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身鵝黃色的連衣裙,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絲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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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中的意思,是在說我比她老?!
呵,有趣。
我緩步走到她的身前,目光直視郭夢的眼睛,“妹妹,姐姐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開始目中無人。”
“畢竟只有膚淺的人,才會只看中皮囊。”
說完,我白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掉。
起初,我雖然並不太喜歡她,但多少對她有幾分欣賞,不僅人長得漂亮,演技也一直線上。
現在看來,她也只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
吃飯的時候,郭夢主動的坐到了江寒的身邊,她起身為江寒倒了一杯紅酒,江寒竟也沒有拒絕。
他明明是個滴酒不沾的人。
過了一會兒,我的電話響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我給杜明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多少看著點江寒,他朝著我點了點頭,我便安心的離開了餐桌。
接起電話,傳來林赫松幽怨的聲音。
“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包廂裡的一群人正喝得高興,看樣子應該是要通宵了。
“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作為助理,為老闆善後是我的本職工作,哪有先走的道理。
“江寒是越來越不識相了!”
林赫松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一陣失笑,隨後匆忙的趕回包廂。
眾人正在起鬨,讓江寒喝酒。
他的臉上已經泛著紅暈,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
我走到杜明衛身邊,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江寒這樣喝,沒問題嗎?”
後者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他今天高興,況且只是紅酒,沒什麼大礙。”
“他就算只喝一口,臉也會紅得不像樣子。”
聽杜明衛如是說,我才稍稍放下心來。
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坐在一旁,儘量的做個透明人。
誰知,郭夢突然端著一杯酒,當著眾人的面站起身,“陳瀟姐姐,我敬你一杯,你都不知道,公司的人可羨慕你了,可以每天陪伴在江總的身邊。”
她邊說著,邊有意無意的看江寒的反應。
聰明人都聽得出來,她明顯話裡有話。
包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江寒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起來,正欲開口,被我搶先道:“郭小姐說話前,請先過過腦子,我是江總的助理,整天跟著他是我的本職工作。”
“況且,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江總之間清清白白,倒是你,對江總有意思就自己爭取啊,沒必要拐彎抹角的帶上我。”
郭夢大致沒猜到,我會如此直接的反駁她,到底是年輕了些,臉色開始有些慌亂,“江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包廂的門突然被開啟,我側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林赫松。
我倏的一下起身,滿臉詫異的看著他。
他沒有坐輪椅,行走的速度有些緩慢。
“我不請自來,沒有打擾到大家吧。”
林赫松目光環視一圈,沉聲說道。
郭夢突然像看見救星一般,高興的跑到林赫松的身邊,“赫松,你是來接我嗎?!”
她拉著林赫松的胳膊,雙目崇拜的看著他。
我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郭夢前些時日與林赫松鬧過緋聞,眾人又見郭夢如此親暱的挽著林赫松,不禁紛紛露出瞭然的神色。
他們都以為,林赫松真的是來找郭夢的。
誰知,林赫松看著郭夢,面露嫌棄,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聲道:“郭小姐對我怕是有什麼誤會,我是來接我女朋友回家的。”
說完,他朝著我招了招手,“陳瀟,回家了。”
郭夢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呆愣的看著我。
此言一出,眾人一陣譁然,杜明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繼而冷冷的看著林赫松。
“江總,我可以先走嗎?”
他喝得已經有些不省人事,整個人完全在狀況之外。
我象徵性的問了他一句,後者豪爽的揮了揮手,示意我先走。
“杜老師,江總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我又跟杜明衛打了聲招呼,便走到林赫松的身邊,牽著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出了包廂。
誰知,郭夢竟不死心的跟了出來。
“林總,那您之前,對我又算什麼呢!?”
聞言,我側身看了林赫松一眼,實在有些好奇,他跟郭夢,進展到了哪一步。
“林先生,你自己欠的風流債,請自行解決好,我不想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我的的語氣已經有些不悅,掙開林赫松的手,先行離去。
林赫松也並未攔我,我聽見他在身後對郭夢說道:“郭小姐,我不過是利用你故意氣陳瀟而已,可別當了真。”
說完,他三兩步的追上我,再次牽住我的手。
直到出了酒店,我才用力的掙開他。
“林赫松,你不覺得自己很渣嗎?!”
我今天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此時全都撒在了林赫松的身上。
“我渣?”
林赫松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周身散發著一股冷意,“誰都可以罵我是個渣男,唯獨你陳瀟不能!”
說完,他怒氣衝衝的拉著我,上了他的邁巴赫。
車子飛速行駛在夜晚的街道上,路上我們誰都沒再開口說話,車內安靜的有些可怕。
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哧的一聲,林赫松將車子停在了別墅前。
“下車!”
他冷冷的開口,我雖有些不情願,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我,他現在還有傷在身,不能太跟他較真。
我下了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林赫松跟在我的身後,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他。
縱然他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氣我,故意對郭夢示好,但我的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介意。
若不是林赫松對郭夢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對他心存幻想。
“你沒有要跟我解釋的嗎?”
上了樓,我站在客房的門前背對著林赫松,猶豫片刻,轉身問他。
“解釋什麼?”林赫松眼神帶著譏笑,“你連對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我反覆做了幾下深呼吸,告訴自己一定要理智,“若果不是你做了什麼,郭夢怎麼會對你如此傾心,就算是為了氣我,也沒必要親自去探她的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