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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探訪阿德艾麗莊園

清晨,上午。

皎月城,外來貴賓使節會館。

“雷蒙德,我需要你幫我保護一個人,他現在雖然狼狽了一些,但我相信他在未來會成為領地內一位重要人物。”

將雷蒙德叫入自己房間,羅德把暗中保護傑姆斯的任務交給他了。

本來艾雷恩更適合這個任務一些,但考慮到忠誠度、任務執行用心程度這兩個方面,羅德終究還是更信任雷蒙德一些。

雷蒙德這個傢伙,無論羅德交待給他什麼任務,有沒有什麼理由交待,他都會無條件執行。

“知道了老爺,我一定完成任務。”

“完成任務的同時順便嘗一嘗本地的特產美食,完成任務後選一些克雷斯喜歡的給她帶回來嚐嚐。”一邊說著,羅德一邊丟給雷蒙德一個小錢袋,這是公差辦事,當然不好讓雷蒙德自己破費。

“好勒。”

把錢袋在手上一拋,紅發青年快步離去。

在雷蒙德離開房間後,羅德又將隨行文官喬林叫入房間。

“喬林,你幫我查一查阿德艾麗家族近期發生的事,另外,我要所有診治過哈達利爾少爺醫師的行醫筆記,你可以用你能夠想到的所有手段,但如果被治安官抓了……自己扛著。”

“是的,大人。”

羅德同樣拋給喬林一個錢袋子,這個高大的男人躬著身體緩緩退了出去。

喬林這個人獻媚鑽營溜鬚拍馬是有一套的,是一個典型欺上瞞下的人,但不可否認他也擁有自己的才幹,很多事情用他去做,用起來會覺得特別順手。

“老爺,那我們今天去哪裡?”

在羅德佈置交待任務的時候,克雷斯就在房間裡面呆著,此時此刻來到近前,小姑娘的眼中散放著興奮的光彩。

“我們去阿德艾麗家的莊園看一看,阿德艾麗家是本地頗有勢力影響力的大商人家庭,憑喬林是探不到這一家的底的,只有我自己前去了。”

在這個時代,由於醫師的疾病治愈率很玄學,因此社會地位並不會很高,派喬林以錢開路,打點上下,足夠得到羅德想要的了,但阿德艾麗家族就不同了。

“既然會激發系統任務,那就說明那位哈達利爾少爺的死是另有隱情的。治療醫師、家庭這兩個線索都不能放過。”

不僅是為了化解傑姆斯的心魔而已,在接受這項可選任務後,羅德也看到了任務獎勵:【傑姆斯的手術筆記】。

雖然看不到附魔效果,但是這件裝備羅德卻是知道的:手術技能+2,在戰風的前中期裝備中,是綜合價效比極高的一件。

在雙重動力的推動之下,當天夜裡,羅德與克雷斯潛逃出會館房間,雖然會有暗中的監視/保護,但那些人也不敢靠得太近,否則鬼鬼祟祟、形跡可疑,在這個時代被人殺了也是白殺的。

夜晚,郊外的阿德艾麗家莊園,今夜下著雨,羅德與克雷斯雖然及時購買到了雨具,但在這樣的夜晚出門,總不會是什麼特別美好的感受也就是了。

轟隆隆。

昏黑極暗的夜空中,有驟然劃過的閃電光輝。

一高一矮的兩個人,牽著城外臨時租賃來的馬匹逐漸走近。

在中世紀,租賃馬匹的壓金和購買馬匹的錢是差不多的,只不過你在將馬匹還回來後,大部分壓金會退還。

“像這樣的天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做什麼事後,一切痕跡都會被很快抹平。”

相對靠近後,將兩匹馬牽到相對僻靜躲雨處栓好,天明之前還要靠它們趕回去。

然後羅德與克雷斯一高一矮兩人,身手矯健的翻越鐵欄,成功潛入了阿德艾麗家的莊園府邸。

雖然這一家人豢養了看家大型犬,但在這樣的天氣,連狗都縮在窩內,暴雨也影響降低了它們的嗅覺感知力。

羅德與克雷斯兩人都是超凡者,力量敏捷都大異於常人,雖然整幢主樓都已經封門閉戶了,但是兩人配合著可以相互借力,直接攀援到三四層樓頂層,他們找到了因為僕人粗心沒有關閉的窗戶,然後翻窗而入,若是沒有這種窗戶,兩人也可以透過壁爐排煙口滑落進來/或者強行以鬥氣震碎窗鎖。

“老爺,這裡這麼大、房間這麼多,我們也沒有內部情報,怎麼找到那位哈達利爾少爺的房間啊?”

