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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大戰起

(還是混全勤的錯章,明天上午能好。誤訂了也沒關係。不會重複扣費。太忙了!給大家帶來的不便,實在是抱歉。)

“我的黑風幡呢?”

周安陡然心中一驚,想到後面需要精打細算,周安就準備算算自己手頭上的財產。

可這時反應過來,黑風掌是找到了,怎麼黑風幡沒有了呢?難道是被黑風掌直接貪汙了?

周安總覺得黑風幡會有些隱秘,僅僅殘破的黑風幡,都算是法器,而且經過靈泉沖刷洗煉,也是蛻變成了黃階下品法器,這是可以作為周安手頭上的底牌的。

關鍵時刻,催動黑風幡,指不定能一擊制勝,怎麼沒了呢?

周安繞著靈泉,仔細找了一遍,都沒找到黑風幡,見了鬼了,不知道黑風掌把那黑風幡藏到哪裡去了?

這黑風掌腦子有坑啊,之前跟虎爪手水雲勁打鬥的時候,若拿出黑風幡,也不至於被爆錘一頓了。

“周師弟,不知可在洞府中?”

洞府之外,陡然有一道聲音傳來。

周安沒有半點遲疑,趕緊走出洞府。

這時候開啟五行靈陣,也不合適,這很明顯是同門弟子,沒感覺到有什麼惡意。

可周安也不能任由對方進了洞府,裡面的靈脈千萬不能暴露。

“看樣子後面洞府要挪下位置,那靈脈要掩藏一下,不然有人一進來,就發現靈脈的話,簡直是告訴別人這裡有寶物,快點來偷,生怕不招災惹禍一樣。”

雖說這樣做,並不能防備所有人,真要用心去找的話,還是能發現一些不妥的地方,比如洞府中怎麼靈氣那麼充盈,很不尋常啊。

但這也算是多上一層保障,只要不是親眼見到靈脈,那想要找一些說辭還是有的。

畢竟正常情況下,誰會想到這裡還能有微型靈脈呢?

“你是?”

周安在洞府外,望見一位年輕男子,對方給周安帶來一種嚴重威脅。

那實力,比葉辰多半要強許多,至少葉辰沒有帶給周安這樣的感覺。

“我是執法弟子張晉。”

周安眸子驟然一縮,可以說,宗門執法堂,那可是臭名昭著了,在所有弟子心目中的觀感都不是很好,不過周安心中倒也沒有太過緊張。

對宗門而言,外門弟子比雜役重要許多,不存在因為殺了雜役,就要為此填命的道理。

人與人的份量,不盡相同。

若周安未曾在宗門大殿中進行度牒登記,那還有些慌。

不過現在,這執法弟子有些姍姍來遲啊。

周安心中微動,不覺得是執法弟子來的慢了,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周安殺了劉平趙陽,這又不隱秘,所以是執法弟子故意的?

“原來是張師兄。”

張晉點點頭,神情有些嚴肅,手中玉牌上有沖霄的寶光升騰,在面前化作一面水鏡。

水鏡鏡面清晰可見,將當下之景都描摹起來。

“周師弟,這是留證,存檔,我來此向周師弟詢問劉平,趙陽兩位雜役身死的經過。”

周安點點頭,表示瞭解。

“那劉平,趙陽可是死在周師弟手上?”

周安眸光瞥了水鏡一眼,這樣的經歷,倒是有些難得了。

難怪張晉顯得很慎重,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證據存檔,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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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說等時過境遷了,就逝水無痕,將來真出現什麼岔子,萬一是冤假錯案,那是需要追究責任的。

“是死在我手上。”

雖然嚴格來說,周安只是把對方打個半死,後面都是功法搗的鬼,但這個鍋依舊是周安的,別想甩開。

“劉平死就死了,死在擂臺上,那是對方命不好,可趙陽,就是周師弟濫殺無辜了。”

周安默然不語,這是沒法辯解的,當時看到的人有很多。

“雖是雜役,也不能毫無緣由的死了,若周師弟不能說明原因,那就要接受相應的懲罰了。”

周安沒做太多解釋,淡淡說道:“那不知懲罰是什麼?”

那趙陽,的確藏有禍心·,有取死之道,對方是想要拿周安做梯子,成一條通天大道,好攀上劉平背後之人的大腿。

只是顯然誤解了周安的決心,這也是周安前身給人和善帶來的錯覺。

不然周安凝出符篆種子,這地位上,先天比雜役高上許多,趙陽哪來的膽子敢輕易冒犯呢?

