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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一宵夢語訴,紅塵意為思良人。

回憶染指恨,寒夜終曲荒涼莫。

與君初心許,憑相思漫漫如垢。

煙雨寂寥長,韶華逝故兩茫茫。

夜色深深而凝照,一抹皎月自是照落在極其孤寂的人兒身上。

坐於臺階上的一人,雙手支撐著於身後。抬眸自是看向著今夜的皎月,每一次前來此處時,都是極其相同的皎月。

以往來得此處,她自是知曉,所有人都被殺死,葬身於此處。

可這一次,卻從未有過清晰的記憶去看待這一切。

那時她自己被一人護著,又何嘗不是親眼的看見父親與母親相死的一幕。揪心的痛,下意識地揪著胸口,腦海中自是不願再想起那一幕幕...

"君歌——"

"你怎麼來了?"見得赫連燁亦是出現在此處,故作從容地站起著身子,站在原地自是看向著他的身影步步而來。

赫連燁的嘴角微微上揚著:"每一年,我都會來此處祭拜。"

故作環顧著四周,挽著他的胳膊,自是不安地相言道:"難道,你就不怕被人太后的人發現。寧王對宇文府倒是一直心心念念,怕是會找到那個秘密。"

"心中坦蕩便是。"抵著眉宇則是看向於她,寵溺的目光中伴隨著深情之意,而繼續道之。"你呢,為何在此?"

為何在此?

而她此次出來,自是沒有任何人知曉。也不會知曉,他會來此處一同祭拜。

一時語塞,皆是猶豫了些許後才緩緩開口一道:"自是允諾於皇后娘娘,每年這個時候,便是前來祭拜。"

"明知是祭拜,也不帶些像樣之物前來。"

"王爺倒是準備的齊全,這不是怕招人眼目,便不曾帶來。"

見他提著籃子,裡面倒是有白燭祭拜。反而是自己,終究只是兩手空空前來,皆因,她自是不想引人耳目罷了。

瞧他那如此熟練的點燃著白燭,各自放於兩處。無奈地皆是長嘆而道之:"當年的宇文府是何等的風光,他們的屍骨雖被埋入他處,倒也好比在此處日日飽受寒苦。"

"王爺可知曉,屍骨埋於何處?"

屍骨?

此事,她從來不知親人的遺骨究竟在何處。如今,親耳聽得他這一番話,便是不由得好奇。

"寧王府。"

寧王府?

可是,在寧王府中,也未曾相傳,在寧王府中會有他們二人的遺骨。

將遺骨放於府內,豈不是過於不吉利。

嘴角微微淺然之:"你還有何事,是我不知的?"

摟著她的身子皆是而坐,將她的頭放於懷中,唇間自是吻落在她的額間,輕聲而道:"你若想去,我自是會陪你一同前去,瑾兒。"

瑾兒?

從他的口中聽得此番話後,她的心卻極其的不安的跳動著。

他道出這二字,究竟為何意?

嘴角自是微微揚起,極其淡定地道來:"王爺,你在喊誰?"

"除了你,還會有誰,喚瑾兒。"

抬眸注視著他地雙目時,他的雙眸卻是在告知自己,這一切,他並未在開得玩笑。

慌亂的雙目則是看向他處,深深地呼吸著,輕揚一笑地自是否決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赫連燁見她還一直不肯承認此事,其實,就算她承認不認,而他自是知曉她的身份。

"瑾兒從小便喚我為燁哥哥,自從落水後,她便是極其的畏懼。原本我還在想,你為何會喚我為一聲燁哥哥,可後來,我才發現,你就是瑾兒。"

燁哥哥這三個字,他就算聽得自己口中迷迷糊糊所言,也未曾追問此事。

不曾想,倒是在他的心中卻是一直對此事執念已久。

不過,她皆是好奇,他究竟在何事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你發現了什麼?"