“整幢樓裡採光最好,相對最舒適的自然就是主人的臥室、書房,去附近看一看很快就能找到了。”

“唉!也對,老爺真是聰明。”

“不是的,只不過是我來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推衍計劃,不像你一樣,什麼都不用想。”

“嘿嘿,我不用想,因為我跟著老爺就好了。”

很快,兩人就潛入到了相對坐北朝南的那些房間區域,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穿著黑白相間女僕服的女性僕人行走而過。

“唉,夫人真是的。少爺都已經死了,卻還是要求我們每天打掃少爺的起居室、畫室,而且每間還檢查得特別仔細,真的是麻煩死了,這麼有心的話,在少爺活著的時候對他好一點不好嗎?”

“喂,你在說什麼呢,不想幹了,不要命了?”因為一名同伴的輕聲抱怨,另一名女僕大驚失色,一邊制止一邊向四周掃視著,生怕被這幢宅子裡的第三個人聽到了。

“本來就是嗎,哪有那麼管兒子的?我看著哈達利爾少爺都覺得可憐,老爺也不管管,是呢,老爺也怕夫人,根本就不願意再見到她。”

伴隨著話語聲漸小,兩名女僕漸行漸遠。

羅德帶著克雷斯隱身於角落盔甲的後面,他聽著這些對話隱隱皺眉。對於那位哈達利爾少爺的遭遇,略有些微瞭解。

“那個女僕還真是過分唉,自家女主人才死了兒子就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要是這家的女主人,我聽到了這樣的話也要了她的命!”克雷斯有些不滿的低語言道。

如果是沒有上城市戶籍的女僕,被主人家打死了也是沒人管的,就算有人管,也僅僅只是罰錢了事。

“……”聞言,羅德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表明自己的立場,直到目前為止,資訊都還太少了。

順著女僕打掃過的水跡,兩人找到了一個房間。

羅德開門,發現門已鎖住了,他微微催動聖光氣鬥氣,送進去絲絲縷縷。

黑暗當中整個門把手似乎泛起了微微白光,下一刻羅德輕輕一擰,竟然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將門鎖成功開啟了。

推門而入,反身關門上鎖,入目所見的是一個類似於展覽室的畫室,裡面陳列著大量的油畫,藉著窗外的月光,羅德與克雷斯其實都可以看得清楚,但是羅德還是擋住了窗簾,然後點燃蠟燭仔細觀察起來。

在房間裡面,每一張油畫作品的角落上都有哈達利爾名字的縮寫,因此可以確定是這位頗有才華的富商少年,繪畫完成的作品。

“畫的不錯!”

羅德擁有一定的藝術鑑賞能力,上一世看過太多名家之作、這一世藝術鑑賞則是作為貴族的必修課。

然而,前面的那些畫作還好,越是到了後面,羅德就越是感到有些怪異了。

這些油畫裡面,景物、人物、風景、花鳥各類都有,但畫得最多的還是經典的聖母抱子像。

這是宗教畫的一個經典,描述的是上古時代有一位純潔的少女,未婚而孕,生下神之子的故事。

別說是在上古時代,就算是在現代,一位少女未婚而孕都是讓家門蒙羞的事,許多極端的父兄甚至會殺死這樣的親人,以避免玷汙家族的榮譽。在上古時代,那位未婚而孕的聖母會遭遇什麼,可想而知。

然而在誕下這位神之子之後,聖母卻愛他如初。

這一幕的場景被當時一位畫師捕捉到了,記錄並繪製下來,母親抱著自己心愛的孩子,那慈愛溫暖的一幕,成為傳世名作。

因此這幅聖母抱子畫像,是歷代畫家幾乎都會臨摹、再創的佳作,臨摹是為了學習,這屬於宗教畫,再創是為了歌頌母愛,這屬於對每一個時代都存在的,無私母愛的讚頌。

整個房間裡各個版本經典的聖母抱子畫像,那位哈達利爾少爺幾乎都臨摹了一個遍。

然而羅德卻覺得怪異,他一時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只覺得這些聖母抱子畫像,都繪畫得非常怪異。

“這個人真奇怪,別人都是越學越好,他怎麼好像越學,畫得就越差了?”