“那就需要周師弟去封魔窟待半個月了。”

張晉神情有些複雜,“封魔窟中,兇險重重,還望周師弟好自為之。”

其實若周安能說些原因,真跟趙陽有深仇大恨的話,張晉還能想辦法將懲罰削減一些。

周安感到有些意外,“只需要半個月?”

“周師弟不要小覷了封魔窟的兇險,半個月下來,就要去掉半條命了,若運氣不好,留在封魔窟,再也沒法出來,這都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多謝張師兄提醒,不知我可否過幾天再去封魔窟?”

周安剛剛開闢出洞府,很擔心到時候在封魔窟中,洞府中的靈脈暴露出來了。

那就虧大了,周安很想先將洞府挪個位置,別讓靈脈太顯眼。

“最多三天。”

張晉搖搖頭道:“再多就不可能了,我也需要承擔責任的。”

“多謝張師兄。”

周安知道這是承了張晉的一份人情,張晉松了口氣,好歹周安沒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不然就很難辦了,至於得罪周安,這是張晉不願做的。

畢竟周安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潛力,但凡不能一棍子將周安直接敲死,那做任何決定都需要慎重考慮。

張晉沒在這裡多待,很快就跟周安告辭離開了。

“半個月時間不算長,可這都需要消耗靈石啊。”

周安頗感頭痛,卻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五行靈陣肯定要布起來的,絕不能因小失大。

“叮,你的水雲勁鑽進了靈泉深處,似乎隱有所得。”

周安心中一動,趕緊來到靈泉前。

只剩下虎爪手怡然自得的躺在那裡,看起來很愜意,就見周安身上,一股黑風卷過,黑風掌怒衝了過去。

虎爪手猝不及防下,被黑風掌猛劈了一掌,打得嗷嗷叫了一聲,氣的跳腳,而後就跟黑風掌肉搏了起來。

周安瞥了虎爪手跟黑風掌一眼,沒有感到很意外,黑風掌可機靈了,一開始作為小弟,就不太情願,那可是被虎爪手直接抓過來的。

黑風掌識時務者為俊傑,後面看到可趁之機,以為有了機會,才直接跳反,奈何忽略了水雲勁這樣的變數,早知如此,就不該逼迫水雲勁了。

這樣算來,卻是虎爪手佔了便宜,黑風掌罵罵咧咧的,心態都要崩了。

亂世,如同恆古長夜。

雨聲,不一定是下雨,也可以是一個人的名字。

深夜,長街,冷巷。

雨聲行走於枯街冷巷,如同孤魂野鬼。

他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又不知去往何處。

只知今夜要去殺人。

雨聲是一位殺手,驚雷就是殺人的刀。

腰懸驚雷,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驚雷之下,沒有善惡,只是生死,眾生平等。

亂世之中,哪有什麼善惡。然而今夜的驚雷,有些沉重。

雨聲,這一生只受一人之託。

估且把他喚作朋友吧。

只不過他這位朋友,名聲不太好,世人皆罵他為閹賊。

他朋友的名字從前叫李進忠,現在叫魏忠賢。

從前的李進忠目不識丁,才給他取名為雨聲。

李進忠之所以改名為魏忠賢,也是因為他。

若非他當年病重垂危,缺了幾兩碎銀取藥,李進忠也不會進宮捱上那一刀。

所以,雨聲拿魏忠賢當朋友,也是他這一生僅有的朋友。

閹賊也罷,爪牙也好。

亂世中哪有那麼多善惡。谷

況且在雨聲看來,魏忠賢未必就有傳言中那麼惡。

連子孫根都沒有了,求一場富貴,怎麼了?

天氣不是很好,好像要下雨。

有雨聲,就有驚雷。

驚雷很久沒有出鞘了。

周府。

道御史周宗建的府邸。

高門大院對於雨聲來說,如履平地。

書房燈火搖曳,周宗建還在處理公務,也可能是私事。

雨聲如同鬼魂一般飄到周宗建身前一丈處。

驚雷沒有出鞘,雨聲也沒出聲。

周宗建處理好文案之後,才發現突然而來又等候多時的雨聲。

“誰?”

周宗建驚呼一聲,卻又很快鎮定下來。

能悄無聲息來到他書房,對方必是高手中的高手。

雨聲徐徐說道:“周宗建,字季侯,萬曆進士。時任武康知縣,政績出眾,升福建道御史。”

周宗建皺眉道:“你是何人,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周宗建可不會認為雨聲是來誇他的。如果只是來表揚他,又怎會深夜跨刀而來?

