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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拜見老朱

雖然前途依舊未卜,但畢竟老朱還是給他們開了一個口子,朱桂的老婆們聽到聖旨的內容之後也是很高興的。

現在,見朱桂又要帶她們回京城去拜見公婆,心裡就更加高興了。

這說明大王重視她們啊,否則的話,肯定就把她們留在甘州了。

回京拜見公婆這種事代表著自己的受寵程度,誰不去就代表著誰不受寵,將來在肅藩的日子過著就很尷尬了。

現在,見朱桂沒有落下一個人,他的這群老婆們還是很滿足的,看來自己的丈夫還是個厚道人啊,沒有厚此薄彼,便齊齊地向朱桂行了一禮,道:“謝殿下恩典。臣妾遵旨。”

閒話少說,朱桂和他的老婆們又收拾了幾天,便帶著一眾護衛和宮人,跟著朝廷的欽差到大明朝的都城去拜見老朱去了。

出發之前,朱桂命令各位老婆又把該帶的東西檢查了一遍,道:“你們在好好看看,寡人給父皇母妃還有各位親朋準備的禮物都裝好了嗎?”

這件事可是重中之重,他這次回京雖然表面上是去拜見父母,但實際上就是回去接受審問的。

他自己雖然已經準備了一套說辭,同時也做好了各種準備,但是這事還是需要老朱身邊的大臣和妃子們替他說好話,替他打圓場,所以必要的禮物還是需要準備的。

求人辦事哪有不送禮的?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春秋時期的陶朱公范蠡的小二子犯了法,被楚國的官員拿住,判了死刑。

正好范蠡認識楚國的宰相,就讓自己的大兒子帶著重金去找他求情。

結果,這位范蠡的大兒子由於是從小跟著范蠡吃苦長大的,比較心疼錢財,所以有點吝嗇,惹怒了那位楚國的宰相,沒有救回自己的弟弟。

這件事告訴我們,不要高估自己和任何人的關係,即便這個人是你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不行。

你去求人家辦事,而不給人家送禮,那擺明就是看不起人家,人家會給你說好話才怪。

朱桂兩世為人,自然是對這個道理有著深刻的體會的,別看你跟哪個人整天喝酒吃肉,混的滾瓜爛熟,但是,一旦到了正經事上,除了自己的血親,其他的都得花代價。

朱桂從來都沒有高估他和任何人的關係,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不可或缺的,地球離開了自己照樣轉。

大明朝少了自己這一個藩王,朱元章身邊的那些大臣們照樣是該吃吃該喝喝,該做官的做官,該納妾的納妾,生活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所以,現在是自己求人家辦事,必要的禮數和實在的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這就叫規矩。

想到這裡,朱桂便忍不住一陣感嘆,創業艱難百戰多,此言誠不我欺啊。

自己出身藩王,天潢貴胃,尚且會碰到這麼多造難的事情,更別說當年的老朱靠著一個飯碗起家了。

那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啊。

想想當年的白手起家的君王,劉邦,劉備,劉裕,朱元章,朱桂就頓時感到欽佩不已啊。

別看自己是穿越者,給自己他們的家底,自己還真的不一定能幹成什麼事呢。

朱桂的老婆們自然是知道朱桂的心思的,她們也知道,這一次回京,對朱桂來說意味著什麼,搞好了,若是能回到肅藩,那將來的前程難以限量,要是搞不好,那說不定就會被發配到鳳陽高牆裡面,這輩子就算是交待了。

於是,肅藩的眾位妃子又將貨物清點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便對朱桂說道:“回王爺的話。東西都帶齊了,咱們可以啟程了。”

朱桂“嗯”了一聲,抬眼望了望京城的方向,那裡雖然住著自己的老子,但是對此時的自己來說,與龍潭虎穴無異。

帝王家總是無情的,歷史上無數的天潢貴胃們為了那把椅子爭的你死我活,兄弟相殘,父子反目比比皆是。

但是,帝王家也是有溫情的,就比如以老朱為核心的帝王之家,還存在著他濃烈的舐犢之情。

老朱這個人對別人是狠了些,但是對自己的兒子們還是很好的,他的這份舐犢之情也就成了朱桂度過這一次難關的最大底牌。

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即便前面是龍潭虎穴,自己也只能硬著往前闖了。

於是,朱桂便放鬆了心情,騎在馬上,向前指了指京城的方向,道:“啟程。”

下一刻,肅藩的這一大隊人馬便在朱桂的率領之下,浩浩蕩蕩地向京城的方向開去。

另一邊,瓦剌和碩特部落的大營內,瓦剌的大汗博爾忽正在一邊喝著悶酒,一邊審視著朱桂放回來充當使者的瓦剌高級將領。

沒了自己的寵妃阿瑪麗的服侍,瓦剌的大汗博爾忽頓時感覺自己吃什麼都不香了。

雖然草原上也不缺美女,但是很難找到像阿瑪麗那樣的既漂亮,又懂事,還能歌善舞的女子了。

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阿瑪麗,你還真是本大汗的心頭肉啊,本大汗真的好想你啊。

瓦剌的民風彪悍,最為崇尚的是勇士,也最看不起在戰場上投降敵人的人。

所以,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高級將領自從回到瓦剌之後,瓦剌的大汗博爾忽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只是自顧自地用刀子割著烤羊腿吃,眼睛都沒有看他,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說吧。朱桂小兒派你回來有什麼目的?”

