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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 域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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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紛擾並沒有打擾到顏士卿,此時的顏長青正在全力汲取知識。

只要他翻開一本,書籍的內容自動錄入系統中。

無論是煉丹、煉器、功法、武技乃至於其他雜學。

也許是原主太廢,並沒有給他留下多少有用的記憶。

原則上藏經閣對學院的每一個人開放,只不過想要進入藏經閣,需要用功勳點兌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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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勳點,可以決定你來藏經閣的次數,以及滯留時間,和借閱的等級。

顏士卿攢了數年時間,總算攢下了一百功勳,這也是原主給他留下的僅有的財產。

一百功勳,只能進一次,限時兩個小時,而且閱讀許可權僅限於一樓。

一樓只是一些基礎知識,卻種類繁多,差不多有上萬本。

不管這些東西有沒有用,首先他得有。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此時的顏士卿拿起一本書,呼啦一下,錄入成功,緊接著又換下一本。

他只有一次進入藏經閣的機會,若新生大比失敗,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踏入藏經閣。

此刻他在爭分奪秒,根本沒有時間去判定與分析書籍的價值。

他只有一個目標,盡最大能力錄入更多的內容。

這一幕落入旁人眼中,如同病急亂投醫,就像發瘋了一般。

“這傢伙是不是瘋了?有這樣看書的麼?”

“本來就沒有功勳,還這麼浪費,可惜可憐。”

“呵,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不過臘槍頭再怎麼磨也不管用。”

“要挑戰吳師,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許是他壓力太大了。”

……

旁人的議論,憐憫也罷,嘲諷也好,顏士卿通通置若罔聞。

所幸在藏經閣也無人敢挑釁,一些輕微干擾,並沒有影響他讀書的速度。

當他翻閱完最後一本書時,整個人都累癱了。

如果把系統比喻作電腦,他的意識就如同CPU。

如此高強度的持續閱讀,無論是精神上,又或者體力上,都有了嚴重透支。

終於撐不下去了,一下子昏迷在藏經閣中。

“叮,系統歸納成功。”

“系統正在智慧檢測分析書籍內容……”

“系統正在重組功法與武技。”

“系統正在重組煉丹技能。”

“系統正在重組煉器技能。”

“系統正在重組……”

一連竄的系統提示音響起,可惜顏士卿已經聽不到了。

負責藏經閣日常管理的後勤老師,將顏士卿背了出去,放在了藏經閣門口,解下衣衫為其蓋了上去。

“何苦呢,何必呢?”

那位後勤老師暗歎一聲,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天賦不足,再多的努力也是枉然。

對於曾經的顏士卿,他還是比較瞭解,也很同情。

顏士卿將大多數精力都放在了練習記憶力上了,這分明選錯了路。

一百功勳只能進一次藏經閣,倒不如將精力放在修行上,有了實力自然就能賺取更多的功勳,也就有更多的機會進入藏經閣。

在他看來,顏士卿這般孤注一擲,分明是捨本逐末了。

只是一想到顏士卿的天賦,他也不知道該說點啥。

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或許棄武從文,在世俗謀一場富貴更好一些。

路過的學生或者老師,看到昏睡的顏士卿,有憐憫,有嘲諷,有無視……

夜深,顏士卿醒來。儘管天階夜色涼如水,他也無心牽牛織女星。

撿起滑落的衣衫,仔細摺疊好,收藏起來。

這是冷漠粗暴的社會,給予他僅有的溫暖。

不知是誰留下的,但是這一份恩情存留心間。

略作感慨後,顏士卿離開藏經閣,也離開了青獅書院,回到了他那幾平方的蝸居。

面對家徒四壁寒鍋冷灶,顏士卿暗暗一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隨便造了點乾糧,便將意識沉入系統空間。

此時在系統空間內也出現了一座藏經閣,與青獅書院的藏經閣一模一樣,只不過只有一層。

裡面收錄的書籍也是一模一樣,不過更為規範整齊,可以用意念翻閱,但是不能拿出實體。

精修版?

巡視一圈,突然發現了新大陸。

在藏經閣角落,多了一小塊精修版的區域。

裡面收錄的書籍不多,只有十來本。

隨便取閱一本開啟一看,《龍象般若功》?

