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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瑾兒,別蹲在岸上玩水,小心掉下去。"

見得瑾兒在那兒玩水,自是無奈地輕嘆道:"我家這小女兒,天生便是頑劣的心性。"

"瑾兒年紀尚小,師父自是無需操心。待長大些,便會收斂。"

"但願如此。"

赫連燁的雙目看向正在玩水的瑾兒,他還曾記得,她滿月之時,還曾抱過她,如今這轉眼倒是有些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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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的視線,漸漸地收回,雙腳正跨入橋上時,便是聽得'撲通';落水聲。

聽得宇文夫人呼喚著,他亦是隨之看去,見得瑾兒的身影則是在水中。

他一時並未多想,便是立即跳入湖中。

而君歌落入水中之時,她自是迷迷糊糊地見到有人來救她。

可她終究都未曾看清那人的模樣,原以為他們二人的距離甚是極大,而她自是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漸漸,自是放棄了。

可是,在她的腦海之中,卻是浮現,一個小女孩亦是同入水中。

可救她之人,卻是赫連燁。

腦海中浮現的記憶,則是將他的容貌看得清清楚楚,皆是分毫不差。

緩緩蠕動的唇瓣,皆是在喚得一人,猛的一睜開雙目,卻還未曾將口中之人所淡忘,大聲喊道:"燁哥哥——"

"王妃,你可總算醒來了。"聞聲而來的曉月,一直便是聽得王妃昏迷之時喚著此三個字。

"方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裡見得一小女孩落入水中,卻是被赫連燁所救。可那小女孩口中所喊的卻是燁哥哥。"她也不知,為何會喊得此人的名字。倒是,此人聽起來甚是極其的熟悉。"曉月,你可知這燁哥哥究竟是誰?"

"王妃當年還是孩童之時,也曾落入水中,相繼都是王爺所救。王妃所喊之人,皆是王爺。"

"我曾聽姐姐提及過,我小時自是被赫連燁所救。只是不曾想到,這陰差陽錯還是重演了一遍。"

可倒是這陰差陽錯,竟是讓自己的記憶恢復了。

而她幼時,竟然喚赫連燁為'燁哥哥';。

"曉月,我的記憶好像有點恢復了。"緊握著她的手,自是娓娓道來。"當年,我依稀記得,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府中的親人,赫連燁、皇甫夢瑤,竟然還有淮王。"

"那一年,是皇后娘娘私下於淮王偷偷相見,不過那時,還未曾嫁入皇宮。"當年之事,她自是在場,所有的一切皆都是歷歷在目。

對於此事,她尚可漠不關心。可偏偏,不曾想到,這皇甫夢瑤竟然也會在此處。

原以為,這幼時的記憶中不該有她,偏偏在落水之時竟是有了她的身影的存在,還真是陰魂不散。

"興許恢復記憶,皆是落水的恐懼,讓王妃對先前之事有所刺激,才會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

其實,這因禍得福可真是福氣,還是禍事,終究尚不可知。

低著頭,自是無奈地一笑之。

默然地長舒一氣後,便是道來:"我昏迷時,可發生了何事?"

曉月凝思著細細想來一道:"戶部侍郎的兒子被王爺抓來府上問話,因當時醉酒,便是等酒醒之後再得問話。只是不知,此時審問的如何。"

聽之,卻是***地不屑哼笑著:"那人根本便是有備而來,你可知,當時他與我拉扯,自是想讓我推下河。若非我以自身性命相抵,我自是不會落入水中。"

"誰允許你以性命相抵。"

君歌這才剛落不久,便是聽得那冷厲的聲音便是漸漸傳入耳畔。

余光中自是見得他的身影緩緩地靠近,雙手又何嘗不是緊緊抓著被褥。

"王妃既然已經醒了,便將藥送來。"

剛起身的曉月,還未開口一句,便是聽得王爺一番叮囑,自是只好默默地退下。

"你怎麼來了?"