"還記得,那一日你與我一同看棋盤所說的話嗎?"見她那般沉思的模樣,可見,她之對當時的話自是忘得一乾二淨。輕柔地掌心自是撫在她的臉上,緩緩而道之。"這句話,除了瑾兒,自是沒有人知曉。當年,我亦是在。"

"憑這些,便不得說我就是宇文**。"那番話,自是她無意識中說得,怎就讓他查出了一絲的破綻。

可這些,自是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你與皇后長得如此相似,先前,皇后還叮囑我,定要保你安全。單憑這些,自是證明不了你的身份。這些,自是你姐姐親口相告。"他自知,這些終究對於她而言自是不會承認。可就算如此,他其實很早便是知曉她的身份。

"怪不得,趙妍雅說她是宇文**,你都不曾有過任何的驚訝,原來,你早就知曉我的身份。"起初,她還在為此事擔憂,看來皆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他知曉自己的身份,自己卻還在為此事中來回糾結。果然,可笑罷了。

抬眸看向著天空,自是撇嘴而問道:"可是,你又為何在此時同我坦白?"

"娶你,皆是為了救你,更多的便只有喜歡。""足夠愛,才可以在今日,在宇文府發誓,赫連燁今生今世只愛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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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不是什麼宇文**,你莫要忘了,我的名字是你取的,我叫君歌。"

"無論你是誰,你都要記得,你是寧王妃。"

"起初,我還在想,父親當年將我託付與你。先前我便有過恨你,為何不救下我和哥哥。可後來,我便開始釋懷了。直到,趙妍雅冒充我的身份後,我就當做這一切都是我們二人的緣分。可誰知,你卻早早知曉我的身份。你說,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些?"

此人是相侯的兒子——凌祁。

相侯先讓小翠起來,對兒子的做法默許著。

凌祁見自己的父親沒有作答,再次懇求著:"爹,兒子想帶人往城外找堂妹。畢竟那人不會在城中,況且我們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細。請爹不要在耽誤時間了。"

一旁的小翠乾著急,這相侯什麼時候才發話啊!

"好。爹就讓你帶人去找。切記,不可驚動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衛。"

凌瀟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數都在嚴厲巡邏著,一旦有動靜立馬回宮稟告。

聽聞,立馬扣謝著:"謝謝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樣子。

小翠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問向世子:"少爺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麼聰明自有辦法,我們現在的目的是一邊散心一邊尋找。"

凌祁與凌芸曦相識一年,自然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國皇室的人,皇上視如珍寶一樣疼愛,似有蹊蹺。

聽著潺潺的流水聲,一路鳥兒從樹梢飛過。走過一片花草地,劉皓軒一路一直抱著凌芸曦。

想著這一年裡,原以為過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膽的,卻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瀟也就放心了,他的呵護總比落入別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當初**國傳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時,並不在乎的劉皓軒,直到某一天的對此半信半疑。

計劃了周密的計策也是於事無補,因為雅凝是以凌芸曦這個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煩的叫喚著他:"喂,你要把我帶哪去?一路抱著不累嗎?"

第一次見到他時候,那種溫柔會與自己的哥哥一樣。可惜錯了!可見他是一個忽冷忽熱的一個人,猜不透他的內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著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揚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迴盪在耳畔:"我可不敢亂碰你的傷勢,自然去醫館。放心,沒事後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覺得不妥,現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裝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著:"我覺得無大礙,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劉皓軒對她的個性瞭如指掌,深知她在擔憂什麼:"不放。乖乖的閉嘴,保證你安然無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裡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被抱著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澀的鑽進劉皓軒的懷中。

劉皓軒見此淺笑了一番罷了。

正往醫館裡走去,在不遠處有官兵,大概預想到了什麼:看來他們是為了雅凝而來。

沒有過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進去。將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櫃檯前:"大夫,我的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腳,不知傷的如何?"

那位大夫湊過去瞧了瞧,點著頭:"公子請放心吧。"

劉皓軒蹲著,抬眉輕聲地對凌芸曦吩咐:"不許亂說話,痛的話就別忍著。"

一臉奇異的表情看著他,隱約覺得眼前的這人總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腦海在,並不有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腳,欣慰的說著:"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睜大了眼睛看著劉皓軒,瞬間抓著他的手。

"咔嚓。"一聲,骨頭的聲音如此的清脆。緊緊咬著嘴唇的凌芸曦,忍著痛。心裡恨極了他。

如此倔強的她,連痛也不敢喊出。輕輕的哼笑著:原來用另一身份出現在雅凝的面前,居然瞭解著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

"這位小兄弟的腳以無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