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邪笑著看著徐媛。
“是不是特別後悔,後悔來招惹我?”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你已經被我看光了,我也不虧,就算明天真的有人來找我,我不信你還敢把這事說出去。”
“依我看,你領導要是知道你冒然讓士兵在鬧市開槍,肯定是分分鐘把你革職,甚至還要治你的罪!”
蘇寒的一番話。
徹底打碎了徐媛最後一點勇氣和執念。
哇的一聲。
她抱著自己縮在牆角哭了出來。
“混蛋!畜生!死變態!我恨你!就算我被革職了又怎樣?你毀了我的清白,從今以後我跟你不死不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
徐媛一邊哭,一邊對著蘇寒破口大罵道。
“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嘴硬呢?難道非要我用絕招?”
蘇寒皺了皺眉頭,來到徐媛面前,在她劇烈的反抗中,一把將她抱起往沙發上一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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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抓著徐媛的手。
將她壓在下面,四目相對,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徐媛眼中頓時出現了無比驚恐地目光。
儘管她從來沒有過一個男人,但是也知道蘇寒這是要做那種事的徵兆。
她徹底慌了!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徐媛拼命掙扎著。
但是卻掙脫不了蘇寒的雙手。
“落到了我的手裡還想跑?知道麼,我對你這種女人特別感興趣,你說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蘇寒幾乎是貼著徐媛的耳朵說出了這番話。
女人的耳朵通常很敏感。
無盡的恥辱感讓徐媛快要發瘋了。
“不!不要!蘇寒,我求求你了,別那樣對我,我知錯了,真的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好嗎?”
徐媛一想到自己保護了三十年的貞潔就要沒了。
頓時驚恐萬狀,連連懇求。
所有的高傲和自尊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她現在只想從這個惡魔身邊離開!
“哦?你終於知道認錯了?之前不是很嘴硬麼,還說要追殺我來著,怎麼現在服軟了?”
聽到他話裡的揶揄之意,徐媛打了個哆嗦,前所未有的弱勢。
“那都是我胡言亂語,瞎說的,你千萬不要當真,我向你保證,我發誓!只要你放了我,我徐媛以人格保證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徐媛語氣中各種服軟。
“已經遲了,你覺得現在就咱們倆的這個狀態,我還會放過你嗎?”
蘇寒兩人幾乎已經貼在一起,可以說是極為曖昧。
甚至,徐媛都能察覺到蘇寒的給她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她怕了。
真的怕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徐媛抬起頭直視蘇寒,眼中含著晶瑩的淚滴,她情緒和心態已經接近崩潰。
“我不是說了麼,讓你給我跳一段脫衣舞來著,誰叫你不乖乖照做,非要我親自出手,早這樣我省了多少功夫?”
蘇寒笑著說道。
“嗚嗚嗚……你這是強人所難,我怎麼會那種豔舞?你們有錢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變態,以羞辱女人為樂?”
徐媛聲音中帶著抽泣。
她是真的哭了。
今天遭遇的沉重打擊,是她這些年前所未有的。
打不過蘇寒也就罷了。
還被這個男人肆意羞辱,甚至連自己的貞潔都快保不住了。
她這才想起了領導經常對自己說的一番話。
“你做事毛毛糙糙,經常不考慮後果,這個性子遲早要吃虧,你在部隊裡沒人敢惹你,但是到了外面,有的是人可以羞辱你,這個性子要是再不改,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沒想到,領導當初的一番話。
竟然在今天一語成讖。
“我徐媛認栽,輸在你手上是我活該,你動我吧,我認命了,大不了就當是被鬼侵犯了。”
徐媛乾脆把眼睛一閉。
死魚似的躺在沙發上,任由蘇寒動手的模樣。
她徹底死心了。
徐媛等了半天。
卻發現蘇寒沒有動她。
等她睜開眼睛,就發現房間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蘇寒的身影消失了。
再一看,身旁擺著一套整整齊齊的新衣服。
徐媛連忙把新衣服換上,這才有了些許安全感。
然後,看向了門外。
空無一人。
徐媛忍不住嘲諷道:“老孃都認命了,關鍵時刻你卻不動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
蘇寒之前百般羞辱她,她各種反抗,要死要活。
可蘇寒卻在最後關頭守住了本心,沒有動她。
她卻又覺得蘇寒不行,不是個男人。
一時間。
徐媛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
憑良心來講,蘇寒長的並不差,是她能接受那種型別。
她見過的男人很多,但是有蘇寒一半氣質的都沒有。
這種一種超然物外的高人氣質。
她只在她那個隱修在峨眉山的師傅身上見到過。
她魯莽讓人開槍殺蘇寒,這麼嚴重的錯誤,是一般人早就二話不說把她幹掉了。
但是蘇寒卻放過了她。
這種胸懷不是一般人有的。
徐媛既是慶幸又是感激。
沒有誰想死,能活著自然是太好了。
更何況。
她還有大仇沒有報呢!
既然蘇寒放過了自己,徐媛也稍微松了口氣。
隨後,她開始為自己之後的處境想辦法。
蘇寒說要讓她去當保鏢,徐媛無論如何也不願意。
讓她堂堂一個武術教官去當保鏢,這是恥辱!
她現在只想回到軍營。
可蘇寒家的大門是能夠硬扛zd攻擊的智慧防爆門。
沒有正確的驗證方法,不但無法離開他家,反而還會觸動報警器。
跳窗就更不行了。
外面可是三四十層樓那麼高,一百多米!
她從那逃跑,跟自殺沒區別。
“難道自己要被他關一輩子?”
徐媛有些悲觀地想道。
她想去再找蘇寒理論,讓他放自己離開。
卻怕又被蘇寒強行留下,那時候,她就算再求饒也沒用了。
說不定真的會被蘇寒給就地辦了。
徐媛有些後怕。
一夜胡思亂想著,意外地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
蘇寒的清風大廈又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這回是一輛掛著白色特殊牌照的軍車。
車裡下來了數個特種兵,護送著一個身穿將領軍裝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