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說道:“是的,我媽曾經在那裡許過一個願,現在還願來了。他叫我給每個僧人置辦一套僧衣,然後給寺裡捐點香火錢。”
這麼一說,那個導遊覺得楚晨肯定是個有錢人,立即來了勁頭,忙問道:“我看你兩手空空,想必僧衣還沒買吧!”
“所以我要找個瞭解阿畀曇寺的導遊,最好知道他們每個僧人的名字,我好把他們的名字袖在衣服上。”
“你這算找對人了。阿畀曇寺的住持我熟得很,我帶你去見見住持,不就知道了嗎?另外我有個親戚是專門做僧衣的,你把這件事交給我辦,一定給你辦好。不過我幫你辦這麼多事,費用肯定也得加點!”
“這沒問題,你看你怎麼收費!”
“我就把這個導遊費和跑腿費一起算進去,你看給三千怎麼樣!”
楚晨假裝猶豫,似乎覺得費用太高。
導遊馬上說道:“二千五吧!不能再低了。”
“好吧,我先給你一千,剩下的事辦好以後再給你!”
導遊十分高興:“爽快。”
說完帶著楚晨上了自己的車,直奔阿畀曇寺。到了寺裡導遊讓楚晨在大殿先等一下,說要見住持必須先通報一下。
楚晨估計這哥們根本不認識住持,只是認識廟裡某個喇嘛,估計現在正在裡面求人呢!
一會兒,導遊和一個喇嘛走了出來。導遊介紹道:“這位是阿畀曇寺的僧正桑多貢嘎!”
所謂僧正,其實就是寺廟裡面負責戒律的和尚,地位在寺裡僅次於住持。
聽到這個名字,楚晨十分激動,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居然這麼容易就見到了,那麼再見住持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桑多貢嘎說道:“施主,住持去外地講法了,所以寺裡的事情暫時由我代管。”
楚晨就把還願的事又說了一遍,然後提出來一個要求:“大師,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合個影,我回去之後也好給我母親看一下!”
本來桑多貢嘎是不太樂意的,可是聽說楚晨要給寺廟裡捐二十萬香火錢,也不方便拒絕。就這樣楚晨很順利地拿到了桑多貢嘎的照片。
然後,楚晨又讓導遊帶自己去江孜格列捐助的那所學校去看看。
導遊說道:“師傅,真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有愛心,難道還想在這裡捐點錢嗎?”
“是的,我想捐助幾個孩子上學。你跟這邊的校長熟嗎?”
“什麼叫熟嗎?校長和我是親戚!”
這次這個導遊倒是沒有吹牛,很快就見到了校長。校長聽說了楚晨的來意,也十分高興,先帶著楚晨在學校裡參觀了一下。在校圖書館裡,楚晨看見了學校建立時的一個剪綵的照片,在校長旁邊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楚晨猜想這位很可能就是江孜格列,於是指著照片問道:“這位是誰?”
“江孜格列,也是我們學校的捐助人!”
“真是個好人呀!”楚晨說道,然後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最後楚晨一次答應捐助二十個孩子。
跟導遊結算完以後,楚晨接到了梅江的電話,結果十分令人意外。楚晨原來以為江孜格列是梅江嘴裡說得格列可能性很大,可是梅江說桑多貢嘎到有點像格列。
“怎麼會是他?你確定沒有搞錯?”
“這我倒不能肯定,畢竟時間過了二十多年了,人的面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過我覺得很像。我現在立即趕到你那邊,親自辨認一下桑多貢嘎。”梅江說道:“我已經拿到了胡周的材料,給胡曉東發過去了,他也已經認出胡周就是他的叔叔。他說胡周有個女兒叫胡梅,不僅和你認識,似乎關係還不錯,所以找胡周女兒的是還需要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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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晨不知道在這裡能待多久,不過既然梅江要來,自己也只好等他。
過了幾天,僧衣已經全部置辦好了,楚晨帶著趕到地梅江親自把衣服送到了阿畀曇寺。這次接待的依舊是桑多貢嘎。奇怪地是桑多貢嘎看見梅江一點表情上的變化都沒有。
這有兩種可能,第一桑多貢嘎根本就不認識梅江。第二桑多貢嘎的心裡素質和應變能力超強,即使心裡有變化,在表面上也沒有任何顯現。
即使看到桑多貢嘎本人,梅江也不是很確定,他甚至試探性的假裝記錯桑多貢嘎的名字叫了一聲:“格列師傅!”
桑多貢嘎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一旁的楚晨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不是梅江要找的人,只不過和桑多貢嘎長的有幾分相似而已,看來是自己搞錯了。
從寺廟裡出來,楚晨問道:“是不是我們搞錯了!”
梅江也很疑惑地說道:“我剛才也在注意桑多貢嘎的表情,以我的感覺他不認識我的確不是裝出來。不過他和格列長的太像了,難道還真有這麼巧的事?你能確定他的背上有《金剛經》的紋身嗎?”
“我也是透過一個紋身師才知道的,至於他背上是不是真的有,我怎麼看得見?難不成把他衣服脫下來檢查嗎?”楚晨突然想到:“會不會他有兄弟什麼的,和他長得很像呢?這樣吧,我明天把那個導遊叫來,讓他隨便帶我們去什麼地方轉轉,從他嘴裡套出桑多貢嘎的情況。”
那個導遊接到楚晨的電話很高興,並且答應第二天一早就來接楚晨。可是第二天導遊不僅沒來,連電話都打不通了。楚晨一直聯絡他,對方才接電話,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那個導遊,而是交警。
交警說導遊昨晚了酒開車,結果除了車禍,人已經送到醫院裡,情況不容樂觀。
這突入其來的變故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發現了什麼?楚晨和梅江都是老將湖了,當然不會輕視這件事。但是他們作為遊客,又不好過問的太詳細。於是楚晨想到了那個紋身師,既然桑多貢嘎在阿畀曇寺出家那麼久,也許紋身師也很瞭解桑多貢嘎的情況。
紋身師一見楚晨再次回來,知道楚晨還有事問他,就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