金輪法王的?

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叮,《龍象般若功》修煉成功。”

劇本沒拿錯!

這是《龍象功》與《般若功》的組合版。一個是道門功法,一個是佛門密典,系統已將其完美地融合起來。

重組後的《龍象般若功》,比原來的功法不知高了多少個段位,唯一遺憾的是,只能修行到穴竅境。

顏士卿眼見系統輔助如此強勁,索性將精修版的內容學了個遍。

目前自己還在練皮階段,修煉《龍象般若功》最合適。

資源不夠,功法湊。

儘管系統認定他資質太差,但是也不能荒廢了修行。

總不能將希望全部寄託於學生們的努力。

修煉一點是一點,哪怕增漲一丁點,也是進步。

顏士卿立即開始修行,一直持續到了天亮,修為也從練皮三重突破到了五重。

呼——

顏士卿長舒口氣,一夜之間連破兩層,學院中他所見過最天才的人,也沒這般迅速。

到底是我資質太好,還是功法太強,又或者原主厚積薄發?

等傳授給學生們,就知道了。

時間尚早,顏士卿又摸索了一陣系統功能。

慧眼無雙,已經無需檢測,可以看透一切真偽,包括透視。

三尺戒尺,只是一把法器。看著手中烏黑的戒尺,顏士卿微微有些失望。

只給一件法器,系統未免太小器了些。谷

嗯?

等等!

感應到戒尺的功能,顏士卿心頭一驚。

封禁!

戒尺只有一種功能,封禁!

凡是境界低於自己的人,一但被抽中,可以短暫封印對方一切力量,時效一息。

雖然目前來說,這種力量似乎很一般,那也是因為自身境界太低。

一息的時間,他根本做不了什麼?一旦境界高了呢?

比如一個穴竅境高手,一息的時間足以將一個凡人轟殺一百次!

而被封禁的物件和凡人沒什麼區別。

外掛!

堪稱最強外掛!

雖說不能越級挑戰,卻是絕對的同階無敵。

無論你再怎麼天才,戰力再怎麼強撼,只要修為低於或者等於自己,都只有被秒的份。

只要修為突破到練骨勁,他就有把握一擊秒殺對手。

有了這個外掛,未來的修煉方向也變得清晰可見。

速度,速度,速度!

修為,修為,修為!

別的什麼都是浮雲,也不重要!第一章:大喜之日,送鍾

港島,銅鑼灣。

今天是鄧家村村長鄧太元的長子結婚的大喜日子,整個鄧家村張燈結綵,鞭炮聲通傳四方,濃濃的青黑色的煙氣直衝雲霄,經久不散。

村口來賓的汽車,排成幾條如長龍般的佇列,有廣東南拳的代表人物劉正山、廣西南拳的代表人物張鋒、福建五祖拳掌門周顯赫……都是宣告不菲的大人物。

由此可見鄧家在南方武術界的人脈關系之廣,能量之大。

“林老來賀!裡面請!”

“劉老來賀,裡面請!”

“周掌門來賀,裡面請!”

“張……”

報名的鄧家子弟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著那個一身古舊的灰色中山裝,提著長方形紙箱的青年,他對這張冷峻面容的印象無比深刻。

以前那些事發生的時間彷彿便在昨天,依然歷歷在目,清晰的浮現在腦中。

“你,你來幹什麼?”

他本來很害怕,但一想到今天鄧家村裡來了很多高手,膽氣便撐滿起來。

“鄧家村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武勝留著板寸頭,面容硬朗,身高不到一米八,體格看上去並不十分強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其他人一樣來賀喜的。

這微笑卻讓對面的鄧家子弟感覺不到絲毫喜意,只有冷漠和無形的壓迫感,好似連呼吸都變得有點困難。

“你最好不要鬧事,請你馬上離開!”

他跨步擋住武勝的去路,右拳緊緊握住,鎖緊的眉頭之間透出一股不耐之意。

武勝直視前方的目光,轉而斜睨他一眼,沒有說一句廢話,運起滿是老繭的大手朝他左肩拍去,迅如閃電,勢不可擋。

尚在此地附近的賓客和鄧家人,乍見武勝出手俱是一楞。

這裡可是鄧家村,今天還是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敢在此鬧事,而且還是一個人!

