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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二章:芸窗欹夢小歇(上)

半個月

芸窗欹夢,小院深深迷人醉,爭有檀氣香拂面。

冷香有恨,幽歡未展愁楚許。燭花滴淚寂寞鬟。

忽聞小庭深處,梅朵堆香,清氣層層,浮生又把新日添......

相思豆蔻,持花酹酒。寄君風月詞三千,君心幾時還?

曾經愛過一個人,細雨輕釦...

開啟窗戶,見得無奈淅淅瀝瀝的雨絲,不由地伸手前去接落著雨水滴落在手心。

微側著身子見得曉月整理床褥,漠然地則是長嘆道:"自從我回來後,她們倒是不曾有任何的閒話。"

"皇上如今都封王妃為郡主,她們又怎敢隨口議論。"

自從她回府後,唯獨那位葉姣儷對於她自己倒是畢恭畢敬,可不管如何,她在背地裡又何曾不是謾罵著。

哪怕如今極其的安分守己,自是不保往後會如何下毒手來對付著自己。

此等女人,這心機倒也絕非如此狠戾。

不過封得這郡主之位,對於她而言不過只是一個名銜罷了,畢竟,這所封的其中之意,她又何曾不知是何意罷了。

此事一出,自是要向天下人一個交代罷了。

畢竟,她這養傷便是半個月,赫連燁還對外說得此傷如此嚴重,自是如此,倒要將戲做足。

從遇刺之日後,赫連燁所做的這一切,自是與以為的他不同。更為間接性的想要告知世人,他要避開這皇宮中的一切,所有的一切自是與他毫無瓜葛。

不屑地輕關上窗戶,漠然地長嘆而道之:"還不是為了堵住這悠悠之口。不過,無論是何人想要殺赫連燁,想必所有想要殺之的人都逃不了干係。"

聽之,曉月則是上前相扶著,言道之:"如今,王妃可還懷疑淮王?"

"若不是哥哥相告,我興許對淮王誤會更是極其之深。"這件事,她自是頗為猶豫。便是有一日晚偷偷溜出去與宮宏宇相見說得此事。就算淮王知曉此事,終究不聞不問,根本便不曾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淮王對於自己倒是早已不過問,對於赫連燁的行蹤,也是從未說得一二。

似乎許久,她都不曾被傳得問話。

就連此事如何,他亦是不知曉。

不過對於宮宏宇,聽得淮王還是將有些事交於他前去辦得。

似乎,她漸漸地被拋棄...

心中甚是慌亂地將自己清醒過來,強顏歡笑地自是一笑而過。

曉月扶著王妃緩緩上前走之,將其扶下而坐,不由而言之:"如若不是淮王,興許定是太后。"

"何以見得?"歪側著腦袋看向於她說得如此一本正經,倒是***好奇,她此意究竟為何而說得。不過她如此一說,太后最有殺機。畢竟,赫連燁不在便不會有人爭奪皇位。至於淮王,沒有家族傍身,皆可隨口安插一個罪名便是。但是赫連燁終究不同,必須儘快除去,唯有這樣,完顏氏才能往後對他們母子二人馬首是瞻。

曉月瞧了一眼周圍,甚是心虛地則是輕聲相言道:"王妃曾說過,安城有太后的秘密,那個香坊定是與太后有關。何況,那些女子失蹤,想必是被人利用調香,送往邊塞相授。"

"邊塞?"聽得她這番話,她倒是甚是有些糊塗了。這香坊與邊塞有何干係,竟然被她說得如此懸乎。擰緊著眉宇,甚是不解地歪側著腦袋,一時想要拿起茶杯,倒也是無心飲得這水中之物罷了。

"如今局勢吃緊,不送點人前去,他們又怎會善罷甘休?"

君歌見她欲想要繼續說下去,便是將其打住。越是聽得這番話,越是覺得不對勁。

凝思地一問之:"這件事,是何人告訴你的?你可別告訴我,是你自己所想得此事。"

"是奴婢偷聽寧王與趙公子那番話,此事還是趙公子所言。"她才沒有這等本事,要不是有意無意聽得,也不會如此在王妃面前說得。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她也不敢隨意胡說八道罷了。

趙宇哲?

抿咬著唇瓣,自是自言自語嘀咕著:"他怎麼會與赫連燁說得國事?"

"他可是趙氏之人,雖說是皇上將其送到身邊護著,也終究是..."