雨聲又道:“天啟元年,遼東戰事吃緊,周御史破格舉薦熊將軍以安邊境,於社稷有功。”

周宗建:“你想說什麼?”

雨聲又道:“周御史箸《老子解》,微言大義別具一格,不負來玉之號。”

周宗建不再插話,他知道雨聲是一個殺手。

雨聲沒有殺氣,殺氣盡斂於驚雷中。

雨聲又道:“周御史純純君子,上不負君恩,下不忘生民。何故結朋黨之禍,告誹謗之言?”

朋黨?誹謗?

周宗建奇道:“義士還請明言?”

雨聲回道:“東林一黨自詡清高,卻結黨營私,江南道可曾上交一兩稅銀?周御史品性高潔,與江南邪端士子為伍,不叫勾結朋黨?”

“我……”

周御史一時語塞,東林黨的本質,他不是看不到,可是他一區區七品道御史,又能如何?

朝局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要麼歸於閹黨,要麼歸於東林,要麼告老還鄉。

倒向東林,總勝過淪為鷹犬。

對方既然如此說,那麼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雨聲!

魏忠賢手下頭號殺手!

周宗建心生絕望,不待雨聲說完,兀自說道:“周某自知有罪,願自裁以謝天下。只求雨先生放過我一家老小。”

雨聲又道:“大明沒有幾個好官了,我之所以說這麼多,便是不想殺人。”

“雨先生的意思是……”

周宗建再次一愣,雨聲又叫死神,驚雷之下概無活口。

雨聲回道:“李進忠是我朋友,你可以彈劾他,但是不能汙陷他。”

“他的意思是讓你死,我的意思是讓你活。”

雨聲說罷,驚雷出鞘,如同驚雷。

窗外數聲慘叫響起。

“閹黨沒你想得那麼壞,東林黨也沒你想的那麼好。”

驚雷歸鞘,雨聲飄然而去。

周宗建驚魂未定,那一刀的光芒如同驚雷。

驚雷不止斬掉了“護衛”頭顱,也破開了他心中迷霧。

“閹黨沒你想的那麼壞,東林黨也未必有你想得那麼好。”

周宗建不斷回味雨聲的話。

我是大明的官!

不是醃黨爪牙,也不是東林走狗。

為大明鞠躬盡瘁,為蒼生死而後已!

“殺人啦!”

“來人,抓刺客!”

鮮血點燃了周府。

“爹,你沒事吧?”

這時,一俏麗女子提劍闖入周宗建的書房。

來者是周宗建幼女周延喜,不愛女紅自幼習武,習得一身好武藝。

周宗建笑道:“我沒事。”

周延喜問道:“爹,可有看清刺客?”

周宗建回道:“沒有刺客,只有驚雷。”

“沒有刺客?”

周延喜微微一愣,難道那幾個護衛的頭顱自己飛出去的?

驚雷?

雨聲!

魏賊頭號鷹犬雨聲!

周延喜驚道:“是不是雨聲來了?”語罷,一臉警惕地看向四周。

沒有人見過雨聲,見過雨聲的人都死了。

“不周緊張,雨聲已經走了。”周宗建又道:“命大家處理好屍體,都散了吧。”

“走了?”

周延喜再次一愣,雨聲過來殺人,怎麼可能只殺幾個護衛?

這不是雨聲的風格,他的目標必然是爹!

爹是不是被嚇傻了?

只見周宗建又道:“也許世人錯看了雨聲,也錯看了驚雷。”

啥?

周延喜將手伸向周宗建的額頭,爹肯定是被嚇出了毛病!

錯看雨聲?錯看驚雷?

你去問問地下冤魂,是不是也這樣說。

“胡鬧!”周宗建一把擋開了周延喜的手,說道:“沒大沒小,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不行,我得守著爹!”

雨聲太過恐怖,她要守護周宗建的安全。

指望那些護衛?

呵,人頭都飛了!

周宗建也不再理會周延喜,繼續奮筆疾書,草擬湊章。

“臣有罪,日前臣上書陛下,初夏天降冰雹,臣言魏公之罪,乃臣誣告之言……”

周延喜看到奏章,驚道:“爹,你向魏賊投降了?”

周宗建一邊書寫奏章,一邊回

而現在,可以出一口惡氣,黑風掌當然不會錯過。

“水雲勁到底發現了什麼呢?奇怪,之前黑風掌怎麼沒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