這位瓦剌的高級將領跟了博爾忽很多年,知道他的性格,這位大汗平日裡看著也沒什麼,但是一旦發起脾氣來,也是很暴力的。

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高級將領自然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但是,他也不敢把話說的太直接,以免激怒自己的大汗,便想了一套說辭,像瓦剌的大汗博爾忽微微鞠了一躬,一臉恭敬地說道:“啟稟大汗。

朱桂打這一仗,雖然佔到了一點小便宜,但是他自己的損失也很大,所以他也不想打下去了,希望跟咱們瓦剌重新和好。”

“哦?”瓦剌的大汗博爾忽聽到這句話,忽然獲得了精神上的滿足感,朱桂竟然主動派人來向本大汗求和,這豈不是怕了本大汗,這場仗難道是本大汗贏了?

“朱桂真的是這麼說的?”瓦剌的大汗博爾忽甚至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忍不住問了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高級將領一句。

眼神裡充滿了期待的神情,快說快說,朱桂是真的怕了本大汗了,所以才派你過來求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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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的高級將領見到博爾忽這副賤兮兮的表情,心裡不由得一陣無語,這還用問嗎?你自己把仗打成什麼樣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不過,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的高級將領是帶著使命來的,他的兒子也在上一場大戰中被俘虜了。朱桂派他回瓦剌之前,特意把他的兒子扣為了人質,威脅他如果不把自己話帶給博爾忽就讓他的兒子好看。

所以,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的高級將領也不敢全憑著博爾忽的喜好去說話,朱桂提出來的核心問題他該說還是得說。

於是,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高級將領,稍微理順了一下思路,最後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啟稟大汗。朱桂還說,經過這一仗,他自己的損失也很大,希望大汗補償他一點損失,以示兩家永結盟好。”

“哼!”博爾忽一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娘的,還讓老子賠償損失,老子的損失那麼大,誰來賠償老子?

這根本不是在求和,而且要挾,是正兒八經的要挾。

“他想的美!”博爾忽在朱桂的手底下吃虧吃的實在是太多了,他長這麼大基本上就沒有吃過什麼虧,唯一的兩次大虧還都是在朱桂的手裡吃的。

這一點,讓他對朱桂的意見和怨懟已經深入骨髓,無法抹去!

戰爭可以輸,朱桂必須死!

“本大汗是瓦剌至高無上的尊者,豈能受他朱桂小兒的要挾?你回去告訴朱桂,讓他少在這裡白日做夢!要戰便戰,本大汗絕不接受他的威脅!”

瓦剌的大汗博爾忽重重地將刀叉拍在了桌子上,一臉憤怒地說道。

就在這時,帳內的其他瓦剌大將們紛紛站出來,向博爾忽鞠了一躬,道:“大汗,切莫意氣用事!我等聽說,咱們瓦剌的其他部落,比如準噶爾部,都在立即的與明軍聯絡,必有大謀!

我等若是不趕緊和明朝修好,那將來就會陷入到腹背受敵的境地,還請大汗三思啊!”

“對啊,大汗,一些錢財不算什麼,如今這個局勢,我們首先要穩定人心,爭取恢復實力的時間。為了我們和碩特部落的發展,一些錢財,當舍則舍啊!”

在帳內眾人的輪番苦勸之下,瓦剌的大汗博爾忽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不錯,瓦剌的其他部落,尤其是準噶爾部一直都想取代本大汗盟主的地位,如果本大汗現在不跟朱桂和好,而是選擇和明朝打仗,那肯定是正中了這些人的下懷,他們一定會和明朝裡應外合地夾擊自己,這樣以來,那自己的瓦剌盟主的地位就很難保住了。

本大汗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上這些宵小之徒的當呢?

於是,瓦剌的大汗博爾忽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冷靜下來之後,說道:“眾位將軍說的不錯。本大汗絕對不上準噶爾大汗那些壞人們的當。

你去告訴朱桂,為了我們瓦剌和明朝的和平,為了兩國的蒼生不受戰火之苦,本大汗願意跟他和好。

至於他所要的財物,本大汗富有的很,可以給他,沒什麼大不了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估計也就是瓦剌的大汗博爾忽這種人了。

忽然之間,博爾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一臉關心地問那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的高級將領,道:“你在肅藩見過阿瑪麗嗎?她過得怎麼樣?你跟朱桂去說說,本大汗願意把他贖回來,價錢他隨便開。”

這位被朱桂俘虜的瓦剌的高級將領也是個直腸子,在任務完成了之後,便放鬆了警惕,沒有多想,只是隨口說了一句,道:“回大汗。阿瑪麗過得挺好的,已經被朱桂收入後宮了。”

下一刻,只聽得“砰”地一聲,瓦剌的大汗博爾忽直接將面前的桌子給踢翻了,像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抽出馬刀來,大聲地咆孝道:“混賬!豈有此理!朱桂小兒,欺人太甚!來人,給本大汗點齊兵馬,本大汗要跟朱桂決一死戰!”

“大汗,冷靜啊!此時萬萬不能跟朱桂開戰啊!”

“對啊,大汗,草原上的美麗女子多的是,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動搖自己的王位呢?”

“大汗,冷靜啊!”

在帳內眾人的輪番苦勸之下,瓦剌的大汗博爾忽又一次冷靜了下來,吞下了苦果,乖乖地向朱桂繳納了罰金。

另一邊的察合臺汗國,也是因為有帖木兒帝國的壓力,所以不得不繳納了賠款,然後和朱桂重歸於好。

另一邊的朱桂,經過一段時間的長途跋涉,終於又一次回到了京城。

自從他去肅藩就藩以來,每一次回京都像是去考場一樣,必須得小心翼翼地應對,否則的話,就很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朱桂望著這巍峨的京城城牆,心裡不由得感嘆,父皇,兒臣回來了。