"對於趙宇哲的為人我倒是從未懷疑過。畢竟,他的父親,當年可是與太后一同上書,將宇文氏一族滅門。此等大仇,我又怎能不報。只是,赫連燁向來都是信他。"他身為趙氏之人,先前一直在尋思如何取之信任。可後來,他對自己頗為有敵意。隨後又成了這寧王妃,她自是將所有的安危交於趙宇哲。

如今聽得曉月如此言道,對於趙氏她終究還是放不下仇恨。

"奴婢只是將所聽到的告知,並未說得趙公子有何不妥之事。王妃,可別多慮了。"

多慮?

君歌自是搖頭而道之:"我並非多慮。只是,你告知我趙宇哲是趙氏之人,我倒是險些忘了自己當初進宮遇見赫連燁時,他所欺騙與我是趙宇哲,我才特意接近他亦是取得他的信任,才會如此。誰料,那個趙宇哲處處針對於我。如今,趙氏一脈早已不在似往常那般風華,一旦打了敗仗,便是天下人的恥笑。"

"王妃可是在有所懷疑趙公子的為人?"

"能與赫連燁說得如此機密一事,此人,還當真..."

"王妃說得上何人與本王有機密一事?"

聽之,君歌不曾敢動彈身子看向赫連燁,自是與曉月相互一視,心中便是知曉後,曉月才得以慢慢退下。

手中緊緊相握的拳頭自是緩緩地鬆開,強裝鎮定地站起著身子,站起相迎而道之:"我這不是關心你。"

"那你且說說,如何關心於我?"

他這一進門便如此開門見山,讓她的心自是沒有絲毫的防備。

心中甚是不安,自是淺然一笑之:"趙宇哲這個人,你可千萬別信。"

"為何?"聽之後,對於她這番話頗為懷疑。轉身將她的身子摟入懷中,雙目之間又何曾不是洋溢著困惑看向於她。

"我就是覺得他會害了你。畢竟趙氏的人,各個都是歪門邪道..."她的話還未道完,便是聽得他不曾掩飾的笑意。便是一把將他推開。"你笑什麼,我與你說得可不是玩笑。"

"他跟了我五年,若要加害於我,我又怎會活到現在。"自是搖頭地便是獨自坐下,還真是不知,她究竟這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竟然懷疑他的忠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能如此糊塗。"

"你這多心是毛病,也該改改了。"

改改?

她沉思後,自是搖頭著:"不行,我一定會讓你看清他到底是何人。"

"你可別胡來。"瞧她如此模樣,甚是擔憂地將她的身子扶下。生怕她一時衝動,做出何等出格的事,他自是招架不住。

"你放心,我定不會讓自己受任何的傷。"若想試探,她自是有招數對付。不然,她又怎會輕易的放過趙宇哲。

"那,我便與你打賭如何?"想了些許後,便是開口即道。"如若他並非是背叛之人,你從今往後定要聽我的。"

"王爺不該何事都聽命於我,怎麼就..."見他的之間指著自己的鼻尖時,嘟囔著嘴巴,心中甚是不甘願,無奈地皆是道來。"聽著便是了。"

"我看你,嘴上說得於心中所想皆為不同。"他可不信,她嘴上說得如此輕巧。畢竟,她那一點小心思,他自是心中明了。

"王爺不知我,不該隨意胡亂說得。"她自己的心思,反而全都被他猜透了。如此一來,往後她還不知該在他面前如何隱藏著自己。反而,越是容易被他所發現,那一切都可是糟糕透了。

"奴婢參見王爺、王妃。"

君歌見得絮兒拿著香爐前來,甚是不解地上前著。

"王妃,您讓奴婢準備的安神香,太醫說定要放在床邊才好。"

安神香?

她並未讓絮兒去準備此物,她怎麼就如此的擅自做主,何況,又說得如此不真實的話。

擰緊著眉宇看向她所上前的背影,則是隨後上前。

微側著身子看向赫連燁,見他一如既往地坐著,不曾回眸看之,不由地輕聲問之:"我未曾讓你準備這安神香,你為何要當寧王的面說得此事?"

絮兒亦是不安地看向身後,則是輕聲相言道:"這個香,是閣主準備的。王妃身上有傷,入夜時定會難以入睡,聞得此香,便可睡得安穩,一覺醒來便是翌日,根本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可是閣主今晚想見我,這香特意為王爺準備的?"

見絮兒搖頭,便是不由地聞得此香,確實一聞便是令人想昏昏欲睡之意。

只要他的東西一出現,定是要與之相見。畢竟,他向來都是如此傳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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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妃服下此藥,便不會受此香阻礙。"

"這藥,到時看得極其的眼熟。"

"是閣主每月給之的藥。"

看著此藥,君歌的心中自是明了了不少。

終究還是在提醒著自己,這條命究竟在何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