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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巧月夕思月朧(四)

"赫連燁,你就如此不願見到我?"

心不在焉的赫連燁一直看向他處,此時他的心中便是放心不下君歌。

自是不耐煩的冷意的道之:"您是貴妃,而我只是王爺。貴妃娘娘豈能忘了各自得身份,"

身份?

這個身份束縛了她太多自由,就連自己所愛之人都無法得到。無論她當初如何求得太后,可太后何嘗不是為了皇室的顏面,逼迫自己嫁入皇宮。

可與赫連宬每夜獨處時,她都覺得這具身子極其的骯髒。哪怕心中不願,她自是該隱忍而下,不得有任何的違背。

先前,姐姐曾說得嫁入淮王府原以為可以過上心中所想的那日子,不曾想是自己過於天真罷了。

她們只不過是太后手中的棋子,她們二人皆是嫡出,而太后向來都是庶出,這心中又怎會沒有假公濟私。

太后所做的這一切,看似為了皇甫氏,實則是墊腳石罷了。

為了她的身份,亦是為了赫連宬的帝位,這手段又何曾不是心狠手辣。一直以來,赫連宬都想得到太后手中的權利,如今的她是時候該幫他才是。這樣,往後便不會受太后的擺佈。

在這皇宮之中,也無需在披著一張假的面具做人。

自從宇文念慈死後,多年來的心願終於落下,心中的恨已經不再有之。

可是,放下心中的仇恨,再如何也無法回到當年。

此時站在赫連燁的面前,他就如一座冰冷的山,一旦靠近就如此的寒冷。

眸中的餘光見他欲想走之便是擋在他的面前,抓著他的衣袖,懇求的目光看向於他:"之前,有些事問過你,你都是搪塞過去。此時,我還想問你一句,若是沒有發生,你可願意娶我?"

"不會。"

如此寒心的二字'不會';,簡直冷得不禁令人寒顫。

"你何時變得如何的冷漠,為何對待君歌都未曾有過任何的冷漠,她可是一介奴婢。"

"如今,她是寧王妃。"

無論她如何相言,他自是護著於她。他說得寧王妃之時,句句都在扎著自己的心。這個位置,原本便是她的,不過只是時過境遷,有些事自是挽回不得,才讓那個女人乘虛而入罷了。

隱忍著心中的不滿,自是強顏歡笑地揚起著一抹笑意。

自是安然自若地環顧著周圍,此處極為偏僻,自是不會有人尋得,除非,有人指引前來,想必定能瞧見與赫連燁在此處幽會。

為了能見到他一面,自是煞費苦心,反而是他這心從未在自己的身上。就連這雙眸中是何等著急,想必,此時他的心定是念著君歌那丫頭罷了。

"如若我說,只要赫連宬退位,我就可以成為你的妃子。"

赫連燁抓著她那雙不安分是手,便是好言相勸道:"貴妃怕是來時喝了酒,這些本王便當作是醉話。"

醉話?

她,說得句句為真。

只要赫連宬戰敗,讓赫連燁繼位,她自是可以撇開所有的一切,只想陪在他身邊,倒也是了了一樁心願。

"你居然說我這番話是醉話,那我喝了酒,是不是可以不顧一切得到你。"皇甫夢瑤步步逼近著他的身子,哪怕他有意躲開,她自是將他牢牢鎖住,不得讓他有絲毫逃離的機會。

這一吻,哪怕極其的艱難,她自是嘗到了一直以來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緊蹙著眉宇的赫連燁,厭棄便是將她推開,一轉身便是遠遠地看向遠處有一身影。

驚愣地她,極其不滿方才他推開之舉,明明她還有機會,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君歌會前來此處。

她自是能感覺到赫連燁一直都想推開,想必定是見了她前來,才會如何決絕。

不屑地回眸地看向著君歌,反而他們二人的眼睛裡都只有對方,從未有過雜念。

"臣妾怎麼找也尋不得王爺在那兒,原來,王爺根本便沒有將臣妾放在心上。"

想要將君歌擁入懷中,反而是她卻與之相擁,不過見她能出現在此處,他的心中甚是放下了。

"本王,一直也在尋你。"

極為擔憂的捧著她的臉龐,見他如此,君歌淺然一笑而道之:"是與貴妃娘娘一起尋我?"

尋?

如何尋之,她又怎會不知。

強顏歡笑地她,自是與以往極為從容地看向身後之人。此人,滿是春風得意,想必方才定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會如此令人厭惡。

"身為寧王妃如此沒有規矩,俗話說,女子便要尊守三從四德,身為王妃理應聽得王爺,又豈能與自己的夫君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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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從四德?

