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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婚禮

咚咚咚—

Jason太久沒有看到林冰霜出來,有些擔心她,於是敲門問:“霜霜,你還好嗎?你別嚇我。”

“霜霜,你怎麼不回話?你應我呀!”

Jason非常焦急地在衛生間外喊著,他大力地拍打著門。

林冰霜聽到了他的喊聲,朝門外喊了一聲,“嗯,我馬上出來!”

她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嘴唇微微起皮。

她用冷水給自己洗了一個臉,隨手抽出桌上的洗臉巾,擦去臉上的水珠。

“你怎麼洗這麼久?”Jason見他安然無恙地出來了,心裡松了一口氣。

林冰霜見好友擔心,微微一笑道:“我沉迷於鏡子裡的自己。”

“我咋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自戀。”Jason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我多久能出院啊。”林冰霜覺得自己又沒有生病,住太久了,也無趣,還給Jason添麻煩。

Jason摸摸鼻子,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經意地說:“兩三天吧。”

林冰霜有些奇怪,為什麼要住這麼久呢?

Jason解釋道:“你現在身體還不好,在醫院多養養。”

“等身體養好了再出院唄!”

“反正你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著急,就權當給自己放假了。”

林冰霜一臉問號:“就算是給自己放假,也應該是去旅遊呀?”

“誰平白無故在醫院住這麼久?”

她逼問道:“Jason,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是不是生了什麼大病?”

Jason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頗為苦惱地說:“我就希望你能夠多休息休息。”

“你要是不喜歡在醫院住的話,那就回家去休息唄。”

“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他嘴硬地說,“咱們都這麼多年朋友了。”

林冰霜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我和林赫松的感情在日子裡一天天加深。

他工作不忙時就會下廚做飯給我吃,當然我們大多數時候還是吃大廚做的。

之前我怕我月份大了,穿婚紗不好看,就把婚禮的日子選在了本月。

雖然有些倉促,但林赫松請了國內做好的團隊,致力於為我打造夢幻婚禮。

雖然我嘴上不說,但心理還是很感動的。

日子就在試婚紗、試珠寶、挑選喜糖、籌辦宴席的日子裡過去了。

今天,是我和林赫松的婚禮。

當我穿上這身婚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馮依依和劉欣都是我的伴娘,她們兩個穿著一身淺粉色的伴娘紗裙。

劉欣今天的妝容比較清淡,想來是為了突出我這位新娘的風采。

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意,心中熨貼。

“瀟瀟。”馮依依站在旁邊看著化妝師給我盤頭髮,突然喊了我一聲。

卡擦—

馮依依將手機翻轉過來給我看,“你看你今天多美!”

“一定是最耀眼的新娘!”

劉欣見她一驚一乍的,怕把我肚子裡的孩子嚇到,提醒道:“依依,你小心點。”

“別這麼鬧,注意點。”她朝我肚子使了個眼色,馮依依很快明白過來。

馮依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錯了。”

大婚的日子,我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讓大家不愉快,出來當和事佬道:“沒有那麼金貴的啦。”

“依依,再給我拍幾張吧。”

馮依依有些不確定地說:“真的嗎?”

“嗯!”我笑著對她說,“給我拍好看一點哦!”

馮依依點點頭,堅定地對我說:“瀟瀟我一定會把你照漂亮的!”

“來!看鏡頭!”

劉欣有一些看不慣她不知分寸,但見我寵著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林赫松沒有太多好朋友,所以伴郎團也就江寒、王琦。

他是不喜歡江寒道,但無奈我堅持,他還是讓步了。

婚禮上。

我迎著音樂、燈光,走在紅毯上,賓客都注視著我的前進。

路的盡頭是林赫松,是我這輩子的歸宿。

或許是由於太高興了,我感覺像是大腦發懵一般,整個流程就結束了。

到了拋花球階段,我根據原先的安排,把花球朝馮依依扔去。

如我所料,她一把就抓不花球,朝我投來一個感激的笑。

她一臉希冀地看著江寒,周圍人也開始起鬨。

“求婚!求婚!”

江寒走到馮依依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對周圍起鬨的人說,“這太突然了,我連個戒指都沒有。”

“就這樣求婚太簡陋了,我要給依依準備個驚喜才行!”

周圍人聽他這麼多,一鬨而散。

馮依依靠在江寒的懷裡,溫柔地說:“江寒我愛你,不管你是鑽戒、銀戒還是草環,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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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只要你求,不論什麼時候,我都答應!”

她說得卑微極了,這只因她愛極了江寒。

江寒聽了她真摯又深情的告白,心中也大為感動。

他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但最終並沒有求婚。

周禮和林冰霜也出席了我的婚禮,作為新人的長輩,他們都坐在主桌。

但兩人卻並無交談。

陳瀟媽媽察覺到了弟弟的不對勁,但因著是女兒的婚禮現場,也不好多問。

她心想,這事還是早些了斷了好。

不斬斷前緣,怎麼再結良緣?

陳瀟媽媽對於弟弟當年的傷心和絕望心疼極了,對林冰霜並無好感。

雖然現在成了親家,她也不想給林冰霜好臉色。

於是就出現了林赫松婚宴上,女方家屬和男方家屬不和的猜測。

忙碌了一天,我有些精疲力盡了,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林赫松已經洗漱完了,見我還躺在床上不願動彈。

他過來拉我起身,動作很輕,很貼心地護著我的腰和肚子。

“臉上的妝都還沒有卸呢!”林赫松抽出一張溼巾開始為我卸妝。

他哪裡會做這些事,雖然把大部分卸掉了,但是根本沒有卸乾淨。

我嘆了一口氣,“你那是溼巾,不是卸妝溼巾。”

林赫松懵了,他個大男人,哪裡分得清這些小差別。

聽我指出要用卸妝溼巾後,他就將手裡的丟了,去拿另一包。

正準備上臉的時候,又被我叫住了。

“停!”我用手止住林赫松的動作,“我自己來!”

“看,這包是卸妝棉。”我拿出幾片乾淨的棉片,向他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