“啊,克雷斯你說什麼?”羅德愣了一下,這一瞬間他好像把握住了什麼,下意識地問道。

“我說,他畫的越來越差了啊。”克雷斯從小到大都沒有學習繪畫的條件,更沒有多少藝術鑑賞能力。

因此,她是看不出那位哈達利爾少爺,他的繪畫技法是越來越好了的,工筆之流暢、顏色之飽滿,越是到了後期,就越是有大家風範。

“可是,在他最初期的聖母抱子像上,還可以給人一種溫情溫暖的感覺,雖然技法還不成熟,但充滿了充沛的感情,因此這樣的作品是充滿感染力的……可是他後面的那些作品,越來越趨於炫技了,雖然技法越來越成熟,但是卻讓人覺得空洞,因為其中沒有了感情。”

“克雷斯因為從來對這方面都沒有研究,所以反而可以直指問題的關鍵所在。畫了這麼多聖母抱子的畫像,可是他的確是越畫越差了。”

就在這個時候,羅德的耳朵微微動了動,他捕捉到有人正在靠近,腦海中甚至隱隱出現一個端著燭臺的婦人形象。

“呼。”

瞬間吹熄了蠟燭,羅德拉著克雷斯躲藏起來。

咔嚓,伴隨著鑰匙開啟房門的聲音,一名老婦人端著銀質燭臺走入進來,正是那位之前見過的阿德艾麗夫人。

只是這個時候的她,可沒有了白日裡在眾多僕人的幫助下,痛打傑姆斯的強勢彪悍,而是坐在一個小凳子上,抱著一張油畫哭泣,淚流滿面的同時口中不時唸叨、咒罵著什麼,時而是傑姆斯、時而是自己的丈夫,還有莊園裡的那些“小賤人們”,這位夫人對於隱藏在房間角落裡的羅德與克雷斯,毫無感應。

羅德見此,他陡然竄了過去,三指一併按在老婦人的頸側,很快,老婦人就昏厥過去了。

“老爺,您這麼做不怕暴露我們嗎?”

“沒關係,等她醒來只會以為是自己哭昏過去了。她神色憔悴兩眼紅腫不消、很明顯是很久沒有睡好了,這個時候昏過去好好睡一覺對她反而大有好處。”

“這樣啊,老爺天快亮了,雨天道路難行,我們現在就回去吧,不然恐怕無法在天亮之前回到使館了。”克雷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樣言道。

“時間還有一些,我們再去這位哈達利爾少爺的起居室看一看,也許會有其它的發現,這位少爺就是在自己的臥室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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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阿德艾麗家郊區莊園內。

一個小女僕深夜之下,僅僅只穿著睡衣,有些畏畏縮縮的行走著,對於黑暗,人類本來就有著天然的恐懼,更何況莊園最近才死了人,一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害怕得不行了。

然而,小女僕又實在是憋不住了,問了好幾圈都沒有人搭伴,她也只好自己出來上廁所。

此時此刻在黑暗當中走著,越是拖延,腦海中就有小姐妹們平時用於說笑的各種恐怖故事湧現。

“嗚嗚嗚嗚,我不怕,我不怕……”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當中突然有一道疾影一閃而至。

小女僕一瞬間就被壓制在牆壁上了,受到極大驚嚇的她一時間精神混亂,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覺得自己注視著一雙腥紅色的眼睛。

“告訴我,哈達利爾少爺的起居室在哪,他是在哪個房間死的,說!”

“嗚嗚,我說,我說……”

在大腦不清醒,幾乎對方問什麼自己就答出什麼的情況下,小女僕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

然後,她就在強大的自我保護機制下白眼一番昏厥了過去。

在她徹底昏厥過去之前隱隱約約聽到這樣的讚歎:

“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該昏就昏。像這樣的人,的確是最不容易被滅口的。”

“老爺,她尿得哪裡都是!”

“哈哈哈哈,你嚇的,你非得要找個人逼問……”

在那名膽小小女僕的“配合”之下,羅德與克雷斯很快找到了哈達利爾的三樓起居室。

其實距離畫室並不是太遠,這個房間裡面同樣被打掃得一塵不染,所有的物品,都保持著被日常使用的狀態。

“似乎,沒有什麼更多的線索了。”

克雷斯在房間裡尋找了一圈,拿起了桌面上的書籍看了看,發現都是歷史、繪畫類的書籍。

桌面上還有一本筆記,羅德拿起迅速翻看了一下,但發現是很正常的筆記,甚至這個傢伙並不會記錄自己的任何心事,僅僅只是一本記錄天氣、記錄日常的筆記。

“走吧,老爺,我們還要趕回去的。”

“等一等,空間好像不大對。”