下一秒,武勝身前的鄧家子弟便如遭雷殛,轟然倒地,捂著被拍傷的肩頭痛苦抽氣。

他感覺自己的肩膀像要碎開一樣,鑽心的疼彷彿正在撕裂靈魂,讓他已不能正常思考。

儘管早就聽過武勝的兇名,卻也沒想到武勝的膽子這麼大,敢在高手如雲的今天來鄧家村鬧事。

這個小小的衝突引起軒然大波。

眾人的怒斥之聲在村裡傳開,很快有鄧太元等人聞訊而來。

鄧太元見慣了大場面,神態十分平靜,淡淡道:“今天是犬子的大喜日子,賣老夫一個薄面,擇日再戰如何?”

他年約六十,雖自稱老夫,看面相最多也就三十出頭,體格健壯如小牛犢子,自有一股霸烈之氣,令人不敢小覷。

“我不是來比武的。今天是鄧家明的婚禮麼?”武勝說這話的語態好似驚訝不已。

鄧太元眉頭微蹙:“犬子有何得罪之處?”

武勝笑道:“前幾天路過英行大廈,差點被跳樓的女子砸中,好懸沒嚇出心臟病。”

站在鄧太元身後的鄧家明,心裡猛一咯噔。

他知道武勝話中那個跳樓的女子是誰。

當下急忙辯解道:“阿瑩跳樓我也很痛心。她的工作壓力太大,已經得了抑鬱症。我早已開導過她,沒想到悲劇還是發生了。”武勝臉上似笑非笑,淡淡道:“她跟我非親非故,你無需跟我解釋這麼多。我還要罵她不選個好地方跳樓,差點把我砸死。真是的,要死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服毒自殺,安安靜靜的死去多好,何必搞得滿城皆知呢?你們說對不對?”

鄧家明忙不得點頭:“對對,是這個道理。”

“是吧!你也覺得對。”武勝說著,好似輕輕一扔,長方形紙箱落地便散開,露出一面酒紅色的掛鐘。

“今天出門採購,順路聽著熱鬧,便好奇的過來看看。既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面價值上‘萬’的好鍾,我就不帶回家了,便算我的賀禮。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賀禮是一面鍾。

送鍾!

其意不言而明。

鄧家明不知是真沒聽懂,還是假裝沒聽懂,笑呵呵的彎腰撿起掛鐘。

“裡面請!今天不醉不休啊!”

“阿明!”

鄧太元橫了懦弱的鄧家明一眼,心裡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他不能弱了鄧家的聲勢。

“你無故傷人,可一點不像來賀喜的樣子。”

“其實我也懶得打他,但他的待客之道讓我難免有點生氣,就小小的讓他長個記性。鄧家的待客之道,今天我算見識了,呵呵。”

武勝這話毫不掩飾諷刺,淡淡的斜睨鄧太元。

鄧太元似未生氣,但熟悉他的人,看見他右手粗大的骨節微微彎曲,便知道他正在壓制心裡的怒火。

“若你誠心來賀喜,便入內吃上一席。”

鄧太元不想在兒子的大喜之日動手,並非忌憚武勝。

雖然武勝兇名在外,好似憑空冒出來的狠人,自數月前開始挑戰港島的各大知名武人,無一敗績。

但他與那些空有虛名之輩完全不同,一代南拳宗師絕非浪得虛名。

“若你執意要鬧事,那休怪老夫不講武德。”

這話潛在的意思,無非是要讓家族子弟合多人之力,將武勝亂棍打跑。

既然武勝專門挑這種大喜的日子鬧事,他當然也不會墨守陳規。

“這就是傳言中的洪拳大師麼?看來你真的老了,想打就打嘛,廢話真多呀!”

武勝的語態充滿嘲諷,渾然不怕周圍一群虎視眈眈的鄧家子弟,也不在乎賓客裡那些所謂的武術高手。

他敢挑這個日子來,心裡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置身於極端環境中,方能精進武道。

他就是這樣一個極端性格的人,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將武術練到暗勁大成的境界,只差半步就能突破到已知的最高境界,化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