頭一看——

是避/孕/套和潤/滑/劑。

簡行愣了愣:“還要專門去買嗎?不是說護髮素、沐浴露、身體乳……這些東西都可以代替嗎?”

另一只手逐漸探入衣襟,緩緩落於後腰身,簡行受燙似的縮了縮肩。

蘭珩解釋著:“護髮素是弱酸性,會疼。”

簡行馬上就意識過來哪裡疼,他腦中走馬觀花似的過了很多畫面,卻始終難以定格。

蘭珩說:“不能亂用,對身體不好。”

簡行懵懂地點點頭,再度低頭看著蘭珩手中的物件,終於,他像是作出了一個重大決策,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蘭珩。

“我準備好了。”

蘭珩:?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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