羅德微閉了一下眼睛,從腦海記憶中提取出自己與克雷斯剛剛到達阿德艾麗莊園看到的建築,然後計算了一下自己眼前這個房間的大小。

“不對,大概有四分之一的區域空間被隱藏了,這裡應該是有暗室。”羅德先是到了書架近處尋找一番,而克雷斯聽到羅德這樣說,也迅速過來幫忙尋找。

克雷斯的搜尋能力,可能比羅德還要更強一些,她很快在床的位置,找到了一處顏色略有不對的扶手。

克雷斯伸出手,輕輕下按。

咔嚓咔嚓咔嚓,伴隨著輕微的機關齒輪響動聲,房間裡的一扇牆面旋轉過來。

羅德與克雷斯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顏色能同時象徵生命、歡樂、痛苦和死亡,那麼一定是紅色,人類血液的顏色。

這是一間很狹小的密室,然而,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卻密佈著紅色的塗鴉,抽象主義的繪畫,生命、歡樂、痛苦和死亡的意味與元素,在這個房間裡全部都能被找到。

在某種意義上講,這幾乎已經是一個領域空間了,精神上的領域,禁區。

“這小子是不是被逼瘋了?他的畫作,他的文字……”

整個密室內,到處都是猩紅色的繪畫,咆哮的妖魔,扭曲的骷髏,同時還充斥著大量的“不”字!

“老爺,那裡有一幅畫。”

克雷斯碰了碰羅德,指了指密室角落裡擺放著的一個畫架。

羅德走上去,來到那被白布遮蓋著的畫架前,然後,他一把將畫布扯了下來。

“吸……”

然而,裡面的畫作卻讓羅德與克雷斯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羅德拿起畫架旁,一管被擠壓了一多半的紅色顏料,看著眼前的畫作,陷入了沉思。

當羅德與克雷斯趕回使館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這給兩人的潛回工作帶來了一些麻煩,不過幸好,兩人還是勉強成功潛回了各自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喬林返回回覆任務的進展情況。

他幾乎將所有醫師的行醫筆記都拿到手了,羅德拿起來挨個翻看著,然後對這個時代醫師的醫術歎為觀止:

第一位醫師給哈達利爾少爺進行放血治療,他似乎只擅長這一種治療手法,認為只要將有毒有害的腐敗之血排出體外,病人就可以得到康復。事實上,這已經是這個時代行醫手段中,相對比較正確的一項了。

適量放血,的確有助於刺激骨髓造血,維護身體健康,對高血壓、血液黏稠者有奇效。

第二位醫師給哈達利爾少爺食用秘製的藥粉,這些都是用死人頭蓋骨和指甲燒磨出來的,據說具有驅除疫病的功效。

第三位醫師給哈達利爾少爺的鼻腔裡塞噴嚏粉,強制他打噴嚏。

第四位醫師催吐……

第五位醫師灌腸……

第六位醫師把哈達利爾少爺的頭髮剃掉,再用燒紅的烙鐵印在上面消除病菌,然後再割開膿包放膿……

“這些醫師都是學刑罰出身的嗎?我覺得他們比拷問官狠多了。”

“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排擠傑姆斯了,傑姆斯只是讓那位哈達利爾少爺喝雞湯,然後用兩床被子捂住自己發汗,這麼舒服的辦法要是能夠治好病,那全城的人誰還肯受他們的折騰折磨啊,以前被他們折騰折磨的病人,現在得過來找他們拼命!這是雙方的生死之戰啊,難怪他們往死裡打壓傑姆斯。”

羅德與克雷斯在這邊翻著筆記,喬林上前一步道歉言道:“老爺,我沒能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您讓我拿到那十二名醫師的行醫筆記,我只拿到了十一份,還有一個醫師,我也派本地的盜賊進去了,然而那個傢伙沒能活著出來,我也沒敢進去。”

“嗯?”

本來羅德是沒什麼興趣的,十二名醫師的行醫筆記拿到了十一份,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差一份也沒什麼關係,可是此時此刻喬林的話卻引起了羅德的興趣。

眼前這個喬林,他是個很有手段的傢伙。

當年在群山堡壘鷹身女巫的統治下,他就能成為人類奴隸首領之一,除了忍氣吞聲、欺下媚上以外,對於求生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手段的。

如果是普通醫師的醫館,因為羅德的要求,偷不到東西他能帶上人手進去明搶。

然而這一處醫館,昔日的黑魔喬林卻不敢動手,他似乎是以自身敏銳的危險感知,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克雷斯,叫上艾雷恩、麗基雅?秋莎,我們今天親自去一趟。”

“遵命,老爺。”

克雷斯立刻起身,向房間外走去。

由於還要再等待一段時間,才可以獲准拜見丹妮莉絲大公,因此在這段時間以內,眾人的行動是自由的,雖然會有暗中的監視/保護,但是一眾使者前往一家尋常的醫館卻不可能被制止。

“大人,就是這家的醫館,據周圍的人說裡面住著一個叫卡斯帕的醫師,可是我找的人進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