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真佛的歇語？”
蘇青檸看向歐冶子，眼中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師為何這麼說？”
“哼！”
歐冶子對那老和尚冷哼了一聲，對蘇青檸她們解釋道。
“十萬年前，波若寺的當代佛子佛法至臻圓滿，成就真佛果位，在成佛之後，他曾留下一歇語，就是剛才這老禿驢說的那句。”
說到這裡，歐冶子頓了頓，繼續道：“但是，他在說完這句之後，卻無緣無故消失了，還曾說，誰要是能對出這歇語，可成為真正的佛！”
歐冶子瞥向那老和尚，冷哼了一聲道：“十萬年來，波若寺出過多少佛門大能，能對上這一句的卻從未有過！”
這……
蘇青檸瞳孔頓時一縮，心中也是一片驚詫。
雖然她對佛門沒有研究過，但是從歐冶子所說的也能想象出來這歇語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當初她去過波若寺，那裡的老和尚佛法何其高深，連她險些都被度化成尼姑，可見其多恐怖。
但是，就算是這樣，這一句小小的歇語，卻困擾了整個佛門十萬年！
“師尊，我們還是走吧，這老和尚分明就是在為難我們！”蘇倩影對蘇言說道。
她也聽出來了，這老和尚是在故意刁難。
拿一句困擾了佛門十萬年的真佛歇語來提問，這不是刁難是什麼？
“刁難麼？”
蘇言聽著他們的話，看向那老和尚。
他們口中的真佛，現在就坐在這裡，人家拿自己的歇語來提問，一點毛病都沒有。
“阿彌陀佛！”
那老和尚看著蘇青檸和歐冶子她們，臉色淡然道：“各位施主，答問寺有答問寺的規矩，我的問題皆是我自身之惑，絕不會徇私舞弊，這歇語，乃是老衲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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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和尚說完，眾人眼中滿是疑惑。
蘇言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道：“別想了，你們口中的真佛就在眼前。”
“什麼？！”
聽到蘇言的話，所有人都是一驚，目光看向那老和尚。
這老和尚就是那尊真佛？
可是，那尊真佛早在十萬年前就已經消失了，而且就算他真的是那尊真佛，境界也頂多就是大能境。
大能境的修士壽命雖然悠久，可也不會超過一萬年，這老和尚就算真的是那尊真佛，又怎麼活到現在的？
還有，蘇言為什麼這麼淡定？看起來好像一點兒也不驚訝，他早就知道了？
蘇青檸砸了咂嘴，看向蘇言，眼中皆是震驚之色。
這麼說來，蘇言剛才是贏了一尊真佛？
這也太逆天了吧！
“阿彌陀佛！老衲佛學淺薄，當不得真佛二字。”
老和尚搖了搖頭，看向蘇言道：“施主，這歇語你可對出來了？”
話音落下，青蘇青檸和歐冶子他們都看向了蘇言，眼中盡是擔憂。
困擾了佛門十萬年的歇語，又豈是尋常修士能對答出來的？
況且，這句歇語已成佛門無上至理，不對佛法又很大的研究，根本就找不到對答的思路。
蘇言他一個連佛門都沒接觸過的人，又怎麼可能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