"你可知,他爹是太后門下的。"

他倏然說得這番話,分明便是在說得之間的利與弊罷了。

可她當時根本便是不知,一時卻也未曾釀成大禍。

抿咬著唇瓣,自是凝思了些許後,才緩緩開口道:"那我也未曾讓他得逞,如今,倒也安一個陷害寧王妃的罪名。"

"寧可落水的是他,而非你。"

聽他這一席話,雖說他過於迫切,但這番話無疑是在擔心著自己。如今,她自是不能為他做點什麼,可今日之舉,她並未覺得有何過錯。

反而是他,更像是前來興師問罪。

"見你落水的那一刻,你可知我多害怕失去你。"緊握著她那如此寒冰的雙手,這臉色又何嘗不是如此的憔悴。

掌心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龐,自是輕聲相言道。"君歌,答應我,凡事要以自己性命相抵之前,可否想想我?"

"倘若我將他推下,他們自不會放過我。與其,讓他有此罪名,想必,寧王府斷然不會出事。我知曉,你擔心我。可是,我不得不如此做。"在此事發生之前,她自是未曾多想,而是她唯一想得的便是,不得讓任何抓住她的把柄。

低垂的雙眸,緩緩地抬眸,而繼續道來:"對了,你將他帶入府中,可是為何?不怕,他們找你麻煩?"

"此事,你就無需操心,交由我便是。"

見他倒是不曾將此事的真相告知於自己,想必心中定是有了一番的打算,才不得告知。

瞧他為了今日的事,倒是看得極其勞累了些。

自是將手放於他的臉龐,極其輕柔地相撫相慰著。

"你的眼睛..."

"其實,昨日便已經恢復了。而我,自是假裝摔倒罷了。"

"既然恢復了,那便是好事。"

"你難道不問我,為何不將此事告知與你?"

"你自是說得佯裝摔倒,想必自是為了有所報復。又何必,多此一舉的相問。""往後,不準你再有任何的傷。"

"其實,習武之人身上有傷,並未有何不妥。"

"你是女子,與他們自是不同。"

"你可是在擔心我?"

"若不是擔心,自是不會同你說得這番話。"此人是相侯的兒子——凌祁。

相侯先讓小翠起來,對兒子的做法默許著。

凌祁見自己的父親沒有作答,再次懇求著:"爹,兒子想帶人往城外找堂妹。畢竟那人不會在城中,況且我們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細。請爹不要在耽誤時間了。"

一旁的小翠乾著急,這相侯什麼時候才發話啊!

"好。爹就讓你帶人去找。切記,不可驚動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衛。"

凌瀟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數都在嚴厲巡邏著,一旦有動靜立馬回宮稟告。

聽聞,立馬扣謝著:"謝謝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樣子。

小翠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問向世子:"少爺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麼聰明自有辦法,我們現在的目的是一邊散心一邊尋找。"

凌祁與凌芸曦相識一年,自然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國皇室的人,皇上視如珍寶一樣疼愛,似有蹊蹺。

聽著潺潺的流水聲,一路鳥兒從樹梢飛過。走過一片花草地,劉皓軒一路一直抱著凌芸曦。

想著這一年裡,原以為過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膽的,卻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瀟也就放心了,他的呵護總比落入別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當初**國傳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時,並不在乎的劉皓軒,直到某一天的對此半信半疑。

計劃了周密的計策也是於事無補,因為雅凝是以凌芸曦這個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煩的叫喚著他:"喂,你要把我帶哪去?一路抱著不累嗎?"

第一次見到他時候,那種溫柔會與自己的哥哥一樣。可惜錯了!可見他是一個忽冷忽熱的一個人,猜不透他的內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著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揚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迴盪在耳畔:"我可不敢亂碰你的傷勢,自然去醫館。放心,沒事後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覺得不妥,現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裝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著:"我覺得無大礙,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劉皓軒對她的個性瞭如指掌,深知她在擔憂什麼:"不放。乖乖的閉嘴,保證你安然無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裡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被抱著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澀的鑽進劉皓軒的懷中。

劉皓軒見此淺笑了一番罷了。

正往醫館裡走去,在不遠處有官兵,大概預想到了什麼:看來他們是為了雅凝而來。

沒有過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進去。將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櫃檯前:"大夫,我的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腳,不知傷的如何?"

那位大夫湊過去瞧了瞧,點著頭:"公子請放心吧。"

劉皓軒蹲著,抬眉輕聲地對凌芸曦吩咐:"不許亂說話,痛的話就別忍著。"

一臉奇異的表情看著他,隱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