擰緊著眉宇,聽得這番話,卻是不以為然地看向於赫連燁,甚是不解問之:"王爺,可是也覺得臣妾從不遵守三從四德?"

聽之,赫連燁自是淺然一笑之:"你向來守規矩,這些..."

"那是自然,臣妾可沒有在外做出與他人勾且之事,畢竟,能做出此事的之人,與那些柳巷的女子又有何區別。"挽著赫連燁的胳膊,自是轉身一同正對於皇甫夢瑤,不由地請教道。"貴妃娘娘,妾身可是說得無錯?"

微微顫抖的唇瓣,如今的皇甫夢瑤自是連話都說不出口。心中的憤懣之意,自是難以平復。

君歌的那番話,簡直便是故意針對,又何嘗不是指桑罵槐。

明眼人都知曉,她那番話便是故意說道。

將自己說成柳巷之女,若不是有赫連燁在,她那伶牙俐齒的嘴早已被撕爛。

"時辰不早了,這宴會便要開始了,我們該走了。"

君歌下意識地制止著他,看向他的唇間,自是將其用指尖輕柔地抹去,漠然長嘆而道之:"這嘴都髒了,往後,臣妾怕是想起都犯噁心。"

見她此舉,倒是與往日的她不同。

冷靜倒是變了一人,根本便不再是先前的君歌。

"噁心?"輕聲嘀咕著這句話,心中那怒火之意卻不知該如何宣洩。

竟然能被一個女人氣到如此程度,自是不該如此。

漸漸地平復著心境,故作強顏歡笑著散去方才的不悅。從現在開始,與君歌自是不共戴天。

這一路,赫連燁一直都在看向於她的一舉一動,這臉色上倒是不曾有任何不悅之意,反而則是心情大好。

越是如此,他的心中則是莫名的不安。這一次,他還真猜不出她的心境是如何,反而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偽裝起來,讓任何人無法知曉她的心思。

如此一來,他自是難以懂得此時此刻她究竟再想些何事?

畢竟,他心中自是知曉,方才是的那一幕她定是瞧見了。不然,不會說得那番話刺激著皇甫夢瑤。

"君歌方才..."

站在高處,便可見得湖中早已放滿著花燈,流淌在此間之中。

心中甚是喜悅萬分:"王爺聽說今晚皇宮內會放煙火,早些過去,說不能佔到一個好位置,便可看到滿城的煙火了。"

"你這跑得如此之快,知道在那兒不成?"方才那一路,自是步步跟著於她,反而是她走得倒是過於快了些。便是相囑咐道。"走得慢些便可,還能看看這湖內漂落著的花燈。"

"那王爺為臣妾準備的花燈,又在何處?"

"皇宮中太多的血雨腥風,不適合放屬於我們二人的花燈,等出宮後,我們二人親自在宮外放之。"

聽之,君歌自是挑著眉宇,故作從容地點頭著。

強顏歡笑地笑意,她不過只是在強忍著偽裝自己罷了。她可以不計較,不過方才那一幕她自是不會忘記。

走在這長廊中,垂掛於一廊的燈籠自是紅地耀眼,遠遠而望自是喜慶了不少。

赫連燁見她離開著自己的身側,直徑而走向那岸邊,從她的雙目中便是可見得她滿眼都是喜悅之意,根本便從未有任何虛假之意。

對於她而言,從未有過能讓她徹底開懷、流連忘返之意。

雙手撫上她的雙肩,輕聲相言道:"君歌,宮裡頭亦有花燈,若是不嫌棄,我就為你取來許得小小願望可好?"

"小願在皇宮內許得,大願的話王爺可會為我心想事成?"見他如此為難,自是不願逼迫著。就此作罷的而道之。"我隨口一說,你快些去取來,我在這兒等著你便是。"

她所說的那番話,他心中自是樂意,而是她一直未曾給得自己一個機會,自是事與願違罷了。

雙手漸漸地放下,心中甚是擔憂,自是放心不下她一人站在此處。

每走一步,他都會回頭凝望,生怕這一轉身她便是不見了。

"寧王妃怎麼不與寧王一同,不會到時候又要走去何處,將何人放出來?"

聽得身後的腳步聲,君歌自是知曉並非是赫連燁。

只是不曾想到,她會前來。

不屑地輕笑著:"寧王不過為我取得花燈罷了,若說要將何人放出來,我怎麼不知情。"

不知情?

這話說得倒是撇的乾乾淨淨。

"本宮倒是見得寧王,每走一步便在回頭看向你,難道寧王也是怕得,你等會兒會..."

"本王的王妃,還輪不到他人說三道四。"

若不是見她獨自一人在此處,便是想來嘲諷一番,倒是這寧王回來的到是時候。

自是無話可言的她,氣惱的便是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